《深宫宠,重生演技派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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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宠,重生演技派皇后-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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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红搀着晏知书起身,好奇的问道:“小姐方才闭着眼睛时许了什么心愿了?”

    晏知书一笑,看了她一眼:“小妮子,我才不要告诉你呢,心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小姐你真小气。”葛红不依的闹着。

    主仆二人的欢乐之声一时传进人群里,惹得身畔一个挂有‘解签’二字旌旗的桌后老僧,频频抬头关注不已。

    晏知书显然也感受到了那人的视线,望了一眼‘解签’二字,快步朝这边走来。

    待到了桌边,晏知书才看到这是一个年约六旬的老僧,穿着一身袈裟,浓眉大眼,慈眉善目,风骨颇为出尘。

    晏知书心下不动声色,只声朗朗道:“信女求大师解一支签文。”

    那老僧抚了一把长须,笑道:“女施主客气了,好说,好说。”

54。54解签,权势贵滔天() 
“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玉人来。”那人接过签条,细看了一番,一见签文便抚须笑道:“好签啊,此乃上上之等,姑娘莫非近日好事将近,得遇贵人?”

    “贵人……”晏知书皱眉想了想,却觉得能当得起贵人二字的怕是非太子殿下莫属。出身高贵,又解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思及此,晏知书点了点头,微微侧身行了一礼道:“大师高见,可问大师此签究竟何解?”

    “你瞧,风弄竹声,只道金佩响;月移花影,疑是玉人来。春风一动。竹叶之摇晃。沙沙作响。啻可听道金佩在响。月日一日日地去耶。花影见了。心底下。疑玉人来。繇此可知。姑娘是有大造化的人,所遇之贵人会辅弼姑娘一生。都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然而姑娘的造化却在前者。此签乃大富大贵之文,却并不常见,特别是显在一个女子的手中,姑娘的际遇绝非常人,将来建树又岂是凡夫俗子可比。然,此中奥秘,还方姑娘一一勘破。”

    那老僧洋洋得意,观签后欣喜不已,抚着长须连声感叹。

    却把个晏知书弄得有些呆愣了,大富大贵之文?可是……她求的并不是这些啊。

    晏知书遂施行了一礼,满目认真的望着那人说道:“多谢大师吉言,然小女子所求之签,乃是姻缘一道,怕是……与这富贵之说并无甚干系吧。”

    岂料那老僧听完,脸色徒然一变,一双眼睛犀利的望向晏知书。

    晏知书被他吓的后退了一步,葛红连忙护身到晏知书身前,隔开了二人。

    那老僧手中捏着签条,手指快速的掐了一个诀窍。掐算之下,大惊失色的望着晏知书,顿时捶胸顿足,哭喊道:“冤孽啊,冤孽!”

    葛红觉得那人神经兮兮,八成是一个装疯卖傻的骗子,走过去扶过晏知书道:“小姐,我观此人定是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我们还是先行离开这里吧。”

    晏知书阻止了她的动作,快步行了两步,走到了那人身边。

    那老僧依旧涕泗横流,连走到眼前的晏知书,看也没有看上一眼。

    晏知书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揣踹,她暗地里觉得,这老僧莫不是有些本事。纵然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且举止类似疯癫,但晏知书总归是有些信他的。

    故而,晏知书虔诚的行了一礼,放低姿态问道:“大师可还好,小女子只想指教一二,不知大师的话作何解释?”

    “哼!”那人拂袖怒哼,一双横眉大眼瞪着晏知书,却迟迟不肯发话。晏知书并不退步,就那般抬头望着他。

    许是晏知书看的久了……那老僧一掴掌,哀叹道:“罢了!谁让我今日得遇姑娘呢,也恰好说明了你我二人有缘,既如此,老夫还是可以透露一二的……姑娘这签若是求富贵权势,必是滔天而起,扶摇直上,是支难得可贵的上上签了。可倘若是求姻缘,依老夫所看,此签上述风弄竹声,月移花影,无不暗示此情犹如镜花水月、风声疏影,姑娘八字又太轻,有些福气是压不住的,既如此便是一方有得一方有失。于权势上可得一席之地,情事之上则是求而不得、放之不下。佛家讲究生死轮回,四圣谛,十二因缘。其中包含了人生八苦,分别列为: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等八蕴盛苦。姑娘方需历经这八苦,才可成为人上之人,它日定能手握权柄,一展宏图。”

    这老僧说的言之凿凿,险些让人信以为真。

    晏知书听得的一腔糊涂,她一个女子,于政事之上又会有何建树呢?

