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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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圣手,殿下请更衣-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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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刺客,快来护驾!”女官慌忙叫了起来,一把将公主拉到自己身后护住,神色慌张。

    莫儒歌也敛住了眸子,对四下敏锐一扫,而后将目光定定停在了杨天玥脸上,眸中的怒气和警告几乎要活活烧化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子!

第十三章 取你性命() 
放箭的人动作很快,在阁楼上面匆匆而过,容勐看到身影便跃身追了上去。谁曾想刚刚上到阁楼,便从四面八方涌出了几个蒙面男子,手中的短刀锋利异常,寒光乍现。直逼杜若依!

    容勐被阁楼上的男子纠缠住,不得脱身。黑衣人只几个纵身便将殿内的侍卫干倒,房门迅速被闭合,使馆的隔音效果极佳,里面的人只要不贴在门口向外喊,外面的人是半句都听不到声响的。

    女官早就吓白了脸,紧紧护住身后的杜若依看向蒙面男子,颤抖着声音发问:“你、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冷冷一笑,哼声道:“是来取你们性命的人!”

    说罢便一反手将短刀送出,直直逼向女官面门!

    莫儒歌将手边的茶盏重重投掷过去,一手拉住杜若依的手臂,将她护在自己身后。杨天玥也顺势拉走女官,蒙面人见状便直逼莫儒歌而去,刀尖上面的锋利颜色有些泛青,杨天玥瞥见大叫不好,匆匆发声提醒:“刀上淬了毒!”

    这边的黑衣人将女官制住,一腿重重踹在杨天玥小腹上,杨天玥吃痛跌坐在了地上,脸上迅速布上了细密的汗珠。女官大声叫喊,那边莫儒歌护着杜若依连连后退,心中暗骂了一声该死!

    杨天玥摸到腰间的东西,咬了咬牙扶着桌椅立身而起,一手捂住女官哇哇大叫的嘴便扬手将药粉洒出,趁机一把拉开女官。后退屏息,很快便传来那两名蒙面男子的惨叫,杨天玥要女官掩住口鼻,便匆匆向莫儒歌跑去,那黑衣人反手一计短刀刺向莫儒歌,将脚下的长椅用力一踹,绊住莫儒歌右腿,刀锋凌厉而下!!

    杜若依早就吓傻了,看到刀落便高声提醒:“小心!”

    短刀“噗嗤”一声刺入骨血,莫儒歌有一瞬的怔愣,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杨天玥皱眉冷言:“容勐,是不是要本宫死了你才能脱出身来?!”

    容勐将那男子手脚筋挑断,纵身跃下,刀起刀落,仅剩的一名蒙面男子便人头落地。在地上滚了一滚,没有动静。

    “啊……”杜若依厉声大喊,女官匆匆赶来扶住,轻声安慰:“公主不怕……”

    短刀只有女子手掌长,整个刀身都没入了杨天玥后背,面色苍白如雪,根本没有半分血色可言!

    莫儒歌眉头紧蹙,将她横抱而起,厉声吩咐:“传太医!”

    她方才说那刀上淬了毒……想到这里,莫儒歌心中一阵绞痛,匆匆大步而出。容勐早就备好了马,扬长而去。

    杜若依还呆坐在使馆内,容勐吩咐人将那手脚筋已断的男子带回,恭敬行礼:“公主受惊了。”

    “公主的钰体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你……”

    “她和他什么关系?!”

    杜若依打断女官的话,匆匆发问,一双漂亮的眼睛紧紧盯住面前的容勐,想从他的脸上上面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容勐淡淡道:“杨行医对殿下有多次救命之恩。”

第十四章 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是……么……”杜若依声音一颤,晕了过去。

    太子东宫,寝殿内。

    周太医皱着眉头,略带剥茧的手搭在杨天玥的手腕上,摇了摇头:“太子殿下,杨行医所中之毒乃是双珠毒,刀柄入肉太深,加之又重症风寒,何况杨行医体质阴寒,若要根治,怕是难啊!”

    莫儒歌眸心一冷,望向周太医,淡淡开口:“她若是死了,周太医一家四十三口,都得跟着陪葬!”

    “这……”周太医面露难色,重叹一口气:“殿下有所不知,双珠毒产自蛮夷小国,研制之时并未配备解药,就算现下暂时制住了,也只能维持仅仅两年,两年之后,杨行医一样会命丧黄泉啊!”

    一侧站着的刘太医立马接口:“不过素知杨行医医术高明,解毒之法更是超然,这两年之内研制调息,定然能寻得自救之法吧?”

    “这倒也是。”周太医点了点头,望向莫儒歌。

    后者这才从心中长长输出一口郁气,面色也略微有了缓和。他也不知道方才那分紧张的情绪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只觉得心中隐隐害怕……怕会永远失去她……

    也是,他费尽心机才养出的忠心狗,若是这么遗失,定然会觉得可惜可气。何况她还亏欠了他那么多,她犯下的弥天大错,是要用一辈子去弥补的!

