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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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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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攸双手一摊:“袁绍他认为你诡计多端,呵,你连堂堂的大汉天子都能用来行骗,岂不会设下伏兵,诱使我们去偷袭。”

    曹操笑了几声,用手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世人都说我多疑,看来还有人比我更多疑。”

    许攸低着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似笑非笑的说:“孟德啊,你已经把他们吓怕了,恕许攸直言,其实你曹孟德远没有那么强大,可恰恰,就是那些庸人心目中对你的恐惧,不仅助长而且成就了你的强大,所以我许攸来了,如蒙不弃,从今往后,许攸愿效犬马之劳!”

    曹操说:“我早就等着这一天了,这天底下,只有我曹操才能配得上你的满腹才华!”

    许攸眉毛一挑,郑重其事的说:“孟德,容我问你一事,还望你如实相告。”

    “你我现在是同舟共济,我们是荣辱与共的兄弟,我有任何事情都不会瞒你的!”

    “好,孟德兄,你军中的粮草,尚可支撑多少十日?”许攸问道。

    “兄台真是高人,一语就击中了我的痛处,我此次出征,原本带了百日军粮,不料耗损巨大,现在只有五十日的粮草!”

    许攸闻言,摇头哼哼了几句:“未必吧”

    “唉!我跟旁人是这么说的,但是实际上还有一个月的!”曹操抿了抿嘴,伸出一根手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许攸嘴上挂着讥讽的笑容,低叹一声:“哎,可悲啊,我许攸冒死前来,诚信相投,原以为是弃暗投明,可孟德兄……”许攸有点失望的摇摇头:“一点都不相信我呀!”

    曹操和许攸同时轻笑,他有点尴尬的说:“兵法云,兵不厌诈,我给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泄露出去,免得乱了我的军心。”

    许攸手捻胡髯,喉咙轻笑了几声,就好像雄鸡即将打鸣,在咽喉里酝酿的声音一样,他目光注视着曹操,等待着曹操的下文。

    曹操左右看了一番,两只食指架在一起,拼凑成“十”字的模样,信誓旦旦的说:“我目前还有十日的粮草!”

    “曹孟德啊曹孟德,那怪世人说你是奸雄。”

    曹操舔了舔嘴唇,等待着许攸的下文,那边厢只听许攸摇头笑道:“看来,他们都太低俗了,根本就不了解你,我认为你是奸雄的祖宗,古今无双,空前绝后,曹孟德,你根本没有十日之粮,我只是问你军中有多少粮食,可你前前后后总共给我撒了三次谎!”

    曹操有点无奈,伸出了五根手指:“好吧,什么事都瞒不过你,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我现在只剩下五日的粮草,我正在为此时焦虑着呢!”

    许攸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曹孟德,你连隔日之粮都没有了,你军中已经断粮,从明天开始,你和你的军士将杀马充饥。”

    曹操的笑脸顿时一沉,目光诡谲得盯着许攸,许攸毫不畏惧,迎面注视着曹操,就在屋内的空气就要凝固的时候,许攸轻笑一声:“孟德,许攸此来没带礼物,我就送你百万石粮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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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四章 奇袭乌巢() 
残月如勾,朦胧的月光早已完全被乌云遮蔽,一片裹尸布般的阴森雾霭笼罩在湿地之上,好似幽冥世界入寇的薄纱门帐,夏侯渊伸出手臂在眼前慢慢挥起,动作轻柔,好似要把这层门帘掀开来,看看幽冥府邸究竟是什么样子。

    他们一路从陈留驰骋回乌巢,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夏侯渊的手臂在半空中停住,他瞪大了眼睛,拼命想看清周围的一切,可眸子所及只有深沉如墨的夜色,在夏侯渊的四周,影影绰绰不知有多少人马,偶尔能听到甲胄铿锵的撞击声和马蹄声,还有低声的叹息,他徒劳地眺望了一阵,回过头着急地问道:“公达先生,弄好了没有?”

    他身旁的荀攸扬了扬手中的火折子:“弄好了”

    夏侯渊、荀攸身旁的地面,两名曹军士兵刚刚点起了一堆小伙,四面用木盾遮挡,这样可以确保不会被人从远处发现,夏侯渊迅速蹲下身子,就着火光从怀里拿出一份地图,抿着嘴唇认真审视,还不时用手指比量一下,荀攸不时的说几句话,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微弱的火光吧两个人的表情映得忽明忽暗。

    对于一支潜行奇袭的军队来说,在一个无月的晚上夜半行军是最危险的经历,在一片不辨方向又无法举火的黑暗中,他们随时面临着迷路,夏侯渊此时身处的位置,是官渡与乌巢之间的一条小路,说是小路,其实只不过是星期罗布的湿地沼泽与密林山坳之间的一段模糊缝隙,早在曹军还没有退出乌巢之前,曹军的细作已经开始在这条小路上进行标记,可这个工作还未完成,夏侯渊就接到了奇袭乌巢的命令,标记从当初曹营的位置一直延伸到这里,即宣告中断,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他自己的直觉、经验以及运气。

    夏侯渊终于大概有了个判断,他收起地图,用脚踩灭火堆,下达了行军的命令:“诸军集合。准备开拔!”