    更何况老僧所谓的,它日定能手握权柄,一展宏图……那就更是无稽之谈,荒谬非常了。

55。55慎言,夫君为天子() 
再转身,那老僧已经疯疯癫癫离去。

    晏知书这般也信来葛红的说法,不过是一个疯癫僧人,又何必同他一般见识。故而,那老僧说的话也未曾住进晏知书的心中去。

    待回到了禅房门口之时,晏知棋也刚从门外进来。看见晏知书的时候,一脸的得意非常,脸上挂着傲慢的笑容,傲视了晏知书一眼,直接扭身走到了里面。

    晏知书再进去时,刘氏母女已不知说了些什么,正喜笑颜开。

    刘氏问女儿:“二姐儿所言当真?”

    晏知棋骄傲的回答道:“那是自然,那个和尚信誓旦旦的给我保证过的。”

    “阿弥陀佛。”刘氏十指合在了一起,闭上眼睛诵了一声佛号,可见心下雀跃。

    晏知书眼看着这幅场面,行了两步,福了福身子行礼问安。

    刘氏挥了挥手,让她起来,并未多加关注。

    反倒是晏知棋,一双眼睛在晏知书身上滴流乱转,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丝显摆之意:“不知三妹妹的签求得如何啊?”

    晏知书按下心中的苦涩,只声道:“多谢母亲,多谢二姐姐关怀,三姐儿福份薄,解签之人说我八字轻,恐是招不来什么好姻缘的。”

    晏知棋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轻笑着给晏知书说:“这般说来,三妹妹以后可要多巴结巴结我了,解签的说我的夫君日后定是可以荣登九五之位的,若是三妹妹会讨巧,我便还能帮衬三妹妹一把……”

    晏知棋话尚未说完,就被刘氏给喝止住了:“二姐儿闭嘴。”

    晏知棋一愣,不敢相信的转过身看自己的母亲。

    刘氏一双眼睛饱含深沉之意,看着自己女儿说道:“二姐儿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这种话绝不能说出来,给任何人听。”

    晏知棋这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当今圣上仍在,自己虽然嫁的是太子,但是这种话说出去亦是大逆不道之言。

    忙后怕的连连退步,一个劲儿的点头:“母亲,我知道了,我保证不会说出去的。”

    刘氏听完,又把头转向了晏知书:“三姐儿,我说的话你可明白吗?”

    刘氏的声音晦涩不明,晏知书终究是晓得分寸的,连连点头应道:“母亲,女儿方才正悲伤自己的姻缘呢,故而什么都没有听到,难道二姐姐说什么了吗?”

    “你这般聪慧就好。”刘氏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假惺惺怜惜的劝慰了晏知书一句:“三姐儿你也莫要难受,虽然是侧妃,但能够嫁给皇子以你的身份而言,那也得算是我们家高攀了。你日后定要听夫君的话,为我们晏家争口气,明白吗?”

    晏知书低低应是,陪着刘氏在山上用了斋饭,直到晌午时分,一行人才从山上下来。

    回到沁心园时,采颦已经贴心的准备好了汤婆子,塞入了晏知书怀中。

    葛红也连忙去房中取了衣裳披到了晏知书身上,沏了热茶给晏知书暖身子。

    听闻了二人去山上的事情,采颦高兴的问道:“这么说小姐去求姻缘签了,结果怎么样?”

56。56剪纸,迎年关到来() 
晏知书用茶盖拨了拨杯中的漂浮的零星茶叶,闻言发笑道:“什么怎么样,这个傻丫头,那些个什么姻缘签都是骗人的,活得好不好,不是由天命说了算,而该是由自己说了算的。”

    晏知书的眸子埋在茶水营造出来的热雾之中,朦朦胧胧的好似隔着一层纱,看不真切。

    但是晏知书抚着杯沿的手,泄露了她此刻的内心。朱唇抿了一口茶水,晏知书朗声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天数命格,我一概不信。”

    葛红抿唇道:“小姐说的是,若是当真有天命这一说法,那人还努力着作甚,岂不只等落一个好命数,否则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蹄子,真是越发会说话了。”采颦笑着打了葛红一下,赌气和葛红撒泼。

    日子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除夕。

    三十早上,晏丞相先是带着府中众人祭拜了祖先。

    待到吃过早膳,府中一行人就忙碌了起来,准备晚上的团圆饭。

    因着十八府中的二位小姐就要出嫁,今年除夕的意义也格外庄重了起来,家里为数不多的一次大团圆,众人还都是看的很郑重的。

    晏知书让人要了些红纸过来,跟着丫头们在沁心园剪纸玩儿,手中翻飞间,一个小兔子的窗花就活灵活现起来。

    惊的葛红连声赞叹:“小姐好手艺,以后嫁了过去,怕是姑爷的大福气了。”

    “小妮子。”晏知书斜了她一眼发笑。

    出阁的日子越来越近,这些院子里的丫头们也时常拿自己打趣。

    自动那一日见过五皇子之后,晏知书就一直没了他的消息,除了偶尔晚上梦中的纠缠,其它的时候,晏知书心中都是有些空落落的。

    自己就要嫁为他人之妇了,不知这一生……与他是否还能相见?

