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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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名贵-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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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得石页不曾开口,良辰视线躲开一会儿,便是有些讪讪,只得又自个儿没话找话道:“多谢石七哥来看我,其实无大碍,不过着凉猛了些,一副药下去已经好多了,约莫休息一日便是差不多了,咱们明日想是可以上路的。”

    “你好了?”石页自进门之后的第一句话终于出口,看着良辰极是认真问道,许是听得良辰说话之后的问题,又也许是方才仔细看过良辰自后才想到的问题。

    可那样子瞧着好似问的不是良辰寻常着凉是否有了起色,而是什么朝廷大事一般。

    “好了好了,你瞧我现在,比着早上起来不知强了多少,待再休息一日,定是没问题的。”良辰忙不迭点头,神情如石页一般郑重。

    却是心里头忍不住涌起些想笑的念头,为着她以为那般冷清的男子竟是会将她一场着凉放在心上。

    “那就好,不扰你歇着了。”石页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好似良辰的回答果真叫他放心了一般。

    良辰瞧见石页虽说了话,却仍是不动,只得又忙点头:“多谢石七哥,我自是没事的。”

    石页不再开口,便是转身离去,徒留良辰几句话后竟是举动都有些不灵活了,只知站在那里瞧着。

    “我说过,我会负责的。”石页背朝着良辰,在将出门之际,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良辰愣住,眼睁睁看着石页身子顿了一顿,继而开门出去,便是又如昨个儿一般转身轻轻关上了门,那动作看来很是温柔。

    “负什么责啊?”良辰忍不住失笑,她是自个儿着了凉,这与石页有什么相干,难不成还要为了她着凉负责不成?

    可笑着笑着良辰便是有些笑不出了,半晌才会想起石页这话从前也说过,便是在那日为她疗伤之时。

    想起在回春谷之时石页的举动,良辰忍不住停了笑,心底涌起一个念头,莫不是石页果真将那日在他府上的话当了真,因而后来的举动便都是他所谓要负责才做的。

    若这般的话,那石页口中的负责到底是何意思?

    负责?他要怎么负责,难不成因着那日为她疗伤,还要娶了她不成?(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五章 亲事亲事() 
想到此良辰便是忍不住唬了一跳,抬眼望向早已无人的门口,好似方才石页的话还回响在耳畔,听来认真得可以,良辰顿时都不知脸上要作何表情了。

    正愣神间,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花锦与花铮先后轻声走了进来。

    见得自家小姐竟是穿戴整齐站在桌前,两人面露诧异,接着便是忙跑过来,一人一边扶着,花铮有些急切的声音便是响起:“小姐,你怎的下床了,可是要喝水?都怪奴婢,该在屋子里头伺候的。”

    被花铮一惊一乍的声音叫醒,良辰由着两人轻轻扶着又坐回了床上。

    脱了外衣,良辰上了床靠坐着,听得花铮一边收了衣裳一边不住口地问着:“小姐怎么起来了?可是饿了?粥已经熬好了,可是要奴婢这会儿去取来?”

    这厢花锦已经是轻轻抬手拭了拭小姐的额头,又覆上自个儿的,半晌,忍不住松了口气,笑着道:“小姐,这药该是起效了,小姐这会儿觉得身子如何?可还那般难受?”

    良辰经这一通折腾,也觉得有些累了,毕竟还不曾彻底好了,且稍稍有些痊愈的时候最是乏力,方才若不是两个丫头进来,她怕是也有些站不住了。

    “好多了,不算得难受,不过还是没有力气罢了,再两副药过后大约便没什么事了。”稍稍歇了歇,良辰便是轻轻笑着道。随即又看向一旁的花铮,笑着问道:“午间又煮了粥吗?”

    虽只是寻常的问话。可花铮跟着小姐时间长,便是听出那里头的不满之意,想是早晨喝了粥,中午便是不乐意再喝。

    便是一笑,轻声回道:“与早上的不同,奴婢还重新配了不少小菜。小姐身子尚未大好。可吃不得油腻的。便是喝些粥才好,待小姐好了,奴婢定多给小姐做些爱吃的就是。”

    良辰微微撇撇嘴,虽是有些不乐意连着两顿喝粥,可也知道这是为着她好,便也听得出花铮语气中的坚持之意,便是也不再问。

    几个丫头寻常什么事都是听着自个儿的,便是只有事关她身子一事,向来很是固执。每每遇上这样时候,她也会时时妥协了就是了。

    到底知道都是为着自个儿好,良辰其实心里头还是微微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问道:“什么时辰了?”

