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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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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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马去的啊?骑马好,正方便一边走一边欣赏雨中景色。”

    听黎浅浅不悦的冷哼声,春江等人都掩嘴轻笑,怎么觉得教主和大教主师徒两个的角色对调了吗?

第二百八十八章 偏心() 
等黎漱他们回来,黎浅浅便把谢知府想借鸽卫一事跟他说。

    “借?当然不行,不过要是他肯花钱买消息,那就另当别论!”黎漱理直气壮的把凤家庄的生意给抢了。

    “收钱卖消息?”黎浅浅托着腮盯着他,“您不怕凤大公子找您算账?”

    “要叫他凤庄主了。”凤三兄弟到新建的凤家庄后,老凤庄主就将庄主一职传给义子,并代二弟把凤公子一位传给凤三,而凤二则担任凤家庄从未有过的监察使。

    他负责审核所有要载入记史楼里的消息,还要带领监察使们时时审查凤家庄旗下商号。

    “也不能叫凤三了?”黎浅浅有点闷,当初说好要去观礼的。

    “本来老庄主是要等我们过去,不过,凤乐悠病了,老庄主想要专心照顾她,所以……”黎漱显得很淡然,蓝海早就告诉过他,凤乐悠患的主要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她的心药就是她亲娘。

    凤乐悠跟她娘不亲,但到底是亲母女,表面上看,她似乎并不为自己害死亲娘感到负疚,直到凤公子夫人为保护她而亡,那一幕唤醒了她一直不愿面对的往事。

    她娘亲真的很疼她,很爱她,只是,那时她们母女身边侍候的人,都被人收买了,在她们母女面前,说了看似为她们着想的话,实则却让她们母女之间的嫌隙加深直到决烈。

    直到生死关头,凤乐悠才想起那些旧事,自此被心魔所困。

    想要破除心魔,除非找到心药,而她亲娘已经死了,凤乐悠也就无法挣脱心魔,现在的她,不清醒的时候就像个不解世事的小姑娘,整天在林间疯跑,偶尔清醒便感到痛苦不堪,甚至数度自残,逼得凤老庄主不得不废了她的武功。

    新凤家庄建成,凤大公子回京接人,凤老庄主不得不接管大小事,凤乐悠因无人看顾,而失足落水,被救上来之后,就一直缠绵病榻。

    蓝海也束手无策,照他的话说就是凤乐悠不想活,他没办法救一个不想活的人,并且直言,她剩下的日子不多了。

    凤老庄主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就算她犯了天大的错,也还是他的女儿不是?反正早就决定把担子交出去,早一些交,他还能专心陪伴女儿度过所剩不多的日子。

    凤奕兄弟两自是没有异议,凤衍尊重义父,当然也没意见,所以他们也没大宴宾客,只是择吉交接。

    “我们和凤家庄不同,他们的江湖味重,咱们可不然。”黎漱笑弯了眼,看起来好像算计人似的。“咱们呢,全是看在谢大人为官清正,所以才勉为其难的帮他的忙,只是咱们的消息都是兄弟们辛苦搜集来的,总要给他们茶水钱,因此才向谢大人收取费用。”

    黎浅浅暗翻白眼,说的真好听,其实就是怕外人拿他们提供消息给谢知府来攻击他们,所以才要收钱,银货两讫,谁能说他们借此污陷人?

    “那我让谨一去通知谢大人?”

    “不必,让刘二挑个人就是。”黎漱对刘二道,刘二点头应下,黎浅浅看着刘二走出去,有点反应不过来。

    “咱们不……”

    “不用咱们露面。”黎漱瞪她一眼,“买卖消息这等小事,用得着你出面?那咱们瑞瑶教也太掉价了吧?”

    呵呵,您老说了算,您说了算!

    黎浅浅起身回房,雨势已歇,虫鸣蛙叫不绝于耳,叫人夜不成眠。

    睡不着觉的,不止是她们,还有梅州分舵主一家子。

    王分舵主气急败坏的指着二女儿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大姑太太坐母亲身边拿着帕子拭泪,只不过帕子是干的,脸上毫无泪痕,还不时从帕子上方偷偷窥视父亲的反应。

    “爹,她颜秀德压在您头上,都多少年了,好不容易等到她倒霉,难道还不兴我出气一回吗?”

    “你行,你了不起,现在呢?啊?我问你,现在官府四处在查那个死在颜家的男人是谁,你就不怕他们查出来?”

