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美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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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美人梦-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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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怅然道:“这手上的红虽是看得刺眼,却不及我体内毒素之九牛一毛。司徒为人我甚是了解,他总说无碍,但是每每来到和硕宫,都会仔细的询问我每日饮食和服药时辰。怕是我体内了的毒已经伤了身子。”

    萧萧默然的落下泪来,犹豫挣扎道:“莫不是花锦?”

    “花锦虽心中有所隐瞒,但这毒不会是她。不过不管是谁,应该很快便知道答案。萧萧,你一会去告诉多福,让他明天暗中打听一下,杨美人今天用的胭脂是从哪里来,都经过何人之手。”

    萧萧乖巧的点了点,犹犹豫豫的,又忍不住向外面瞧了瞧。

    这时,玉心嘟着小嘴,抽泣的走了进来。怯怯的来到我的身边,诺诺的拉着我的袖角,微微的摇了摇,“娘娘不要生花锦的气,娘娘不要生花锦的气”

    “玉心乖,娘娘没有生花锦的气!”我和善的微笑,抱起玉心瘦小的身子,让我坐在我的腿上,轻轻的帮她擦去泪痕。

    “可是花锦一直跪在外面,玉心怎么叫她,她都不肯起来。娘娘,花锦和娘娘一样都是好人,都是对玉心最好的人,求求娘娘像收留玉心一样,留下花锦吧!”

    “是谁教你这么说的?”我轻轻的抚摸着玉心的头,微笑的问她,“是花锦吗?”

    “不是是玉心这样想的。花锦只是对玉心说,要玉心一辈子都要记得娘娘的恩情,将来长大了要像孝敬自己母妃一样,承欢在娘娘膝下。”

    “傻孩子!”我怜惜的将玉心抱住,让她舒服的依偎在我的怀里。思忖一会儿,淡淡道:“去让花锦进来吧!”

    萧萧爽快的应了一声,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搀扶着花锦进来。我扫了花锦一眼,此时她已是满面火红嘴唇干裂,艰难的移动着步子,到了我面前,又愧疚的跪下。

    花锦恭谨的跪在哪里,偷眼看了一眼腻在我怀里,笑得烂漫的玉心。眼中热泪旋影,自然而然流露出欣慰的神情。

    我将怀中的玉心交给了萧萧,让她带着玉心去喝些酸梅汤,再去玩。

    我端起茶盏,呷了一口,静默了一阵,犀利道:“本宫不是一个多事的人,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悲悯之心,人皆有之,就算不是为了你。本宫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一个五岁的孩子,被人任意的毁了去。所以你不曾欠本宫什么,也不需在跪。你这就走吧!”

    “娘娘。花锦知道错了,求娘娘再给花锦一次机会吧。”花锦羞愧的说道,身子匍匐的更低。

    “留下你,继续把本宫当成傻子一般戏弄吗?本宫是不喜计较,但是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把本宫的善良当成软弱,把本宫的慈悲当成愚笨可欺。本宫姑且问你,德妃当初对你的一念之恩究竟为何?竟可令你对公主如至亲般怜惜袒护?”

    花锦叩首不语,一时间我也无法看到她此时脸上的神情。不过我倒也不急与一时。

    萧萧虽然对我忠心,但是性子过于纯善,又无心机。相较而言,花锦倒是挺合我的心思。不过就算我有心笼络,若她不能为我所用,我也万万不会留她这么一个心思深沉的在我身边。

    静默许久,花锦似乎做了决定。才微微抬起头,神态凄迷,苦涩,“奴婢的名字,乃是随了母姓。奴婢母亲,曾是京城名动一时的雅妓。母亲虽被生活所困不幸沦为雅妓,却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一次机缘,母亲遇到了她一生中最不该爱上的一个男人。只因情之所系,心之所念,她便无怨无悔的舍弃万般繁华。隐姓埋名搬入那男人为她买下的一处宅子。为他日日相盼,夜夜相思。

    后来母亲生下了我,也终是未能走入他的家门,没有得到一个妾室的名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奴婢一天一天的长大。每每夜里醒来,都会看到母亲站在门口,苦苦企盼。

    可是即使母亲再等,再盼,一个月里也不过只能匆匆见上父亲数面。直到那一年,父亲奉命出征,战死沙场。母亲闻信,一病不起,寥寥数日,便匆匆而去。

    临终前,母亲千般叮咛万般嘱托,命奴婢今生至死,也绝口不提生父名讳。唯恐因她坏了父亲名节。”

    我已隐隐猜到,不由诧异,问道:“那么你本家姓什么?”

    花锦顿了顿,只答了一个字,“向!”