    随着夏侯渊一声令下,林子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几声坐骑的嘶鸣,这让夏侯渊有点紧张,如果附近有敌人的斥候游骑。恐怕现在已经暴露了,明明叫他们叼草衔枚,可总有人执行不到位,夏侯渊善于千里奔袭战术,这种战术往往就会打得敌军措手不及,当年徐州之战就是因为夏侯渊的这种战术,才将刘备和陶谦打得溃不成军,所谓奔袭,就是在敌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神兵天降,突袭敌营。斩杀敌将,从而获得胜利的果实,所以夏侯渊一直很在意部曲的令行禁止。

    “这里距离乌巢还有点距离,袁军应该不会设有斥候。”荀攸宽慰夏侯渊。

    夏侯渊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今跟随他来的不是青州旧部,他的旧部有一半已经拉倒了阳武一线的战场上,现在他统帅的这支兵马是丹阳兵,是曹操夺得徐州后从丹阳郡挑选出来精壮之士,虽然是精壮之士。但他们还算是新兵,所以对他的命令有些迟缓,跟青州军令行禁止的风格相差甚远。

    对于自己被突然调离前线以及驻守陈留的事,夏侯渊开始时并不是太明白。他不知道曹操让他退守陈留是什么目的,荀攸也没有明确说明,这件事一直让他烦闷不已,但当他接到曹操送来的一份密令之后,心中彻底的释然了,这封来自曹操本人手书的命令很简单。他让夏侯渊率领这支部队,沿着一条指定的小路离开官渡前线,进袭乌巢,彻底烧毁袁军辎重粮草。

    这是一个及其大胆的举措,袁曹对峙了这么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曹操已呈不支,这次偷袭乌巢的策略,将是曹操的一次豪赌,势必要最可靠的人来执行这个任务,在曹营当中,最让曹操放心的人无非就是夏侯兄弟以及曹氏的一些将领,而在这些将领中,只有夏侯渊才有奇袭的这种本领,所以曹操没有选择别人,直接选中夏侯渊,这是一种何其深厚的信赖,要知道,奔袭乌巢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任务,但也代表了不世奇功。

    于是夏侯渊当机立断,带着极大的热情投入到整军中去,不过他还没整完,出击的命令就下来了,夏侯渊只得带着这支还未完全训练好的丹阳兵,换上袁军的旗号和衣装悄然开拔,一路上昼伏夜出,不到一日就赶到了乌巢泽。

    “刚接到探子来报,乌巢城的守军只有两千人,守将是淳于琼。”荀攸与夏侯渊并驾齐驱,悄声说道。

    “淳于琼啊……西园八校尉的那个淳于琼”夏侯渊一愣。

    “没错,那是个恣意妄为的老家伙,连袁绍都对他无可奈何,派他来守乌巢,恐怕是嫌他在前线添乱!”荀攸和淳于琼算是老相识了,当年他在冀州为官,就和淳于琼打过不少交道,知道淳于琼的为人。

    “这对于我们来说,算是好消息么?”

    “咱们夜袭乌巢,与其碰到胆小怕事,一有风吹草动就四门紧闭的庸将,不如拼一拼这种不守规矩的大将、”荀攸说道这里,发出轻笑:“丞相的这场豪赌,恐怕不下八成!”

    “来,吕将军,咱们共饮一杯!”淳于琼扬起酒爵,朝着他对面的一个将领说道,吕旷也抬起桌案上的酒爵和淳于琼碰了一下,随后仰头一饮而尽。

    这两个人此时正跪坐在乌巢城的府衙内,堂前摆满了珍馐美酒,乳白色的拉住把里面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当年老夫在西园做校尉的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乃是天子近臣,如今却被安排在这鸟乌巢,不让我去前线,真是气煞我也!”淳于琼一杯温侯下肚,顿时满脸通红,不满的将酒爵砸在桌案上,高声吼道。

    吕旷勉强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淳于琼的为人众所周知,要不是袁绍把他调过来,谁愿意和这心高气傲的老家伙共事,那是自找不自在。

    淳于琼没有注意到吕旷的心绪,自顾絮絮叨叨说道:“这个西园八校尉啊,你是不知道,当初灵帝陛下为了制衡何进擅权,把小黄门蹇硕扶上上军校尉,带着袁绍、曹操我还有其他几个人偷偷在西园练兵,那时候大家伙儿一腔热血,都打算报效朝廷,干得那叫一个火热朝天”说到这里,淳于琼身体探前,神秘兮兮地说:“看看如今,两个校尉大打出手,将天子囚在许都,这世上的事情,可真是奇妙,还有那个袁术,居然还敢称帝,想想我都觉得;脸红!”