    杜若依到底是一国公主,虽是任性,却懂得分寸礼数。自己单人行至皇宫,将发生的事情轻描淡写一番便作罢,知进退、懂礼数让正宫皇后大为赞赏,皇上也对其喜爱有佳。三言两语便避开了太子的安排不周,安顿后堪堪探望了杨天玥两次,见莫儒歌神情冷淡一派不屑,这才放下了心。

    杜若依从杨天玥的*边站起身子,那张苍白却依旧让人惊艳的脸蛋真是无双,就连自己也被生生比了下去。如鸽羽一般的睫毛微微颤动,娇小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动作,看来真是惹人怜惜,这样的女子不论放在哪里,都会是让人忍不住捧在手心里悉心呵护的罢……

    明明莫儒歌的态度厌弃,鄙夷不屑,可是为什么她心中隐隐的……算了。杜若依替杨天玥掖好被子,轻轻迈着步子退了出去。

    “若不是你,我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吧。”这句温柔的话随着关门的声音一起流泻进杨天玥的耳中。

    清澈的双眸慢慢睁开,面色迷茫。她早就苏醒,只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面孔去面对他的储妃。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杨天玥赶紧闭上了双眸。门轻声而合,容勐守在门外,脚步声逼近,让她的粉拳不自觉握紧了起来,心跳如鼓。

    莫儒歌站在一边定定看着她,并不开口,长时间的缄默后,一语道破了她的伪装:“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第十五章 什么目的?() 
她微微叹出一口气,睁开双目,放空的望着*上的纱帐,并不看他。他总是这样,让她逃无可逃。

    “不知杨行医这几日来,恢复的如何?”他语带嘲讽,十分不屑。

    “牢太子殿下挂心了,恢复尚好。”风寒未去,杨天玥讲话时鼻音有些浓重,却也不难听。

    莫儒歌依旧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那杨行医可否给本宫解释解释,为何迎接当日,行医身上会带有毒粉?”

    杨天玥心中一惊,早就料到会有他来发问的一天,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棉被里的小手紧紧握住下面的*单,脸上还是一副淡然之色,假意从容道:“民女是毒王之后,身上常带毒物也无可厚非。”

    莫儒歌一把将她从被子里面拉起,直视她那双澄澈的双眸:“杨行医的谎话,还真是说的动听啊!说,安排那场行刺究竟是什么目的?!”

    杨天玥有一瞬的呆愣,眸中一片苍凉。原来他到底还是认为那场行刺是她安排的,她的舍身相救,在他眼中必然也变成了另有所图吧?

    “我能有什么目的,你要成亲了,我的目的,不就不明自喻了么?”她忽然不想再解释,第一次这么倔强的向他开口,没有卑微。

    莫儒歌眸中的杀气尽显,狠狠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冷冷发声:“真是不论多少年都改不掉你的狗性!”

    杨天玥惨淡一笑,苍白的面色上面没有一丝血色:“我就是狗性,不然为什么会在你这么一次一次的伤害之后,还恬不知耻的再凑身近前,让你再一次的践踏侮辱……”

    “侮辱?”莫儒歌将她的下巴抬起,迫使杨天玥仰视着自己,面色阴冷:“你也配让本宫侮辱?”

    “是,我不配。”她又恢复了原来的从容和优雅,眉宇间的苦涩却挥散不去,说出这句话的声线微微颤抖,让这笑容显得脆弱不堪,一击即碎。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样子,她素来挂着从容的笑意,一双美目里面温柔似水的情怀几乎要他在里面沉溺,也因此才能放下心来。

    而现在那双秋眸里满是隐忍的痛楚和脆弱,一颗泪珠迅速从眼眶内滚落,几乎灼伤了莫儒歌的手。

    “你是人中之龙,未来的天子,锦衣玉食从来没有缺失过任何东西,天下的一切只要你想要都可以是你的。因为你是太子,你是未来的皇上,所有人都会巴结着你。而我呢?”

    他手上的力道轻了两分。

    杨天玥强忍着眼泪,咽喉中像是有什么紧紧堵住,干涩得难受:“我不过是一条活在最底层的狗,我卑微,我下贱。我带着表妹去偷去抢,被人用棍棒打的半死就只为了半块已经干硬了的馒头。别人在上游洗澡,我们只能呆在下游将水捧起喝进嘴里。”

    那每天都会显露出的笑意逐渐维持不住,莫儒歌心中生出两分不忍。

第十六章 事有蹊跷() 
“怎么办呢?不喝就会死啊。我死了妹妹怎么办,所以我为了能活下去做尽了卑微的事情。很恶心是不是?我也觉得自己恶心透了,那个时候虽然卑微可心里是暖的啊。现在我觉得自己活像个迎春楼里的妓|女,强颜欢笑,小心翼翼,百般讨好甚至还无羞无耻的爬上了你的*……很恶心,是不是?”

