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过船舷,寿泗大声问道:“怎么了,谁惹我们菱儿啦?”
听到寿泗声音,霍菱儿转过头说道:“四哥要给菱儿出气”
寿泗看着霍菱儿眼圈微红,泪花在眼中打着转,再看向李锐,只见李锐原本苍白的脸,此时也显冷贽,眼中隐约约还透着一丝杀意。
“李兄,出了什么事?”
“我们遇到了一伙倭人恶意争抢红参,在市价基础上提高50%进价,不按常归手续釆买,将我们谈好的生意抢了去,而旦这几日还会继续独霸红参。”李锐说着脸色更显阴沉。
可恶!竟然以财力强行控制商占率。
听了李锐所说,寿泗凝眸正色,忍不住攥紧双拳。
商占率不高时,可以高价收购货品,有些财大气粗的商会往往以此欺压弱小商会。
难怪一向冷静淡然的李锐都冷了脸,原来是倭人示强凌弱,自己最痛恨的就是倭人眼中无人,历史后期更是给华夏儿女起了不少侮辱性称谓。
想到这,寿泗心中燃起怒火,怒到:“他们的船应该也进了港,我到要认识下这群倭寇。”
听到寿泗要去找对方麻烦,霍菱儿也不委屈了,担心道:“四哥,爷爷还未回来,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也要去。”
寿泗眼中充满自信,笑着道:“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若跟着去,我反而要分心照顾你。”
“不如再等等”
李白荣也想再劝说寿泗等灼老回来,寿泗眸中目光坚定,一举手,打断了他的好意,转身朝船下走去。
开城港入港口,黑吉丸号停泊在梯道旁,它的主人羽柴枭正在休息舱中享乐,同他一起的两名青春貌美女子香汗袭身,神色痛楚,全身已显出疲惫,而羽柴枭仍精力不竭,奋力耕耘。
后来寿泗得知羽柴枭仅有两个爱好,就像羽柴枭喜欢倭国的两样事物,一个就是上岸后享受女人,他比喻成樱花,另一个是屠杀吓破胆的商船俘虏,他比喻是国器倭刀。
对此寿泗斥之以鼻,羽柴枭作出的比喻,国花为淫,国器为暴,倒完全符合虫岛倭人劣质本性。
在海上,羽柴枭与其手下鹰犬强取豪夺商品船只,杀人掠货。到了港口,他变身商船,贩卖抢夺的货物,争抢商占率和商贾货物。
正如今日,他的手下就抢了寿泗的货物,还为羽柴枭买下两名侍女,而这两名侍女必然难逃悲惨命运。
如今,高丽尚未招至倭国全面侵略,所以港口也不限制倭人经商,即便如此,羽柴枭在高丽的商占率也不高,因为他的资金都投在了倭国长崎港和大阪港,所以才用高额的价格争夺平城港物资,使得寿泗未收购到一株红参。
寿泗出了船坞,走在沿海梯岸上,一艘艘筛选,寻找着他的目标。
忽地,寿泗眼中神色一凛,看着不远处的倭式中型浆帆船,寿泗喃喃自语。
“还真是冤家路窄,才分开没两天,就又见面了。”说完,寿泗冷哼了声,大步朝黑吉丸号走去。
到了近前,寿泗直冲上下船板,两个水手未等阻拦,寿泗已施展梯云纵跃了过去。
二人气急,嘴里说着鸟语,寿泗也听不懂,只好大声喊道:“有会说人话的么?”
寿泗强闯黑吉丸号,自然而然引起了骚乱,守卫登船口的二人已先扑向寿泗,可未等两人抽出身上的东洋钢刀,寿泗已各给二人一技纵云踢。
这是他临时起意,想着施展梯云纵轻功身法同时,融入踢腿,没想到威力还行,力道刚好将二人踢倒,抱腹滚痛。
这么厉害么?我也未踢他下三路呀?
寿泗摸摸脖子,表情乖张,看着二人痛苦的样子,轻摇了两下脑袋。
“什么人?这么太胆子到我们地盘上闹事!”
细声细调的声音传出,一个身穿碎花武士服的青年人走了出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八章 你的地盘我做主()
说话之人妖里妖气,一看穿着,寿泗更加确信这家伙是个娘娘腔。
“我胆子是挺大,你的地盘又如何,现在我做主,给你收尸。”说着,寿泗脚一扬,将甲板一把东洋刀挑起,随手接在手中。
吉野中二抽出腰间战刀,用极不利索的中文说道:“你的话大大地闪了舌头!赢得了我手中战刀,才佩说话这样!”
吉野中二是羽柴枭手下的副官,需要与各国势力官府打交道,可他依旧说不利索汉语,尤其是激动的时候。
“我看你把舌头捋一捋再说话吧,乌拉乌拉的。”寿泗冷笑道。
“八嘎,竟侮辱我!”吉野中二大叫着挥刀冲向寿泗。
哼,等的就是你!
