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教主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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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教主难为-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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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但动不动就有人冷嘲热讽,每次都往她心口戳,说是用刀子剜她的心也不为过,说她也就算了,偏要扯着她的女儿,说有她这样水性杨花的娘,女儿肯定也不是个好的,叫府里的姑娘们要防着她,可别让她抢了她们的婚事云云。

    小蒋氏是个做娘的,就算心再宽,也不可能对此毫无反应,可是她能怎么做?上门与对方撕打?从前有姑母撑腰,她素来没将两位表兄的妾室放在眼里,但现在……

    她真不知是该感谢黎浅浅还是该恨她?要不是她,自己有孕的事不会这么快被揭露出来,也许她能想到更好的出路,要是早知道那孩子保不住,她就不会进二房作妾,那么现在她依然还是三房的夫人。

    深深身为黎经时的嫡女,她的前途可就无可限量了!

    想到这里小蒋氏就来气,暗恨为什么黎经时为何不早些立大功,那样自己就不会沉沦在二表哥的温柔里,与他有了苟且,有了孩子,对,都是黎经时的错,谁叫他不早些传好消息回来!

    小蒋氏浑忘了,她和黎二老爷可是早在她回黎府后不久就勾搭上了。

    “要是他早些回来,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小蒋氏思及此,手指紧扣狠掐,被她抓着肩膀的黎老太太顿时痛彻心肺,不由哀叫出声。

    “啊!祖母您可醒啦!”黎深深故作惊讶的叫道,小蒋氏随即松手,装作不知发生何事的趋前问安。

    黎老太太方才在装睡,故明知是小蒋氏掐得自己,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粉饰太平故作不知的道,“你们怎么来了?”

    小蒋氏听到她这一问,忍不住悲从中来,张嘴未及说话就先哭嚎起来,把原要开口的黎深深噎得够呛,不耐烦的看她娘一眼,心说就不能等我说完来意再哭吗?也不怕坏了事!

    “娘,您先别急着哭。”黎深深深吸口气缓和住自己的脾气后,才开口劝道。

    黎老太太轻抚着侄女的背,不怎么高兴的瞪了黎深深一眼,“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啊!你娘受了委屈,你还不让她跟我诉苦?”

    黎深深暗不屑的撇了下嘴,到底还是个孩子,深沉装得不到家,让老太太看得清楚,黎老太太也不拆穿她,问她们来意。

    黎深深忙把黎经时立功,皇帝派人前来赏赐一事说给老太太听,黎老太太早知此事,但她那会儿只听到黎经时建了大功就动气,后头的事根本没搞清楚,身边侍候的人又因各式各样的理由被打发,让她想派人去打听也无人可用。

    这下可好。

    黎深深母女自动找上门来,帮她了解情况,老太太脸上虽不悦,但心里却盘算开来了。

    黎老太太不止一次后悔,当初自己就不该轻信韩见的鬼话,瞧瞧,他们韩家都没落着好,亏韩见当初说的多好听,只要拿捏住黎浅浅的终身大事,就万无一失,没想到自己都还没出手,那死丫头就先把她两个儿子给捏在手里了。

    为了子嗣,为了银钱,那两个不肖子就把他们嫡亲的亲娘给卖了!不惜让自己受委屈,都要讨好巴结那个死丫头。

    黎老太太打量着黎深深,看得黎深深后背凉森森,不知这老太婆在算计自己什么,小蒋氏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明明太阳还高高挂在天上,怎么忽然感觉得到好冷。

    “你们特地过来找我,是想做什么?”听完黎深深好不容易打听来的事情后,黎老太太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们母女两问。(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九章 震怒() 
黎浅浅一行人匆匆出了京,与以前不同,这回他们轻车简从,没有马车,只骑马。

    黎浅浅身边的丫鬟春江和春寿都跟来了,黎漱到底舍不得徒弟没人侍候,原本是只要带一个丫鬟,不过叶妈妈红着脸去跟黎漱密谈后,黎漱就改了主意。

    原因也很简单,丫鬟们是女儿家,每个月都会遇上不方便的时候,如果只一个丫鬟跟着出门,要是不巧遇上丫鬟不方便时,就没人可以代劳,难道那几天要叫黎浅浅什么事都自己来?

    本来这事和黎浅浅说一声就行,但叶妈妈担心她年幼,说早了她听不懂,只得忍着羞赧去跟黎漱说。

    幸好黎漱没为难她,她说了头,他就明白了。说到底,都是为了黎浅浅好嘛!这也表示叶妈妈是个尽心的,很好。

    回头就把对叶妈妈的满意,具体的表现在给她的月钱上,加钱。

    看得云珠眼红不已,不过她也知道她和春江、叶妈妈她们不同,她是侍候蓝棠的,打赏加月钱得由教主开口,不然就得等蓝海父女表示。

    黎浅浅她们离开后,云珠便跟在蓝棠身后,黎宅、凤家庄两边跑,月初时,云珠赫然发现自己竟是领两份月钱,诧异的拿着月钱去寻蓝棠说,蓝棠笑眯眯的道,“我在凤家庄能一切顺心,都是你在旁帮衬着的,咱们忙两边的事,领两边的月钱不为过。”

    蓝棠边说边扯着云珠笑道,“凤庄主开的口,咱们领着不亏心。”

    “嗯。”云珠用力点头,见蓝棠似有些心不在焉,便问,“小姐怎么了?”

