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混乱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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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次混乱穿越-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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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别瞪着眼睛了,老夫没你想的那么贪财。”

    夏景语刚想说什么,魏泽源一拳拍在了桌子上面,下一掌就要打向老大夫,老大夫微微笑着,手轻轻的抬起,用手臂挡住了拳头,夏景语眼睁睁的看着有力的一拳,被轻飘飘的挡住了,老大夫撕下了嘴上的胡子,摸摸光滑的下巴,笑的更加欢快了:“老夫名为宋义。”

    又是一拳奋力的打出去,宋义依旧波澜不惊的挡了下来:“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脾气不好,老夫一大把年纪了,何苦骗你,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今天就是杀了我,也救不下这丫头的命。”

    魏泽源冷冷的看他:“你真的是宋义?”

    “魏家的小子,老夫知道你在生意上很有一套,现在已经在商界风生水起了,但是,年轻人还是虚心点的好。北方的事情闹那么大,临洮的官府后台大,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放任邪教,是自己的失误,现在正愁着找不到替罪羊呢,你和那人私下买药的事情,要是被他知道,肯定将罪状推到你身上,你家的产业大多数在临洮,这也是说的过去的。而且,办了你,他至少能从你家产业上捞走一大部分油水。”宋义洋洋自得的晃着脑袋,一边晃一边饶有兴味的打量着魏泽源的目光。

    魏泽源的脸慢慢的黑了下去,手撑在桌子上面,推开了宋义,扯过纸和笔,刷刷的写下一句话,喊来小药童:“你去找个在镇子上拉车的,让他赶快将这个传到魏家在石城的一号钱行,指明交给轻风。”

    宋义歪着脑袋,笑着看着魏泽源的所做所为:“商人呐商人,哪个能拥有纯粹的爱呢,刚刚还紧张这个姑娘紧张的要命,听到自家的生意出了问题,就忙着先管生意了。那你那般一路急匆匆的跑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夏景语在一旁看的触目惊心,这才发现,宋义刚刚对魏家生意的分析,不过是为了带出这一句话。

    不纯粹的爱情……夏景语笑了笑,她一直觉得奇怪的,就是这里吧。

逍遥忘江湖() 
从魏泽源的反应上来看,他显然是认识宋义的,而且当他听说对方是宋义后,戒心放下了不少,任由着他给孙五娘开药,宋义依旧摇晃着脑袋:“刚才骗你呢,这姑娘的命也不是一定救不起来。”

    魏泽源的脸色刚刚缓下来,就听到宋义的冷笑:“不过,就算是我,也只有一成把握。”

    空气一瞬间凝滞了,站在魏泽源身边的夏景语,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暗气场,不禁也有几分好奇,这宋义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魏泽源对他如此信服。药童被派出去抓药了,宋义还在后面嘱咐一句,煎好了端进来。

    小童惊讶几分,张口想询问:“我们这里不是只抓药,不煎药的吗?”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泽源凌厉的眼神给吓走了。

    正在气氛沉重的时候,忽然传来一人大呼小叫的声音:“喂喂,快让我进去,什么?要钱?你哪只眼睛看小爷不像个有钱的样子啊?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

    不用说,肯定是三穗,夏景语回头,恩,在海水里浸泡过几周,被关押了几天的三穗,哪只眼睛看着也不像有钱人的样子,不过,比讨饭的好不少。三穗身边的苏城,脸色惨白着,额头上密密的冒着虚汗,衬着他俊秀白嫩的面孔,无端多出几分瘦弱少年的意味。

    瘦弱少年意味着什么,夏景语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四下打量,出现在女尊小说中就是女皇的宠儿之一,出现在普通言情中,就是被炮灰掉的透明,出现在*小说中……就是在下面的那个……,那在上面的是谁呢?三穗?三穗不行,太二了,一点攻的气势都没有,魏泽源?也不行,人家已经有了孙五娘。金叔?这个倒可以,不过那样就变成了年下攻的小说……

    夏景语的脑子正在飞速的运转中,三穗已经带着苏城进来了,这次宋义没有提药钱的问题,手自然的搭在了苏城的手上,习惯性的摸胡子,胡子没摸到,手在空气中停滞了两秒,“这个公子是天生体质不好,思虑过度,现在体内虫毒刚解,现在体质不宜重活,不宜思虑,好好调养一段时间才行。”

    苏城的声音小小的,“恩。”了一下。

    宋义也给他开了药方,让苏城坐下。五个人将这个小小的诊所给占满了,别人想进来看病,显然是不可能的。

    夏景语有几分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在这里,还会耽误别人看病。”

    宋义笑道:“童儿,去挂开外面的牌子,说我今天不接诊了。”

    他自动忽略了夏景语眼中的疑惑,自顾自的坐下来,让人上了酒肉,盘腿坐在了接诊的椅子上,给自己斟了酒,喝酒吃肉,完全不顾及面前的几人。

    魏泽源先开口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年纪大了,到了该退休的年纪了,你们年轻人太能折腾,我跟不上节奏啊。”宋义大口咬下一块红烧肉,肉冒着油油的亮光,炖的恰到好处,此刻满屋子飘香。

    “年纪大?”魏泽源不屑的哼了一声,“你退隐的时候不过四十的年纪,如今也不过才四十五。”

    宋义边吃边摇头:“你不懂啊,这江湖水太混,我趟着水太累,不如在这里,活的潇洒些。”

    夏景语左看看右看看,向魏泽源投去了询问的眼光:“怎么?”

