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虫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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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虫的世界- 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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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失去全部的天赋灵韵后,再服用一颗“复活丹”,就可以恢复生机,整个过程就像是一场春梦。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倭国的许多天赋出众的各界精英们惊喜地发现,艳遇就像是感冒,总在不经意中到来。只不过,这次倭国的精英们经历的似乎是一场流行性感冒。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场艳遇的代价未免太大了些,“假死”一场后,就会像“伤仲永”里说的那样——神奇不再,从此泯然众人矣。

    夺灵一念间,春梦了无痕。

    风波恶所中之毒,乃是游坦之易筋经内功逼出来的冰蚕剧毒,别说丁春秋无此解药,就是能解,他也如何肯给?

    他抬起头来,仰天大笑,叫道:“啊乌陆鲁共!啊乌陆鲁共!”

    袍袖一指,卷起一股疾风。星宿派众弟子突然一齐奔出凉亭,疾驰而去。

    邓百川等与少林僧众都觉这股疾风刺眼难当,泪水滚滚而下,睁不开眼睛,暗叫:“不好!”知他袍中藏有毒粉,这么衣袖一拂,便散了出来。邓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不约而同的挡在风波恶身前,只怕对方更下毒手。玄难闭目推出一掌,正好击在凉亭的柱上,柱子立断,半边凉亭便即倾塌,哗喇喇声响,屋瓦泥沙倾泻了下来。众人待得睁眼,丁春秋和游坦之已不知去向。

    几名少林僧叫道:“慧净呢?慧净呢?”原来在这混乱之间,慧净已给丁春秋掳了去,一副担架罩在一名少林僧的头上。玄痛怒叫:“追!”飞身追出亭去。邓百川与包不同跟着追出。玄难左手一挥,带同众弟子赶去应援。

    公冶乾留在坍了半边的凉亭中照料风波恶,兀自眼目刺痛,流泪不止。只见风波恶额头不住渗出冷汗,顷刻间便凝结成霜。正惶急间,只听得脚步声响,公冶乾抬头一看,见邓百川抱着包不同,快步回来。公冶乾大吃一惊,叫道:“大哥,三弟也受了伤?”邓百川道:“又中了那铁头人的毒手。”

    跟着玄难率领少林群僧也回入凉亭。玄痛伏在虚竹背上,冷得牙关只是格格打战。玄难和邓百川、公冶乾面面相觑。

    邓百川道:“那铁头人和三弟对了一掌,跟着又和玄痛大师对了一掌。想不到想不到星宿派的寒毒掌竟如此厉害。”

    玄难从怀里取出一只小木盒,说道:“敝派的‘六阳正气丹’颇有克治寒毒之功。”打开盒盖,取出三颗殷红如血的丹药,将两颗交给邓百川,第三颗给玄痛服下。

    过得一顿饭时分,玄痛等三人寒战渐止。包不同破口大骂:“这铁头人,他他妈的,那是什么掌力?”邓百川劝道:“三弟,慢慢骂人不迟,你且坐下行功。”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此刻不骂,等到一命呜呼之后,便骂不成了。”邓百川微笑道:“不必担心,死不了。”说着伸掌贴在他后心“至阳穴”上,以内力助他驱除寒毒。公冶乾和玄难也分别以内力助风波恶、玄痛驱毒。

    玄难、玄痛二人内力深厚,过了一会,玄痛吁了口长气,说道:“好啦!”站起身来,又道:“好厉害!”玄难有心要去助包不同、风波恶驱毒,只是对方并未出言相求,自己毛遂自荐,未免有瞧不起对方内功之嫌,武林中于这种事情颇有犯忌。

    突然之间,玄痛身子晃了两晃,牙关又格格响了起来,当即坐倒行功,说道:“师师兄,这寒寒毒甚甚是古怪”玄难忙又运功相助,三人不断行功,身上的寒毒只好得片刻,跟着便又发作,直折腾到傍晚,每人均已服了三颗“六阳正气丹”,寒气竟没驱除半点。玄难所带的十颗丹药已只剩下一颗,当下一分为三,分给三人服用。包不同坚不肯服,说道:“只怕就再服上一百颗,也也未必”

    玄难束手无策,说迫:“包施主之言不错,这‘六阳正气丹’药不对症,咱们的内功也对付不了这门阴毒。老衲心想,只有去请薛神医医治,四位意下如何?”邓百川喜道:“素闻薛神医号称‘阎王敌’,任何难症,都是着手回春。大师可知这位神医住在何处?”玄难道:“薛神医家住洛阳之西的柳宗镇,此去也不甚远。他跟老衲曾有数面之缘,若去求治,谅来不会见拒。”又道:“姑苏慕容氏名满天下,薛神医素来仰慕,得有机缘跟四位英雄交个朋友,他必大为欣慰。”

    包不同道:“非也,非也。薛神医见我等上门,大为欣慰只怕不见得。不过武林中人人讨厌我家公子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有薛神医却是不怕。日后他有什么三三长两短,只要去求我家公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他的老命就有救了。”

