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逃妃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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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逃妃再嫁- 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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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程氏之所以不愿意离开北疆全是因为担忧蔚柏,然而,等到战事结束,新年过去,元宵节也过去了,她却依旧没有等到蔚柏的任何消息,一日日的彷徨不安着,她苦苦的支撑了半个多月终于熬不住求到了程老太爷的面前。

    看着泣不成声且消瘦了许多的女儿,程老太爷这才知道了程氏和蔚柏的事情。

    程氏是程老太爷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娇娇女,见她为了一个男人竟这般不顾及自己,程老太爷自然是很生气,可面对苦求的女儿程老太爷也没有办法,只得托了人去军中打听,但又因为蔚柏是用了假身份的,打听了好几日也是毫无音讯,这让程氏伤心的开始不吃不喝起来,程老太爷见了也只能暗自叹气。

    就在程府众人都以为蔚柏已经战死的时候,一日,蔚柏却被人抬着进了程家人暂住的小院子里。

    原来,蔚柏并没有战死,但却受了严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着,前一天他刚醒过来,就求了父亲带他来寻程氏……

    见了两个劫后抱头喜极而涕的两人,老镇国候和程老太爷也只能默许了程氏和蔚柏的关系,并很快的将两人定了亲,之后,程氏就以未婚妻的身份照顾着行动不便的蔚柏,这样过了小半年的时间,在大兴二十六年六月,两人在北疆成亲。

    进入大兴二十七年,蔚柏的腿伤渐渐有了起色,至十月份的时候,老镇国侯就安排腿伤大好的蔚柏带着程氏回京城拜见太夫人,就在收拾好一切准备启程的时候,却又遇到了瓦刺国突然进犯,蔚柏自然就也去了战场,这一次,蔚柏的运气却是很好的,竟是抓住了亲征的瓦刺国太子……如此,本是蔚柏和程氏专程回京拜见太夫人就变成了蔚柏进京献俘带着程氏顺道回京。

    程氏于大兴二十七年年底和程老太爷在北疆分别后启程进京,之后,她的命运就开始巨变,五个月后她经历了小产,丈夫有了两房姨娘,她的名下有了庶长子,直至难产生下蔚曼去世,她就这样走完了短短的一生……

    想到程氏在镇国侯府生活面临的种种艰难,蔚曼不由的长叹了一口气……她想不通,明眼人都可以看出程氏在侯府生活的艰险,但为何程老太爷却没有给予程氏一点儿帮助呢?

    按照程妈妈的说法,程氏五月份小产,六月份信儿就送到了西京程府,据说程老太爷接了信后就晕了过去,接着就是一病不起,无力打理琐事,一直到程氏生下蔚曼去世,程老太爷一直都是重病卧床的……程氏下葬,西京程府也只是按照礼节送了东西过来,并没有为程氏的去世声讨半句……所以,直到现在,镇国候府里还流传着程老太爷因不喜程氏嫁入镇国候府而与程氏决裂的传闻……

    可是,蔚曼是见过程老太爷的,程老太爷对她这个外孙女都是恨不得摘星星捞月亮的,蔚曼不相信程老太爷会狠心置程氏于险境中不理睬,但,蔚曼认真的打听过,程氏在最艰难的时候又确实没有得到过西京程府的帮助……

    这其中到底发生何事呢?

    程氏的四个陪嫁大丫鬟在程氏去世后的五年内,两个重病去世,一个犯错被卖,一个难产而亡,而当年在程氏面前有头脸的仆妇也早就不见了踪影……蔚曼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巧合存在!

    但是,偏程老太爷没有追究……

    莫非,当年程老太爷当真是厌弃了程氏,间接导致了程氏芳华早逝,而程老太爷如今待她这般好,全是因为对程氏的补偿不成?

    但,其中也有很多说不清的关节……

    想不出来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蔚曼纠结的敲打着疼痛的额头。

    或者,寻了由头,让府里的几方势力乱起来,这样,或许她能从中查出当年的一些事情……

    “小姐?”夏兰的声音突然响起。

    外间亮起,下一瞬,夏兰捧着灯进了内室。

    “小姐怎么在吹冷风?”夏兰的声音有些急,忙上前关了窗子,撅着嘴道:“太医嘱咐过,小姐是万不可受凉的,小姐,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哪里有那么娇气了。”蔚曼笑着回到床边坐下,道:“我只是有些口渴罢了,本不想打扰你睡觉的,既然你起了就去倒一杯热水给我吧。”

    “小姐口渴唤奴婢一声就是。”夏兰倒了热水递给蔚曼,道:“小姐慢些。”

    喝了几口温水,蔚曼又重新躺下,夏兰退下,室内很快暗下去。

    蔚曼感觉脑袋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渐渐睡去。

    只是,刚睡去不久,蔚曼又做起了梦。

    梦中,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地,远处有成群结队的马儿在奔跑,近处有几个随从一样的人守在一旁,她与一个清秀的少年此时同乘一骑,少年坐在她的身后,正手把手的教她骑马。

    那少年教的很是认真,梦中的她却学的不大用心,总是嘻嘻哈哈的与那清秀少年闹来闹去的不认真,少年要她这般做,她偏要反其道而行,像是故意要惹那清秀少年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一般……每当少年苦笑,梦中的她就哈哈的笑的欢快,见她笑的开心,那清秀少年也不生气,只随着她一起笑了起来……

    这人是谁?

