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天赋异禀,只不过比你多读了几年书,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有几斤几两,你会不知道吗?”我白了我哥一眼,我哥哈哈大笑,然后我想起刚才扶老人的感觉,我说:“哥,这老人的身体怎么那么冷,跟个冰块似的。”
“什么?”我哥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我们刚才扶他,你没感觉他的身体很冰冷吗?”我诧异的看着我哥。
“没有啊。”我哥摇了摇头说:“就跟我们平常人一样的,三十来度的体温。”
“怎么可能?明明就跟冰块一样,差不多零度……”我喃喃自语说:“莫非他是一边冷一边暖的?”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本章完)
第8章 发丘天官()
有了林老的建议,说不是养尸地,考古队的一行人便胆大了起来,但是仍旧不敢亲自开那石棺,而是喊了几个阿兵哥来。
阿兵哥拿着焊接一样的喷火机,喷出紫色火焰,沿着棺材盖与棺材粘合的缝隙一路喷下去,而后另外一个人则是拿着刀片,沿着缝隙快速的划了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
足足划了十来刀,每一刀都能刮下一条丝状的胶条下来,在棺材的周边同时弥漫起鱼腥味,显然这胶果然是鱼胶。
待四面都开了胶之后,就到了开棺的时刻了,每个人都有些紧张,不是林老说不是养尸地就一定没有危险的,在开棺的那一刻,我哥还让我跑到祭台之下,生怕石棺里有机关。
两个阿兵哥拿着工兵铲,将尖端插进缝隙中,而后握柄用力一压,轰隆一声,棺材盖就被撬开了一个缝隙,另外几个人则是赶紧用手去扶住棺材盖,然后将其慢慢推开。
这棺材盖是青石做的,起码几百斤,四个阿兵哥一起推都感觉很吃力。
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渐渐打开的棺材,在棺材彻底打开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我见没有危险了,赶紧冲了上去,当我看见棺材里的情况之时,我也傻眼了。
石棺进水了,里面有满满一棺材的尸油和尸液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黑乎乎的装满一棺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漏水的。
只怕棺材里要是有什么文物,特别是字画或者羊皮之类的东西,肯定是泡汤了,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易腐蚀的东西,比如铁件铜件,估计也腐蚀光了。
陆馆长叫人拿抽水机来,将棺材里尸液全部抽掉,露出了棺材里的东西,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貌似是一只动物的尸骸,由于只有骸骨,所以一时猜不到是什么动物。
只是这尸骸的脖子处插着一把锈迹斑斑的短剑,说明这只动物应该是被这把短剑杀死,而后被葬在这里,除此之外,棺材里空空如也,没有其他的物事。
从陆馆长等人的脸上,我看到了失望,原来众人的表情是一脸的兴奋,以为开棺了,里面会有很多的文物,不想却是这样。
“这是什么动物?”许久,陆馆长才蹦出这么一句,不过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却是盯着那把短剑,估摸是想好歹还有一把短剑,也算是个收获。
“不知道,看着应该是猫科类的动物。”我哥摇了摇头。
“不会是猫吧?”陆馆长边说话,边让旁边的人拍照和做记录,做完之后,他带着手套,就要去拔那短剑。
“别动!”我哥突然出声制止了他,把他们都吓了一跳,陆馆长猛吃一惊,赶忙收回了手,不解的看着我哥。
“这把应该是道家的法器,剑柄上有八卦,剑身上刻着符文,虽然有些锈迹,但是我还是能辨认出上面刻的是道教的天师五雷镇妖咒,只怕这棺材没那么简单,所以在搞清楚之前,还是先别乱动的好。”我哥解释说。
陆馆长听完,转头看向那把短剑,还真像我哥说的,那短剑的剑身上真的刻着符文,还有那剑柄上真的有八卦,搞不好还真是把法器。
“馆长,您看,棺材的内壁上有字,还有符!”突然一人眼尖,看到石棺的内壁上有字还有符。
四面内壁,窄的两面刻上了符文,跟短剑上的符文是一样的,也是天师五雷镇妖咒,但是长的两面则是刻着许多繁体字,应该是对这个棺材的具体说明。
因为是繁体字的文言文,而且很多被污垢所覆盖,经过清理后,我哥终于弄清了怎么回事,只是他扫了一遍之后,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原来在这里有不少的村落,吸引了不少人住在这里,所以这里住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有人死亡,而且是成片式的死亡,每次死亡的数量都是数十人,上百人。
村里人认为是风水出了问题,所以请了个道士来看风水,道士在山上查看了一番,确认是风水出了问题,说此地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住,要让这些村民全部都搬走,但是村民不知什么原因都不愿意离开这里,所以求道士做法帮他们改变此地的风水。
