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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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这回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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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嘉仟听着他的指骂,越听越火光。想起穿越第一天与他第一次见面,他就在马车上不停数落她,现在他故伎重演,对她进行人性侮辱。更甚者,他竟然搬出她在定州被胖子揍打的糗事,如此窝囊不堪象征失败的过去被重提,她更加恼羞成怒。管你他妈的股东国舅!

    “我他妈的就是不喜欢你,怎的了?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你他妈的当我是夜宴阁的姑娘,给钱就笑?平日毛手毛脚吃尽豆腐,还他妈的玩强吻强喂,你尊重过我吗?你以为当国舅就了不起?你不过二世祖一个,终日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假若没有当皇后的姐姐,你有这势力去做这做那?你有资格做我开来商号的股东?去工场上班我还嫌你手脚慢!我至少脑袋里有东西,贡献了卫生巾这个点子。别忘了,我原本就只想找柳少合作,是你不要脸地插一脚进来!在盛欣,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你又能做什么?你有底气在这里跟我横吗?”傅嘉仟不甘示弱地反驳,把过往一直想说的话,全喷了出来。

    “你别得寸进尺!”

    “你理亏在先!”

    霎时间,俩人势成水火,房间内气氛张弓拔弩。

    奉飞艰难地深吸口气,隐隐平伏了满腔怒火。他伸出手指直戳傅嘉仟鼻尖,咬牙切齿地说:“我要你后悔!”

    “回去抱你皇后姐姐的大腿吧!”傅嘉仟不屑地打走他的手指。

    奉飞收回来的手握成拳,转身就走!再不走的话,他怕自己会变成定州胖子那样揍她一顿!

    但转身的瞬间,他的余光瞥到房间角落处某个亮锵锵的东西。

    那是什么?他心思一来,三步就跨了过去,看个究竟。

    傅嘉仟一时反应不过来,待她知道怎么回事时,奉飞已经蹲在发动机旁低头查看。

    “别碰!”她立刻吆喝一声并冲过去。

    哼!奉飞邪念骤起,他非要碰!便眼明手快地抄起地上几个零件。

    傅嘉仟眼尖,看到那是她好不容易拆下来的发动机缸体火花塞,他妈的!她冲到发动机前,一把推开奉飞,并抢他手上的零件。

    奉飞自是不会让她得逞,后退了两步,装模作样地把玩那几个火花塞,圆圆的细细的,嗅一嗅,还带一股锈铁味,“火柴?”他戏谑地瞧瞧傅嘉仟,然后将其中两个火花塞像划火柴一样划起来。

    “别整!”傅嘉仟又一手抄过去要抢,奉飞一个转身又躲了过去。她又气又急,但明白这样抢夺是徒劳的,便换了个态度,沉郁地说:“奉少,这东西对你来说毫无价值。”

    “那对你呢?”奉飞旋即反问。

    傅嘉仟顿了顿,他肯定又要耍流氓,她若说重要,他便不会还她,但她若说不重要,万一他发神经顺手扔出去,怎办?

    “这不是我的,是朱蔼莹的。”傅嘉仟如是说。

    “是蔼莹的?”奉飞半信半疑,然后把火花塞往衣襟里一塞,说:“那好办,本少亲自还她。”

    “她去矿山了,没三天不回来。你还是把东西留下吧。”

    嗤,瞧她这语气这态度,刚才还嚣张不已,现在就服软卖乖?他奶奶的变得够快!奉飞心里咒骂着,负着手,一脸不以为意,踱着步,走到傅嘉仟床边时,毫无预兆地坐下,接着整个人躺下。

第40章 难以入眠() 
“你!”从来不让别人包括朱蔼莹睡她床的傅嘉仟抓狂了。

    “诶,以你的性子,这床本少睡过后,你会怎样处理?”奉飞穿着鞋踩在被铺上,屈起右腿,翘起左腿,抖着。

    欺人太甚!傅嘉仟觉得全身爬满蚂蚁般难受恶心,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抽起他的衣领,先是照脸一拳,再打算直接把他拽甩地上。

    奉飞一把接住她的拳头,阴狠地说:“本少不会再挨你第三拳!”

    她揍他才区区三拳?不是应该至少上百拳?太少了!她举起另一只手再挥一拳。

    奉飞又把拳头接住,两手握着她的两拳,一使劲,傅嘉仟便整个人跌进床铺里,趴倒他身上。

    既然趴他身上了,傅嘉仟便伺机伸手摸进他衣襟,想把火花塞抢回来。

    “你找它?”