    蔚曼疑惑。

    为何这少年与“她”举止如此的亲密。

    不待蔚曼再想,温馨的画面突然一变,眼前刹那变成一间暗牢,面前出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绑在刑架上。

    滴滴答答的血从他的身上不断的落下。

    蔚曼觉着眼前这个画面很是熟悉,但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呆呆的站在那里。

    这时,刑架上那奄奄一息的人缓缓的抬起头来,一张清秀白净的脸庞望着震惊的蔚曼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轻柔的唤道:“小姐……”

第231章:有贼闯入() 
    一张清秀白净的脸庞望着震惊的蔚曼扯着嘴角笑了一下,轻柔的唤道:“小姐……”

    “不……不要!”

    蔚曼惊叫着做起身; 浑身冷汗淋淋。

    “……抓贼啊!有贼!抓贼……”

    “往那边去了……”

    “抓住他……”

    屋外传来阵阵喧哗声。

    夏兰捧着灯掀帘冲进内室,窗幔掀起,就见蔚曼正满脸惊恐之色,她忙握住了蔚曼的手,安抚道:“小姐不怕,是园子里闯进了一个没眼色的小毛贼罢了,护院们已经将他围住了,小姐尽管放心……”

    蔚曼慢慢的从梦境中回过神来,恍惚的道:“毛贼?”

    “是啊。”夏兰为蔚曼披了一件外衣,道:“可能现在已经被护院抓住了呢;小姐不用害怕。”

    至从遭遇了上次的遇险后,得知情况的程老太爷和蔚彦都送了护卫来清院,蔚彦送来的人是经过军营历练的身手自不必说,而程老太爷送来的五个人却俱都是混迹于江湖的高手,特别是领头的那个姓常的护卫,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的很是寻常的样子,但浑身的气场则像是岿然如山般,虽没有在蔚曼的面前显露什么身手,但是,从蔚彦送来的那几人看他时露出的忌惮中带着崇拜的星星眼也可看出他绝不是寻常人。

    对清院如今的安全问题蔚曼是没有什么可担心,深深的一个呼吸,心跳渐渐平缓。

    “小姐怎么样了?小姐还好吗……”程妈妈一边问着,一边让踏歌扶着急匆匆的进了内室。

    夏兰忙起身让开位置,程妈妈就坐到了床边握住了蔚曼的手,关切的问道:“小姐可有吓着?”

    蔚曼朝程妈妈露出了笑脸,道:“我没事,倒是妈妈你年纪大了,怎么能这么急慌慌的就赶来了,要是磕着碰着了该如何是好啊。”

    在程妈妈的眼中;蔚曼则永远是孩子,她轻轻的摸了摸蔚曼手腕上的细小伤痕,叹道:“我的身子骨好着呢,倒是小姐你,最近这两年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多灾多难的呢。”

    蔚曼的这次遇险虽对程妈妈说是马车坏了出了个小事故,但是,因为之前蔚曼的那场大病就源于一场马车事故,所以,这一次还是将程妈妈吓的不轻,不仅立刻带着留守在缦回园的两个大丫鬟来到了清院不说,还派人去通知了幽玉园……程老太爷可不像程妈妈那么好骗,虽没有将事情查个清清楚楚,但也知道了有人欲害蔚曼的性命,如此,才有了常护卫一行五人的到来。

    “我哪里就那么娇弱了。”蔚曼笑了笑,转移话题,道:“听着外面的喧闹声是小了很多,看来常护卫是将人抓住了。”

    “有常护卫在还能让他给跑了不成!”程妈妈对常护卫很是信任,气恼的道:“也不知道是哪里的小毛贼,竟敢来镇国侯府的别院里撒野,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

    程妈妈这明显是一时迁怒,依照她心软的性子,可能这话说出来就后悔了。

    蔚曼了然的拍了拍程妈妈的手,抬眼对夏兰吩咐道:“你去给常护卫传个话儿,就说是我说的,要是闯进来的是寻常的毛贼,他就适当的教训一番就好,莫要下手太狠伤人性命。”

    夏兰笑着看了程妈妈一眼,应声退下。

    就这这说话的空档,外面似乎安静了下来。

    蔚曼就吩咐另外的三个大丫鬟,道:“你们也下去吧,留程妈妈在这里陪我说说话就好。”

    踏歌,夏青和落英应声退下。

    围在床边的人都离开,打在蔚曼脸上的灯光瞬间强了些。

    程妈妈这才发现蔚曼的脸色很是不好,她的眉心一蹙,抬手细心的摸了摸蔚曼有些湿润的鬓角,疑惑的问道:“你……又做噩梦了?”