    原来如此!我恍然,难怪花锦对德妃和玉心如此上心。原来竟是这般,可是又觉得只凭她一面之词,也不稳妥。便萌生了让司徒暗中派人查访的念头,毕竟一位是曾经名动一时的雅妓,另一位则是朝中的重臣。虽然时过境迁,也不至无迹可寻。

    心中有了这般打算,脸上却未显露半分。只是看着花锦说到父亲时,眼中依稀隐约有恨。便端起茶盏,轻轻的拨动着上面悬浮的茶瓣。

    似无意道:“碧阑干外绣帘垂,猩色屏风画折枝。八尺龙须方锦褥,已凉天气未寒时。”

    她微微一怔,似乎被我言语所动,想到了什么。沉吟了一会儿,愣愣的出了回神,不禁含笑而泣,甚为凄美。

    日落西沉,夕颜吐蕊,和硕宫又恢复了它以往的平静。仿佛这白日里的吵闹,争执,责罚,都从未发生过。

    和硕依然还是那座寂寥的没有半分恩宠的宫殿。皖辰依然是那个从未得到过一次宠幸的妃子。

    而我对此,从未在意,也从未上心过。凭窗眺望,日日锁在深宫的中的我,只是越加思念宫外的毕千。每每想到我们一地相隔,两处相思,便心中苦痛难耐。

    看着自己已洗去殷红,白皙如往昔的葱葱玉手,心中的恨却越加炽烈。对齐王的宠幸,我唯恐避之不及,自然更不会和他有什么孩子。可是我心里深处,却依然盼着能够和毕千长相思守,生儿育女。

    而这阴毒的苦情思,没有机会扼杀掉我和齐王的孩子,却极有可能扼杀了我和毕千未来的宝贝。不禁对这个下毒之人,厌恶至极,恨之入骨。

第五十章 初露端倪() 
昨天朋友江湖告急,精精过去帮忙,没有时间上传。今天发两章,将昨天的补上!

    昨天之事果然悄无声息的带来了不少连锁反应。一早,内务府便派人送来了大批开得正艳的玫瑰,摆了满满一院子。又送来了几株香水百合为我插瓶。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喜得满院子的奴才美滋滋的,仿佛一夜之间,原本默默无闻的和硕宫,也迎来了它本该有的春天。

    平时从未想过齐王会来的奴才们,似乎又重新有了新的希望。虽是嘴上不说,但是默默的已经做好了随时迎接齐王驾临的准备。

    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容,默默相伴的身影,容光焕发,精神抖擞的模样。虽然明知他们的企盼最终必定是一场空,竟也不忍心点破了。

    人不正是因为希望而活着吗?虽然有时明明知道这希望有多渺茫,也仍是忍不住去期待,去幻想。

    连着数日都未到王**中请安,眼看玉心已无大碍,若是再躲着不去。难免会招来一些人的非议,落人话柄。

    简单的装扮了一番,只带着萧萧和两个小宫女同行。一路上,所遇妃嫔宫人,但凡见我,都纷纷恭敬请安,笑容中透着丝畏惧小心,已不似以往那般敷衍。

    到了王后的凤仪宫,依次按名份站好,请安落座。王后对我的态度依然不冷不热,只是随意的询问了几句玉心的情况。便转而谈起不久之后的秋猎。今年的秋猎与往年不同,往年秋猎都是由齐王带领几位王亲重臣,到王室猎场小住几日。骑马狩猎,把酒言欢,溢纵豪情。

    可是今年,那几日正赶上科克塞部遁真王爷前来朝贡。齐王便有意邀遁真王爷一同前去狩猎,小住几日,以增情谊。这原本不过是政事,和**无关。可是科克塞部传来消息,此次遁真王爷一行,会携几位宠妾相伴。为此齐王便有了带几位嫔妃随行的心思。这事听在众嫔妃耳中,悉数为之一振。各个眼露兴奋之色,难掩跃跃欲试之情。

    王后简单的说了几句,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语重心长道:“这是一件好事,本宫虽有推荐之能,不过最后的人选还需大王定夺。所以各位妹妹陪伴大王左右,还需细心伺候,莫要辜负了这次良机。”

    众妃嫔连连称是,各怀心事,忙着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

    我只是随口应下,甚觉无趣,随手拿起茶盏,未到唇边。赫然看到手内顷刻殷红。那绚丽的红色,如鲜血欲滴,刺得我双眸酸痛。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已是警钟大作。能够在王**中,在我茶盏上用毒之人,究竟会是谁?

    是王后?湘贵妃?如妃?还是惠妃?除了这几个位份尊贵的,其他妃嫔还没有对我这不得宠幸的妃子,下手的必要。

    心中百转,仍是疑惑不解。略微沉吟,已是计上心头。我轻轻拨动着水中垂悬茶叶,微微露出鄙夷的冷笑,复有将手中茶盏轻轻放下。

    只是这一放,已是故意偏移不稳,茶盏倾斜,应声而落。清脆之声,立即引起所有人侧目。我则趁机,目光在所有人脸上快速滑过。

    王后依然挂着那和睦的假笑,湘妃神色淡淡从容不惊,惠妃懵懂不觉,其他妃子也是神色如常,唯有如妃,慌张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若不是被我有心留意,还真是难以确定,她曾有过这一时的慌乱。

    我心中大定,忙起身为自己失仪之举,向王后赔罪。王后不冷不热的让我起身,又命人重新奉上一盏香茗。

    又闲聊一阵,众嫔妃起身告退。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了凤仪宫。我疾步而行,故意赶上匆匆急着而去的如妃。

    与她结伴走在清风园内的石子路上,二人在前,贴身随众远远的跟着后面。

    我含笑,别有深意道:“刚刚妹妹在凤仪宫失仪,不慎摔破了茶盏,忽见姐姐面色有异。念着莫不是惊扰了姐姐,故来赔罪,请姐姐原谅?”