看着吉野中二双手握刀冲过来,寿泗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自穿越到这里,系统给了自己各项能力,做为船长,统领船员已体会了统帅力的作用,却一直末尝试使用过剑术,也不知心中的剑招强弱,借此机会,正好找倭贼试试水。
之所以敢来挑衅,就是因为心中剑术有待验让,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有梯云纵仰仗,实在不敌,还可以跑路。
眼见吉野中二的钢刀朝自己劈来,寿泗脚步轻移,右脚微向前半步,压马步稳住下盘,力道由下而上,借势扬起右手东洋战刀直击迎面而来的刀刃。
嘡!
寒光闪现,两刀一触即开,吉野中二退了两步,脸色涨红,气息也带着一丝凝滞,不可置信地望向寿泗。
寿泗也有些不敢相信,随意一击竟会有如此威力,吉野中二的刀刃击来,他只是下意识地使出招式,只觉得身体内一丝气息游走至丹田,又迅速扩散至经脉中,有股力量不发不爽,这才借着扬起的东洋刀发泄了出去。
“你不错,小子,叫什么名字?”吉野中二神色凝重问到,还趁机缓了缓气息。
“寿泗,之前不就说了,给你收尸!”
说完,寿泗活动着右手腕,东洋刀随着手腕轻盈舞动,不等吉野中二再次动手,寿泗先迈开脚步沖了上去。
一刀紧接一刀,一刀快似一刀,寿泗脚下步伐紧逼,连续挥斩东洋战刀击向吉野中二。
寿泗的招式并不花哨,没有纵横剑气,没有斗气魔法,可就是这普实无华的剑招,却杀气凛然,迫人胆寒,稍不注意,可能就会命殇。
嘡嘡之声不断,吉野中二勉力抵挡着,每挡一刀都被迫得退后一步,眼看着就要退到休息舱前,即将无路可退。
寿泗眼神越来越冷,杀机骤现,手中钢刀已经出现几数豁口,吉野中二的战刀也有一处蹦齿儿。
甲板上许多倭人手握战刀怒视寿泗,却不敢插手,只是围拢着战斗的二人。
二人的战斗,已远远不是他们可参与,任谁都看出,上去必死无疑。
忽然,吉野中二左脚撞到舱板,身子一斜,右胸破绽大出,寿泗眼中精光一闪。
好机会!
唰!唰!唰!
连续三连击,前刺,横斩,扬挑,一气喝成,招招致命。
刀影重叠,凝炼成一刃直刺在吉野中二左胸上,血花飞溅而出。
最后一招致命刀式迅疾而至,直取其咽喉,吉野中二无力躲闪,眼睛一闭,等待死神降临。
铛铛!嗞
两声脆响,一声刺耳嘶鸣,寿泗击杀吉野中二的最后一刀,被另一把黑刃架住,磨擦间发出呲呲声,好似擦玻璃的嗞嘎声,让人心麻。
寿泗只觉心头难受,刀往下压,卸去对手刀劲,反手上挑,虚晃一剑,向后两个连跳,避开了对手攻击范围。
稳下身形,寿泗凝眸观瞧,就见来人劈头散发,四十左右,裸身赤膊,下身白色兜裆裤,手中战刀刃身范黑,噬血杀气内敛刀内。
好刀!
看着对方手中的东洋战刀,刀光范黑,丝丝杀气莹绕,寿泗就知此刀绝非凡品,不知是什么名刀。
“你是什么人,敢来我的船上闹事?”
寿泗并未回答对方问题,他已认出此人就是海上攻击自己舰船的那人,寿泗眼中怒焰升腾,恨不能化为怒火,吞噬对方。
“小子,你与我羽柴枭结怨,可不明智。”未得到想要的答案,羽柴枭冷眼阴贽着说道。
寿泗同样冷眼瞧着羽柴枭,不屑道:“哦?好,羽柴枭,今日之事,就是我正式下战书给你,记住,我叫寿泗。”
航海时代,有恩怨要解决时,可通过各城市的同业工会传递战书,寿泗这种直接了当上门挑衅的却不常有。
“小小年纪,胆量倒是可取,敢和我羽柴枭这般说话的活人没几个。”
“是吗,我不就活得好好的么!”寿泗嘴角上扬,轻笑道。
“你还活着是因为我问不了死人问题,现在我没问题了。”羽柴枭说着,气势更显阴贽,黑色刀光杀气更重了几分。
感受到羽柴枭身上的杀气,寿泗握刀的手紧了紧,他只觉得周围气息凝固了般,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自己太小瞧这个时代的人与武了。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此时,寿泗才深深体会到这个时代的武境,他记得曾看书中描写高手御气,以达到震慑对手神经感知,压制对手活动的境界。当初他还不信,现在身陷其中,才知道要承受何种恐惧。
羽柴枭就横刀站在自己对面,别说主动攻击,现在他连站着都要莫大勇气,甚至付出平常四五倍精力抵抗压力。
“东瀛霸刀诀霸气无双!”
