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美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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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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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数到齐,毕千命人将所有人的酒杯斟满,亲自起身敬酒。口中言辞说得谦卑真挚,大有念着旧情的意味。一时间让所有元人微微动容,只是这言语中的赤诚,还有那神情中的动容,有几分真,又有几分假,禁不起探究。

    毕千言罢,起身双手举杯一饮而尽。所有人也便随着举杯,我也顺势拿起面前的斟满的美酒,刚放到唇边。冷逐月轻描淡写的伸手取下我手中的酒杯,昂头饮下,连饮了两杯之后,含笑念道,“你身上有伤不易饮酒”。

    侧头命人为我拿来一盏茶,他便目不斜视的欣赏着眼前的歌舞。一片祥和,其乐融融。我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安静的枯坐。与这欢声笑语的场面显得格格不入。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吃了一顿饭,冷逐月闲庭信步的送我回到大帐。有几分酒醉的萧萧识趣的悄声随在后面。一路无语,到了大帐外。冷逐月停下步子,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眼神复杂难懂。静默了一会儿,他看着我无奈的轻叹一声,未留一言,怅然而去。

    回到帐内,脑中挥之不去的总是冷逐月离去时的背影。心里便憋闷的,没有一丝空隙。

    这一夜,毕千没有如约而至。空落落的大帐只有我一个人,守着一缕昏暗的灯光。一夜无眠,竟比毕千来时,睡得更少。

    接连几日,再也没有看到毕千的影子。我就像是一个被彻底遗忘在角落的人,没人理会,独自在此自生自灭。就连一直和我要好的冷逐月,自那次宴请之后,也再未见过。

    还有十几天日,便是新年,这几日一直下雪,似乎上天都想要为明年讨个好兆头,瑞雪兆丰年。

    独自枯坐,萧萧从外面匆匆回来。也未去理肩头的雪瓣,神色紧张的走到我的身边。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字条,向我眨了眨眼睛。

    我忙接过,展开,上面寥寥数字,“风雨欲来秋意寒”。看这六字竟和前些日收到的纸条“独秀于林风必摧之”字体相同。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心中不解,忙将纸条丢入火盆中。抬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有些紧张的萧萧。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对写字条之人十分信任。故意冲着帐外扬声道:“公主,今儿外面的雪下得极好,奴婢陪公主出去走走。”

    我慢条斯理,似混不在意的随口应道:“也好,这些日子憋闷的很,正好出去透透气。萧萧你去将手炉拿来。”

第十九章 司徒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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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刚刚开始,发展会有些慢,随着故事的展开,会更加精彩!请喜欢的朋友收藏一下,石精万分感激!

    走出大帐,并未受到任何阻拦。萧萧搀扶着我,信步向着驻地堆杂物的地走去。

    一路行来,不管是巡逻的兵士,还是得到毕千恩典可以在驻地自由行走的元国人,对我都是一副避而远之,唯恐不及的淡漠。

    看过左右无人靠近,我压低声音,悄声问道:“是谁?”

    萧萧附在我耳边,低声道:“是司徒腾空,司徒大人。司徒大人九岁便高中状元,入殿面见过大王。听说是个满腹经纶的奇才,只是因为年岁太小,所有一直做了个闲职。”

    “此人可信?”

    “信得!”难得萧萧神情肃穆,斩钉截铁地回道,“司徒大人的恩师乃是当朝的护国**师无忧子。听说此人是个神仙似的人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就连侯爷也忌惮他几分,赞此人是大才。只是不知为何在公主醒来时的第二天,便无故死了。大王闻讯,大放悲声,听当时在大王身边当值的太监说,大王当时好像还念了一句天欲亡我大元已。”

    我不再出声,微微抬起头,迎着不算寒冷的北风。

    萧萧默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复有说道:“司徒大人医术高超博深。”

    行至一处堆满柴堆的僻静处。几名小厮,还有几位元国大臣忙着劈柴,整理柴木。

    我选了个偏僻的地方,随意找了一个木桩坐下。冲着萧萧微微磕首。她径直过去,到了一个少年身边,说了几句。那少年抬头望向我

    掸了掸衣服,紧随在萧萧的身后,向我走来。

    我远远的打量着他,不过才到弱冠的年纪。看起来儒雅温润,一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深不见底,眉宇之间自带着一股难言的灵气,脚步沉稳,拥有着与年龄不符从容淡定。

    他走到我的面前,神情淡淡,不卑不亢,弯腰施礼道:“微臣司徒腾空拜见公主。”

    我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皑皑白色,随口道,“你可知这周围有多少双眼睛?”

    他不慌不忙,回道,“越是遮掩,才越会招人猜忌。微臣逾越,劳烦公主出来一见,实属无奈之举。”

    “你想说什么?”

