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城头……”接下来,士卒就把之前所看到的,都对公孙康讲了。公孙康一听,心说果然,这自己真是不想要什么,就来什么了。这石全收到了兖州军的帛书,他说是给自己的,怎么可能?要真是给自己的话,那他早就来找自己了,可如今却毛儿都没有,这不就是说明
问题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不言而喻啊。所以公孙康先是对表扬了士卒一番,让他去领赏,然后打发走了其人,最后再让自己手下士卒,去请孙平杨易他们过来。为什么没让之前的心腹士卒去呢,自然公孙康是有他自己的想法。说起来之前那心腹士卒,在石全下城后,他可是偷偷下来的,所以就算是有人注意到他,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尿急什么的,都
是有可能的,甚至还是个大的,也并非没可能,所以这个自然是能容易蒙混过去。不过要是公孙康让他去请孙平杨易,那么这个事儿可就要暴露出来了。所以自然还是让他身边儿的士卒去请两人,更好。因为这个时候石全是早已回到了城头,替换了之前接替他的孙平。孙
平也没觉得石全没去王府,他看到石全回来的时候,还以为其人是从王府刚回来的呢。不管是在这时辰上面,还是说方向上,其实都像是从王府回来的,所以孙平并没有说怀疑什么,直接和石全说了两句,他就下了城头。而还没等他回去休息,公孙康身边儿的士卒就来找他
了,他知道,有事儿,必须如此,这个可是公孙康身边儿的士卒。结果果然,就听士卒说道:“主公请将军,入府一叙!”孙平闻言点了点头,他也没问别的,像什么杨易石全去不去之类的。反正在孙平看来,那既然都叫了自己,那么杨易和石全,也不会落下吧。至于说守城的事儿,那完全可以暂时先不在城头,本来兖州军这也不会来了,对吧。可等孙平到了辽、
东王府的会客厅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想法是错了。他可不认为,自己和杨易都在这儿,就能少了石全?是因为他守城,所以公孙康没叫他?那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儿,说起来这里面就有问题了,是他就只找了自己和杨易两人,而却没叫人去通知石全啊,就是这样儿。至于
说为什么,孙平是没想到,毕竟他也没关注之前石全下城的事儿,但是和石全,是必然有关系的,这个他倒是知道没错就对了。而他进来后,他比杨易来得晚,所以公孙康让他坐下后,便开口道:“二位,这个时候请你们来这儿,确实是有要事相商!”孙平杨易他们一听,两人就对视了一眼,心说果然,而且估计九成九,就和石全有关系啊,他不没在这儿吗。于
是两人是继续听着公孙康到底会说什么,他们这个时候确实,是不好说太多,他们是可以问,石全怎么没来呢,不过两人也都清楚,其实公孙康接下来的话,就绝对是要说到石全了,不信就听着好了。果然,公孙康看了两人一眼后,就继续说道:“二位也许是有些疑惑,为何二位在此,却少了石全,这个就不得不说,之前我接到了可靠消息,说……”公孙康自然
是没有什么隐瞒,直接把士卒所看到的,给他讲的,都对孙平杨易两人说了,结果两人一听,心说,看看,这真是有问题啊。然后公孙康看两人表情,他是满意的,毕竟孙平杨易他们对这个事儿,也没什么说隐藏自己表情什么的,他们本来和石全关系也不怎么样儿,因此,
知道其人可能是通敌了,那么自然而然,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啊。所以那表情,都是义愤填膺,你看他们那样儿,都是不屑与石全为伍那样儿,真的,看看就知道了。所以公孙康是满意的,不过他却还是问道:“不知道二位觉得,此事该如何处理啊?”其实公孙
康这么问了,也就是三人要商量一下,如何去处理石全,就是这样儿。你说石全没通敌,那么之前在城头的事儿,到底要怎么解释?不过如今这确实,还有问题,所以公孙康这么一问,孙平是第一个开了口,说道:“这个,俗话说得好,‘捉奸捉双,拿贼拿赃’,之前的布
帛一定早被他石全所销毁,所以我们找不到证据了!那么此时,我觉得可以派人紧盯着石全,
看看他之后是否有什么动作,到时再说其他!”公孙康一听,是微微点了点头,不过旁边的杨易却说道:“这个,孙将军此言,确实是不无道理。但是如果石全他一直都没任何动作,那么咱们岂不是徒劳一场?”孙平闻言一笑,对杨易,当然也是对公孙康说道:“不然,既
然他石全和兖州军都能暗通款曲,那么之后有什么动作,就是他石全必须要做的,是兖州军所需要的,那么他石全岂能没有动作?不知二位觉得如何啊?”公孙康和杨易一听,还别说,这个时候的孙平,倒是有点儿谋士的那个意味了,确实是有点儿那意思。虽说他这水平,
依旧是拿不出手,甚至拿出去,可能连三流谋士都不如,最多也就是个狗头军师,如此而已。但是在辽东军这儿,在公孙康这边儿,孙平的几句话,还真是让他和杨易,茅塞顿开啊,这个不得不承认,孙平在这个事儿上,那确实,是比他们看得都清楚,看得更透彻。至于说为什么,这个就不知道了,也许其人更有经验?也不好说,没准,但是这事儿却不是公孙康
和杨易他们要去想的,他们所考虑的,就是如何趁早去拿住石全的证据,那却是比什么都强,不是吗。所以最后公孙康和孙平杨易,他们三个商讨了一些需要注意的细节后,公孙康就拍了板了,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就这么做了,到时候,却还得二位鼎立相助啊!”