    丫头们都看出了自家小姐的心不在焉,葛红与采颦暗地里递了一个视线,都不再言语。

    方才还热热闹闹的沁心园,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半晌,晏知书推开放置剪刀红纸的蒲团,声音发涩道:“我有些累了,先去歇息一会儿,你们继续玩吧,下午的时候叫我起来。”

    晏知书这一觉睡的着实不赖,思绪半是拉扯间,又回到了陪五皇子过的第一个年岁。

    那一年,她刚刚被五皇子从晏府接了过去,因着刚刚入府,府中众人尚未熟识,大年三十的就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偷偷看屋外的众人。

    五皇子见了,索性带她出区玩。

    三十的晚,还下着厚厚的雪,他们二人就披着斗篷,在京都里面踏雪闲逛。

    因着日子特殊,京都家家户户都闭着大门,那时还在外头的,也不过是她与他罢了。

    晏知书年纪小,自然是喜欢这种百无拘谨的感受。

    从小到大,她的年三十都是和晏家人一起吃一个团圆饭,然后熬夜守岁,年年岁岁皆是如此重复。

    好在今年身边有了不同的人,肯陪着自己出来,心情自然是雀跃的。

    大晚上的,她央着他陪自己去湖边赏雪。

    大冷的天,他把她抱在怀里,亲昵的把下颚放在他的头上,对她哈着热气,弄得晏知书好不自在。

    晏知书要躲,他却偏偏不肯放过她。

    呼吸间的热气喷在晏知书的脖颈,他在京都大街上,伴着延绵不绝的白雪,忘情的吻着她。

    最初的二人,似是要将这一生的情深,都灌溉在里面。

57。57做作,姨娘们争锋() 
如此梦中反复,晏知书也被惊了起来。

    算了算时日,也不过刚刚躺下半个时辰,索性赖在被窝里面发疯似的回忆五皇子,回忆和他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

    直到下午主院那里派人来催,晏知书才在丫鬟们的服侍下,起身更衣净面梳妆到了前院。

    给主座上的晏丞相和刘氏见了礼,再一一拜过晏家大少爷、二小姐,晏知书才坐在属于自己最末等的座上,等着父亲训话。

    晏丞相照例总结了一下今天晏家的情况,特地点出二姐儿和三姐儿年后就要出嫁的喜事,热热闹闹的和刘氏谈笑,一侧的妾室姨娘们无不逢迎。

    陆姨娘和谭姨娘也算和善,对晏知书热拢的笑了笑,晏夜玉一双眼睛更是笑眯眯的弯起了弧度。

    反倒是刘氏房里出去的碧姨娘,开始娇娇媚媚的腔调,似是意有所指道:“老爷可真是的,二小姐是夫人嫡出,又是陛下钦点的太子妃,三小姐虽说嫁的也不错,可哪儿能与二小姐相提并论呢,老爷这般要置二小姐何处境呢?”

    “呦,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姨娘,也敢谈论小姐们的事情了,我看你是诚心的嫉妒,开脸这些年了,也没见给老爷添个一男半女,三小姐在如何那也是老爷的骨肉,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话了。”谭姨娘是京中有名的富商之女,家财万贯数不胜数,本身也读过几年书,有些小清高,一贯看不上碧姨娘的做派。

    若不是昔日钟情于晏丞相,且自家的身份比不过刘氏官家小姐出身,又是世家女,岂能甘心做一个妾室。

    谭姨娘入府十数年无所出,与刘氏的关系一度势同水火,心里老早就怀疑自己生不了和刘氏有牵扯,此时听到原本刘氏屋子里出去的碧姨娘,这般编排三小姐,自然要抬上一杠。

    碧姨娘起的一张俏脸通红,当着众人的面,也不顾及身份直接辩驳道:“谭姨娘又何必假仁假义扮观音,说我的时候也不看看自己的肚子,你倒是能耐啊,入府这么多年了连蛋也没给老爷生一个,我看你分明就是嫉妒。”

    “呵,我嫉妒?我嫉妒谁啊,难不成是嫉妒你一个奴才出身的吗?也不嫌轻贱了自己的身份。”谭姨娘冷笑着,喝了口茶水。

    “你……”碧姨娘气的xiong部乱颤,又因为年纪轻轻一贯得老爷宠幸,穿着打扮也比平常人轻佻了一些,这下子更是哭哭啼啼道:“老爷,您看她,总是仗着比碧儿出身好欺负碧儿,碧儿可不依了。”

    从晏知书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碧姨娘拿松垮的衣服中,露出了的一大波白花花的肉团,颤抖着在晏丞相面前卖弄晃荡。

    这般荡妇的行径,晏府众人自是不齿的。

    奈何晏丞相就是吃这一套,看着自家小可心儿xiong部处露出了的乳肉,心下一阵激荡,不悦的瞪了一眼谭姨娘:“人都是父母生养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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