    她闻声仰起脑袋,见到奉飞捏着火花塞在她眼前晃啊晃。

    “要本少还你,行,”奉飞把手举高,避过傅嘉仟的狼抢,悠悠地说:“以后若娶了公主,就不能再跟夜宴阁的姑娘谈情说爱了。她们用钱能换笑,你呢,用这个。”他又把火花塞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现在就来慰藉本少,容本少身心舒畅不再气结了,还你便是。”他边说边伸手在傅嘉仟背上暧昧地撩摸一翻。

    “哼!”傅嘉仟冷笑一声,“你若是个干干净净的男人,我睡!但你他妈的到处嫖,谁知会不会一身绝症?万一传染了我,你有药治?”说着她便一脸嫌恶地要撑起身。

    “那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奉飞听到她说“我睡”时,变得不再客气,一个翻身,他将傅嘉仟压到身下,上下其手,动真格。

    傅嘉仟起初以为他只是说气话耍痞气,但看他那种扒劲与气息,他妈的他要来真的!她随即破口大骂,中文夹英文,四肢奋力反抗。她就不信,以她的气力,誓死不从的情况下,他还能得逞!

    奉飞亦似乎非要吃下她不可,俩人在床上扭打,一时男上一时女下,一时床头一时床尾,床架嘭嘭嘭地响个不停。

    “你若硬来,我要你绝子绝孙!”傅嘉仟放出狠话。

    奉飞已到临界点,起初戏谑作对的心情消失尽殆,扭打而使身体产生的碰撞与触感促使其男人的欲望占了上风,她越是反抗他就越要征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豁了出去,使劲将傅嘉仟的身体翻了过去,死死压在她后背上。

    到底是男人,比个头比力气比手段比被欲望主宰的意志,奉飞更胜一筹。

    朱蔼莹石化般坐在火堆旁,不敢妄动,不敢说话。

    叶正收拾好山洞里的草铺,让她过去休息,他则留在洞口看守。

    此为矿山半腰的某个山洞,两个上山寻钟师傅的人,入夜后于此歇脚。

    朱蔼莹僵硬地点点头,机械地往里面挪。如是往日,她会关心地说你也睡吧,如是往日,她会关心地说洞口太冷了往里坐,如是往日,她甚至可能会说我不睡我陪你。但今时不同往日,她非常尴尬,非常不自在。

    这个起床时间是个迷的叶正,到底如何知道她单独偷溜出门的?难道偶像叮嘱他必须护她上山寻人,他便言听计从地执行心上人的懿旨?唉,偶像啊,你这番好意成了我巨大的负担。想多了都是泪,赶紧闭眼睡觉吧。

    初冬的山洞可不暖和,虽然在火边烤着,但身心的寒意仍旧不少。野岭上狼嚎鬼叫的,无法深眠的朱蔼莹转个身就醒了。

    红红烈火中,她惺忪的双眼看到叶正的轮廓。

    尽管闭目养神,但他依然襟坐着,时刻要起来应对敌人一样。他的侧脸非常好看,线条明朗,就像画师一气呵成地一笔勾出,顺畅自然且悦目。

    她想起天后的歌,剪影的你轮廓太好看,凝住眼泪才敢细看。本来只是随意的冻醒,但此情此景,想起此歌,她眼框便有点热乎。

    她要不要像电影演的那样,起来给他身上盖点东西?然后他会因此对她刮目相看甚至产生情感?朱蔼莹无奈地自嘲一笑,算了。怕且他没深睡,那警惕的姿势,随时会起来,没准就是防她趁夜吃豆腐呢。她若上前动一动,也许下一秒他就瞪大眼,盯着她。到时,她又会被他贴上她一直想摆脱的自作多情的标签,然后不知又会如何的避她躲她了。

    唉,心中深深地叹了口气。喜欢一个人是没错,但以此为由给别人添乱就招人反感讨厌了,再者,被喜欢的人讨厌,她也难受。唉,是否所有失恋的人都如此苦逼?

    秉承表白被拒者的自我修养,朱蔼莹翻了个身,背对叶正,非礼勿视。

    同一片漆黑夜空下,山上的人难眠,宅内的人不眠。

    “为什么?”

    房内安静了许久,才听见奉飞微弱沙哑的话音。

    傅嘉仟气息已经平伏,身体无力地横陈在凌乱的床铺上。对于奉飞的问话,她似是听不到。

    奉飞撑起裸呈的上半身,斜着眼珠盯着身边的女人,表情阴沉,语气压抑地追问:“说!”

    傅嘉仟不耐烦地闭上眼睛,翻过身侧过脸去,顺手拉过旁边的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

    奉飞一把扯掉被单,趴到她身上,右手成拳地抵在她脸侧,冷硬地警告着威胁着,“我问你话!”

    傅嘉仟睁开眼睛盯着鼻尖前握得关节发白的拳头,依旧不应话。

    奉飞见状,自嘲般笑了起来,边笑边摇头,边恍然大悟地说:“你装着反抗,其实并不在意?你不喊家丁,因为根本无所谓?”

    话是如此,方才只要她大喊家丁,就算他们不够奉飞打,但几个人围上来,奉飞也不敢众目睽睽下霸王上弓。可她为什么不喊?这复杂混乱的头绪一时也说不清。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她亦坦然接受事实,再追究就无谓。

    奉飞伸手轻抚她面颊,顺着线条摸至下巴,再握住她的脖子,“看你一副高傲相,垂死抗争的,”他的手顺着摸下去,“谁知早就尝过云雨滋味?”他手劲微微施力,弄痛了她,同时逼问:“他是谁?”

