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一博:“……”第一次被小奶昔主动牵手,他的心差点跳出来好吧!
不过现在,他还是趁傻奶昔发现那是他的心跳之前,先溜为上。
直到郁一博离开,牧南溪还神思不属的握着自己的手腕纠结心跳,只有牧远注意到了郁一博离开前那通红的耳垂,若有所思。
他坐在重新恢复清净的室内,看着小孙女还在傻兮兮的握着手腕纠结自己时灵时不灵的异能,无奈笑说:“看来你和郁家小子相处得不错。”
“相处得不错?我们?怎么可能?!”牧南溪被吓了一跳,立马放下了手腕,瞪大乌黑明亮的小鹿眼,可怜巴巴道,“爷爷,他那么喜欢欺负我,我怎么可能会和他相处得不错,您可别瞎说吓我。”
牧远眼底滑过满意,又有忧虑紧随而至,口中笑着说:“哟,好好好,是爷爷思虑不周,爷爷的小奶昔说得什么都对。”
这是他一手养大的乖孙女,虽然现在很想谁想抢都不给!但,谁又知道他的身体能坚持几年。
如果他还能够坚持到乖孙成年就好了,也就不用担心她的监护权问题……
爷孙两又说笑了一会儿,牧南溪小心觑着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牧爷爷脸色,心虚的将双手背在身后:“……爷爷,我记得在我小时候您说过,爸爸是被首都星的一位张姓雇主雇佣时,不小心卷入时空黑洞中,才杳无音讯的。”
“嗯。”牧爷爷闭着眼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叹息:“是啊,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十六年,这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
牧南溪吞咽了两口唾沫,尽量将语气维持平静:“是啊,转眼我都亚成年了呢。那个,爷爷,您说的张姓雇主是哪一家的啊。”
牧远并没有怀疑,慢悠悠感叹:“就是十六年前家主失踪,由妻子暂代家主之位的首都星张家。话说那位张家家主失踪前,他妻子还怀着一对龙凤胎,也算勉强没有血脉断绝,否则,又是一家可怜人。”
5。第05章()
牧南溪:“……”
晴天霹雳!天降神雷!
虽然在回忆起原书剧情后她就隐有预感,但真被证实,她还是有种外酥里麻的酸爽。
所以,她名义上的养爸,是在被她亲爸雇佣时消失的?这简直呵呵哒。
牧远从始至终都在阖目养神,因此没有发觉他亲亲小孙女的凌乱心情:“不过你放心,你爸他肯定没有死,我的儿子我能感觉的到。你们啊,迟早会有见面的一天。”到时,即使他有个万一,他也就不用再担心奶昔的监护权问题。
牧南溪嘴上大力点头应声,心中欲哭无泪。
在原著中,她那位亲爸可是到结局时都没有从时空黑洞走出来的消息,更遑论是她这位名义上的养爸。
不过,如果能让爷爷在心灵上有所寄托,也不算坏事。
心中烦乱,牧南溪也不愿继续在这个问题深想,转而说起接下来的规划:“首都星,咱们还是要去的,关系可以另找,但船肯定不会坐那一班。具体的,爷爷您就等我安排就行,您宝贝孙女可是很能干哒。”
“哈哈哈,那行,爷爷的小奶昔这么厉害,我又怎么可能会不放心。”
“那等我安排好了,再向您汇报。您这几天的任务啊,就是好好休息,实在闲的话,就帮我把后院里的花和药材都浇浇水,晒晒太阳。”
“好好好,奶昔你说什么都对。”
郁一博离开牧家后,就没再多做停留,迅速的回到只隔了几栋楼的家中。
客厅内,郁妈妈和郁奶奶正在回放着牧南溪上次做手工折扇的直播视频,虽然她全程没有露脸,但两人口中的惊叹和溢美之词就从没停过。
见到郁一博回来,两人也只是给了他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就继续拿着手中的木片,投入到对视频的学习中。
只郁爸爸略有些良心,仔细观察了番他的脸色,问道:“今天头疼得还厉害吗?”
郁一博点头,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上午有次特别疼,我差点以为自己坚持不下来。”
“知道疼还不在家休息,都这么大的人了还闲不住,非要出去走一圈。”郁爸爸一边用监护人权限调取了郁一博今天的身体数据表,一边皱眉轻斥。
对于郁爸爸这种隐晦的关心,郁一博还没说什么,郁奶奶和郁爷爷却已为他反驳。
“你这混小子懂什么,我这小孙子可是个痴情种。你忘记他小时候哭着闹着非要搬到这个小区,一定要住在牧家隔壁的事了?”郁爷爷捋着胡须笑眯眯叹息,遥想当年。
郁奶奶也满怀欣慰的感叹:“要我说,你们老郁家真是八百年没出一个像一搏这样的痴情种。你们一个个的,对政治地位的企图心都太强,一成年就四处瞅着能增加自己政治筹码的闺女追求,真是太物质!太肤浅!哼!所以一博痴情这一点,肯定遗传我,再不济也是美玲的功劳,和你们两个爷们没有一个星际币的关系。”
“哎,你这老太婆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是被我坑回来的吗?胡扯!你不记得当年……”
两位老人开始了他们的日常一吵,郁爸爸却看着郁一博今天的身体数据表直皱眉:“你今天这几个时间段的心跳是怎么回事?头疼带的?”