    “小姐说快要服药用饭时再过来叫了。奴婢们瞧着时辰差不多了,便是过来了。”回话的是花锦,自端进来的热水中拧了个帕子过来,正拉着小姐的手轻轻擦着。

    湿润温热的帕子轻轻擦在手上,叫良辰觉得一阵舒适。

    “那便用饭吧,我倒是果真有些饿了。”早饭用得不多,听得说大约是午时了。良辰想了想,便是说道。

    “小姐饿了?那奴婢先去取药,小姐服了药后才能用饭不是。”花铮一听,忙将包袱放在一旁,转身便是急急朝着门外而去。

    瞧得花锦忍不住笑了,一边换了另一只手擦着,一边笑着道:“方才花铮便是一直念叨着,小姐这药不比寻常,可千万不能忘了要先服药。”

    良辰也忍不住笑了,花铮那丫头心思简单,可若是将谁放在心上,定然是十个心眼儿地对人家好的,便如此刻对她一般。

    不多时,花铮便是取了药过来,待服过药又等了些时候,才又伺候着用了饭。

    午间因着药的缘故,良辰迷迷糊糊又是歇了足有一个时辰,醒来听得说众人都来探望过,听得说好多了这才放了心离去。

    良辰揉揉额头,这一日睡得太多,便是都有些晕了。

    不曾上路,身子不好又不能出门去,只得仍旧窝在屋子里头,花锦花铮也都在屋子里陪着。

    屋子里一片静谧,良辰翻出来一本书,花锦花铮也都跟着在一旁拿了小姐早先叫她们看的账簿来看,时不时瞧一眼小姐。

    本是难得悠闲的午后,阳光还不曾落下,透过窗子照进来,倒是叫人觉得有几分暖洋洋的。

    良辰就坐在特意搬到了窗前的榻上,便是有阳光照着,可因着睡多了,这会儿倒是精神了,如此原该认真看了书,可不知怎的,竟然是有些心不在焉,书半天也不曾翻过一页,且眼神还总是落在不知名处。

    这样恍惚走神便是一直持续到晚饭过后,便是因着良辰身子不适,花锦几个竟是连沐嫣都挡下了,只说小姐正在歇着。

    她们却是不知,便是在接近午间她们还不曾过来时,她家小姐已然有了访客,且那访客还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还有什么不舒服?”花锦花铮在旁对视一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语气隐隐有些担忧。

    至晚间小姐热度降了,又用了些饭后,便是坚持不肯再躺在床上,仍如午后一般坐在那榻上,说是睡多了晚上会走了困。

    可明明身子见好,偏坐在那里不住愣神,便是书也不拿了,瞧着窗外,还时不时叹气,这可绝对少见,不,该说是没见过的。

    “嗯?”良辰疑惑转头,对上两个丫头关切神情,摆摆手:“没事,你们不必守在这儿,出去转转罢。”

    说着转过头去,依旧手拄着下巴,过得片刻,又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这可吓得两个丫头不知如何是好了,她们性子和乐的小姐,便是受伤养在回春谷的日子都不曾有那唉声叹气时候,难不成着凉叫小姐烦闷了?

    她们哪里知道,良辰虽是看着窗外,可什么都不曾入了眼来。

    叹气是觉得有些烦忧,今日听得的那句话,若是换了旁人说了也就罢了,良辰许是会当做玩笑话,或者根本不会在意。

    可说那话的人是石页,第一次只当是听错,第二次那般语气,又是那样的人,良辰如何还能叫自个儿若无其事当做不曾听到了。

    隐约觉得有些麻烦了,忍不住敲了自个儿一下,当初怎么就没当真呢,谁会将这样的话拿来说笑了,早早说清楚了,可不就没这事了。

    亲事亲事,实则良辰当真还不曾将这事放在心中,当初一心要解决了与沈自言那一段叫她想来便是觉得厌恶的亲事,在那之后,良辰整日忙着这样那样的事,哪里还顾得上这在她看来还很遥远的事。

    可今儿个石页的话却是如同当头一棒,自不是叫她陡然怕了或如何,而是想起,自个儿终究是要面对这样的事的。

    说是十三岁,实则早在过了十一月之后便算得十四岁了,只不过众人依旧给她算得十三岁罢了,这样算来,待明年十一月之后,便是算得及笄了。

    伴着及笄而来的,自然便是亲事了,且说不得在那之前便是要定了下来的。

    良辰自个儿从未将自个儿当做孩子,也因此不曾想到便是在爹娘眼中她就要长大了,怕是这事算是避无可避了。

    想起娘那时说的话,她亲事如今未定,太后那里老宅那里,又不知是不是要插上一手,娘亲也格外挂心,怕真是要忙活起来了。

    撑着下巴,良辰想着,整日忙些有的没的,可却忘了,她这会儿在这里,关乎女儿家一辈子的亲事便是应该被列为头等大事,若不是今儿个石页一句话,她怕是都真是要将此事忘到了脑后去了。

    为自个儿觅得良缘,于良辰看来,她的亲事不必如何高门大户,便只要身家清白,家人和睦好相处,日后夫君人正直便就可以了。

    至于其它,良辰不曾奢求更多,她所求不过和稳日子,便是如同她在萧家一般能够自在便可,余下所谓夫妻相敬如宾一类,良辰自问该是能够做到了。

    负责?石页?嫁给石页?