    魏泽源苦笑一下:“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算子,聪明绝顶,精通各行各业,天文地理,机关权谋,琴棋书画,这医术,不过是他随意翻了几十本医术,同名医相处过两三个月,就学到了别人几辈子都学不来的功夫。”

    宋义在一旁听的眼睛炯炯有神,乐呵呵的喝下酒:“过奖了,过奖了。老夫没那么厉害啊,有些是江湖人随便传的,你们知道有那个意思就行了,别帮忙到处宣扬。”

    这前后两句衔接的,到底是在谦虚,还是在呵呵笑着,没错没错就是这样。

    “那你还给那些看病的人收钱那么贵,有那么好的医术为什么不造福百姓?”夏景语忍不住反驳两句。

    “我为什么要造福百姓?”宋义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在我心中,无正无邪,无罪无恶,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原先想要呼风唤雨,我就在江湖上风生水起。我如今想要归隐田居,我就老老实实的做我的乡野大夫,嗜钱如命,有什么不好?丫头,你还太小,你不懂,到了一定时候,什么都无所谓了,想做什么都无所谓了,别人的死活,更是与你无关。”

    “你……”

    “我什么我?”宋义又是哈哈大笑,“有意思的小丫头,不过,越是有意思,也越是危险,小女孩家家的,往往是比较乖巧的,才活的比较好。”

    三穗跳出来,气呼呼的拍在桌子上:“你这老头说的什么话,我姐可不是普通的女孩,别看别人把你吹的神乎其神的,其实啊,和我姐比起来,你什么都不是!”

    被这样一番话反击,宋义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两下,有一下没有下的笑,半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丫头是能耐不小,看样子经历过不少事情,得了不少教训,也放下了不少东西,放下的最多的——就是自我。你要是对丫头有意思,趁早收了心,丫头对你肯定不会有兴趣的。”

    三穗红了脸,没头没脑的摔下一句:“她是我姐。”

    宋义摇摇头,不再说什么,药已经端了上来,这药嗷的时间不长,按照宋义的意思,先赶紧服下药压一压虫,还留着一份需要煎好几个时辰的。

    魏泽源解了孙五娘的睡穴,孙五娘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泪水挂在睫毛上,喊了一声:“少爷。”

    魏泽源轻轻将手立在嘴上,一脸的温柔:“别说话了,喝药。”

    孙五娘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乖乖的喝了药,喝完药约摸半个时辰,宋义递过来一个丸子,孙五娘吃了药丸子,哗啦啦的呕吐起来,秽物中尽是活蹦乱跳的白色小虫子。

    宋义的脸色也不好了起来,他重新点了孙五娘的睡穴,“是我判断失误,这种虫子繁殖起来,比普通的寄生虫要快上几分,治好她的几率,可能……不到一成。”

安乐死() 
一成的几率,本来就很低,如今是一成不到。再看到宋义这般严肃的脸,魏泽源却笑了:“谁不知道逍遥子宋义喜欢开玩笑,你刚才唬了我一把,现在又来这一套。”

    宋义摇摇头,眼睛里满是同情:“魏家小子你聪明,我也不多说什么,不过老夫就这技术,江湖上能人也多着,医仙毒仙,妙手回春……你要是能找到他们,也许能多增加几成。”

    “别开玩笑了……”魏泽源依旧笑着。这些都是江湖上多年失踪的高人,其行踪不定的程度,不亚于逍遥子。他们碰上逍遥子是偶然,但是碰上

    宋义用手拍拍魏泽源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魏泽源也不说什么,安心的守在了孙五娘的身边,手拉着她的手,夏景语能看到,在孙五娘的血管里,有细细的虫子在爬动着。手放在她手上,还能感觉到虫子爬过的痕迹和微微凸起的感觉。

    魏泽源就那样轻轻拉着她的手,不说话,坐在那里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也用脸颊轻轻摩擦她的脸颊告诉她:“快好起来吧,我找临洮的凤巧手给你做嫁衣,做艳艳的正红色,头顶上的盖头,用金线描上凤飞的牡丹花,你喜欢的,你说你最喜欢牡丹,就算不是冲着我,你也该冲着这牡丹嫁给我啊。”

