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美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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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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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使劲力气的挣扎,在他的攻势下却是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我越是挣扎,他的动作越是强横。他步步紧逼,直到把我逼到了床边。我身上一凉,已是没有任何遮掩。他用力一推,直接将我推到在床上。然后强按住我的身子,在背后,猛的刺入。

    没有一点防备,没有一点湿润。干涩的,紧致的,在猛烈的贯穿下,除了疼便是火燎燎的难受。我用力一把死死的抓住锦被,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我的执拗似乎让他变得更加恼怒暴躁,他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只是一下强过一下,一次深过一次的发泄着自己所有不满的情绪。

    如此这般似乎依然不够,他突然用力扶起我的腰,让我不得不趴在床上,高高的翘起臀。这样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在那一瞬,有了想要立刻死去的冲动。我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为何要如此对我?连最后的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自尊与骄傲,都要生生的夺取。

    这样的我和一个用身子取悦男人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我在他的眼中,也不过只是一个用来泄欲玩弄的玩物罢了。

    厌恶,疼痛,羞耻,源源不断的涌来,让我渐渐变得麻木。我的身子可以由着他肆意蹂躏,可我的心总要给自己留下那一点点净土。不然我又该如何活,又该在这宫中如何煎熬下去。

    酸软无力,昏昏沉沉,我甚至不知道这一夜他究竟要了我几次。我只是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偶般,任他摆弄出各种姿势,供他取乐。

    直到我不堪的昏睡过去,我才终于获得了些许的平静。我想这样睡着,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是在心里,默默地想着那个人。

    毕千,今年的冬天好冷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余波未平() 
“别动!”

    我轻轻挪了挪身子,却被齐勉微微用力的按住。他小心翼翼,尽量温柔的帮我擦着药膏。那像是被生生撕裂般,火烧火燎的地方,因为药膏的清凉滋润,而有了些许的缓和。

    他如此做,确实会让我的身体有了些许的好转。可是我的心,除了羞耻和厌恶,只剩下一片冰冷。明明已经醒了,却不肯睁开眼睛。因为不想在和他多呆上哪怕一分钟,也便由着他帮我涂抹药膏。只想着,这一切快些结束,他可以立刻离开。

    做完了这些,他伸手轻抚我的眉心,抚平我皱紧的眉头。蜻蜓点水般,轻柔的吻上我的额头,吻了吻我的发。

    “不要再忤逆我。我不准你沾上死字,谁都可以死,唯独你不可以。冷逐月说,你只有五年的命。为了这句话,我不敢再和你赌气,千里迢迢从南县赶了回来。一进和硕宫,便看到你气若游丝”他心有余悸的深吸了一口气,微凉的唇又沾了沾我的额头,“也后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不准再去。司徒腾空是无忧子的弟子,医术超群,他一定会医好你的。凝香”

    我一动不动,不睁眼,也不回答。他抱紧我的身子,让我和他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给我生个儿子,我的王位只会传给我们的孩子。”

    他抱着我,喃喃自语的说了一会儿话。眼看要误了早朝的时辰,魏福海在外面也催了几次。他才依依不舍的吻了吻我的唇,命人进来伺候洗漱更衣,急匆匆的离去。

    直到寝宫内静悄悄的没了一点声音。我才慢慢睁开眼,愣愣的看着上面,发了一会呆。萧萧守在我的床边,默默的流泪。

    她压抑的哭声,引起我的注意。我侧过头看向她,平淡道,“不准哭!去备浴汤。”

    等到浴汤备好,我依然腰酸腿痛,全身疼的厉害。花锦和萧萧搀扶着我,一点点的挪到浴桶前。动作轻缓的进入,徐徐的将身子淹没在水中。我舒服的闭上眼,萧萧却依然忍不住的抽泣着。花锦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就这样尴尬着,让我觉得很不舒服。我开口平静无波道,“都出去吧,我不叫,谁也不准进来。”

    “娘娘”萧萧刚开口,便被花锦拉住。她们二人悄悄退了出去,房门紧闭。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从未有过的孤独感。让我变得从未有过的脆弱,对于未来我越加感到茫然无法确定。

    我深深的吸进一口气,一点一点的缩进水里。整个人泡在水中,慢慢变得窒息,却仍然执拗的不肯出来,那一刻我有了想要结束一切的想法。

    那想法在头脑中刚刚露头。一双像是铁钳一般的大手,忽然用力的将我从水里拉了出来。猛然间获得空气,让我本能的开始大口喘息。我睁开眼,看着面前表情焦急痛苦的九夜。他表情复杂的看着我,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全身**,一身水渍的站在他的面前。可他却一直只是盯着我的眼睛。