    “人都烧成灰了,怎么可能查得出来?”虽是这么说,但王二姑太太心底还是有些发虚,那个人是谁,她并不知道,因为她当日把事情交代给陪房去做,所有的事,都是她那个陪房处理的。

    “怎么不可能?你以为那样的火势能把人烧成灰?你傻的啊?那火在咏香园里,颜家的下人不会救火?会放任火势延烧到把人烧成灰?”更别说天还在下雨,按照那些天的雨势,就算没人发现没人去灭火,那火势大概也不会烧太久。

    王二姑太太本来就有些慌,尤其从昨天下晌起,那个陪房一家就不见踪影了,就不知她们是举家潜逃了,还是被官府的人拿走了。

    回娘家小住,是比在婆家自由自在许多,出入只许跟亲娘打声招呼,嫂嫂们个个抢着要招呼她们,但到底是内宅女子,对外头的事情不是很了解,出了门就是逛逛街,买买东西,再不济便是出门去道观或寺庙上香吃斋,除此之外,她也不知能做什么?

    因此她直到派人去陪房家,问事情办得如何,才知道陪房一家不见踪影。

    现在面对父亲的诘问,她压根不敢直说。

    王分舵主颓然跌坐,指着小女儿,对老妻道,“你来,你来跟她问清楚,别到时候偷鸡不着蚀把米,想坑害人家不成,反把她爹我给坑惨了。”

    王分舵主气得脸色惨白,王分舵主夫人上前帮丈夫揉胸,侍候他把药丸服下,唤来丫鬟侍候他回房睡下,然后才转头面对小女儿。

    “来吧,老实跟我说,你让你那个陪房去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啊!”二姑太太眼神闪烁避重就轻的回道。

    满眼失望的看着女儿,王分舵主夫人暗摇头,就这德性,怪不得女婿看不上她,敢做不敢当,那就啥都别做,省得费了心神做了歹,还被人逮到,丢人。

    二姑太太抬眼看到母亲眼中失望,不服的挺直了腰,“不过就是找人给她点教训罢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姑太太低头暗道,蠢货,“娘,您别生气,妹妹这不是还小嘛!您好好教就是。别跟她一般见识。”

    “还小?她闺女儿再过几年都要能嫁人了,还小?没那个本事,就别想着去找事,我问你,陈大他们一家上那儿去了?”

    听到母亲直接说出陈大二字,二姑太太心头猛地一跳,怎么可能,母亲怎么会知道他?

    “你以为你瞒得了谁啊?”蠢货!王分舵主夫人真不想承认自己生了个蠢笨无比的女儿,亏她就这么点本事,竟然还想去算计人?

    以为颜秀德不是长老了,就想着去算计人家的园子了?知女莫若母,她要是看不出女儿算计颜秀德什么,她也别混了!

    “娘?”

    “你以为颜秀德失了势,想要算计她家那座园子?那你怎么还敢叫人在里头放火?就不怕一个不小心把整座园子全毁了?”

    “我没有让他们放火,我只让他们给她添堵,给她找些麻烦,让她不得不来向父亲低头求援,咱们便让她以那座园子做抵押,我们助她脱困,她将园子过给咱们。”二姑太太分辩着。

    王分舵主夫人冷哼一声,二姑太太颓唐的垂下头,“我没想到他们会放火,更没料到会死人。”

    “死在颜家的那个人是谁?”

    “我不晓得。”二姑太太垂头丧气的两手一摊,“我让人去找陈大,就是想要问他这件事,谁晓得人竟然不见了。”

    而且还是一家老小全都不见踪影,不知道,他们是怕遇危险躲了起来,还是已经遇到危险被人抓走了。

    “你知道这事?”王分舵主夫人问长女。

    “她在我车上提了一嘴,我不知道她是说真的,还以为她只不过是在斗气。”大姑太太叹气,这死丫头自个儿没本事,就别害人啊!

    “你做为长姐,怎么就不晓得劝一劝?”

    “我妹这性子,从小就这样,哪回听人劝的?”大姑太太不高兴了,她妹都几岁了,难道还要她跟前跟后的盯着不成?

    王分舵主夫人见长女生气,心知自己要求太过,毕竟都已经出嫁为人妻为人母,难道还要求长女看顾着小女儿,就算她肯,也得看亲家和女婿同不同意。

    “你知道她要做这事,好歹也知会家里一声。”王分舵主夫人委婉的道。

    大姑太太又冷哼一声,“您闺女儿的性子,您不知?从小到大,她就没听过我一句劝,每次都叫我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闹出事来,就怪到我头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明明不关我的事,不是我闯的祸,却都要我负责?”

    “我只是说……”王分舵主夫人没想到自己那么一句话,没能熄灭长女的怒火,反而是火上添油。

    “说什么?我能说什么?她是我妹,不是我闺女儿,凭什么她的事要我管她?”大姑太太生气的站起来,面对王分舵主夫人厉声质问道。

    王分舵主夫人震惊的看着长女,她从未看过长女如此生气,她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您不必说了,总而言之一句话,她是您闺女儿,我也是您闺女儿,为什么从小到大,都叫我管着她?她做错事,您不骂她不责怪她,却怪我没把她管好?她是您闺女儿!不是我女儿!”

