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说:“晚上我们起灵的那个棺材应该是个男仵作,怎么刚才会是女人的声音?”
我也摇了摇头,我也纳闷这事,我说:“这会不会是仵作的女人?”
“有这个可能。”月兰也点了点头说:“她有在梦里跟你说什么吗?”
“要我还回珠子。”我说:“难道这珠子是她的吗?她就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这不好说,但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岂有这么轻易就还回去的道理。”月兰霸气的说。
我想了想,毕竟这玩意不是我们自己的,如果真是对方的话,那我们用完了,倒是可以还她,毕竟如果是人,要我厚着脸皮拿人家的东西,赖着不还,这我可干不出来。
我说:“下次如果再给我托梦或者鬼压床,我就问问她,如果真是她的,我们就当找她借吧,等用完了,救回了小敏,我们再还给她。”
月兰与我四目相对,然后挤出微笑说:“行,咱们家你做主,你说还就还,还是那么心善,真拿你没办法。”
然后蹭着月兰的胸口,安全感倍增,也不知道是啥时候睡着的。
反正睡得很沉,睡得天昏地暗的那种。
之后被手机的铃声吵醒,勉强睁开一条眼缝,伸手摸床,却不见月兰。
抓起手机一看,都中午十二点了,然后再看号码,却是邵荣华打过来的,我还有点发蒙,这个邵荣华是谁?
然后用力一想,才记得是老者的大儿子,也就是昨晚跟我们下墓的老大,他的真名叫邵荣华,昨晚才加的联系方式,没想到今天就打过来了。
“喂,你好。”我接起了电话。
“小凡,是我啊,邵荣华,昨晚一起干活的老大。”对方自报家门。
“记得,你好啊,找我啥事。”我直接问他。
“是这样的,昨晚我们掏到的那几件东西出了,总的有九万块钱,我爹的意思是二一添作五,所以想约你们出来喝茶。”老大直接开口。
“什么跟什么嘛,那明明就是你们自己的,别这么客气了,再说了,我挂单的钱一定要给你们的,行,那就约一下,下午三点,大丰茶楼见,我顺便把茶楼的佣金给了。”我想了想说。
“小凡,客气啥呀,下午见了面再说。”
“嗯,见面说。”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感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然后对着门外喊道:“媳妇,媳妇……”
“怎么啦?”客厅里传来了月兰的声音,然后脚步越来越近,进门后,看着我说:“醒啦,感觉如何?”
“还好,头有点重,一会咱们去大丰茶楼,和他们碰个面,把挂单的钱给他们。”我起床洗漱。
“好,嫂子给你煮好了鸭血,你吃完,咱们就出发。”月兰便转身出去了。
我便进了洗水间洗漱,刷牙的时候,看着镜子,一脸的憔悴样,整一熊猫眼。
然后水龙头打开,热水的水蒸气蒸腾而起,我含了一口水仰头漱口,一低头被吓到,一口的水喷了出来,被呛得咳嗽不止。
只见水蒸气在镜子上冷凝,原本清晰无比的镜子瞬间雾气蒙蒙,竟然显现出了几个大字:把珠子还我!
(本章完)
第570章 新的线索()
我了个去,简直阴魂不散!
噗的一声,我把整口的水喷向了镜子上的那几个字,而后对镜子吼道:“你特么有本事就从镜子里跳出来咬我呀?”
然后喊出去之后,特么又有点怕了,退后两步,还真怕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张鬼脸,不过看看外面的太阳,心道这大白天的,这玩意应该是不敢出来。
便也大着胆子洗漱完,然后吃完鸭血就和月兰前往大丰茶楼。
大丰茶楼的天字二零五号包间内,我们见到了老者和邵荣华,当然了,还有大丰茶楼的胖子掌柜。
我们刚进门,这丫的就满脸贼笑的迎了上来,然后吩咐服务员上茶和小菜。
服务员退出去后,掌柜的才说:“我听邵爷说,你们拿到了阴阳珠了,对不对?”