    “也不知浅浅她们走到那儿了?”

    “教主她们一路快马加鞭,应该很快就能到天险关了吧?”算算行程,应该是如此。

    事实上云珠算的没错,黎浅浅她们已到天险关附近,不过她们没过去,因为黎经时他们是从北方南下,若走官道是不必经过天险关,但是,徐林将军是驻守在天险关,黎经时身为他的下属,途经此地必要过去打个招呼。

    但刘二派出去的人回报说,黎家军尚未经过此地。

    “既是还没到,那就别费精神绕去天险关了,直接往北去迎接他们吧!”黎漱拍板定案。

    黎浅浅虽是教主,不过天塌下来有高个儿顶着,既然有师父在,当然是他拿主意呗!她乐得轻松自在。

    谨一自是唯黎漱马首是瞻,刘二当然也是,于是一行人便略过天险关,不过虽是如此,黎浅浅还是多了个心眼,让刘二派鸽卫去天险关打听黎经时父子的事。

    这日夜宿赵国的一处边境小城,黎浅浅她们才住进客栈,还没把包袱打开来,就听到外头一阵嘈杂,黎浅浅与春江两人交换了眼神后,春寿便主动出去查看情况,留沉稳的春江守着黎浅浅。

    一出房门,就被刘二挡住,“你回去好好守着教主,一会儿有什么情况,我再亲自去向教主禀报。”

    春寿听到外头的嘈杂声中,隐有刀剑敲击的声音,颌首应诺不去添乱,她和春江的职责就是护好教主安危,旁的就交由刘二他们去管。

    春江和春寿都很尽忠职守,不过黎浅浅待不住啊!她想亲自出去外头瞧瞧,春江劝不住,只得和春寿两个小心护着。

    她们出来时,嘈杂声已经听不见了,只隐约可听闻大声说话的声音,其中以一女子声音最为高亢,让人听了就很不舒服。

    主仆三人对视一眼,继续往声音来源之处前进,一路上很安静,除了她们就无旁人走动。

    “这么大的客栈,怎么没有伙计和小二?”黎浅浅话声方落,就见回廊下的树丛中隐约可见人头钻动,春江在她耳边道,“该不会怕遇祸,全都躲起来了吧?”

    “小姐咱们还过去吗?”春江有些忧虑的问。

    “都走到这儿,你不好奇外头发生了何事?”

    好奇啊!可更怕被刘二责罚。

    “没事的。你没听外头都安静没动刀剑了?”

    好像是啊!春江提着心继续护着黎浅浅往前走,才下回廊,树丛里伸出一只手朝她招呼着。

    黎浅浅瞧着便走过去。

    “客倌,您几位还是回房的好,外头是我们城主的千金在寻人麻烦呢!”

    城主千金啊!“你们城主千金很凶?”

    “凶。只要看到比她漂亮的,她都恨不得抽花人家的脸。”引她们过来的小二长叹一声,“我们城就因为她,平白少了很多生意哪!知道她习性的商队都绕路走。”

    小二很是忧愁,再让城主千金闹腾下去,他们客栈的生意就都甭做啦!

    城主千金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但她自及笄后到现在三年了,一直都乏人问津,半年前城主千金就变了个样儿,见不得比她漂亮的,只要一提到她的婚事,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挥下去。

    至今城里的媒婆们已将她列为拒绝往来户。

    黎浅浅认真听讲的小模样儿,让一众伙计们很有成就感,七嘴八舌的将他们城主家的事全都倒给这小客人听。

    许是说得兴起,也没发现外头嘈杂声已经平息,他们身边多了不少听众,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句,“说得尽兴了?赶紧招呼客人去,别怠慢了客人。”

    小二们回头一看,是掌柜的发话了,立时讪笑着朝众人笑了下,随即一哄而散。

    “听过瘾了?”黎漱问。

    黎浅浅朝他甜甜一笑,“嗯,外头没事了?”

    “没事了。”黎漱边说,边朝身边的一名男子颌首,那人却看着黎浅浅发呆。

    “黎兄?”

    黎浅浅也发现男人的视线,更发现他身后两名与他生得极为相似的年轻男子,啊呀!这该不会是亲爹和她两个未曾谋面的哥哥吧?

    “深深?”