“应该的,应该的!”“公孙将军放心就是了!”孙平杨易他们,在没人的时候,就只称呼公孙康为公孙将军,而在士卒面前,却是没有办法,只能叫主公,虽说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就是石全,也和他们俩一样儿,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称呼的。而对此,虽说公孙康心里意见不小,但是他能说什么?你能杀了他们三个?那无异于是自毁长城,公
孙康可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如今这襄平城,确实都需要他们三个,所以就算是动了一个,最后都要给己方实力大打折扣,所以公孙康他也确实,除非是像石全这个事儿,必须要动他,不能放过他。其他的事儿,他确实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没办法,这个事儿就得这样儿,不这样儿的话,那真不行啊。对他来说这如今都不行了,不那样儿,能行吗,是吧,
孙平杨易他们告辞,去城头安排了,当然也少不了公孙康的安排。不过三人都是暗中进行,至少石全是半点儿都不知道。哪怕他还有两个心腹士卒,可却也没有发现公孙康他们的那点儿小动作。毕竟这要是被石全给发现了,那么公孙康他们做得也太不小心了,其实还真是,
不至于那样儿。石全对此,那确实是半点儿都不清楚,他也不可能让人去注意辽东王府,更不会让人去注意孙平杨易他们。如果他有那个先见之明,如今也不至于说是被公孙康所制了,可不是吗,他那家人都被软禁了起来,这就是问题。石全这个时候还等着戌时偷着放兖
州军来人进城呢。结果等时辰到了的时候,他居然也没发现什么动静。但是石全毕竟经验丰富,所以他和城头士卒说了一声,我下城下查探一番。什么到城下去探查,无非就是去给兖州军的人放进来而已。但是辽东军的士卒可不清楚这个,所以还以为石全真去城下巡视呢,所以都是应诺,严守城头,让自己将军放心下去。如果要是他们知道石全的真实想法的话,
不知道他们都会怎么想。说起来确实,没多少真就能为了公孙康,为了辽东军,就慷慨赴死的。那样儿的,辽东军中,一共才能有几个?所以说是吧,这个就不得不说,如果石全真就放兖州军的人进来,那么可能很多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甚至还能帮石全一下。但是他
敢那么去做吗?这个是问题,石全他敢做什么?他真有那个胆量的话,也许这个时候都能救援出他家人了,不是吗?可如今他这基本上都没什么建树,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至少他确实,是投鼠忌器,生怕自己还没成,就让公孙康拿自己家人做什么文章,那个就是他最
害怕的。但是怎么说呢,其实公孙康也一样儿是害怕,他所害怕的是,就是石全真什么都不顾了,来和他拼那么一把,那样儿的话,他可就要完。所以说,其实是石全怕公孙康不假,可仔细一想,公孙康未必就不怕他啊。所以其实这个事儿,石全还是没想那么太明白,要不然的话,这个时候,他还不至于说这么被动,不是吗。当然如果说他要是能看得那么透彻,
也绝对不至于说是如今这个情况了,这个也没错,确实。石全这个时候下了城,虽说他是没发现有人来,但是他想了,这既然曹操那布帛上面都说了,是戌时,那么基本上就不会出什么太大问题。所以他再不相信别人,可曹操,在这个事儿上,石全可以说还是很相信他的。
因此,他下了城后,是装模作样巡视了一下,然后就来到了城头口。说起来石全这为了让兖州军的人顺利进城,他也算是煞费苦心。至少他把城门口替换的人,都变成了他的心腹,还有几个不是,但是基本上也不会说是别人的人,属于中立的吧。不会是忠心公孙康,更不
会是孙平杨易他们的人,这点,石全他还是有保证的。所以这个时候,他是和自己心腹说了几句,让他们稍微把城门打开一条缝,心腹自然是领命,结果刚打开了一个人的缝隙,兖州军的士卒,就从城门缝,进来了。不过来人,虽说看守城门的辽东军士卒看到后,他们都稍微差异了一下,不过看对方穿着己方士卒的衣物,他们也没多怀疑什么。而石全一看,他