道士就解释说,这山头是青龙出海的绝佳风水地,但是东边的白虎却高一头,白虎露头,尸骸成山,这便是村民们突然死亡的原因。
以前的人都迷信,听这么一说都怕了,所以就想让道士破这个局,道士说这个局要破也不难,但是破了之后,依旧还是不能住人。
方法便是在西边的那个山头,属于青龙山头,原本那个山头矮白虎山头一截,只要全民出动,大家挑土石加高山顶,并且在山顶种上长得高长得快的树,让青龙山高高的压过白虎山,这样白虎煞就可以破了。
只是破了之后,这局就成了青龙出海,属于上上之风水,但是这是大忌,何为龙,那是皇帝才能称龙,皇帝才能享受的风水,作为普通的老百姓,家里只要藏带有龙的图案或者衣服什么的,都要以谋反诛九族的罪名,何况是造出这么大的青龙出海的风水出来。
村民们听了也害怕,谋反可是诛九族的死罪,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不肯离开这里,说是说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不想离开了,所以求道士施法破局。
以前的道士都是心善,大有替天行道的责任感,所以就应承了下来。
第一,道士让村民们去造山,把西边的青龙山造得和右边的白虎山一样高,然后种上树苗,等以后树长高了,自然就能高过白虎山,至少没那么快形成青龙出海的局。
第二,道士让村民在山顶上挖了一口井,然后让村民高价买来一只百岁老龟,用锁链锁住老龟,并在老龟的背上锁了一块石碑,碑上刻着‘神兽镇东,你不动则我不动。’
第三,道士让村民挖了个大坑,然后在坑里造了个祭台,祭台上弄一口石棺,石棺里放着村民买回来的小白虎,然后用法器刺死白虎,并且将那些惨死的村民尸体全部堆积在祭台的边上,而且嘱咐村民,如果之后继续有村民惨死,尸体也要堆入祭台的坑里,用村民们的怨念来镇压白虎的煞气。
我哥哥说完,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么说,山上没有古墓?”陆馆长瞪大眼睛看着我哥!
“按照这边棺材里的碑文显示,这山上没有古墓,就更别说是皇陵了,福建就没有出过皇帝,哪里的什么皇陵?”我哥解释说。
“福建出过皇帝,五代十国的闽国不就是在福建?”陆馆长反驳说。
“哦,那个定都是在福州,不在闽南,要建皇陵也是在福州,不会跑这里来的。”我哥又补充了一句。
“也不一定是皇陵啦,有可能是什么王侯将相的也不一定。”陆馆长显然不死心。
见陆馆长等人还是不死心,我哥便没有再说什么,毕竟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报到省里了,而且还调动了阿兵哥,要是说是个乌龙,估计他也不好交差,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那会被同行笑话的。
说完之后,陆馆长又伸手要去抓那短剑,有总比没有好,至少还有一把短剑可以交差,我哥突然又出声了:“别拔啊,这棺材里都写明白了,这是个阵,用以克制白虎煞的,你要是拔了短剑,阵破了,白虎要露头的,那时候大家都要倒霉的。”
陆馆长皱眉看着我哥,心里有些不爽了,他收回了手,脱下手套之后,瞪了我哥一眼说:“我们不信邪!”
说完,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物事,这个物事用红布包着,打开之后,竟然是一枚手掌大小的铜印,印上沾满了印泥,铜印的背面是一只狮子,颜色已经有些发暗,显然也是老物件了。
只见陆馆长拿着那枚铜印,在棺材之上手舞足蹈,嘴里还振振有词:“天官赐福,百无禁忌……”
“发丘天官!”我哥瞪大了眼睛,小声的嘀咕道,声音小得如蚊子声,估计只有我听到,因为我就站在他身边。
(本章完)
第9章 白虎露头()
陆馆长念了好一会,待停止之后,将那枚铜印收了起来,依旧用红布包着,然后放回背包里。
之后,他重新戴上了手套,然后小心翼翼的伸向了那把匕首的柄,轻轻一掰,吭的一声,那把短剑就被拉了起来。
陆馆长的脸上满是欣喜和兴奋的表情,那件拿到面前,他扫了一眼便说:“唐朝的东西,不错不错。”
我哥哥看了一眼陆馆长那种欠揍的表情,又抬头看了看天,然后转身看看四周,这才说:“小凡,我们走,回家去。”
我哥哥也没有和他们道别,这些人也一副你爱走不走的模样,貌似没事情发生,我哥哥留这里也没用,所以也没挽留。
然后我们刚进家门,突然哗啦啦的就下起了大雨,瓦片被打得噼里啪啦响,我们家离那个万人坑最多就五百米,刚才还艳阳高照,此刻我们刚进家门就下起了大雨。
我转头看向万人坑的位置,只见陆馆长一行人正用背包挡在头顶,而后拼了命的往我们家跑,因为我家是距离万人坑最近的一户人家,也是唯一可以躲雨的一户人家。
“报应来了!人家都写了是镇压白虎煞的大阵,他非得去拔那柄法器剑,还天官赐福,百无禁忌,我呸,就是披着光鲜外衣的盗墓贼!”我哥看着远处狂奔而来的几个人,破口大骂道。
“啊?盗墓贼?他们是盗墓贼?”我惊讶的看着我哥。
“难道不是吗?挖人家的墓,拿人家的东西,不就是盗墓贼吗?”我哥一本正经的说:“这是缺大德的事,古人说的四大缺德事,踹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残疾人,这挖人家墓就是其中一件。”
我的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四大缺德事我都干过,而且还不止四件,老子还非礼过女尸!