羽柴枭大喝出刀式,右脚向前迈出了一步,半蹲横刀挥斩,典型的倭人武艺,招式霸道,迅疾如电。
生死忧关,寿泗一咬舌尖,疼痛刺激下身体回复了本能,经脉不再阻塞,急忙立刀隔挡。
咔!
寿泗手中东洋战刀应声断裂,眼见羽柴枭的黑刃继续斩向自己,寿泗施展梯云纵向后退去,但依旧晚了。
就听嗤地一声,寿泗就感觉腹肌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疼痛传来。
寿泗退后两米,血也滴洒了两米,在他退下的路线上连成了一条血线。
一击,重伤!
寿泗捂着腹部伤口,止血流出的同时感觉下伤口深度,少说也有一指深,长度也有一掌长。
想不到羽柴枭竟然如此恐怖!难道自己今天要扔这了么。
此时,寿泗连施展梯云纵逃命都不可能了,有些恨自己拖大,看眼一脸阴贽狠辣的羽柴枭,又瞧瞧手中断去半截的东洋废刀,愤恨地朝他扔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十九章 猫和老鼠的故事()
铛!
寿泗扔出的半截倭刀被羽柴枭扬刀磕飞出去,噗地一声,钉在了远处的甲板上。
“我说过了,与我为敌可不明智,现在你信了。”羽柴枭脸上带着诡笑,“不过看在你躲过我一式霸刀诀,倒算个不错的对手,我会给你留个全尸。”
羽柴枭话语中透着阴冷,目光同样阴寒,让寿泗极其不爽。
但腹部传来的巨痛,让寿泗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弱小,知道无力硬拼。
他左手压在伤口上,血仍然不断渗出,顺着指缝聚合,最终低在甲板上。
寿泗冷眼瞧着羽柴枭一步步逼近自己,想再次施展梯云纵身法,却发觉严重的伤势已影响了经脉贯通,气息调动不畅,竟无法运用。
“临近死亡,难道就没有一点遗言么?”羽柴枭冷笑着问道。
寿泗也笑了,笑声豪爽,“哈,想玩猫和老鼠的故事么,要杀便杀,小爷难道还怕死不成。”
寿泗的话再次刺激了羽柴枭,羽柴枭脸上笑容消失,眼中呈现出杀机,气势提升至使用霸刀诀的层次。
“东灜霸刀诀气霸山河!”
随着羽柴枭一声怒吼,他双手握刀使出了一式刀法,竟真有力劈山河之势。
寿泗感觉到这一刀式更盛东灜霸刀诀的霸气无双。
俨然形成了刀气!
不禁心中惊道,这怎么可能,竟真有人使刀能做到这般地步,这得需要多强的内力。
寿泗愕然,却真真正正感觉到了由刀刃延伸而出的气浪,炙热扑面而来,似乎刀将周围的空气烤熟了一样。
呵,就这样死了么?我似乎还欠很多债未了清呢?
未报远方父母的恩情!辜负了菱儿的心意!更枉费了灼老众人的信任。
这一刻,寿泗除了无力感再无其他,羽柴枭的这式气霸山河,猛烈霸绝,寿泗清楚自己已经无处可躲,避无可避。
忽然,一个铜葫芦飞来,与羽柴枭的黑色刀刃对撞在了一处。
砰!
两股巨大的气流对撞,发出闷沉的炸响。
寿泗被一股巨大的气流震了出去,摔倒在甲板上。
铜葫芦被一条麻绳栓着,麻绳好像钢丝一般,直直延伸至远端,在二米远的灼老身上绕了二圈,打了个梅花扣。
“灼老!”寿泗惊呼,脸色也由忧转喜,同时知道自己安全了。
灼老眯着眼瞅眼寿泗身上的伤,微怒道:“臭小子,找人打架不带着灼老,吃亏了吧,还不过来。”说完,灼老右手一扥(den)麻绳,铜葫芦嗖地飞了回来,灼老顺势接住,拔掉铜塞喝起酒来。
寿泗右手用力一撑甲板,鱼跃而起,腹部鲜血立时涌出一汩,疼得他一呲牙。
而此时,羽柴枭右手仍在微微颤抖,刚才与灼老的内力抗衡,显然羽柴枭落了下风,致使他气劲混乱,经络瘀阻,受了内伤。
他已经顾不上去管寿泗,冷眼盯着不远的灼老,问道:“老人家,为何要多管闲事?”
灼老若无其事说道:“哼,我老人家想管的事,还没人敢说是闲事,今天我只带人走,也不为难你,但你记住了,再遇到我老人家,就不会如今天这般客气了。”
灼老说完,晃悠着往下船板处走去,寿泗跟在灼老身边,回身看了眼羽柴枭,冷冷道:“海上伤我战舰,外加这一刀之仇,我都记下了!日后我会如数奉还。”
羽柴枭一怔,语气同样冰冷,“原来那艘战船是你的!”
“哼,记住我今日下的战书。”说完,寿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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