    他微微一顿,更加恭谨道:“微臣斗胆,想为公主请脉。”

    我探究的凝视着他,从他从容不迫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徐徐的伸出手臂。守在一旁的萧萧,忙从怀中取出一块崭新的手帕子,搭在我的手腕上。

    他恭谨的上前一步,跪在我的身侧,手指轻轻搭在我的腕上,似深思般静默的了会儿。脸色阴晴不定,眉头紧皱,把了一会脉。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展颜,果决道:“果然如此!”

    “有何不妥?”我收回手,不急不缓的随口问道。就算对于这么一位突然靠近我的孩子,也不得不有几分猜忌,几分防备,几分探究。

    他抬头凝视着我的眼睛,无悲无喜的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波澜不惊道:“除了公主,所有元人悉数都已身中蛊毒。终此一生,都将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再无自由可言。”

    萧萧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刚要惊呼出声,忙用力捂住嘴巴,硬生生咽了回去。

    司徒腾空的一席话对我而言。如晴天霹雳一般,使我心神巨震。我忙侧过头去,望着远处刺眼的白色。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再看向司徒腾空,才发觉在他从容不迫的神情之下,暗藏着一丝愤怒悲悯。他也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般淡定,只是他更懂得理智。

    “什么时候下得手?”

    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立在我身侧的萧萧,默然不语。

    我抬头看了萧萧一眼,她忙识趣的退远了几步。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瞧,时不时的连带观察着周围忙碌的人。

    我挥了挥手,让司徒腾空起来。他恭谨的起身,低头顺目的立在我的身前,用极低的声音回道:“就在前几日的宴会之上,酒中含毒。”

    我微惊,想到毕千故意疏漏我,想到冷逐月抢去我的酒杯一饮而尽。心中是难言的酸涩,那一晚却是只有我一人并未进酒。可是盛酒的容器不过是个酒坛子,做不得手脚,难道为了下蛊毒,他们情愿一同饮毒?

    “你怎么确定?”

    “微臣认得那日陪侯爷回来的人,此人乃是微臣师伯鬼仇的大弟子吴伦。自幼在我师伯身边长大,受我师伯一手调教,武艺高超最善巫蛊之术,为人心狠手辣,对任何人都绝不留一丝情面。微臣幼时跟在师傅身边,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只是那时微臣年幼,过了这许多年,他已不认得微臣。

    那晚在酒宴之上,一见吴伦,微臣便自知不妙,处处小心。可惜,还是防不胜防,次日早起便隐约觉得头晕胸闷。要是常人定会以为是饮酒之故。不过微臣追随师傅多年,对于巫蛊之术略知一二。便使法子试上一试,已有八分笃定是中了一种隐蔽厉害的蛊毒。

    为了确定所想,又寻一个由头,帮所有国人把过脉。唯有公主体内没有蛊毒入侵之兆。”

    “其他人可知道?”

    “不敢直言,唯恐祸起萧墙。”

    “为何单单告诉我?你想我做什么?”

    他抬起头,炯炯有神的双眸闪烁着异常坚定的光芒,“师傅临终前曾预言,紫徽星移,天下一统。公主死而复生,师傅便言,公主乃是紫徽星降世,天下苍生常年饱受战乱之苦,唯有天下一统才是百姓之幸。责令微臣发下重誓,终此一生为公主马首是瞻,誓死辅佐,若有二心人神共愤,不得善终。

    微臣不敢有违师命,也不敢辜负先王提携之恩,更不敢有悖誓言。”

    我举目望着皑皑白色,徐徐的起身,淡淡道:“我只是一个女人!”

    不再去看司徒腾空,徐徐走出两步,他铿锵有力的笃定道:“此乃天数!微臣在此静候公主吩咐。”

    我无言,只觉得那江山,天下离我遥不可及。若不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灵魂穿越到了凝香的体内。早就将这位一个危言耸听的孩子,拉来好好洗洗脑。对他进行一次深入的科学理论教育。可是偏偏自己摊上了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诡异之事,便不敢再轻易出言,免得无辜得罪了满天诸佛。在平白多吃些苦去。

    他见我不为多动,也不强求,在多说些什么。只是随了几步,跟在我的身侧,压低声音说道,“风雨欲来,望公主明哲保身,以图大计。”

第二十章 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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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令人倍感压抑。获悉了毕千的狠毒手段,明白了冷逐月暗中对我的百般维护。对于司徒腾空口中的风雨,我已是即怕又恐,每天都在忐忑不安中苦苦的挣扎,苦苦的煎熬着。