“对。”我点了点头,看他的眼神如此奸笑,丫的,还不是想着拿提成。
“那行,阴阳珠这单就算成交了,至于价格,看你们的关系这么铁,肯定也不用再商量了,就按保底的价格来,您看如何?”掌柜的继续问。
“成,扣除佣金,你直接把剩下的打到他们的户头上。”我指着老者父子说。
“别别别。”老者赶紧出声制止说:“那都是你们自己动手拿的,不用如此。”
我微微笑说:“咱们一是一,二是二,规矩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掌柜的,你就按我说的办吧,然后你下去吧,我和他们叙叙旧。”
“好的好的。”掌柜的便转身下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哎呀,小兄弟,你干嘛要如此客气呢。”老者的脸都皱在了一起,说话非常的客气。
“您也别再客气了,这事就这么过了。”我和月兰坐下,然后转头看向邵荣华,邵荣华脸上带着微微笑,但是表情好像有点怪,至于哪里怪,说不上来。
他见我看他,赶紧低头掏出了腰包,从里面掏出了五沓的毛爷爷,推到我们的面前说:“这个你们务必收下,这是昨晚那几件小东西的,直接卖给大丰茶楼了,价格透明的,说好的,一人一半。”
我把钱往他那边推了一下,笑着说:“都说了,这事过了,我们的目标是珠子,其他的根本就没兴趣了,我还跟你说了,这点钱我还真看不上,你赶紧收着吧,不然以后怎么合作?”
“合作?”老者和他儿子同时瞪大了眼睛,以为我有斗要一起合作。
我赶紧出言说:“干这行的,总有缺人手的时候,你们少了二子,人手也不够,外面找人也不安全,那我们人手也少,大家彼此间关系也好,可以信任,以后有的是机会合作嘛。”
“对对对,合作。”老者激动的说:“其实早就有心思和你们合作了,但是看你们是非常人,怕你们不要我们。”
“哪里的话,您是老前辈了,您的经验比我们多得多。”我拿起了茶杯,他们也拿了起来,我说:“为以后的合作,干一杯。”
砰的一声,四个人干了一杯茶。
“小兄弟,我看了大丰茶楼的挂单,有一个刽子手的刀,二皮匠的针线,这个不会也是你挂的吧?”老者压低声音问。
我微微笑点了点头,说:“是啊,是我挂的。”
老者微微皱眉,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挂这玩意干什么?这些东西都邪乎得很。”
我挤出笑容,然后看着他们说:“真不好解释那么多,我只能说有用。”
“行,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我们也不问,但这刽子手的刀估计不好弄,刽子手砍人头那么多,仇家多,所以一般不干了之后都隐姓埋名,死了也偷偷下葬,很多人把刀一起葬了,根本就弄不到。”老者摸了摸下巴,咂巴下嘴说。
“这我知道,我自己也在找,你们也帮忙看看,尽量帮我留意一下。”
“那是自然。”邵荣华说:“刽子手的刀不好弄,但是二皮匠的针线,我倒是有听说个斗。”
“真的?”我和月兰同时瞪大眼睛。
“当然是真的,还能骗你不成。”邵荣华微微笑说:“这也是我们那帮人喝酒,无意中告诉我了,只不过这斗是清朝一个贝勒爷的斗,好像到现在还有人守,所以不好倒。”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这有主的斗,这尼玛怎么搞?
老者也有些犹豫,骂道:“有主的斗,你给人倒了,人家会告你的,要吃官司的。”
“爸,您糊涂了,管他有主没主,我们要是被抓住,倒哪个是不吃官司的?再说了,现在斗是一个比一个少,谁管你是有主没主的,只要斗里能出东西,那就行。”
嘶的一声长叹,老头也没有反驳,显然邵荣华说的没错,我们也明白这个道理。
“你说。”我们同时看向了邵荣华。
他压低声音说:“这还得从清朝的两个女人说起,要不是看到你们找的阴阳珠,我还真记不起这事。”
“这关阴阳珠什么事?”我诧异的看着他。
“清朝呢,有两个女人,一个卖国,一个卖身,一个在朝,一个在野,一个可恨,一个可怜。”邵荣华卖关子似的笑笑。
“什么跟什么嘛,直接说事,卖什么关子。”他老爹都听不下去了,催促道。
他微微笑说:“这说的一个是慈禧太后,另外这是名妓赛金花,这慈禧太后呢,你们也知道,她的陵墓让大军阀孙殿英给炸开了,把里面的金山银山给搬空了,然后这慈禧太后的尸体之内,本来是有一颗夜明珠的,这颗珠子含在了慈禧太后的嘴里,含上这颗珠子,尸身会不腐不坏,跟活着的时候是一模一样的,但却让孙殿英给抠了出来,尸体没多久就长白毛,坏了。”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事,我找的阴阳珠可没这个效果。”我微微笑说。
“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想起了这个事情,都是珠子嘛,都含在嘴里的,当时炸陵之后,老蒋当局迫于满清王室的压力,虽然满清倒台,清帝退位,但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所以老蒋就通缉这孙殿英了,孙殿英也明白,这是老蒋要他交保护费了,自己肯定没办法独吞的,所以就挑好东西去贿赂当时的大员,这枚珠子就到了宋美龄的手里,她之所以看上去永远那么年轻,还不是因为整日里含着这枚珠子。”邵荣华滔滔不绝的说。