    他的嘴唇轻颤,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伸手拉过一件衣服,裹在我的身上。然后将我用力抱着怀里,没有任何言语,没有任何安慰。可是我却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久别的温暖。

    我环上他的脖颈,抱着他无声的流泪。一边哭泣,一边自嘲的冷笑,轻蔑的鄙夷着自己。

    我,还真是只是我,直到这一刻,我的头脑竟然还如此的清醒。还会不受控制的去想,该如何毁了王后腹中的孩子,该怎么做才能让齐勉下旨杀了她。

    原来那所谓的轻声的念头,不过是一时的自我放纵。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轻易去死。怎么会做出自杀的蠢事。我得活着,必须得活着。不管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和羞辱,都必须活着。

    那些硬生生将我和毕千分开的人,还活着。那些一次又一次的陷害我的人还活着,我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死去。

    有了那么一颗苦苦求生的心,有了那么一颗狠辣的复仇之心。还有什么是无法忍受的。

    一切都只是浮云而已!

    等到洛云裳处理完丧事,带着齐启来看望我时,已是到了入夜时分。我们坐在偏殿里品茶赏花,谁也没有提起昨晚之事。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洛云裳本就喜欢花草,自然能说出不少讲究。我,齐启,玉心也便在一旁听着。偶尔说到有趣处,少不了一阵欢笑。说了一会子话,玉心无意间提起了九夜的木雕刻的精湛。齐启忍不住好奇去瞧。他们兄妹二人便手牵手去了九夜的房间。

    两个小人刚走,洛云裳便屏退了左右。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她有些不忍的看向我,欲言又止的说道,“妹妹脸色苍白,可还好?”

    我淡淡一笑,抿了口茶,“很好,姐姐不必担心。”

    她脸色微红,有些尴尬道,“妹妹自承了恩宠,还没有找来过教礼仪的李姑姑来过吧?”

    我微微诧异,“不知这李姑姑是何人?”

    她腼腆的拿起帕子沾了沾嘴角,难为情道,“李姑姑是这宫中的老人,每个初承恩宠的妃嫔,都会请她到宫中坐坐。”

    “这个妹妹倒是头次听说。不知宫中的姐妹们,请这姑姑来都讲些什么?”

    她含糊道,“无非也就是如何取悦君王,妹妹请李姑姑来坐过,自然便知道了。大王他不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

    我心中恍然,也便不再多问。两个人又说了会话,齐启牵着玉心的手返了回来。玉心手里握着一个兔子木雕,兴奋的向我跑来,临到近前,她向前一扑险些摔倒。我忙伸手去扶,无意中露出手腕上的一片青紫。

    将玉心抱着怀里,不经意间对上齐启的目光。他眼神阴冷,盯着会我的手腕,慢慢垂下眼睑。让我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

    我手腕上的伤自然也逃不过洛云裳的眼睛。她没有多问,只是不已察觉的轻叹一声,“听闻杨清眉初承雨露时,便找了李姑姑到宫里住了整整一天。才会留住大王,受了许久的恩宠。妹妹不妨也找那李姑姑来宫中坐坐,有些事确实是清高不得。”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余波未平() 
手捧着手炉,站在檐下,静静的,看着玉心在院中习武。前几日命花锦传话给向东城。一得空他便来了和硕宫请安。我直言不讳的谈起玉心现在的状况。希望他可以在禁军中找出一个武艺好的师傅来教玉心习武。

    女孩子家习武原本已是有些不妥,更何况是个养于深宫的公主。如此离经叛道的事,惹得花锦萧萧好一顿劝说。可是向东城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他一口应下,临行前,慈爱的摸了摸玉心的头,也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他是个少言寡语的汉子。不过我看得出,他是从心里疼爱着这个外甥女。只是有些人的爱,永远都是深沉而又无言,像是一座高山沉重而又值得依靠。

    向东城派来的人,是个年长的禁军首领。看起来已是年近五十,却虎步生风精神抖擞。他教玉心从不是做做样子,每一招每一式,都要求严苛,不容马虎。

    他教的认真,玉心也学的认真。这一老,一小,经常在院里一操练起来便是半天。一到这时,我总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偶尔不经意间,会难以控制的想起那个残酷血腥的驻地,想起哪里的雪,想起那个披着大氅在雪中望着我的人。

    听说,自那日后,他便一直告病在家,闭门不出。他是恨我的吧?恨我的薄情寡义,恨我的攀权附势。他的心本就是冷的,只是因为对国家的热爱而留有温度。如今,怕是早已彻底的冷却了,对于我,对于齐勉,对于这个辜负了他的国家。

    静静的看了一阵,恍惚间,似想了很多,又似什么也没有想过。花锦从院外低头顺目的走了进来。到我身边,压低声音,悄悄的说道,“娘娘,荣妃又派人去冷宫闹了。王后的日子现在愈加难过,她腹中的孩子怕是难以保全。”

    “大王知道吗?”

