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屋子里的三个妹妹相继的和郑言忆道别后,屋子里就空剩下郑言忆和蓝向凉了。
这时,蓝向凉 才缓缓的道,“师姐,你真的没事吗?”
他的话语里面隐隐约约的有点儿不悦,他不就是几个月没有和师姐玩儿吗,师姐竟然就*了钟庆书那个垃圾,真是的,花心不改,哼!
郑言忆立马就拍拍自己的胸脯,一脸骄傲的道,“小正太,放心吧,姐姐是什么人啊?”
“小正太?”蓝向凉的眉头霎时都开始抽搐了,他的师姐竟然又叫他这么个白痴的名字。
从小, 他就不知道他的师姐为什么会喊自己正太,当时,自己百般的求她,她都不会告诉自己,终于有一天,自己臣她失恋了,那天夜里,她喝了很多酒,醉了就躺在酒馆里睡着了,自己在她喝醉的时候问她,什么是正太啊?她竟然说是毛儿都没有张全的小子,当时可是没把自己气啊,简直太可恶了,她这不是在骂人吗?
而当郑言忆再次说正太这个词的时候,蓝向凉就彻底的想暴走了,好,他是好心的,担心她被骂才背着自己的母亲自己跑出来的,她倒是好,竟然又骂自己。
霎时,蓝向凉的脸色从白色就变成了红色,那红肿的样子,就像是天边的火烧云。
郑言忆挑眉,她的小师弟蓝向凉竟然又着急了呢,不过,她喜欢哈哈,蓝向凉那张嫩嫩的小脸,她也好久不见了呢。
“噗……”无药可救了,郑言忆忽然失笑了,真是的,以前说蓝向凉 是个正太, 不过是自己随意说的罢了,现在怎么看起来,他蓝向凉 就真的很配这个词儿呢?
“师姐,你笑什么?”蓝向凉的忽然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有没有搞错啊,他已经都要快被她气死了,她竟然还可以在哪里笑得出来,哼,他就知道,他的师姐是世界上脸皮最厚的人,就像是她的话一样,脸比那城墙还厚。
郑言忆使劲的掐着自己的人中,才让自己的爆笑因子缓缓地消停了下来,“咳咳,没什么的,师姐是感觉,你刚才生气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蓝向凉一囧,心中的怒火马上就来了,她可以说自己其他的,但是就是不可以说自己可爱正太什么的,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已经是
村姑都比不上()
可以嫁人的年纪了,怎么自己在她的眼睛里还是个孩子,不,自己不要被她看成是一个孩子,自己是一个大人,绝对的大人,哼。
郑言忆自然不是蓝向凉心中的挣扎,只是伸手非常的豪气的搭在蓝向凉的肩头,笑道,“好了,师弟,天色已经很晚了,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你这个点儿了还不回家,还在我的王府里,那师姐这次可真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自己的名声本来就极差了,这要是再被传出去勾搭丞相的儿子,那估计母后就会直接暴走了。
谁知郑言忆的这句话,却是让蓝向凉产生了一丝期待,他倒是很希望现在有个外人来,见到自己和师姐大半夜的在一起,然后将事情传出去,最好是天下人都知道,传的越疯狂越好。
单单郑言忆的一个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就让他心驰荡漾,身体一股麻嗖嗖的电流哗啦啦的飞速而过,那种中点的感觉简直美妙极了,美的和思念的痛苦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这一刻,他真的好想可以留住,哪怕是一秒也好。
见蓝向凉的愣神,嘴角划出一丝浅淡的笑意,郑言忆就彻底的懵了,她的师弟不会是傻了吧,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抽风的有时间顾得上傻笑,不是吧,他要是真的赶紧走,一旦走露了风声,那母后和蓝丞相一定会拿着菜刀将自己砍成几片不可。
郑言忆纤细的小手放在蓝向凉的眼前摇晃着,“喂,师弟,你傻了吗?”
蓝向凉这才缓过神,他刚才是做梦做的过了,他可是她的师弟啊,而且自己的母亲一直就就很不看好二王爷,自己和她之间几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自己就是想和她在一起,不想和其他女人啊,母亲也有给自己介绍过男人,但是都被自己拒绝了,因为自己的心中早就存放了一个人,虽然这人不可以给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自己真的可以忍受和其他的男人一起侍奉一个妻子的。虽然,那样是有些辛酸和心痛,毕竟,看着自己的心爱的女人抱着其他的男人,那心里的滋味,定然是不好受的。
“你才傻呢。”蓝向凉直翻白眼,真是的,她的师姐就知道调侃他,难道她就不会注意到自己现在也是个大人了吗,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可要自己怎么推开呢。
看出来蓝向凉脸色的尴尬,郑言忆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过失,她的小师弟蓝向凉现在已经是大男孩了呢,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可以随意让自己*的小正太了,哎,时光真是杀猪刀啊,当年的正太现在都会脸红了,真是……
“哎,你回去吧,我找人送你。”叹息口气,郑言忆自然的将手臂从蓝向凉的肩头上放了下来,当年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现在已经是大男孩了,她还是注意点儿的好,虽然知道蓝向凉不会乱想的,但是被人看到了毕竟是不好的。
蓝向凉心中一片失落,点了点头,对着郑言忆道,“要多保重,不可以再出事,知道吗?”