    莫儒歌的手逐渐从那张脸上放下,手背上还沾染着她的泪痕。这是他第一次认真打量杨天玥,苍白的面色上面挂着清泪,黛眉微微蹙起,眼中水雾迷蒙。

    他从未听她提起过过去,只依稀记得在路上碰到她时,她穿着已经发白了的红衣,对着老妇浅笑,将平凡无奇的草药熬成汤药递过去,见到他来,竟然也不惧怕。只让身边的小女娃将凉茶端了过来。

    “你喝。”那女娃还不是很会说话,语声稚气,说完便笑。

    那时他体内尚有毒素,因为这一碗凉汤激发了体内的毒素,重症昏迷。容勐派人去抓,她并不慌张称自己可以诊治。也正是那一次,她锋芒毕现,将太医口中永远无法根除的毒素彻底从身体内排出。

    此后一直进退得宜,稳妥优雅。他从未想过这样的女子会有什么酸涩的过去……

    “你觉得我跟在你身边是为了什么呢?”她胡乱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双手支撑着*仰面看他,轻轻道:“权利?可是我没有一官半职。地位?可是我现在依旧不过一介草民。金钱?我这小小的寝殿,怕是还没宫里的掌事姑姑住的好吧……又或者,野心?”

    这词语一出,莫儒歌本还温软下来的目光内杀气突然显露,她时常与朝中重臣的妻儿诊治接触,若是有半分二心,定然是防无可防的!

    他果然还不信她。

    “太子殿下,民女累了,想要歇息。”她哽咽着声音,强烈压抑着涌上喉头的委屈,下了逐客令。

    莫儒歌也不愿再多逗留,出言威胁:“你最好安分一点。”

    “行刺的事情不是我做的。”

    “你拿什么证明?”莫儒歌不知为何,此刻是真的希望她说出什么有力的证据的。解释清楚当日为什么会带有毒粉,为什么会眼疾又快比习武多年的容勐都快察觉到危险逼近……只要她说出什么像样说得过去的理由,他都会选择信她,可她没有。

    “呵。”她只是一声冷笑,摇了摇头便将身子缩回了锦被里,将整个身子包裹起来。蜷缩成刺猬,不再说话。

    知道莫儒歌走了,她才将眼睛睁开,双目空洞的望着*上的纱帐。她带那毒粉确实是为了害人,她重症伤寒也确实如他所说是故意为之。

    长居深宫,平日里根本无法出行。也只能靠着那次机会,谁知被这么一场突如其来的行刺搞砸。杨天玥翻身而起,将案台上的纸笔摆放平整,写下短句,随手招来灰色信鸽将字条绑好,仔细确定了四下无人才放飞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中毒让她有些猝不及防,相比那人还在原处等着自己,且先报个平安再说罢。

    才刚刚回身,便看见一抹粉色的身影自拐角处闪过。杨天玥心中一惊,迅速跟过去!

第十七章 晕倒() 
去见女子身影一闪,不见了踪迹。杨天玥才欲转身,便眼见有人前来,匆忙躲进了旁边的暗格处。屏息注视着这人前来,从脚步听来从容有力,杨天玥准备探身看看究竟是谁时,脑中一阵钝痛,整个身形都不稳了,意识模糊之前,重重倒在了一个身上有淡淡茶香的男子怀中。

    他……是谁?

    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才洒进来,杨天玥便看到了站在窗前开窗的男子。他背光而立,刚刚升起的阳光是橘色的,洒在他的一身白衣上,完美的侧颜俊美异常,她看得心跳如鼓,竟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挪不开眼了。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莫儒歌回过头来。见她苏醒温柔一笑:“醒了。”

    杨天玥被这笑容惊了一跳,故作镇定的从*上拥被而起,咬了咬唇不知莫儒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莫儒歌见她不答,便迎身前来,坐在*边将她紧紧抱住棉被的小手握紧掌心,略带剥茧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手中细嫩的肌肤。

    “饿不饿。”

    “饿。”她点了点头,在他温柔的话语下虽有疑惑,却也竟然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娇羞,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个单音节里面包含着数不尽的撒娇。

    莫儒歌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面颊,*溺一笑:“那就快点起*,早膳已经备好了。”

    杨天玥看着面前的这张俊颜,突然有种置身梦境的感觉。想来是自己还未睡醒,便索性大胆的将素白的小手搭在了他的脸上。温度微凉,摸上去皮肤细嫩,十分舒适。然后指尖自他带笑的眉眼边滑落,这才狠狠的捏了自己一把。

    这下手可不轻,很快眼中便挂出了泪花儿来。而后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望着对面的温润男子:“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不是。”他心疼的揉着她的脸蛋。

    杨天玥便仰面重重倒在了*上,将被子蒙在自己的脑袋上,又突然翻身坐起来看着莫儒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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