    “闹得这么凶,许是知道的。这接连几日,大王日日留宿在荣妃的宫中,也没有斥责过。”

    我淡淡的讥讽一笑,“不要小看了杨清眉,她能够在众多的秀女中脱颖而出,做上美人。又能够连着荣升为荣妃,是不容小觑的。”

    花锦闻言脸色沉了沉,变得有些难看。杨清眉若不是陷害德妃引起了大王的注意,又怎么会有今天的荣华。细说起来,杨美人现在得到的一切,却是用德妃的命换来的。

    德妃无论如何都是花锦的亲姐姐,是玉心的生母。如果说花锦不恨,那是不可能的。我这话无非是往花锦的心里捅了一把刀子,让她愈加清楚知道的那恨究竟有多深,有多痛。

    花锦顿了顿,心有不甘道,“娘娘,荣妃怀有身孕,是不易侍寝的。大王已经在她宫中住了这么多时日,娘娘是否移步出去走走,请大王过来和硕宫用晚膳。”

    “争宠?”我冷冷的看向她,漫不经心道,“那不该是我做的事。最近谁与荣妃走的亲近?”

    花锦想了想,“这些日,李姑姑时常到荣妃宫中请安。”

    “哦?那么你便去请李姑姑到和硕宫来坐坐吧。至于请她来的事,要不动声色的让荣妃知道。明白吗?”

    “是!”

    天朦朦黑,花锦果然引得李姑姑前来。花锦领着她进来请了安,赐过座。她自然的坐在哪里,我细细的打量着起这个久居宫中的姑姑。她虽是四十多岁,却保养的极好,来上虽然有了些沧桑,却风韵犹存,从骨子里透着一股子妩媚。

    我命人给她奉上一盏好茶,备下水果糕点,耐着性子向她讨教这宫中服侍大王的规矩。刚开始,她也无非只是说了些简单的尊卑礼节。我甚是觉得无趣,让花锦赏给她五十金。她那张端庄的脸上,才露出一丝贪婪的笑意。

    她自然而然的将五十金收起,然后开始口若悬河的说起这闺房之乐的妙趣。她与旁人说的是什么,我并不知晓。不过从她闪烁的眼神和探究的目光里,我看到了阴谋的信号。

    细听她说过的每一句话,无非都是一些君王们不被人知的恶趣味,活生生的**。这些话,听得花锦面红耳赤,可是对于一个来自于现代的我却起不了什么作用。什么皮鞭蜡烛,木马酷刑,什么君臣同乐,四女同床,那些个故意说给我听的荒唐事。对我无用。

    直到她似无意的暗示,齐勉专爱床榻间的爱抚,喜欢女人抚摸她的玉柱。我才从她的众多废话中,找到了一点有用的东西。才让花锦给她看了赏,打发她出去。送走了李姑姑,花锦脸色涨红的唾了口,愤愤的说道,“娘娘莫要听那李姑姑胡说。只有昏君才会做出那些事来。”

    我无所谓的淡淡一笑,“这天寒地冻的,最容易冻坏身子。你去让御膳房多做些滋补暖身的东西给王后送去。告诉他们给王后送去的东西必须是最好的。王后虽然被打入了冷宫,可她腹中的孩子却有大王的骨肉,亏待不得。”

    花锦眼珠转了转,含笑应了声,“是。”

    如此这般,荣妃误以为这是大王的意思,愈加针对王后。对王后的逼迫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无所不用其极。

    三日后,王后终是不堪凌辱折磨,流了孩子。本以为没了孩子,便是对王后最大的惩罚。可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从始至终根本没有那个孩子。对外的解释,只言是王后欺君罔上谎称有孕。可是从司徒腾空哪里得到的消息,王后的有孕症状,乃是药物所致。

    如此震撼的消息,让我也惊诧不已。思忖着,总觉得王后那得子后的喜悦神情,是没有作假的。如果真的不是王后自己假扮身孕,那么便是有人对她动了手脚。可是那个对她做了手脚的人又会是谁?她也曾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她的父亲也曾是权倾一时的宰相。

    能够有这等瞒天过海大本事的人,除了他,我真的想不到另外一个人。难道真的是他吗?如果是他,那么他的城府和手段,还真真的可怕。

    齐勉!

    原来从始至终,我从未看懂过这个人。

    原来从始至终,我从未真正的了解过他。

第一百一十八章 曲终人散() 
揭穿王后假孕,又立奇功,荣妃在宫中的位置也随之愈加高涨,已是嚣张跋扈到不可一世的地步。好像那空悬的王后之位,已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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