郑言忆忽然笑了,她的师弟如今都知道关心自己了呢,哎,孩子真是长大了啊。
分明不知道自己的关心等于爱心的蓝向凉见郑言忆脸上倾城倾国的绝美的笑,终于开心的随着丫鬟而去了、
人走完了,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地方霎时安静下来,的却是让人有种凄凉的意味。
玫瑰花的香气一直没有离开,她郑言忆的鼻子非常的灵敏,当时,美丽的眸子闪过一丝愠怒,自己刚才不是告诉他让他离开了吗,以前他都会很遵循自己的意思的,可是这次怎么……
他这样冒失,要是被人知道了可如何是好,不过所幸蓝向凉的是个武功白痴,不然的话,俏如花的身份就很可能被发现。
美丽的脸蛋有些僵硬,郑言忆的唇轻启,冷冷的道,“俏如花,你是想造反吗?”
虽然郑言忆和俏如花总是互相调侃,但是私下里,还是很有距离的,就像是现在,郑言忆是俏如花的救命恩人,是他的主人,就是这样赤果果的现实。
玫瑰花的香气袭来,非常的怡人。
俏如花那张帅气的脸蛋霎时就飘飞到了郑言忆的面前,眼睛里盛满了焦急,“告诉我,你真的没事吗?”
钟庆书抛弃郑言忆的事情,现在已经搞得满城皆知了,自己也用一切武力的方式打压了一些谣言,但是人再做,天在看,自己是不可能赌注全部百信的嘴,更加不可能杀完所有穿谣言的百姓的。
然而,当自己得知郑言忆被抛弃的时候,心中是有点高兴,又有点伤心,开心的是,钟庆书终于可以不在郑言忆的身边魅惑她了,但是不开心的是,她的名声和安危,毕竟这件事情已经严重扫了皇家的颜面了。
“你看我现在也没有缺胳膊瘸腿儿的,哪里有事?”郑言忆不屑俏如花的关心,径自的走进桌子旁边,吃起了苹果。
俏如花见郑言忆一脸悠闲的样子,当时心中的担心也就放下了一些,看来,她今天没有被女帝为难,不过她以后呢,万一钟庆书以后再为难她怎么办?
“我想杀一个人。”俏如花从来都是个擅长斩草除根的人,既然这件事情的最终启发人是钟庆书,那么为了防止以后钟庆书在对郑言忆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解决了钟庆书,。这样的话,一切后顾之忧都会不解自散。
郑言忆非常明白俏如花的个性,阴狠毒辣,现在更加知道他想杀的人是谁,当时就脸色大变的站了起来,“不可以。”
他怎么可以杀钟庆书,首先,钟庆书不喜欢自己,会做出这样 的事情,也不过是他的一时任性罢了,况且现在两国交战,钟庆书又跟着大将军7去了战场,要是钟庆书出事了,大将军7毕竟会分神,到时候就不是皇家尊严的事情了,那可以国家安危的事情,她怎么可以允许!再者,他俏如花倒是以为大将军7的军营的形同虚设的吗,那个军营可是大将军7家里几辈子传下来的阵势而成,不是简单的几个帐篷,而是用特殊的阵法造成的,要是不懂得破阵的人去了,自然是只有死路一条。自己和钟庆书没有多大的仇恨,没必要这样,而且自己也不允许俏如花为自己冒这么大的险。
俏如花听闻郑言忆的阻止,心中立马一股伤心蔓延,他有时候也真的好恨自己,明明他自己已经在心里暗示了自己不下几百遍,要放下对她一切的眷恋的,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做不到,竟然还会为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心痛,自己这是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为什么,你真的爱上了钟庆书?”俏如花不知道自己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竟然会和她说这样的话,但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悔,就听见郑言忆暴怒的声音响起。
“俏如花,我想你应该清楚,本王既然娶了钟庆书,那定然是喜欢钟庆书的,若是本王不喜欢,完全可以私下里玩玩而已,所以以后这样的话,你还是不要说的好,降低你自己的智商。”郑言忆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愤怒,也许是因为俏如花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种爱恨交织吧。
她宁愿相信俏如花当夜是真的喝多了,所说的,所做的都是傻事,一件连他都记不得,连自己都不想去回想是傻事,但是自己偏偏却在他的刚才眼神的中看出了一丝情愫,这让她无比懊恼。
他只是她的兄弟啊,他怎么可以对自己又情呢?这不可以!
