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对马岱来说,他觉得挺好,而且他心里此时此刻也都不错。自己主公找了一个好的机会,让自己带兵进攻,己方本来就占着优势呢。
而他们汉军今日,既不会像前日那样儿疯魔了,又不可能像昨日那样儿,有什么外力。所以马岱还就不相信,哪怕今日还依旧是破不了这个零阳城,但是肯定不会像之前两日那样儿了吧。要说昨日和前日的战事,他这心里是特别不甘心。第一日是试探也就算了,可昨日和前日呢,己方倒是尽力了,可最后的结果呢。
前日碰到了疯魔的汉军,一个个都像是疯了,己方没办法,只好败退,暂避其锋。
…
之后,也就是昨日,刚好不巧地赶上了魏延他点火,引起浓烟通知零阳的文聘,他们的援军来了,这城头的守卒在得知这一消息之后,是士气大振,己方又无奈了。
可今日呢,不止是对己方有利,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士气大振,大涨的时候了,那么己方该占优势了。
同样儿有所顾虑的,还有马超,此时只见他问向了旁边的郭嘉,至于说费祎呢,他自然还是和崔安留守在了大营,而没有跟着马超过来。
“奉孝,这今日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我不指望着今日就破了零阳,但是怎么也不能一会儿就被人家给打退啊!”
郭嘉一听自己主公的话,他是微笑着说道:“主公所顾虑的,嘉都明白,说起来,嘉又何尝没有顾虑?不过真说起来,嘉倒是认为,此事再一再二,可不会有再三再四了,不知主公以为呢?”
…
马超闻言则是一笑,他不得不承认,郭嘉的话,那确实是有道理的。其实自己之前何尝没有如此想法呢,只是再这么一听郭嘉所说,自己就更有底儿了。之前两日都可以说是意外,都是自己所料不到的,但是今日,估计是没有什么意外了吧。
这老天也不可能总站在对方那边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也该转到自己这儿来了,不是吗。
自己也承认,他文聘有些本事,魏延也是大将,但是在己方这么多人马面前,自己可不认为他们就能把己方给如何如何。是,他们也许不是就一定要胜了自己,无非是要牵制己方,但是就这样儿,难道说也是那么简单的?
“奉孝之言,正合我意,我也是如此认为,应该错不了了!这不可能什么都让敌军给占山,我军也该是表现表现的时候了!”
…
对此,郭嘉也是微笑着点头,他其实还能不知道自己主公的想法吗,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他确实算是比较了解马超的人中的之一了,这个倒是不错。
今日文聘是铁了心不想让马岱上来,所以不管是手里拿着什么,除了环首刀之外,他都往马岱那儿招呼。而且还对着士卒大喊,“弟兄们,给我狠狠砸,别让敌将上来!”
士卒当然也都认识马岱,也知道,不能让这个灾星上来,要不然的话,那可真是。如果说上来的是凉州军士卒,那么己方几个人一起,也绝对是能杀了。但要是这个叫马岱的敌将,反正来几十个,也对付不了人家。就算是加上自己将军,也不过就是堪堪和人家打个平手吧,再多点儿人的话,能把对方给逼退。不过仔细一算下来,己方肯定也有些伤亡。
所以士卒也不傻,知道自己将军的话,那是太对了,就不能让那个马岱上来。所以什么滚木檑石,什么箭矢热油,是全往马岱那招呼过去了。
…
马岱一看,心里苦笑,心说可也真是命苦啊。看文聘他们这样儿,这今日说死就不想让自己上去了呗。
行,自己再努努力,看看能不能登上城头,要是实在不行的话,那么也没有办法了。自己倒是不怕什么,可这徒劳的事儿,那还是别做更好。虽说今日己方还占着优势,但是自己上不去的话,那么就算己方士卒上去多了,最后下场也不过是非死即伤。好的话,被对方给打落城池,要是能不受伤,那就是最好的了。
结果马岱是咬着牙,再一次登上了云梯车,结果上面的零碎儿是哗哗往下落。马岱没办法,只能是再一次跳了下来,心说行,这对方要按照这么下去的话,自己上不去,那么对他们来说,肯定是好事儿啊。
…
确实,文聘今日还就盯上马岱了,果然在他和士卒的努力下,是没让马岱上去。
后方的马超看到了如此情况,他是微微皱眉,心说这文聘是盯上伯瞻了,就是不想让他上去。哪怕己方士卒已经都上到城头一些人了,但是他是没去管,都交给他们城头守卒去了。可见其人今日是死了心不想让伯瞻上去了,可己方上了城头的士卒呢,最后下场也不怎么样儿。没有马岱这个主将在城头,他们确实也是,玩不转啊。
这在马超看来,倒是挺正常,己方士卒可还没有那么过于强悍,主将不在城头和主将在一样儿。至少攻城的时候,还没这样儿,要是如此的话,那有没有主将,还有什么用了?己方还没达到那种程度,要不然的话,凉州军不早把对手都给灭了?