还算是反应快,结果连忙说道:“这个,是我派出城,去探查兖州军情况的探马,如今刚好返回!”还别说,石全这反应真就是不慢,但是他这也就偏偏无知的群众而已,不过基本上在这儿的,除了他心腹,就是中立的士卒,还真是,没去多想什么,也不会说什么的。但
是在远处观察到这个情况的,有几个士卒,却是准备偷偷行动上了,去找了孙平杨易,当然也有人是直奔辽东王府,目的真是不言而喻啊。
第一八六章 襄平城中赚石全(三)()
而他们在暗中,石全则是在明处,因此,后者不会发现前者,而前者却是真就注意到了后者,或者说,其实他们本来,就是看着后者的,这样儿。看到石全放进来一个不认识的人,关键是这几日,其实也都没人出去,所以这个难道还不蹊跷?因为他们都是最开始受到自己将军(主公)的军令,石全他只要有所动作,就必须去禀报,因此,他们确实,是没敢怠慢,
知道不去禀告,那是肯定不行,所以都去了。而石全的结果,现在已经是可想而知了。石全给人带进来后,就直接带着人去了他府邸,然后也自然是让别的士卒去找下孙平,让他接替自己。他并没觉得,对方会有什么太大的怀疑。石全可以说他还是太想当然了,他就不知
道,其实这个时候,他是早已让公孙康他们派人给盯住了,所以他那一举一动,自然是逃不过几人的眼睛了。因此当公孙康他们知道石全的动向后,他们反倒是没着急去找他什么的。在他们看来,这关键的,就是拿住赃,这个非常重要。而这个时候,你可以去找他们,但是
那个兖州军的人万一跑了呢,证据万一被销毁了呢,你说这样儿的话,那该怎么办。至于说他们都认为那个是兖州军的人,那还用说吗?难道是己方的人,那他们怎么没一个知道的?而石全他是直接就给兖州军来人,带到了他自己的府邸。要说他这个时候,那胆子一下可就大了,因为他满脑子里装的,都是怎么和兖州军合作,也好早救出自己家人。所以哪怕
这个时候,还不能说他是为了什么而冲昏头脑,可看他那样儿,也都差不多少了。而此时此刻,他确实,是,光就想着自己怎么和兖州军合作,最后成功的事儿。此时他对兖州军士卒说道:“你们主公是何意?”士卒是赶紧拿出了曹操给石全的另一封亲笔书信,说道:“这
个是主公给将军的,还请将军过目!”石全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接过曹操亲笔书信,他这么打开一看,就是皱眉,心说这是曹操写的?怎么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儿了?不是说字体的不同,而是这上面,怎么看,怎么都是涂改了好几遍,才写完的。有些地方,根本就看不清,
到底是写了什么。石全心说,你这一封书信,给自己了,让自己怎么和你们合作啊,这自己都没看明白好吧。什么明夜,然后我军,城门,是费了好大劲,可以说石全看了不下十遍,最后才明白这么几个词。结果他刚想说什么,这个时候,就听门外有不少人的脚步声,还有石全府内的士卒喊声,“你,你们,这,啊,主公!”石全一听,这头一下是大了。主公,那
不是说公孙康来了?结果他刚想销毁手中的信,人家的人已经是进了屋,在石全还没来得及销毁,应该说他马上就要烧到的时候,被孙平给抢下来了。本来石全的速度不慢,可这个时候,只能是说人家的速度更快,就是这样儿。要不然的话,就不是如此情况了,不是吗。
抢下来这个证据之后,孙平他却是没看一眼,直接就交给了旁边的公孙康。毕竟这个顺序,还是不能整错了。要是这屋中都没一个人在,就他们四人,那么孙平可以不去搭理公孙康太多,那都无所谓,他公孙康也不是不明白。但是如今还有好些辽东军士卒在呢,所以怎么说,孙平都不能越俎代庖啊,他是必须要先给公孙康,然后公孙康再给他,最后再给杨易,就是
这么个顺序。说起来,这其实无非就是做给辽东军士卒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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