第二百八十九章 积怨() 
王分舵主夫人被长女这么一吼,整个人都蒙了,屋里侍候的人也都傻了,不是说大姑太太姐妹两感情很要好,难道不是?

    大姑太太见母亲震惊,似笑非笑了下,指着二姑太太道,“从小你就把她扔给我,她做的好,是她本事,不是我教的好,但凡她在外头犯了点错,就是我这当姐姐的没照顾好她。”

    “你是长姐,照顾妹妹,是你的本份……”王分舵主夫人吶吶道,她是真不知大女儿在生什么气。

    “是啊!我是长姐,照顾她是我的本份,可是我自己也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要怎样才能护她周全?”大姑太太扬眉质问,王分舵主夫人被问得一噎,她是她们的母亲,却把照顾小女儿的责任全推在当时不满十岁的女儿身上?就因为她是长女?

    “更何况,她向来是个不服管的,不听劝的,夫人是她亲娘,不会不知道她的性子吧?”

    大姑太太连娘、母亲都不喊了,直接喊她夫人,王分舵主夫人听着感到心里钝钝的生疼。

    “从小到大,她每次做错事,你们都要我负责,这一次,恕我不奉陪了!”大姑太太笑着起身走人。

    “大姐,你!”二姑太太气得满脸红,“你别想跑,我是让陈大去帮我办事,不过我让他找你的人出面,被烧死的那个人,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大姐夫奶兄的儿子吧!”说到这里,二姑太太扬眉冲着大姑太太得意微笑。

    王分舵主夫人及屋里侍候的人全都看傻了眼,没想到二姑太太竟然还藏了这么一手。

    “是吗?”大姑太太停下脚步,转头望向王分舵主夫人,“瞧!您真的不用担心她,没有我照顾她,她都能拖我下水,见不得我好呢!”

    二姑太太冷哼,“你以为我稀罕你照顾我啊?我呸!整天就只会装模作样装贤惠,大姐夫宁可去小妾那儿,也不肯与你同房。”

    “够了!”王分舵主夫人扬手朝小女儿的脸挥下去,二姑太太毫无防备被打个正着,疼得尖叫,大姑太太趁乱走人,出了正房,她才对身边的嬷嬷道,“去小院看看,让人看紧了,别让人逃了。”

    “您放心,一抓到人就全都打昏了,下巴和手脚都卸了,就算醒了,也不能喊不能动。”

    “那就好,总之小心些。”

    “是,还有,您放心,死的那人不是老爷的人。”嬷嬷得意的嘴角翘得老高。

    大姑太太转头看她,“你们动了什么手脚?”

    “只是让老爷奶娘那孙子去找二姑老爷亲信说了几句话。”

    二姑老爷与二姑太太素来不合,但明眼人都知道,跟着二姑老爷没什么钱途,只有跟着二姑太太才有钱赚,大姑老爷奶娘孙子把这件好差事转给二姑老爷的亲信,那亲信正愁跟着二姑太太回娘家,却没能找到赚钱的门路,晓得有这件好事,那还会迟疑,立时就自告奋勇去和南荃的表哥张青溪接头。

    后来因为张青溪一直拖延,并提高价码,惹得亲信不耐烦,他略查了下得知张青溪早在拿到定金就辞工,但钱已经花了,他追不回来,他怕投靠二姑太太的第一个差事就没办好,因此心一横,要求张青溪带他进咏香园,他自己动手。

    只是他忘了一件事,颜家因为家主是个女子,所以内院的管控,远比二姑太太婆家要严上数倍,他潜进颜家之后,完全没机会接近大厨房,更别提下毒谋害人。

    张青溪去给他送饭时,两人就因故起争执,亲信跟着二姑老爷养尊处优,动起手来压根不是张青溪的对手,没几下就丢了性命。张青溪本想把人埋了,可是因为打架时伤了手,没力气挖洞埋尸,便想着放火灭迹,又怕自己来不及跑,还布置了下,确保自己离开之后才会整个烧起来。

    弄好一切离开咏香园,他便去赌坊赌博,直到隔天才回家。

    因有从鸽卫那里买来的消息,谢知府和姚县尉问起案来十分明快,张青溪恶人无胆,在外头对着老人女人横,一收监,就老实得不行,问他什么统统老实招供。

    姚县尉是绝对不会承认,鸽卫把人交给他们之前,已经好好的招侍他一番了。

    有张青溪的供词,循线追查,很快就查到王家二姑太太身上。

    姚县尉带衙役上门,二姑太太整个人瘫软在地说不出话来,她不懂,怎么会查到她身上的?她不是交代陈大,不要自己出面,颜家被收买的那个家伙应该只知大姐,怎么会查到她身上呢?

    王分舵主气昏过去,王分舵主夫人不敢晕,强撑着场子,等到二姑太太及其陪房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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