    每一日临睡前,都会在心中不停的念着这场噩梦可以快些醒来。而是每天睁开眼,看到的还是那么一个空落落的大帐。这种如同置身在油锅中慢慢煎熬的生活,已将我折磨的身心俱疲。

    看着我每日越吃越少,越来越喜欢枯坐在一处发呆,因为中毒之事一直忧心忡忡的萧萧更加不安起来。几次三番,她都借机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每一次都是欲言又止,终是不敢在我面前提起毕千的名字。其实我们心中都十分清楚,我们所有人不过都是在猫爪下苦苦挣扎的老鼠。得以苟延残喘的活着,还是被猫儿戏弄把玩至死,不过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我心里清楚萧萧所想,这么久以来,她从来没有这么盼望着毕千能来,哪怕如以往一样,只是同我同榻而眠,对于她的生命都会多上几分保障。可是偏偏我对什么似乎都不那么上心。

    就连她特意在我面前提起如今毕千如何百般宠溺袁稚,袁稚又是如何嚣张跋扈。仗着毕千撑腰,骄横无礼,也不曾有一丁点的反应。

    萧萧放下手中的羹汤,无奈的轻叹一声,黯然的转身整理的东西。

    我端起羹汤,搅动汤匙,略微抿了一口,似无意淡淡道:“只要我活着,定会保你。”

    她顿了顿,也没有回头看我,只是继续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凄然道:“奴婢身份卑微,是生是死也只求个随遇而安。不管将来怎样,那都是奴婢的命。奴婢只是心疼公主,只要公主肯,哪里轮得到袁稚在此狐假虎威的充了主子。公主对侯爷一直不冷不热的,若是没了侯爷的庇护”

    “我明白,什么都明白!只是做不到萧萧,你怪我吗?”

    “萧萧不敢,也不会,萧萧是公主的奴婢,在元国是,在这里是,就是到了阴间,萧萧也是。不管公主在哪,做什么,萧萧都会在公主身边伺候,无欲无求,无怨无悔!”

    我吸了吸鼻息,莞尔问道:“外面下雪了吗?”

    “嗯!雪不大,软绵绵的。公主可想出去走走?”

    我将一碗羹汤硬咽了下去,故作轻松道:“你忙你的,我只是想出去随便转转,一会儿便回来。”

    萧萧转过身,心疼的看着我,“公主是想去看望冷先生?要是侯爷肯,早让公主见了。没有侯爷的应允,就算公主去了,怕是也见不到冷先生的面。也难怪侯爷会生气,连奴婢看着也为公主捏着一把汗。公主每次见冷先生都是一脸的笑意,可是每次见了侯爷都是一脸淡淡的”

    “好了,我就是出去走走。”

    萧萧脸上虽不快,还是拿来貂皮斗篷,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对她笑了笑,转身走出大帐。抬头望着天空零零散散的雪花,满天飞舞,深深的吐出一口气。

    踩着吱吱作响的积雪,向着冷逐月的大帐徐徐的走去。心中一直挂念着他,却一直未能见面。从那日宴会之后,他便一直呆在自己的大帐之内,没有出来授课,也没有再来看我。我命萧萧几次过去探望,都被守在他帐外的兵士拦住。好像毕千有意不让我们见面,想要断了我们所有的联系。

    远远的望着冷逐月的大帐,我停住了脚步,静静的站在雪中。不管心中如何焦急,也只能就这样在远处静静的瞧着。虽然无法见面,可是离他近些,知道他就在哪里,我的内心才能得到一丝平静,少了一些愧疚。

    独自静默的站了一会儿,冷逐月的大帐门帘一挑。毕千从里面稳步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墨色长袍,披着一件金丝滚花大氅。如同蜡像木雕一般僵硬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只是整个人看起来疲惫憔悴不少,隐隐的透着一丝孤寂的落寞。

    他抬脚走了几步,无意间看到了我,停下了脚步。一双微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我。

    我屹立在雪中,静静的站在哪里不避不躲,也固执的不肯上前请安。

    我们相距几十米,就这样站在雪地里,迎着漫天飘落的雪花,彼此看着对方,相视无语。

    十分钟,二十分钟,还是三十分钟?或者更久!直到他神情微缓,长吁了口气,举步向我走来。

    我依然固执站在哪里,不肯移动一步。

    他凝视着我,一步一步靠近。忽然他脸色一沉,眼神一闪,眼中瞬间布满暴敛萧杀之气。

    我莫名心中一紧,身后骤然传来马匹吃痛的嘶鸣之声。叫喊声,吵杂声,乱作一团。待我回过神来,转过身去,一匹脱缰狂奔的大马,已经横冲直撞的直直奔我而来,离我不到两米的距离。

    事发突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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