    众人大笑声中,当即出亭。来到前面市镇,雇了三辆大车,让三个伤者躺着休养。邓百川取出银两,买了几匹马让少林僧乘骑。

    就在风波恶中毒的同时,躲在一旁想要“蹭毒”的李舒崇将仙韵灵气收敛于体内,放弃了外围的防御,主动中毒了。

    在此之前,他已经把所有的“延年益寿百消丹”和“起死回生丹”都交给了小昭。他还一再叮嘱小昭,在他中毒之后,不要轻易用药救治自己,除非他出现“假死”的状况。

    没有仙韵灵气的保护,游坦之毒掌里的冰蚕毒素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即便是炼体八层的李舒崇也渐渐出现了寒毒的症状。他凝神打坐,任凭毒素侵蚀着肌体,希望能从中感悟出抗毒的法术。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一行人行得两三个时辰,便须停下来助玄痛等三人抗御寒毒。

    到得后来,玄难便也不再避嫌,以少林神功相助包不同和风波恶。此去柳宗镇虽只数百里,但山道崎岖,途中又多耽搁,直到第四日傍晚方到。薛神医家居柳宗镇北三十余里的深山之中,幸好他当日在聚贤庄中曾对玄难详细说过路径。众人没费多大力气觅路,便到了薛家门前。

    玄难见小河边耸立着白墙黑瓦数间大屋,门前好大一片药圃,便知是薛神医的居处。他再纵马近前,望见屋门前挂着两盏白纸大灯笼,微觉惊讶:“薛家也有治不好的病人么?”

    再向前驰了数丈,见门楣上钉着几条麻布,门旁插着一面招魂的纸幡,果真是家有丧事。只见纸灯笼上扁扁的两行黑字:

    “薛公慕华之丧,享年五十五岁。”玄难大吃一惊:“薛神医不能自医,竟尔逝世,那可糟糕之极。”想到故人长逝,从此幽冥异途,心下又不禁伤感。

    跟着邓百川和公冶乾也已策马到来,两个齐声叫道:“啊哟!”

    猛听得门内哭声响起,乃是妇女之声:“老爷啊,你医术如神,哪想得到突然会患了急症,撇下我们去了。老爷啊,你虽然号称‘阎王敌’,可见到头来终于敌不过阎罗王,只怕你到了阴世,阎罗王跟你算这旧帐,还要大吃苦头啊。”

    不久三辆大车和六名少林僧先后到达。邓百川跳下马来,朗声说道:“少林寺玄难大师率同友辈,有事特来相求薛神医。”他话声响若洪钟,门内哭声顿止。

    过了一会儿,走出一个老人来,作佣仆打扮,脸上眼泪纵横,兀自抽抽噎噎的哭得十分伤心,捶胸说道:“老爷是昨天下午故世的,你们你们见他不到了。”

    玄难合十问道:“薛先生患什么病逝世?”那老仆泣道:也不知是什么病,突然之间咽了气。老爷身子素来清健,年纪又不老,真正料想不到。他老人家给别人治病,药到病除,可是可是他自己”玄难又问:“薛先生家中还有些什么人?”那老仆道:“没有了,什么人都没有了。”公冶乾和邓百川对望了一眼,均觉那老仆说这两句话时,语气有点儿言不由衷,何况刚才还听到妇人的哭声。玄难叹道:“生死有命,既是如此,待我们到老友灵前一拜。”那老仆道:“这个这个是,是。”引着众人,走进大门。

    公冶乾落后一步,低声向邓百川道:“大哥,我瞧这中间似有蹊跷,这老仆很有点儿鬼鬼祟祟。”邓百川点了点头,随着那老仆来到灵堂。

    灵堂陈设简陋,诸物均不齐备,灵牌上写着“薛公慕华之灵位”,几个字挺拔有力,显是饱学之士的手迹,决非那老仆所能写得出。公冶乾看在眼里,也不说话。各人在灵位前行过了礼。公冶乾一转头,见天井中竹竿上晒着十几件衣衫,有妇人的衫子,更有几件男童女童的小衣服,心想:“薛神医明明有家眷,怎地那老仆说什么人都没有了?”

    玄难道:“我们远道赶来,求薛先生治病,没想到薛先生竟已仙逝。令人好生神伤。天色向晚,今夜要在府上借宿一宵。”那老仆大有难色。道:“这个这个嗯,好罢!诸位请在厅上坐一坐,小人去安排做饭。”玄难道:“管家不必太过费心,粗饭素菜,这就是了。”那老仆道:“是,是!诸位请坐一坐。”引着众人来到外边厅上,转身入内。

    过了良久,那老仆始终不来献茶。玄难心道:“这老仆新遭主丧,难免神魂颠倒。唉,玄痛师弟身中寒毒,却不知如何是好?”众人等了几有半个时辰,那老仆始终影踪不见。包不同焦躁起来,说道:“我去找口水喝。”虚竹道:“包先生,你请坐着休息。我去帮那老人家烧水。”起身走向内堂。公冶乾要察看薛家动静,道:“我陪你去。”

    两人向后面走去。薛家房子着实不小,前后共有五进,但里里外外,竟一个人影也无。两人找到了厨房之中,连那老仆也已不知去向。

    公冶乾知道有异,快步回到厅上,说道:“这屋中情形不对,那薛神医只怕是假死。”玄难站起身来,奇道:“怎么?”