    “是做了一个梦,但是,却不知道算不算是个噩梦。”蔚曼苦笑了两声,做出回忆的样子,道:“梦中的事情,我隐约觉得该是以前发生的事情,嗯,好像是在一个很大的马场上,我和一个长的很是俊俏的少年同乘在一匹马上,我在前,他在后,他好像在教我骑马的……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好好的,他教,我学,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就从那马上摔了下去,但那少年非但不救我,反而朝我露出奇怪的笑……然后我就醒了,妈妈,我觉得梦中教我骑马的人该是和我关系很好才是,你知道他是谁吗?”

    “学骑马?俊俏少年?”程妈妈的脸色几经变化,眉头深深皱起,半晌才道:“你有段时间身上总有些轻伤,被我发现后你才对我说是在西郊马场里学骑马……不过,小姐当时和我说那教习是一位女子啊,怎么会,小姐梦中怎会是一位俊俏的少年呢?”

    额?是啊?!

    蔚曼哑然,和程妈妈迷惘的对视着。

    她不是真正的蔚曼,那就不能分辨程妈妈的话是以前的蔚曼对程妈妈有所隐瞒,还是她刚刚真的是做了一个混乱的梦。

    见蔚曼如此,程妈妈就道:“这是梦罢了,做不了真的,太医可嘱咐过你不可多思多虑的,不过就是一个梦罢了,你就不要在意了。”

    可是……

    蔚曼想到梦中那男子看她的眼神,心里就无端的纠结起来,顿了顿,她不死心的继续问道:“教我骑马的真的是一位女子吗?关于她,妈妈还知道些什么呢?”

    “我知道的也不多,那时候我不放心你去西郊马场,你为了宽慰我,就说了一些那女子的事情,”程妈妈回忆道:“我记得,她的名字很是特别,叫,叫什么来着……”

    回想了片刻,程妈妈突然一拍床铺,道:“南流!对,她叫南流!”

    “南流?”蔚曼轻声念叨,只觉这名字有些奇怪。

    “当时我还嘀咕呢,说一个女子为何起了个这么怪异的名字,之后才听你说起缘由,知道她也是个苦命的人。”程妈妈叹了一口气,道:“她是小时候被父母放在木桶里顺河留下的,一直漂到了西郊马场旁边,被在马场当差的养父捡到,因为是从南边流过来的孩子,所以就给起了南流这个名字。”

    见程妈妈说的很是真实,蔚曼不由问道:“那,妈妈可知那叫南流的女子现在在何处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程妈妈道:“你学骑马这事情是瞒着府里的,和我说过一回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人,现在的话,我想,她应该还在西郊马场吧。”

    西郊马场?

    蔚曼想起,她因为柳静慧而摔断了腿的地方,好似也是西郊马场……

    或者,她该寻了机会去那西郊马场看一看,没准真的能见到那个南流……可是,万一呢,万一那个被关在暗牢里奄奄一息的人才是南流,并且,那个南流对她很重要呢……

    “小姐,常护卫过来了。”夏兰在帘子外禀告道。

    蔚曼收回思绪。

    程妈妈一边帮蔚曼调整衣襟,一边扬声道:“让常护卫在屏风外回话。”

    很快,就有男子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外间的屏风处。

    “小姐,属下已经抓住了那个闯进来的男人,”常护卫高声禀告道:“不过,那人看着却不像是寻常的小毛贼,据他说,他是庐州人,本是要一路游玩进京的,在同州的时候不慎得罪了当地的大户,然后就被人一路追到此处……”

    常护卫的话还没有说完,屋外突然又响起了喧哗声,他的耳力非常,听了几个大概的字眼后,神情一变,他忙拱手道:“还请小姐允许属下前去查看一番。”

    “麻烦常护卫了。”蔚曼忙道。

    常护卫大步退下。

    穿戴妥当,蔚曼想了想,带着程妈妈几人去了大厅等候。

    “小姐。”前去打探的夏兰疾步迎了上来,她面上的神色很是气愤,恨恨的道:“外边那群什么老爷家的人真是太猖狂了,守门的老方叔只是盘问了他们几句罢了,他们竟一言不合就出手折了老方叔的胳膊,老方叔也是上了些年纪的人了,这胳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养好呢。”

    老方叔就是方嬷嬷的男人。

    闻言,蔚曼的心里也生出一股火来,忙问了老方叔现在如何了,得知老方叔已经被人扶下去医治了,又听说常护卫已经带人治住了那些惹事的人,她的心这才平顺了少许。

    在大厅等了大约一盏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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