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马超站了起来对众人说道:“各位,在下不才,刚想出了办法,还请让在下去演示给各位!”
无名老人听了马超的话后也来了兴趣,“小友请!”他对马超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请陶刺史为小子准备笔,小子要用到!”陶谦让下人拿过了笔给他。
马超来到无名老人身前的案前,“先把玉佩编号分组,第一组一、二、三,四。第二组五、六、七,八。第三组则是九、十、十一,十二。”他说着边用笔在玉佩上标记着。
“而第一种情况是,第一步先把随便两组分别放到天平两边,要不就是平衡,要不就是不平。”马超边说边做,众人听后见后都齐齐点头,确实只能是这样,这点大家都没疑问,都明白,而且还都看到了。
“是平衡,那么这两组的玉佩就是那一模一样的玉佩,而与众不同的那枚就在最后的那组里。”天平依旧平衡,马超看到天平的状态后接着说道,众人继续点头,这个都明白。
“那么第二步,就从最后的那组里随便拿出三枚玉佩,再从其他两组中随便拿出三枚玉佩,分别放在天平的两边。各位看到了依旧是平衡,那这只能说明那枚与众不同的玉佩就是最后的那组里剩下的这枚了。”说完马超拿起最后那组里剩下的那枚玉佩对众人说道。
众人除了崔安外都明白,而且这种情况他们也都想到了。这时陶谦说话了,“这不过是一种情况罢了,请问其他种情况如何呢?”
马超笑了笑,“陶刺史莫要着急,请听小子一一为各位道来!”
“刚才刺史所言不错,这无非是一种最为简单的情况而已,还有几种情况请听在下说完。”说完马超把与众不同的那枚玉佩又放了回去。
“我们还是从第一种情况平衡之后开始说,各位都知道了平衡后,那么与众不同的那枚就在最后的那组里。那么第二步,还是从最后的那组里随便拿出三枚玉佩,再从之前两组中随便拿出三枚玉佩,分别放在天平的两边。各位看到了,这次却不是平衡,那么这说明那枚与众不同的玉佩就在刚才从最后那组里拿出的三个玉佩里,而这时我们也知道了那枚玉佩的轻重。”
众人一看,可不是吗,装着最后那组拿出来的三个玉佩的铜盘是比另一个低了些,这就说明那枚与众不同的玉佩比其他的都轻。
马超一笑,“那么第三步,我们从最后那组的三枚玉佩中随便拿出两枚来,再分别放在天平的两边。又是平衡,那么这枚就是那枚与众不同的玉佩了!”说着,他拿起了三枚中的最后一枚。
停顿了一下,马超又说道:“当然还有这么一种情况,还是从最后那组三枚玉佩中随便拿出两枚来,分别放在天平两边。但却是不平衡,那么之前我们知道了那枚玉佩要比其他的都轻,所以这枚就是那枚玉佩了!”马超拿起了那稍低些铜盘里的玉佩来。
“不错,这也是一种情况。请问其他情况如何呢?”问话的是陈珪,这两种情况他都想到了,他想了解其他情况是怎么用三次就找出那枚玉佩的。
“好,我们继续说其他的情况。第二种情况的第一步还是随便拿出两组,分别放在天平两边,可这回各位也看到了,是不平衡。那么这就说明,那枚玉佩必在此二组中,这边标记的是一到四,那边标记的则是五到八。而我们不知道那枚玉佩的轻重,所以一定要记住此时天平的状态!”
马超把随机两组玉佩的编号和众人说了,而且让大家记住天平的状态。这时众人都记住了,是一二三四那边低于五六七八那边。
“第二步则把一、五、六,七玉佩组成一组,八、九、十,十一玉佩组成另一组,分别放在天平两边。这回依旧是两种情况,各位看到是平衡的情况,那则说明那枚玉佩必在二、三,四玉佩中。那么第三步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第一种情况的第三步做就可找到那枚玉佩了!”马超边说边做,最后又成功地找出了那枚玉佩来。
无名老人笑着点点头,“不错,很不错!”
马超这回却没有再演示,只是继续说道:“那么如果在第二步中各位看到了不平的情况,而且天平的状态和之前没有改变的话,那么那枚玉佩不是一就是八了!最后第三步则随便拿出一枚玉佩和一或者八来称量,平衡的话,自然是剩下的那个。不平的话,那自然就是正常玉佩以外的那个了嘛!”
“我们继续第二种情况,如果在第二步中各位看到的还是不平,但天平的状态有所改变的话,那么那枚玉佩一定就是五、六,七中的一个。而这时候那枚玉佩的轻重也知道了,我们只要还是依照第一种情况的第三步做就可以找到那枚玉佩了!”