而显然文聘也更是知道这个,而且他宁可冒着城头凉州军上来的越来越多的风险,他也不想让马岱登上城头,这可绝对是少见的。毕竟要是城头的凉州军士卒越来越多,当和城头的人马差不多,甚至超过他们的时候,这时候零阳还能不丢吗。
…
但是对文聘的想法,其实也并不难猜到,至少他也算是在赌,赌的就是马岱上不来,而且凉州军士卒也不会上来那么多,然后马超就会收兵了,不会这么一直僵持下去。
毕竟文聘心里清楚,这攻城,对方士卒都上来了,己方士卒是有伤亡不假,但是凉州军死伤的就少了?所以以文聘听闻马超其人的性格,他为了士卒,他不会再让士卒那么死拼,一直持续不断的进攻的。他认为马超还不至于那样儿。
如果说马超就这么一直进攻零阳,当死伤的凉州军士卒到一定数目的时候,文聘不认为自己还能守得住城池。但自己也不得不说,马超会那么去做吗。如果真要如此的话,他凉州军得死伤多少人,那可不是几千人的事儿了。毕竟这可不是野战,而是攻城战,并且是他们来进攻,己方可是守城的。
所以文聘就在赌这个,如果马超真是和传言一样儿,那么自己基本就对了,要不是的话……
…
马超发现马岱是登不上城头了,毕竟文聘不是饭桶,在他和士卒那么严防死守的情况下,马岱自然是不行。别说是他了,就算换成是吕布来,估计也不行。
毕竟那么多人防着你一个,这你还能好了?而且人家的零碎儿齐全,城池高大,绝对不是你想上去就能上去的。之前能登上去,是因为文聘还得估计其他等上来的凉州军士卒,可此时他是不管了,就专门盯着马岱,这马岱还能讨得好处吗。
马超对士卒道:“鸣金,收兵吧!”
“诺!”
郭嘉则是看了眼自己主公,没多说什么。他自然清楚,自己主公是下定决心了。如果是郭嘉自己的话,他则认为,只要这么一直进攻下去,那么己方肯定能破城。当然之后的伤亡,就不用多说了。几千人肯定是不用想了,必然要超过这个数。(未完待续。)
第五〇六章 擒信使一封书信()
文聘是什么水平的将领,不用说太多。尤其是零阳,还是个城墙高大,且很坚固的这么一个大城,所以肯定不是作唐那小城所能比的。
是,当然作唐也有三千人,而零阳有五千人。可这从表面上来看,是差了两千人,但是在守城这方面,可不是差了两千人那么简单,这差距了大了去了。
不说别的,就说人家五千人,都和你同归于尽的话,你都得损失五千人,而且还有个文聘呢。当然了,这事儿不可能,不过按照如今的打法,己方损失五千人的话,郭嘉认为那都是少的。真要这样儿的话,己方都得偷着乐,自己主公也绝对不会让士卒鸣金收兵。
别看你战力不错,但是人家占据着城池,那可不是白占了。要不然的话,直接拉出人马来和你野战,那多好啊。可为什么他们就窝在城内不出来呢,是,第一个他们人马没你凉州军多,战力也没你凉州军强。
…
可最为重要的,说起来还是,就是人家在城内,那才算是占据着优势。除了城的话,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吗。
文聘还没那么傻×的认为,凭借自己五千人马,就能抵挡得住马超的凉州军。那做梦都梦不到啊,可以说干脆是想都别想。
所以除了坚守城池之外,还有别的路吗。如果还有更好的,文聘可能不用吗。就因为没有了,所以也就只能是这样儿了。
并且他的想法是,不是说自己就一定要守得住零阳,他也没指望永远能守住。但是为自己主公多拖延些时日,他自认为自己还是能做到的。当然了,这个前提还是己方士卒能尽力,也别中了人家的计策什么的,这样儿的话,他相信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那么要不这样儿的话,那就别说什么了。
…
马岱是不甘心地看了城头上的文聘和汉军士卒一眼,然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当然他还没有忘了让己方士卒也跟着撤退。
可是他这个憋屈啊,说起来比昨日和前日还要憋屈,就因为这文聘是盯上自己了,这他要不这样儿,那该多少。可马岱他也清楚没,这事儿别想了,人家怎么样儿,你能指使动吗。虽说自己是,憋屈,可也有好处,好处就是,自己感觉没有那么无趣了,这碰到零阳城,或许也算是一个挑战吧,就是这样儿。
一路上马岱都没说什么,最后直接就跟着自己主公回了大营,进了中军大帐。
看到众人坐下后,马超对马岱说道:“今日战事,倒是不怪伯瞻。说起来这文聘却是急得不行了,算是兵行险招。哪怕我认为这是要不得的,但是其人也算是算到了我的想法,所以今日被其逼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稍微停顿了一下后,马超接着说道:“古人言‘胜败乃兵家常事’也,想想确实如此!不过我军只是暂时被逼退,说起来还没有最后的失败,因此,还望各位能在今后的战事中,尽全力施为,争取早日拿下零阳!”