郁一博摘下眼镜闭目养神,偏过头权当没听见。
郁妈妈侧过头来瞄了一眼,看着郁一博的别扭样,抿唇笑笑,没有点破,只是放下手中的竹片,将他的身体数据表重新看了一遍,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郁一博闭目寻思了半晌:“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思维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觉醒。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有预感,时间不会太远。”
“确定不是血脉,只是思维?”郁爸爸抓住重点。
“是。”
郁家人面面相觑:“难道那几家庸医真的没有说错?你真的曾经失忆过?”
郁一博想了想自己头疼时的感觉,犹疑的点了点头。这么多次下来,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怀疑,或许他真的有记忆被忘却也不一定。
郁奶奶拍手庆贺:“这就好,不是什么大问题,等你回想起来就不会再疼了。”
郁妈妈也抿唇笑:“也不知道能让你这精小子忘掉的记忆是什么,等你想起来,我一定得和奶昔嘲笑你一年。”
郁爷爷和郁爸爸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面上均如释重负。
郁一博看着家人的跃然于面的喜悦,也随之勾起唇角。
他没有说,他今天头最痛时,是看到方医生递给牧爷爷的那封信封开始。一直以来,关于他和小奶昔的一切,哪怕丝毫,他都不愿和家人分享,免得被这群老狐狸们看出什么猫腻,成为他们闲着没事打趣他的话柄。
实在是因为小时候,这群人给他留下了太大的心理阴影。
现在他长大了,已经有了足够的隐瞒能力,那么,和小奶昔有关的点点滴滴,他只要自己知道就好。
牧家,经过热闹的一上午,牧爷爷已经回房午睡。
牧南溪想着牧家和张家的事,虽然对爷爷对自己的疼爱有信心,但还是心中莫名忐忑。
她一边翻看牧远的病历单,一边在日历上标注分析,半晌,才小声叹息说:“再等几天,等爷爷第二次修复完毕,身体基因已经暂时稳定了,就和爷爷坦白。”
决定了坦白时间,牧南溪一瞬间如释重负,眨眼间就将之抛到脑后,全神贯注的投入到牧远的病历分析中。
现如今,随着医学的研究发展,已经少有攻克不了的医学难题。但这种多射线辐射的细胞变异,就很不巧是其中之一,因为它是从几十年前,云盟肆意使用多射线武器后才开始出现的。
牧南溪回忆着前世她学过的中医知识,和今生了解的关于细胞变异的药剂稳定条件,在纸张上快速书写,半晌,她拿出最新列出来的药草单子,来到后花园。
那里,种植着她这些年来搜集到的药材和花草。翠绿的茎叶,赤红的花蕾,粉蓝的花苞……层层叠叠,交织成一幅美轮美奂花草画。
和煦的阳光下,她满足的眯起大眼睛,感受着身旁花草们传递过来的雀跃情绪,嘴角漾开一抹笑纹,老成的奶气感慨:“不过才一天没见,你们就这么想我,这么粘人可真让人受不了。”
花园中大部分植株开始微微颤动,似在反驳,似在欢呼,牧南溪咧开嘴角,衬着她心形的小脸,越发娇俏可人。
这一世,不知是不是受血脉的影响,她对花草植株们的情绪感知特别敏感,也对它们格外喜爱。这不仅帮助她将前世记忆中的中医知识理解得更透彻,也让她早早的在药剂学中入了门。
虽然现下她才亚成年,但她却早就已经取得了初级药剂师证,更是在前几年考到了中级药剂师证。
记得当年她刚取得中级药剂师证书,还在兴奋终于有资质可以在网上售卖中级药剂时,爷爷就已经一个老朋友一个老朋友的打起电话得瑟,一连小半个月脸上的笑容都没有褪下,现在想想,她都忍不住心情柔软。
而且,她还有一个秘密,一个只有牧远和几位熟识的爷爷奶奶才知道的秘密。
那就是她的药剂制作能力,现在已经处于即将突破成为高级药剂师的瓶颈阶段,一旦她突破了瓶颈,那么她将成功迈入高级药剂师行列。
这也是她想要为牧爷爷研究治疗药剂所依需的能力凭仗,也是她敢于提前报名参加大学联考的重要原因之一。
现在,她则想要研究看看,自己是否能研制出针对爷爷这种病症的药剂。
哪怕希望渺茫,她也不会将治愈爷爷的希望完全放到别人手中。在她的记忆中,先不论原著中的牧爷爷死在黑珍珠号上,就说卓爷爷原先的剧本里,牧爷爷也并没有活下来。
以她对牧家现在经济状况的了解,虽然确实存在资金缺口,但还是能够坚持半年多。
