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心惶惶,他们说是这两个人可能是鬼。”那人报告道。
“别胡诌,这世上哪有鬼,说不定嫌犯是穿了防弹衣。”张队说:“我请来了高手。”
然后所有人看向了我,对着我点头问好,我则是微微皱眉,一直盯着大厦,然后说:“你们守在这里别进去,如果那两个黑袍人跑出来了,你们可以试试用电击或者用喷火枪烧,或许有效果。”
“好的,我们知道了。”张队等人点头。
我是想着我身上的雷电和赤练火能够杀得了瘟疫病毒,所以那两个人估计也怕这两样东西,便让警察试试。
我一个人进了大厦,大厅里一片狼藉,办公桌椅,文件夹,文件,单子散落一地。
甚至还有人的鞋子,皮包,甚至还看到了手机,大家肯定是落荒而逃,这些东西掉了都不敢回来捡了。
我边感应边往上走,而且还不走电梯,而是走的楼梯。
刚才警察说在八楼碰到了那两个人,所以我便一层层的往上,从一楼到七楼都没有发现他们。
但是在八楼也没有看到,只是我闻到浓浓的死气和腐臭味,我顺着八楼的台阶,一级级的往上,通过安全门,进入到了第九层。
哗啦啦的铁链声传入耳朵里,然后一个侧身,我就见到走廊过道中,两个黑袍人拖着一具尸体朝着远方而去。
他们是背对着我的,哗啦一声,我拔出了君生剑,然后朝着这两个人冲了过去。
在我拔剑的那一刻,两人几乎同时,转头看向了我。
只是在他们转头的那一刻,我已经到了他们的身边。
两道寒光闪过,君生剑从他们的脖子上切过。
啪啪两声,两人的脑袋被我齐齐切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我原本以为这两具无头的尸身会扑通倒下,但是并没有……
两具无头尸体,依旧顺势将手中的铁链朝着我甩了过来,但是两条铁链是绑着尸体的,所以朝着我飞奔而来的是那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但我的速度无比的快,在他们这个动作做出之时,整个人已经后退了十几步,已经出了铁链所能及的范围。
啪叽一声,尸体甩在地上,腐肉和汁液横飞。
我一步上前,一挥剑,当当两声,铁链被君生剑砍断。
但是我并没有停手,继续挥剑,一口气挥剑几十次,将他们的身躯切割成几十断。
只是在这其中,我突然发现了他们的背后,四肢,以及脖子之上,有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钢丝,如果不是钢丝闪耀银光晃到了我,我根本不能发现。
我一挥剑,将那些钢丝全部砍断,然后扑通扑通,两具无头的尸体总算是倒下了。
我蹲在两具尸体边上一看,这两个人的身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绣花针,针的后面则是细如牛毛的钢丝。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特么是木偶术,在那本禁术三十篇当中有提到过。
就是用这种钢丝和银针,扎进尸体的穴位当中,如同闽南的提线木偶一样,操控着这两具尸体,拖着另外的那具尸体出来散播病毒。
丫的,怪不得他们发现了那个拍照的少年,竟然没有抓他,敢情这两个黑袍当中的人也是死人,是被人操纵的傀儡和木偶,自己没有任何的主观意识,不能看,不能听,没有任何的知觉,就是死人,提线在他们的主人手里,他们的主人提着线操控着他们,让他们往东,他们就往东,提一下动一下,提两下动两下,如果不提就不动。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还会这般邪术,还有散播瘟疫?他和邪神太岁是一伙的吗?
我拨通了张队的电话,说已经搞定,让他们上来收拾残局,然后拔出几根尸体上的绣花针和钢丝,离开了利达大厦。
对于这些邪术,我的了解还是很有限的,我得回去和大家参详一下,家里的那些个老人的阅历都是很丰富的。
(本章完)
第444章 五虎班()
我回到了家里,身上的瘟疫病毒都清理完了,才进门。
正好大家都在,我便把绣花针和钢丝放在桌子上,然后问我爷爷:“爷爷,这个您认识吗?”