    一直唠唠叨叨,现在还整痛她,烦透了!这多大不了的事吗?

    “我说你他妈的又不是处男,有什么资格在我床上嫌弃?你应该庆幸我没嫌弃你功夫差!”傅嘉仟终于发话。

    奉飞怔了怔,良久才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功夫差?”

    “算了。现在睡过了,你应该遵守诺言,把东西还我。”傅嘉仟说得风轻云淡,就似在做一桩再普通不过的交易。

    “嗤!”奉飞一手掰过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吻下去之前说了三个字,“没睡够!”

第41章 再上唐阳() 
三天之后,朱蔼莹安全回到傅宅,但整个人却瘦了一圈似的。

    “钟师傅说得一个月左右才能做出来。”她面无表情地作述职报告。

    已经忘了她如何在矿山上找到钟师傅的,相比起毫无工具下寻找一个四处走动的人,与叶正一前一后或一左一右的同行,对她来说才是此行最大的困难。

    “嗯,知道了。”傅嘉仟垂着头,没有直视朱蔼莹。

    她有些心虚。除了轮椅图纸没按承诺画好之余,更严重的是,奉飞竟赖在傅宅折腾了她三天,到现在,她的腿还有点发软。若非她软硬兼施地赶,恐怕他会死不要脸地继续留下来。她前脚赶走奉飞,后脚就严厉警告所有知情的家丁不许外泄此事,包括朱蔼莹与叶正。还有一件事让她相当不安且烦躁,就是他妈的奉飞食言了!四支火花塞,他居然只还了一条!然后奸诈地顺走了另外三条!她发现时,他已经消失无踪。他妈的玩分期付款吗?死流氓!

    “嗯,知道了。”朱蔼莹心不在焉地重复偶像的话,然后转身出去了。

    傅嘉仟轻吁口气,幸好朱蔼莹也不在状态,没有追究任何事。也许跑了三天矿山,她也累坏了。

    朱蔼莹回到房间,鞋都不脱就横着躺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帐顶。这三天,她端得很累。不敢跟叶正多说一句话,但又不得不假装认真地回应他的问话与提议,不敢多看叶正一眼,但又不得不在对话时假装礼貌地看着他的脸。不想做得躲躲闪闪畏首畏尾,想做到大大方方豁达坦然,那就装吧。可装了这三天,感觉要短寿三年。

    假如以后还要如此与叶正单独相处,就算丢脸她也得把真相告诉偶像,好让偶像别再如此安排,否则她不肯定自己能否再装一次。她原以为自己陷得不深,假以时日就能跨过去,但这原来是个定时炸弹,不见叶正还好,一见着他这根导火线,随时引爆。也不知道是她定力差不深沉,抑或是叶正太迷人了。

    本欲留宅休息,好好缓缓神,但发现一闲下来就胡思乱想,朱蔼莹便强撑着返到开来商号上班。崔成哲一见到她,就捉住不放。

    “蔼莹,你跟嘉仟是怎的了?俩人都不来商号!”对于这样的老板,打工的要投诉!如果今天她俩还不来商号报到,崔成哲就打算上傅宅挖人了。

    “嘉仟也没来?”朱蔼莹惊问之后,马上猜到答案,偶像肯定是窝家里修发动机了!对喔,她的轮椅图纸呢?

    崔成哲没时间跟她翻白眼,直接说重点:“这季节要变了,日光越来越少,商号的产量已经跟不上售卖的速度。”他边说边把文件塞进朱蔼莹手中,并站在她旁边,一副留在现场等她看完再继续讨论的架势。

    这问题之前已经提过,难道早前多备的棉料都不足以应付市场需求?这生意好得让人头疼!

    “虽说在定州开分号的事搁置了,但开来商号的名气在这一个月已经往虹京四周散播。不少人特意从外地来虹京采购,有自用,有批发,更有居然当作纪念品送人的。”这些意料之外的客人,加快了他们的库存品消耗速度。

    “嘉仟等会就来,”朱蔼莹也急了,“到时一起找她。”

    “那自是当然,可我想先和你谋划一下。”

    “谋划什么?”

    “这个消毒杀菌,如果没有阳光了,我们可以用熏蒸法。好几种草药混在一起熬制,蒸出来的气杀菌效果不错。。。”

    “哎,这你说过几遍了?崔大哥你不是不知道,一来嘉仟不太信任草药,二来这成本也太高了,她不会同意。”

    “所以我要先跟你谋合谋合啊。”

    谋合个鬼,她只听偶像的!

    崔成哲知道她对傅嘉仟忠心耿耿,便说:“如果这个问题我们不解决,冬天就等着关门吧。鹊翼合翼这两旧款,本来就减产,可依旧被追捧。商号为了保证新款雅装的用度,不得不对鹊翼合翼再减产。如此一来,旧款价格被抬得更高,招来顾客埋怨诅咒之际,也让林掌柜叫苦连天。另外,这生意已经被我们摸出一条路,很多人虎视眈眈要插足分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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