但在卓爷爷的大纲中,原主是在亚成年后,陪着牧爷爷去首都星医院治疗时,被张母范锦瑶的朋友发现,并认亲成功。
但在认亲之前,牧爷爷就已经由于病情太过严重,导致长期昏迷,直到最终死亡。
也就是说,牧爷爷的病情会恶化,并没有被治愈。这是牧南溪最不能接受的结果,没有之一。
所以,她必须将治疗牧爷爷的药剂研究提上日程。当然,还有后续的治疗资金,到首都星后需要拜访的药剂专家……牧南溪将接下来必做的事一件件写在小本子上备忘,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药剂制作中。
直到她被定好的闹钟惊醒,才恍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
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几位爷爷奶奶的固定午休时间,牧南溪将药剂台上刚刚提纯好的药剂分门别类归纳好,抱着本子跑回到屋内,拨通了一位退休的军界大佬袁正朗的光脑号。
6。第06章()
未几,半空中一位蓝衫的矍铄老人影像闪现,牧南溪甜笑打趣:“袁爷爷,想我了没。”
袁正朗叼着枚小巧的烟斗,笑:“哟,南溪丫头今天怎么想起给老头子我打电话了,莫不是想起上次你欠我的小笼包?哼,没良心啊没良心,你袁爷爷离开普兰星了那么久,都还记得经常给你寄小东西,你就一点都不想着我,我可是听那几个老家伙炫耀你的美食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牧南溪压下上扬的唇角,故作懊恼:“哎呀,袁爷爷你不提我都快忘了,难不成我前几天的糕点忘记寄出去了?那可怎么办?!谁让你跑那么远,都出了普兰星,肯定是寄丢了……”
“你你你!”袁正朗不满的背着手在屋内来回游走,“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上次你请孙大头他们吃烤鸭,我没赶上;上上次你请赵老蔫她们吃饺子,我还没赶上;上上上次,你请卢瘸子吃肉干,也没我的份!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你忘记你小时候掉牙的时候,是谁帮你把牙扔到普兰星最高的路福铁塔上了,是谁?!是我!可怜我一把老骨头啊,当时还为你闪了老腰,哎哟喂……”
牧南溪看着老爷子硬朗的拍桌子瞪眼睛,被逗得笑出泪来。
想当年她还小,只是想请个高个把换下来的乳牙扔到她家楼层顶上,谁知道她一句“扔得越高,长得越好”被这老爷子听到了,然后他半夜跑到普兰星最高的路福铁塔上去扔,扔的时候还给她打了个视讯,却在下台阶得瑟时不小心扭了腰。
所以,这真不是她的锅。
郁闷的心情在相互玩笑打趣间一扫而空,许久,牧南溪步入正题:“袁爷爷,我想请你帮个忙。”
“哦?是不是你爷爷的病情出现了什么变化?”袁正朗看着牧南溪小脸上的严肃,也跟着收敛了神情,“那牧老头子命大的很,你放心,爷爷现在就能帮他办理转院。我当时就说让你转,你非说你身边出了状况,要再等等,现在着急了吧。”
牧南溪被袁爷爷左一个拍大腿、右一个拍桌子的动作逗得捂着嘴巴咯咯直笑:“我爷爷现在还没事,袁爷爷放心。当时我身边确实出现了些状况,您也知道我第六感特别准。我当时就一直感觉,如果我率先把爷爷转走了,那么有危险的就不是我,而是我爷爷了。在那种情况,只要对方对我爷爷有坏心,我很难防得住,所以,我必须稳住,不能赌。”
“现在怎么样?”
“现在盯着我的大头已经离开了,剩下的小卧底已经不足为惧。”
孙晓娜虽然与她的关系算不得多亲密,但也算她在这个世界的发小之一,当她第一次从她身上读到心虚紧张时,她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牧南溪简单挑着自己这边能够说的说了一遍后,袁正朗就摩挲着下巴,陷入沉思。
“黑珍珠号的事,你确定?!”虽是这样说,但从袁正朗沉重的表情和慑人的气势,却能看出他已经信了。
“我确定。”
袁正朗走到桌前坐下,单手敲桌:“丫头,冷家也会插手是吧。”
“是的,当时感知到画面时,他们几个都在,冷荣说冷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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