话音刚落,响起了掌声,这掌声来源不是别人,正是出题者无名老人。
“所言不错,完全正确!”接下来无名老人又简单地讲了讲如何用最多三次就能称量出那枚与众不同的玉佩出来。
众人听了两人的话后,都明白了,按照马超的思路那么一想,还确实是这么回事。原来是这样啊,听得众人是心服口服。
无名老人对马超更是赞不绝口,说自己也是想了一个多时辰才想出来的,没想到马超能这么快就想出方法来,真是后生可畏啊,把马超说得都不好意思了。
要说心情最差的那绝对是陶谦,他怎么也没想到连这样的题马超都能解答出来。他只能想这就是天意啊,天意难违,谁也没办法。
第六十章 门外偷听糜贞自尽()
无名老人笑呵呵地宣布道:“第三局由老朽出题的这一局,马家马超胜!”
在场人里最高兴的绝对是糜太公,从第二局开始,他就开始提心吊胆的,结果第二局果然是败了。第三局他本以为谁也答不上来,结果马超果然是不负所望,让大家是心悦诚服。自己女儿这回应该不会怪自己了吧。
此时陶谦又说话了,“听说马公子乃糜家故人之后,不知当初是两家长辈怎样定下的婚约?”
他抱着渺茫的希望,希望从中能找出破绽戳穿糜太公他们的计谋,但最后还是让陶谦失望了。马超听了陶谦的话后,心道该来的总算来了,不过他是早有准备。先把之前糜太公和陶谦讲的又说了一遍,接着又把糜太公给的玉佩拿了出来。
当马超拿出糜太公送的玉佩后,陶谦知道自己这次彻底是栽了。好你个糜太公,好你个马家马超啊,本刺史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力。明知道都是假的,但却没有有力的证据戳穿你们,这次的事没完,咱们以后走着瞧吧。
陶谦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开阔的人,如今糜家把他得罪透了,想来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就是了。要不怎么说宁可得罪十个君子也不得罪一个小人呢,其实就是这么回事。
不过如今已没有人去考虑陶谦他怎么想了,几乎都在回味今日的比试,尤其是马超最后一局的解题,让众人觉得甚为精彩,至今还回味无穷。
比试都完了,众人也都各回各家,于是陆续向陶谦告辞。陶谦是没什么心情,但还得硬着头皮应付着。
陈桂先走的,然后是曹豹。虽然他想多待一会儿,但他也看出来了刺史没什么心情,所以曹豹先溜了。之后就是无名老人,不过他在临走前还特意邀请马超有空到他家去做客,马超没办法,只能答应。
最后是糜太公和马超还有崔安,本来以马超的意思是早就要走,但糜太公没让。他明白,自己一行人只要多待一会儿,陶谦就更不好受一会儿,所以糜太公那是故意晚点儿走的。
等三人回到了糜府,糜贞早就在府中等他们了。要说她才是所有人里最着急的,尽管她也同样对马超有信心,不过事情有时总是会有变数的。所以她在等她父亲,等糜太公亲口告诉她结果。
当三人见到糜贞的时候,糜太公知道自己女儿着急,于是把结果告诉了她,糜贞这才终于放下了心。糜太公又把糜贞和马超他们彼此做了介绍,马超还是第一次见她,以他的眼光来看这个小丫头长得确实漂亮,难怪陶商那小子非她不娶。
不过最吸引他的是糜贞的那双眼睛,那时一双特别明亮漂亮的大眼睛,一看就知道糜贞是个特别聪明而又有主见的人。两人互相见了礼,马超倒没什么,他没什么太多想法。但糜贞不一样,谁让她喜欢上了马超呢,虽说她比一般小姑娘要更大胆些,但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还是脸红了,所以她在给马超见过礼后就匆匆告辞离开了。
马超是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只是觉得糜贞还这么害羞,不过挺可爱的。他却不知道,糜贞只在看见他或者是在和他有关的地方上才会如此害羞的,其他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马超也刚想和糜太公说告退,结果让老爷子留了下来,只有崔安先回客房了。马超明白糜太公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不知伯父何事?”他先问道。
“贤侄啊,我们是去做什么了?”糜太公反倒是问了马超一句。
马超不明白这老爷子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不过依旧回答,“回伯父的话,自然是与陶商公平比试,不让糜小姐嫁与他,同样也是为了和伯父的合作!”
糜太公又接着问道:“贤侄所说不错,结果呢?”