我很怕我哥看出来,所以极力掩饰,调整了一会才说:“不是啊,哥,他们是考古队,是国家允许的!”
“所以我才说嘛,他们是披着光鲜外衣的盗墓贼,刚才你也看到了,陆馆长拿着天官印,那是发丘门弟子的印信,发丘门是盗墓的四大门派之一,最出名的是摸金校尉,其次是发丘天官,再者是搬山道人,最后才是卸岭力士,发丘天官之所以排在第二,那是因为他们不忌讳跟官方合作,所以名声传得开,大部分有记录的官盗里面,都有他们的身影,此刻无非就是披上了外衣,混个职称,混进了考古队或者是以某某大学历史系的教授的身份掩盖。”我哥继续生气的骂道。
“哥,别说了,他们快到我们家门口了!”眼见着这些人还有一百米就到我们家门口了,我拉了拉我哥的衣服提醒他说。
“关门!”我哥一个不爽的转身,而后甩了一下门,门竟然关上了。
我吃了一惊,我哥这是怎么啦?人家要跑过来躲雨,刚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这得多大的仇啊?
我傻眼的看着我哥:“哥,你咋生这么大的气,人家都到门口了。”
我真没敢关,两扇门还有一丝的缝隙,我见他们已经到门口了,赶紧又拉开门,赶紧把他们放了进来。
“我的妈呀,怎么突然下这么大的雨啊!”陆馆长一进门,赶紧脱掉外衣,然后转头看向我问道:“刚才怎么还关门啊?”
我哥脸色不好,但是没有说话,我陪着笑说:“雨太大,都打进屋里来理,我只是虚掩上,你们一到门口,我不就开了吗?”
“哦!”陆馆长哦了一声,然后其他人也就没有说什么,但是从我哥脸上的表情,都能感觉到我哥不是那么的友善,所以也都没吱声,全部在擦身上的雨水。
我哥哥站了起来,也不跟人打招呼了,索性一转身,进门去了,而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陆馆长一行人都无语了,要不是有这么大的雨,估计他们才不受这个冷脸,估计早甩门走了。
我嫂子从屋里出来,可能不知道我哥干嘛生气,见到众人如落汤鸡一般,赶紧招呼他们坐下,然后去升了一个火炉,里面都是木炭,让他们围着烤火烤衣服,而后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
陆馆长有些不好意思了,转头对我嫂子说:“我们就躲躲雨,雨一停,我们就回村部去。”
我嫂子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进了房间,估计哄我哥去了,反正我哥的脾气一上来,只有两个人的话他会听,一个是我爷爷,因为他怕,一个我是嫂子,因为他疼她,我嫂子会哄他,他听得进去。
然后雨就一直下,从大中午的一直下到晚上也没有停的意思,我嫂子无奈就只能去准备晚饭,一下子那么多人,得煮大锅饭,所以我跑去烧火,呛得我不行。
晚饭吃完,陆馆长掏出五张还没烤干的百元大钞要给我嫂子,我嫂子无论如何都不收。
然后大雨并没有要停的意思,一直下到了晚上,无奈只能给他们打地铺,在客厅,我的房间,还有我爷爷的房间里打地铺让他们睡,真够折腾的。
睡我那间地板上的两个人,尼玛的,鼾声打得比雷还响,我愣是耳朵塞棉花,然后蒙在棉被里仍就无法入睡,我想想说无非就一个晚上,忍忍就过去了,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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