    躺着的人依旧没有回答,夏景语听的于心不忍,暗暗的几乎要落下泪来,宋义没事人一般,吃肉喝酒,笑的嘚瑟,还招呼夏景语一块来吃:“丫头,你过来,这红烧肉凉了就不好吃了,你让他们在那里呆着,他们现在胃不好,油腻的没法吃。”

    夏景语转头的时候,眼眶都红了,她瞪了一样宋义,魏泽源还在这里伤心,宋义还在这里吃吃喝喝,好不快活,好像他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别人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宋义假装吃了一惊:“丫头,别瞪,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老天爷要带谁走,谁都留不下来,医生治病不治命,再妙手回春的神医,他自己也有会老会死的一天。看开点,活着的时候开心些便好,像老夫我,只要生前快活,死了之后也不用入土为安,随便一把野火烧了,草草的洒在乱草堆里,死人岗上都是无所谓的,就是横尸街头,挫骨扬灰,也没什么可怕。”

    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尽了壶中的酒,扯开衣服,豪迈的大叫:“今朝有酒今朝醉!”

    夏景语也无奈,但是她从早上饿了一天,胃子早就空空的了,坐了下来,提起筷子,不客气的大口大口吃起来,果真是烧的恰到好处的红烧肉。

    宋义忽然开口:“丫头,你上次带来的小姑娘呢?”

    “恩?你说我妹妹啊。”夏景语咽下嘴中的肉,含糊不清的回答。

    “你妹……好吧,丫头不肯承认,就当她是你妹吧。”宋义高深莫测的笑笑:“他们是北方的部落民族,数量极为稀少,体质特殊,身体恢复能力特别强,恩。”他上下看了看夏景语:“不过和姑娘你比起来,还是要弱一点,他们种族有一个特点,就是报恩心里特别强,要是认为谁对他们有恩,这恩情一报就是一辈子。要是对方是异性,那就不是报恩这么简单了,而是以身相许……”

    “真可惜没让你碰着。不然你也不至于单到现在了。”夏景语撇撇嘴。

    宋义哼了一声:“小丫头别乱说话。”

    就在两人你一眼我一句的闲聊中,又是一碗药端了过来,身身后的魏泽源坐在床上,孙五娘枕着他的腿,他弯着腰,两手空空的搂着孙五娘。

    “让她醒来吃药。”宋义说。

    魏泽源把孙五娘搂在怀中,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蹭蹭她的耳朵:“吃药了。”然后点开睡穴。

    孙五娘转转头,发现了魏泽源抱着自己,又看到周围聚着的人,忍不住脸红了一下,轻轻的动动肩膀,似乎是想推开魏泽源,但魏泽源搂的很紧,这样的力道,明显是推不开的。

    “吃药。”魏泽源一字一句的说。

    孙五娘端过药碗,准备喝,魏泽源又问道:“苦吗?”

    她没来得及回答,魏泽源就又道:“我也要尝尝。”一口饮了,含在嘴里,对上孙五娘的唇,孙五娘起初挣扎了一下,后来就乖乖的窝在他怀里,周围的人看着心酸,都自觉的转身过去,不再看他们。

    魏泽源又喂了她几口,突然不再喝了,把碗重新推回去:“苦,我不想喝了。”然后他揉揉她的头发,声音拖的又长又软:“乖啊~全喝了。”宛如撒娇的孩子,让人不忍心拒绝。

    孙五娘喝了药,把碗递了回去,在他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安稳的靠着:“少爷……”

    魏泽源的手指放在了她的唇边:“不要叫我少爷。叫我名字。”

    “魏泽源。”孙五娘喊的极为生疏,似乎是第一次这样称呼他,“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了,是不是我要死了?”她问,脸上是幸福的笑容。

    “傻瓜!”魏泽源把她搂的更紧了,扳过她的脸来,一阵亲吻,吻着吻着,几颗晶莹的液体滑落,无声的落在衣物上,留下小块的阴影。

    吃完药后,宋义没有点孙五娘的睡穴,而是吩咐小童,将装垃圾的簸箕拿了过来,孙五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呕吐一次,虫子在她的嘴里滑落,伴随着粘稠的胃液。

    她两天没有吃东西了,现在又不停的在吐,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吃,吐出了不少虫子,吐到后来的时候,胆汁都吐了出来,整个人虚弱的趴在那里痉挛,难受的一抽一抽的。

    宋义再次给她把脉了,给她喂药,将魏泽源带了出来,直截了当的对他说:“她现在很难受。”

    “恩。”魏泽源回答。

    “等后来病情控制不住的时候,点睡穴也没有用了。”宋义叹了口气,“我有办法让她死的轻松点。”

    魏泽源笑了:“她不是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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