    如妃面露警惕之色,讪讪的笑道:“妹妹言重了,姐姐怎敢怪罪妹妹。现在宫中何人不知,妹妹才是大王心尖上的人。杨美人昨日不知深浅叨扰了妹妹几句,挨了妹妹一巴掌不算,还连夜被大王召去,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个晚上。直到今儿天大亮,才被太监们抬了回去。”

    “哦!”我惊疑的挑了挑眉头,心思一动,想来齐王也是趁此机会,来了一招杀鸡儆猴,有意威慑那些有意暗害玉心公主的人。舔犊之情,此乃人之常情。可是对于一个身为君主的王上,虽然执掌天下,对于自己的子女却只能爱得如此深沉。

    “妹妹难道不知?”如妃讥讽的微微一笑,言语挑衅,“在这深宫住的久了,什么争风夺宠的手段未见识过。不过还真真的,是第一次见到如妹妹这般有谋略胆识的。请旨抚养公主,妹妹果真胆识过人,兵出险招令人刮目相看。”

    我淡淡一笑,言语轻柔,语气却森然,“妹妹当真是没有姐姐那般阅历,懂得那么多手段,巧知刀不血刃之法。只是在这世上从来没有不通风的墙,在巧妙的法子也终有被人识破之时。常言说的好,抬头三尺有神明,多行不义必自毙。”

    如妃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却又极力维持她高贵的气势,气急败坏道:“不知妹妹所言何意?姐姐有事在身,不便相陪。”

    看着如妃慌张离去的背影,我勾起嘴角露出一丝了然的冷笑。

    如料不差,那苦情思,便必定是她的杰作。

    如若真的是她,便不免有些棘手。齐王已是二十六七的年纪,却依然子嗣单薄。除了如妃生下的王子齐启,便只有德妃的玉心公主,和梦嫔的玉欢公主。

    他这年纪,即使在寻常百姓的富贵之家,也早已是儿女成群环膝,其乐融融。可他身为一国之君,却子嗣单薄如此,也属实令群臣忧虑。

    所以为了延续子嗣,今年的凤鸣节才会如此的声势浩大,以便充实**。令君主一脉枝繁叶茂。

    可是即使**美女如云,又如何?有了这阴毒不易察觉的苦情思作怪,想要繁衍子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作为齐王唯一儿子的母亲,如妃无法撼动的坚实地位,又岂是我这么一个寄人篱下的棋子可以抗衡的?就算我将自己所察,如实禀报给齐王,怕是他也会认定是我在兴风作浪,蓄意陷害。扰乱他的朝纲。

    唯今之计,也只有处处小心提防,再作他法,还以颜色。

第五十一章 秉烛而谈() 
不出所料,多福暗中打探,回来禀报。那日杨美人脸上胭脂,乃是如妃亲手馈赠的“天巧”。这种胭脂甚是名贵,即使在王宫内也不是寻常妃子可以使用的。只有寥寥几位甚得齐王宠爱的妃子,才偶尔可得一盒。

    杨美人得此胭脂必是对如妃满心感激。却不想她一心依仗亲厚的姐姐,却暗中早已向她伸出毒手。

    不由得让人觉得这深宫内的女人,又是可笑,又是可悲!

    此事过后,司徒腾空也传来消息。经过我们的人暗中查访,已然确准了花锦的真实身份,却是向家在外私生女。花锦如实相告,消除了我的几分疑虑,却也不敢对她尽信。只是暂且将她留下,再作查看。

    眼看天气日渐转凉,偏偏天生横祸,几天没日没夜无休无止的磅礴大雨,倾盆而下。顷刻间,即使是水路疏通畅通的王宫也已积水为患。低洼之处,积水大都没了脚踝。偶有甚者,已是齐腰之深。

    **所有嫔妃都免了每日的晨昏省定,各自守在宫中,不敢轻易出门。虽然大雨不止,但是宫外灾情的消息,却在宫内不胫而走。每每深夜都会隐约听到宫人为远在宫外的亲人悲泣。

    齐国遭遇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水患,河堤倾塌,如猛兽般汹涌而至,所到之处,十室九空,浮尸万里。

    接连几日各地灾情的折子如雪纷至,齐王为此忧心忡忡寝食难安,日日吃住都在御书房,同朝中重臣,商讨抗洪之策。

    入夜时分,忽听闻,齐王在御书房大怒,满案奏表折子横扫而出,洒落一地,在场官员惊如寒蝉,匍匐在地,却无一人胆敢上前劝谏。

    天子之怒,如同天崩,人人惶惶不安。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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