马超心道,你明明什么都知道还问我,什么意思啊,“结果是糜小姐不必嫁给陶商了!”
“是这样啊,贤侄觉得贞儿如何?”
“糜小姐自然是很好的了。”
“贤侄既然觉得贞儿不错,那老头子我就把贞儿许配给贤侄可好!”
糜太公说得倒是轻松,但这话在马超那听得是一点儿都不轻松。什么什么,要把女儿嫁给自己?马超确实没想到,他对糜贞有些好感是不假,但却没想过太多。连感情基础都没有,他觉得不太靠谱。
“伯父,这,这怎么能行!”马超连忙摇头。
“怎么,你觉得贞儿配不上你?”糜太公把脸一沉说道。
“不,不是。只是,只是,小姐与我彼此没任何感情,岂能谈婚论嫁?”
糜太公一听,心说这马超这小子想的还确实和一般人不一样,谈婚论嫁还必须得有什么感情才行。
“贤侄此言差矣,婚嫁讲求是你情我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下又有多少人是彼此先有感情然后论婚嫁的?何况如今贞儿对贤侄早已是情有所钟,这也当然是有了感情了!”
马超闻言,敢情人家已经看上自己了,可自己哪地方让人家看上了。
不过这也不行啊,他转念一想,回道:“伯父既然说到父母之命,如今小侄父母远在凉州,这事他们不知,此事当作罢不提了!”
“父母之命是不错,所以贤侄更应该早回凉州向父母禀明此事,相信他们会同意的。贤侄不要忘了,你其实是早已答应了婚事,如今可不要反悔啊!”糜太公没办法,只好使出了杀手锏来。
马超听得有点儿小惊讶,这自己是什么时候答应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伯父此话何意,小侄何时应过这婚事?”马超是满脑疑惑。
“好,那老头子我问你,贤侄可答应去参加比试了?”
“是!”
“那贤侄可是去了,最后也赢了!”
“也是!”
“那贤侄是否知道比试的性质,贞儿最后会嫁给赢得比试的那个人?”
“这,这个,是。”
“这不就完了,贤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都知道,贞儿当然是嫁你了!”糜太公对马超说道。
“伯父怎能如此,当初不是说好只是帮忙的吗,伯父怎可不认帐啊!”
马超一听就明白了,当初是被这老爷子摆了一道啊。可惜现在知道又有什么用,晚了。
“不是老头子我不认,是贤侄不认啊。老头子我再问你,贤侄你是不是收了老头子我送的玉佩了?”
马超点点头,心说那不是你说的演戏需要道具吗。
“贤侄可知玉佩的来历?”糜太公又问道,马超则摇了摇头。
“贤侄的玉佩世间一共两枚,乃是贞儿母亲的遗物。一枚她交给了贞儿,而另一枚则给了老头子我,让老头子我把它给贞儿未来的夫君。”
糜太公说完还看了马超一眼,那意思是说,这回你明白了吧。
马超这回是彻底明白了,感情至始至终自己就是一个不明真相的群众,一直是被蒙在鼓里。看来糜贞也应该早就知道了,甚至可能这主意就是这小丫头出的。想自己聪明一世,不,是聪明两世,而糊涂一时啊。
从来都是自己算计别人,如今却也反被别人给算计了一回,马超心里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贤侄,老头子我知道你怪我算计你。但你要知道,我家贞儿对你是动了真情了,老头子我这做父亲的能不尽力?”
马超倒是不能说糜太公什么,老爷子是长辈,而且也确实是怪自己太大意了。至于婚事什么的,自己死不同意,想来也没什么。
他又拿出了玉佩,放在了糜太公身前的长案上,“伯父,小侄倒不会怪您,怪只能怪自己太过于大意了,而且想得也太简单。经此一事,也算是吃一堑长一智,还得感谢伯父。不过此玉佩小侄实不敢收,还请伯父您收回!”
“这……”糜太公看着案上的玉佩,心说马超好你个小子啊,你知不知道徐州有多少人想娶我女儿的。不只是徐州,天下又有多少人你知道吗。结果她就喜欢你,而老头子我又看好你,这才腆着老脸,就差跪地下求你娶我女儿了。结果你这小子真是的,收下的东西还带给退回来的,这就跟抽我耳光没什么区别。
正这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人,糜太公刚想说这谁这么没规矩。结果一看,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糜贞。本来糜贞是先回去了,不过她回去后想了想自己父亲必然要和马超好好谈一谈,所以糜贞想看看马超对自己的态度,这才回来在门口偷听,结果马超的态度让她伤心透了。
以马超的功夫确实知道门口有人,而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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