忽然被郑言忆这样一喷,本一身正气的俏如花霎时就没有了气焰,立马叹息道,“对不起,是我太担心老大了,还请老大以后看人看的准点儿,钟庆书这样的男人竟然可以那样对您,俏如花想,您也不必对他上心,毕竟,他的心不在你这里。”
说完,俏如花落寞的背影就忽然消失在了郑言忆的眼前。
玫瑰花的香味浅浅的,很是舒适,其实郑言忆都不敢想,她竟然有些贪恋这些味道,竟然在俏如花转身的那一刻,心里的最深处狠狠地颤抖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万个蚂蚁啃啃咬一样的难受。
夜,深了,郑言忆自己去沐浴后,也是子时了。
安静了睡了一觉,早上起来,郑言忆就急急忙忙的去了宫外。
虽然现在她感觉自己和俏如花见面还是有些别扭的,但是毕竟是为了正事,这次,她就算是有些胆怯和郑言忆见面 ,也得硬着头皮上。
清晨,阳光浅淡,空气无比的新鲜,这倒是二十一世纪永远都没有办法呼吸到的,尤其是在自己从前居住的城市石家庄,那简直就是一个雾都,大早上起来看世界,那都是雾蒙蒙的一片,远处了根本看不见人的,更加别说是好空气了!
但是今天让郑言忆惊讶的是,大街上的人竟然见自己急偷偷的躲在了一边,天,她这是不是产生了幻觉啊,她记得血煞国的男人们都是非常八卦的,而且自己现在又是处于风口浪尖是上的绝对头条,那上街后,定然少不了众人的嘲讽和指指点点的,可是自己看到却是大家对自己的崇拜和尊重,但是更多但是惧怕,对,那是惧怕,什么狗屁崇拜和尊重,那分明就是一种惧怕到骨子里的感觉。
路上的行人见了郑言忆就像是见到鬼似的,个个的急忙的多的远远的,好像下一秒郑言忆一个不开心就会狠狠的抓住他们狂揍一番一样。
郑言忆无奈的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她这是血煞的煞星了吗?怎么人人见了自己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呢?
安静的大集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但是郑言忆走的路线却是被众人自动的避开,形成了自然的一个大街道。
当时郑言忆就囧了,她又不是女帝,怎么去了大街上还被得到这样的礼遇呢,不过嘲笑归嘲笑,她还是很迅速的走进了勾栏院。
而大街上的众男人们见郑言忆去了勾栏院,那眼神中的意味似乎又浓重了许多。
有一些个胆子比较大的男人,急忙的蜷缩在墙角,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天那,你们看,前两天成亲又被抛弃的二王爷郑言忆这会儿就已经忍耐不住寂寞往勾栏院跑了,哎,这样的女人,青天白日的,倒是花心的很大胆啊。”一个穿着俭朴的男人道。
另外一个年轻的男人,长相还不错,但是看他全身的华贵就知道,他定然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不过,这样的女人,本少爷还是很喜欢呢,有个性,提得起放得下,女人娶几个男人都是很正常的,花心也是很正常的,但是像是这样又花心又多金,又尊贵的女人,全血煞国,可怕也只有二王爷郑言忆一个人了呢,那样的魄力,放眼血煞的其他几个王爷,行吗!”
显然那个华服的男人是郑言忆的崇拜者,此时,他一脸欢喜的对着勾栏院的门口道。
“你尽胡扯吧,*倒是不假,但是她刚刚将皇家的脸面扫地,现在钟庆书和大将军7 又为血煞国奋斗在边关,她郑言忆到是好,竟然又出来找男人了,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王爷,就连起码的尊重,以及对国家和社稷的责任心都没有。”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的男人,那个男人长的极是英俊。
华服男人听了立马就不开心了,对着中年英俊男人道,“你这老货,你知道什么啊,现在的年轻男人,很多都是假矫情,其实他们心里是有二王爷的,只不过是欲擒故纵,卑鄙的用了一些无耻的方式来让二王爷只钟情与他一个人罢了,哼哼,我看啊,那个钟庆书根本就不是什么好男人,竟然用这样的无耻方式来博取二王爷对他的惧意,要知道,他越是这样做,二王爷就会离他越远。又或者说,那个传说总大门都不出的大将军之子钟庆书已经有了男人了也说不定,他之所以这样抛弃郑言忆,是因为已经有了其他男人,感觉自己肮脏,配不上二王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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