    “将军,您喝醉了,无论是谁坐这江山,咱们做将士的只管杀敌便是,将军不应该心存不满!”吕旷无奈的摇摇头,这淳于琼不算太难相处,只是有点编排人而已,总把当年的事情挂在嘴边,一次还好,听多了叫人好不烦躁、

    “不满?哈哈哈哈,将军你错了,我高兴得很!”淳于琼大笑起来:“我这个人,没有别的爱好,唯独喜欢乱,世道越乱,越合我的胃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看到吕旷没有猜测得一声,便挠了挠自己冻得有点通红的鼻子,自顾说道:“因为天道有常,所有的事情都能预测到,实在太无趣了,只有当天下紊乱,谁也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才会诞生出无限的可能性,光是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吕旷哑口无言,居然有这样的**存在,他开始明白了,袁绍派淳于琼来守乌巢,就是怕淳于琼在战场上捣乱,把这么一个无法预测的家伙放入战场,那才是真的是个大大的变数,而在乌巢,只要他待在城里就够了。

    仿佛为吕旷的心思做注解,淳于琼又继续说:“用不了多久,乌巢就会再次变成两军相争之地,我主动请缨来守乌巢,就是为了置身这场大战的中心漩涡,亲眼见证,这是何等快意之事!”说完他又吞了一杯酒,脸上开始有酒意涌现。

    吕旷忍不住皱起眉头:“将军,咱们还是不要喝了吧,如今敌军来袭,如之奈何?”

    淳于琼打了个酒嗝,眼神开始有点朦胧:“放心,曹军已经撤出乌巢,此刻正在数百里之外的阳武和袁绍鏖战,如何来袭?而且斥候都已经散布出去,如果有敌军从阳武那边行军过来……”淳于琼又打了一个酒嗝,用中指和食指比了比自己的眼睛:“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

    淳于琼把身子后仰,又斟满了一杯酒,这次他也不敬吕旷,自己一口喝光。

    “将军,那末将前去查看一下防务,告辞”吕旷说完,起身离开府衙,淳于琼一个人兴致勃勃地自酌自饮,连头都懒得抬。

    吕旷走在乌巢城中,道路两旁到处都堆放着粮草与辎重,乌巢与其说是座城池,倒不如说是一个大号的土围子,除了四面夯土高墙以外,基本没四面防御工事,从河北转运过来的大量补给都杂乱堆积在这里,彼此之间也没有挖掘放火壕沟,万一有人潜入城中投入火把很容易烧成一片。(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五章 乌巢假城() 
。    吕旷走到乌巢西侧城墙的底端停住了脚步,接下来吕旷沿着凿出来的台阶一步步攀上城墙顶端,来到一处向外凸出的拐角边缘,这里只插着一面角旗,有气无力地耸拉在旗杆上,丝毫不为夜风所动,吕旷走过去,扶住旗杆,身子朝外探出,极力让身子融入黑暗,就在这时,乌巢外围的夜色之中,突然想起一声夜枭啼哭,吕旷收回探出去的身躯,抬头望去,表情惊悚,这夜枭的啼声不大,但在万籁俱寂的夜里,却是格外清脆。

    夏侯渊握紧了缰绳,表情僵硬,只有胯下的战马能感觉到主人的双腿在微微颤抖,在他的面前是一支三十余人的袁家部曲,为首的曲长正一脸狐疑地盯着夏侯渊和他身后的军队。

    他们刚走出湿地,就迎头撞上了这支袁军部曲,好在奇袭部队事先已经换上了袁军的服饰,不至于立刻被识破,但这次意外遭遇还是让包括夏侯渊在内的士兵紧张万分,以他们的战斗力,消灭这三十多人不成问题,问题是,只要有一个人及时发出警告,整个奇袭计划就会告吹。

    夏侯渊正在心里盘算该如何蒙混过关,荀攸忽然压低嗓音说了一句:“交给我吧!”然后驱马向前,朗声说道:“你们是哪部哪曲的,为何深夜在此,如果再不说明,某就以曹军奸细论处!”

    荀彧反客为主,率先喝问这支部队是属于哪位袁将,那曲长也没料到对方先发制人,先是一愣,随即抱拳道:“我们是吕旷将军麾下!”

    “你说你是吕旷将军麾下的?有何凭证,口令是什么?”荀攸严厉地问道。

    曲长为难地摘下头盔:“末将刚从黎阳出发,还未入营交接口令!”

    荀攸冷冷道:“没有口令。我怎么知道你忙是不是曹军细作?”

    曲长一听大急:“我等确实不是,这里又吕旷将军的令牌!”说完他急忙从怀里拿出一块凭信,荀攸接过去,却不还给他:“吕旷将军在官渡前线鏖战,你们到这里来做什么!”

    如果换做平时,曲长可能会看出端倪。因为吕旷早在前几日就到达了乌巢,这伙人如果是乌巢守军,怎么会说吕旷在官渡前线,只是此时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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