    “我叫黎浅浅。”黎浅浅很不客气的顶回去。

    怎么会是叫黎浅浅?“你娘信里明明说,你訆浅浅的。”

    “我娘信里?”黎浅浅不解的反问,黎经时父子三人同时点头。

    黎漱冷眼一扫,围观的群众忽然感到一阵凉意,不由自主的退避三舍。

    “有什么话,回房再说。”

    黎经时看他一眼,点头同意,带着儿子们去黎浅浅的屋里详谈。

    进了屋子,黎浅浅等春江和春寿沏茶过来后,就让她们在外头守着,刘二却道,“教主,还是让她们守着你的好,她们两毕竟是您的武婢,跟谨一是一样的。”

    黎浅浅想了下,反正和亲爹、哥哥们谈话,也没什么好避着人的,就让她们留下了。

    分主次落座后,黎漱先自我介绍,并将他和黎浅浅师徒关系说给黎经时父子听。

    “你是阿筱那个表弟?”黎经时愣了下随即反问。

    “是。”黎漱疑惑的问,“表姐跟你说过我?”

    黎经时点头,“说过,我们原还托人送信去莲城总坛给你,不过却石沉大海。”思及往事真是不胜唏嘘。“你是怎么和阿筱连络上的?阿筱怎么会让丫头拜你为师的?怎么不是老三或老四拜你为师?”

    黎漱既然没有成亲没有儿女,那收男徒不是会比女徒为佳?

    “你,你们不知道……你们多久没和家里连络了?”

    “有二……不对,有三年?还是四年?”黎经时和儿子们扳着手指头算着,见黎漱和女儿看着他们发呆,不禁讪笑道,“在军中真没多少功夫去注意这些事,不过之前我们都有托人送东西回去,你表姐也都有给我们写信,只是,我们父子出征不久,她的手就受了伤,信都是请人代笔的。”

    黎漱点点头没说话,只转头看黎浅浅。

    黎浅浅深深的看他们父子三人一眼,看得黎经时后背发冷,黎韶熙隐隐觉得这个妹妹好生熟悉,这是怎么回事?黎茗熙抿着嘴眼睛在黎漱和黎浅浅之间打转。

    “父亲方才说,师父为何不收三哥或四哥为徒,不是他不愿,而是他不能。”黎浅浅没有从母亲的死讯说起,而是从两个小哥哥说起。“因为三哥早在父亲你们出征后不久,就被祖母卖了,四哥则是在我出生前,因要侍候嫡母和嫡妹,劳累过度而失足落水身亡。”

    嫡母和嫡妹?黎经时的呼吸变得急促,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没有打断女儿的话。

    黎浅浅继续往下说,一直说到母亲死后,自己被嫡母遗弃在黎家小院里差点冻死,幸好是村里的人及时发现救了她。

    再说到黎净净和黎深深合谋害她,亏得是黎漱救下她,并把她带走。

    “所以黎深深是小蒋氏的女儿?”

    “嗯,父亲这些年送回去的信和东西,我们一样也都没见着,娘到死都不知您和哥哥们是死是活,还有三哥,师父虽帮我派人去查了,不过一直没有他确切的下落。”

    黎经时双目俱红额上青筋直跳,“他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着他,欺负他的妻小,孰可忍孰不可忍!

    砰地一声,屋中的大桌应声碎裂,黎经时拂袖而去,随即听到他大声下达一连串的命令,他当年忍着她,无非是父亲临终前的请求,他一再退让,换来的是什么?家破人亡!

    既然他那好嫡母既然敢做初一,就别怪他做十五!(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章 推脱() 
虽说是一家骨肉,但今日之前从未见过面,再加上长孙氏与四郎的亡故,三郎的下落不明,黎经时面对小女儿时,真是既尴尬又满含歉疚。

    原本以为他和两个儿子代替兄长及侄儿出征,嫡母和两位兄长应该会帮他照应妻小,谁知竟然是这样的照看,尤其可恶的是,还让人在中间假传消息,想到这些年送回去给妻小的皮料、首饰等物,不知落到谁手里,他就觉得怒火中烧。

    从西越人手里夺过来的战利品,也许价值不菲,但不是他们父子费心挑选的,谁拿去,他都不在乎,然而他们父子特地给妻小挑的礼物,一定要拿回来,宁可烧给妻子和小儿子,也不给别人,还有他们特地为了深深挑的礼物。

    不,不对,不是深深,是浅浅。

    那代笔的人弄错是因为不清楚他女儿是那一个?还是刻意的?

    不过不管是那一种,都没关系,因为他清楚知道,他的女儿就只有一个,他在浅浅身上,看到了自己和妻子的影子。

    分派完事情后,黎经时看到小二们从女儿屋里抬出碎裂的桌子时,脸不由微红,真是丢脸啊!都几岁的人了,竟然在女儿面前发脾气。

    黎韶熙越看越觉得黎浅浅很熟悉,真是怪了,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黎茗熙拉着妹妹,殷殷询问家里诸事,黎浅浅老实的回答了几个问题后,就开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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