“你是说这珠子在这个贝勒的墓里?”他老爹焦急的问。
“不是……”他摇了摇头说。
“不是,你扯什么蛋,直接说二皮匠的针线的事。”老者也是个急性子,受不了他这么饶。
(本章完)
第571章 贝勒的墓()
邵荣华却没有看他父亲的眼睛,而是自顾自个的说:“清王朝的腐败以及满清鞑子对我们汉人的奴役和欺压是惨无人道的。”
“你又说这些做什么?”老者都快发飙了。
“老先生,让他说,咱们就当闲聊,那么着急做什么?何况他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当时满族人对汉人确实是很不好,汉籍人被称之为贱民。”我想想也有点窝火。
老者也便没有说话,我们三个人都看向了邵荣华,他想了想继续说:“满清入关后的养马圈地,满清皇族的种种特权都是人神共愤的,比如他们有一个宗人府,专门处理他们的旗人犯罪,当时的皇家皇族用明黄色的腰带,嫡系宗亲则是用金黄色的腰带,他们有一项特权,那就是杀人不用偿命,但会被送到宗人府去处理,一般就是降薪俸钱粮或者打几板子而已。”
“你说这些,跟那个贝勒是不是有关?”我看着邵荣华的眼睛。
“聪明。”他眯着眼,微微笑说:“就是跟他有关。”
“你继续说。”
“此人叫爱新觉罗易赞,一位亲王的儿子,然后就是刚才我跟你们提过的那个名妓赛金花,这人是清朝出了名的美人,十五岁入了青楼,只卖艺不卖身,因为这个赛金花已经有了中意的人,两人约好等赚够钱还债赎身,便结婚过日子。”邵荣华苦笑说:“但是想法很美好,一入青楼深似海,有多少的身不由己,当时有人看上了这赛金花,这人还是一位状元郎,准备赎身娶去当妾室。”
“出岔子了,是不是?是不是这位贝勒爷动手脚了?”我一听就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对。”邵荣华说:“在状元郎为赛金花赎身的前几日,这位贝勒把塞金花的身子给强要了,当时这位状元郎却暴跳如雷,恨得牙痒痒,但却无无可奈何,毕竟他是汉人,虽然身上有官职,但是官职再怎么大也斗不过这贝勒的老子,那时候绝对是个拼爹的年代。”
“那赎身没赎身啊?”月兰着急的问。
“没有,这状元郎又不是傻,虽然娶的是妾,但也必须是处子,这没娶进门,最多就是被人笑话说被贝勒抢了小姐,这要是还娶进来,那就是戴了绿帽了。”邵荣华深呼吸一口气说:“就这样,失了贞洁的赛金花便开始沦落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后她中意的人心死如灰,放弃了她。”
“混蛋,这个王八蛋贝勒,这不害人吗?那他也应该帮赛金花赎身啊。”月兰生气了,脸都红了。
“你以为那时候是现在吗?那贝勒只是寻欢作乐,当赛金花是工具,还指望着纳她为妾啊,那是不可能的,宗人府有规定的,何况他还是正宗旗人,不能与汉人女子成婚的。”邵荣华说:“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狗血的是,赛金花怀上了这贝勒的孩子……”
“我去,这不是电视上演的吗?”我瞪大眼睛说:“那这贝勒是不是就此爱上了赛金花,娶了她?”
“做梦!”邵荣华说:“那位亲王派人直接毒死了赛金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畜生!”月兰破口大骂。
我赶紧拉了拉她,她差点都站起来了。
邵荣华也安慰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但应该是真的,当时的社会就是那样的,很多人都为赛金花鸣不平,但是大多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正主是旗人,黄腰带的主,杀人不用偿命的,但是有一个却暗中做了。”
“暗中做了?”我说:“什么意思?”
“就是赛金花中意的那个男人,在赛金花死后,他痛不欲生,所以就想方设法,混到了这贝勒的身边,当起了贝勒的狗腿子,跟着他到处欺男霸女,得到贝勒的信任,他这么做,受尽了很多人的谩骂,乡里乡亲的都恨死他了,但是他只想等一个机会,他也终于等到了。”邵荣华说:“那一次,同样是在醉青楼,以前赛金花接客的房间里,他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贝勒杀了,割下了他的脑袋,身首异处,之后便亡命天涯。”
“耶,这人还真挺有情义的啊。”月兰睁大眼睛说:“当时你说赛金花失身,他就不要她了,我还在生这个人的气。”
“哎,封建社会嘛,人们对于这个贞洁看得很重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