“诺!我等牢记主公之言!”
马超笑着对众人点了点头,那意思就是说,我还是很满意的,你们说得挺好。不过这话他不能这么去说,但是那个意思,众人可都明白了。
“各位先休息一下,咱们稍候再说!”
“诺!”
就在众人还在休息的时候,只见探马来报,“报主公,我军抓到魏延军中信使一人!”
马超和众人一听,全都来了兴趣,魏延军中信使,莫非是要给文聘送什么信的不成?
…
马超对探马说道:“把人带上来!”
“诺!”
探马下去带人,马超则对众人说道:“各位,反正攻城刚结束,咱们也都闲着,倒是不如审问一下这个信使,如何?”
众人不少都是一笑,然后拱手齐声道:“诺!谨遵主公之命!”
他们确实也是,没有什么事儿做了,回到自己大帐后,也是休息。所以还不如就跟着自己主公一道,审问一下这个魏延一方的信使,也许还能有些其他的收获也不一定。
这边儿话音刚落,那边儿信使已经是被士卒给押上来了,“快点儿,别磨蹭!”
给这个信使,也就是敌军士卒给整的是龇牙咧嘴的。说实话,任何军中的士卒,对待敌人,都没有几个仁慈的。因为你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背叛,对你自己袍泽的背叛。
…
马超一挥手,让士卒下去了,唯独就留下这个所谓的信使。当然了,在士卒离开前,他也让他们给其人松绑了,毕竟大帐中这么多人,还能怕他跑了不成。而且帐外还那么多人,所以他算是插翅难逃了。
马超对其人一笑,“你是何人啊?”
结果对方对马超冷哼了一声,便把头给别过去了。那意思不说,马超一看,心说有点儿意思啊,不说,我还没办法吗。
马超微微点头,“原来是哑巴,难怪了,这魏延魏文长倒是会选人啊!”
马超的意思让人听了,就好像是魏延怕信使被擒,所以特意派来个哑巴似的。当然他也知道,这对方自然不是哑巴。要不之前人家还会哼哼呢,这可不像啊。
结果一听自己主公的话,崔安是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而受他影响,也有几人是面带微笑。不得不说,自己主公的话,在他们看来,挺有意思的。
…
不过马超一看几人笑了,他把眼一瞪,那意思你们都忍着点儿,憋着,别笑了。此时他则心说,这自己营造的氛围,就这么让你们给破坏了。你们这么一笑,这不是影响我发挥吗。
这时候给马超整的,他倒是也想笑了,不过他是忍住了,所以自然是没笑出来。
可听马超这么说完,再看到有人笑,这个信使就不干了,说自己是哑巴,自己不会说话吗?因此他先是对马超冷哼了一声,“哼!”
然后说道:“大爷不会说话,笑话?”
马超一看,是双眼微眯,说道:“你还挺横!这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信使扫了马超一眼之后,就又把头给别过去了。马超也不和他见识,直接拿起来之前士卒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信,是魏延写给文聘的信。
马超看到后,做到了心里有数,然后便把信给了郭嘉,之后是依次传阅。
…
此时马超看了眼那位大爷似的信使,他吩咐道:“来人,把此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诺!”
凉州军士卒进了打仗,把这信使给押下去了。他们离开后,马超对众人说道:“不知各位看到此信后,觉得如何?”
马超想听听众人的观点,看看和自己一样儿不一样。他此时心里有个想法,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和自己一样儿,所以此时他是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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