    良辰想起那张时常面无表情的脸,纵然长得实在太好,可良辰却不想日后终日对着夫君一张冷冰冰的脸,若是常年如此,说不得便是用饭都叫人少了食欲。

    打住,莫要乱想,跟那人有什么相干,不过随口一说罢了,便是也不曾直言不是吗?切莫自作多情,尤其这想来便是有些吓人。

    想着想着,又是忍不住一叹,良辰想了半晌,却是也不曾想出什么,果真自个儿不大适合想些儿女情长的东西,便是想着不如回京后去找了福雅等人说上一说就是了。

    实则良辰这话可是错了,她方才所想之事却是与儿女情长不曾有什么干系,不过就是想着谋划个日后的归宿罢了,这其中考虑了许多,却是着实不曾想到什么两情相悦,自谈不上儿女情长了。

    放弃越想越乱的事情,良辰叹息着坐了下来,不经意瞧见花锦方才放在桌子上的东西,便是皱了眉头好奇问道:“花锦你拿来的什么?信?”

    一旁正一边看着账簿一边小心拨着算盘的花锦闻言抬头,看了那桌子上的信一眼,忙起身拿了过来:“小姐,这是傍晚送来的信,奴婢想着小姐不适劳神,便是先放在一旁了。”

    “能这么放着该不是什么紧急的事了。”良辰一边猜测着,一边忍不住伸手撕开了信封:“左右这会儿无聊,便是瞧瞧就是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六章 受到惊吓() 
可眼一扫过纸上的字,登时就愣住了,继而笑开来,又细细看了两眼,才将那纸递给花锦,笑着吩咐道:“拿去烧了。”

    花锦依言接过那纸,任何多余的话都不曾有,连同信封一起,掀开来灯罩,不多时手上的东西便是化为灰烬。

    这信一看完,良辰立时就将方才的烦恼完全放到脑后去了,笑看着两个丫头:“猜猜信里写的什么?”

    花锦花铮闻言无奈,小姐这样问可真是叫她们着实无从猜测,近日里传来的消息,多是叫小姐看着觉得欢喜的,因而小姐一直兴致颇高,只如这般看信后眉眼弯弯的倒是不多。

    花锦抿抿唇,看了花铮一眼,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毕竟小姐不若方才那般一直沉闷便是叫她们觉得高兴多了,自是要陪着小姐兴致好生说了的。

    可还不待她开口,花铮那里便是抢先出声了,语气是一径地求饶:“好小姐,你便饶了奴婢们吧,这哪里猜得到,只见得小姐这般高兴,想必定然是好事了。”

    良辰闻言更是高兴,跟着点头:“自然是好事,你们回京就知道了。”

    两个丫头极为无奈,看着小姐一脸故意卖关子神情,却也不曾再问,想是还不能告知她们,否则小姐方才便是会叫她们看了信了,从来许多事小姐都是直接叫她们知道,为的便是要叫她们做到心中有数。小姐常说她们日后定要学了更多东西的。

    两个丫头懂事,良辰更是高兴。其实她很想说,但无奈也知道这事若不到最后,怕是还会有变数,只得心里一遍一遍地说,但愿明年府里便是能有喜事。

    花铮瞧见小姐笑得模样,便是转头与花锦凑趣道:“瞧咱们小姐笑得。那不晓得的还道遇上什么大喜事了。”

    良辰吓一跳。心说花铮莫不是窥见她心思不成,自然知道是不可能,便是逗着道:“你以为什么算是喜事?”

    花铮闻言更是笑了,故意摇头晃脑道:“这奴婢可是不知了,只旁的想不起来,若是成亲该算得是喜事了吧。”

    良辰认真看了花铮两眼,确定她不过就是随口说的罢了,便是忍不住故意叹气道:“花铮,你果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说得花铮不知怎么接下去。只疑惑小姐这是问的什么,那样子倒是瞧得良辰与花锦忍不住都笑了。

    正笑着,良辰想到花铮所说亲事,忽而想到件一直忘了的事。便是忙急急看向两人问道:“我这记性越发不好了,便是都不曾记得,上次宫里选秀女是什么时候?”

    虽语气说来轻松,可那忍不住有些慌忙样子,倒是叫两人看了个分明。

    萧府长大的丫头,这样事必然是知道的,且也都明白这与自家小姐的干系。

    花锦哪里不知自家小姐心意。便是忙笑道:“小姐放心就是了,当今圣上龙嗣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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