    公冶乾道:“大师,我想去瞧瞧那口棺木。”奔入灵堂,伸手要去抬那棺材,突然心念一动,缩回双手,从天井中竹竿上取下一件长衣,垫在手上。风波恶道:“怕棺上有毒?”公冶乾道:“人心叵测,不可不防。”运劲一提棺,只觉十分沉重,里面装的决计不是死人,说道:“薛神医果然是假死。”

    “舒崇哥哥进入假死状态了吗?”小昭关切地注视着,却不敢轻举妄动。

    此刻,李舒崇体内的毒素已经聚集到了危险的程度,正在围攻他的心脏和大脑等重要器官。显然,一旦心脑失守,他马上就会进入假死状态。

    就在这危急关头,潜伏在他脑海深处的一股至精至纯的仙韵灵液主动出击,释放出大量的活跃因子,吹响了全面反击的号角。仙韵灵气被压缩在体内,大部分都已液化,贮存在炼体时强化过的器官和相应穴道内。

    第一个响应的是隐藏在心脏深处的一股至精至纯的仙韵灵液,同样释放出大量的活跃因子;第二个响应的是隐藏在肾脏深处的一股至精至纯的仙韵灵液;第三个响应的是隐藏在脊髓腔中的仙韵灵液

    最危机的时刻,一股股精纯的灵液凭空出现,挥师勤王,将入侵的毒素分割包围了起来。到了这一步,也就具备了彻底消灭这些毒素的条件。

    但是,李舒崇以身犯险的目的,显然不只是为了解毒。在大脑的指挥下,一滴滴仙韵灵液,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将包裹着的毒素进行分解、转化、提纯、吸收。一滴滴灵液就是一个个实验室,用一次次失败排除掉一条条走不通的途径终于,有一滴仙韵灵液率先完成了毒素的解析,用这种方法,顺利地将包裹着的毒素全部转化成了仙韵灵气的“肥料”,变废为宝了!

    至此,李舒崇顿悟了一种全新的“解析”法术。

    所谓“解析”法术,就是借助于至精至纯的仙韵灵液进行物质分解转化的法术。运用“解析”法术,就能把纷繁复杂的世间万物分解成结构简单且极易吸收的仙韵“肥料”。解析法术中,最重要的步骤是用仙韵灵液来化繁为简:在最初阶段通过大量实验,研究出该物质的组成成分、结构特点、性质变化和转化条件,设定好解析转化模式,剩下的工作就是用仙韵灵气来进行简单的重复,大功告成。

    李舒崇长出一口气,从濒临假死的状态中醒来,缓缓睁开了双眼。

    小昭也娇喘一声,拍了拍高耸的酥胸,把那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风波恶拔出单刀,道:“撬开棺盖来瞧瞧。”

    公冶乾道:“此人号称神医,定然擅用毒药,四弟,可要小心了。”

    风波恶道:“我理会得。”将单刀刀尖插入棺盖缝中,向上扳动,只听得轧轧声响,棺盖慢慢掀起。风波恶闭住呼吸,生怕棺中飘出毒粉。

    包不同抓起两只母鸡,一扬手,将两只母鸡掷出,横掠棺材而过。两只母鸡咯咯大叫,只走得几步,便翻过身子,双脚伸了几下,倒地而毙。一阵寒风吹过,两只死鸡身上的羽毛纷纷飞落,随风而舞。众人一见,无不骇然。两只母鸡刚中毒而死,身上羽毛便即脱即落,可见毒性之烈。一时谁也不敢走近棺旁。

    玄难道:“邓施主,那是什么缘故?薛神医真是诈死不成?”

    说着纵身而起,左手攀在横梁之上,向棺中遥望,只见棺中装满了石块,石块中放着一只大碗,碗中装满了清水。这碗清水,自然便是毒药了。玄难摇了摇头,飘身而下,说道:“薛施主就算不肯治伤,也用不着布置下这等毒辣的机关,来陷害咱们。少林派和他无怨无仇,这等作为,不太无理么?难道难道”他连说了两次“难道”,住口不言了,心中所想的是:“难道他和姑苏慕容氏有什深仇大怨不成?”

    包不同道:“你不用胡乱猜想,慕容公子和薛神医从来不识,更无怨仇。倘若有什么梁子,我们身上所受的痛楚便再强十倍,也决不会低声下气的来向仇人求治。你当姓包的、姓风的是这等脓包货色么?”玄难合十道:“包施主说的是,是老僧胡猜的不对了。”他是有道高僧,心中既曾如此想过,虽然口里并未说,出,却也自承其非。

    邓百川道:“此处毒气极盛,不宜多耽,咱们到前厅坐地。”

    当下众人来到前厅,各抒己见,都猜不透薛神医装假死而布下的陷阱的原因。包不同道:“这薛神医如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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