爷爷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绣花针,仔细打量之后,还轻轻闻了闻说:“这上面怎么会有尸气?这绣花针的尖端还有污渍,看着好像是尸液,这是在尸体上取下来的?”
“对。”我扫了一眼众人说:“那天孤儿院里的视频大家都看到了吧?”
“嗯。”所有人都点了点头,爷爷说:“两个黑袍人拖着尸体散播瘟疫。”
“这绣花针和钢丝就是这黑袍人身上拿下来的,但是那两个黑袍人也不是活人,也是两具尸体,只不过他们的行动都是靠着钢丝,好像有人用钢丝控制他们,如同提线木偶一样,提线动一下,他们就动一下,那天见他们走动那么摇摇摆摆,以为是喝醉酒了,不想竟是死人。”我解释说。
“提线木偶?”众人的表情都很惊讶,但最惊讶的还是我爷爷,因为其他人都不是闽南人,这提线木偶是闽南这边的特色,木偶戏也叫布袋戏。
“对的。”我点了点头,我说:“就是小时候人家红白喜事请来家里演的那种木偶戏,大家应该有听说过吧,还有就是不是最近几年电视上很火的那个霹雳布袋戏素还真,那个就是木偶戏啊,我以前可喜欢看了。”
“看过看过。”王跃也兴致冲冲的说:“素还真很厉害的。”
“别打岔,现在说正事呢。”王老爷子瞪了王跃一眼,他瞬间没了声。
爷爷叹了口气,脸色甚是凝重,他说:“鹭岛这边以前也有木偶戏班,不过现在几乎都失传了,现代的人也都不爱看那个,虽然现在还能找到会的人,但几乎也没有人要学,以前我们鹭岛有一个戏班叫五虎班,这个班的拿手戏就是三国时期的蜀国五虎上将的故事戏,所以得了这么个名字,以前我也挺喜欢看的,但是这个班后来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爷爷,这个五虎班跟这个绣花针有什么联系?”我看着爷爷,好像有心事。
“那都是老黄历了。”爷爷叹了口气说:“七八十年代,青黄不接,木偶戏班想要生存就更难了,家家户户想要吃饱都很困难,除非是大户人家,家里有大事才会请戏班来演出,但一般的大户人家,要请也是会请高甲戏班,这在闽南这边叫大戏,而木偶戏叫小戏,高甲戏是真人来表演的,大概要十几个人,木偶戏则就简单多了,只要两三个人,外加一个打乐器的,所以在那个年代,戏班的生存是很困难的。”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鹭岛这边的五虎班总的有五个人,三个是来至于莆田莆仙傀儡戏的莆仙门,两个来自泉州提线木偶戏的加礼门,组成的五虎班,这五虎班的五个人都也是能人,个个手里也都是有真本事的,然后一个人想出了一个路子,也就是推销木偶戏的办法,那就是选定大户人家,然后在大户人家家里动手脚,使得大户人家的家人得病,比如天花这样的瘟疫,当时的医疗条件不足,还是传统的中医为主,西医为辅。”爷爷叹了一口气说:“当时就有这么一户大户人家来找我去治病,全家人都得病了,我过去一看,正是天花,当时是有特效药可以治疗,如果用中医,也可以治好,只不过速度会比较慢,然后我就跟这家人说可以治,也开始治了,治了一个疗程之后,我就收到了一张匿名的纸条。”
“纸条?”所有人惊讶的看着爷爷,几乎同时问:“写的什么?”
“纸条上写着:敢治好这家人,你就等死吧!”爷爷苦笑一声说:“我还以为主人家就找了我一个中医,不想之前也找了几个,那几个不是不能治,而都是被这样的纸条给吓跑了。”
“那您给治好了吗?”
“嗯。”爷爷点了点头说:“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岂能因为这个威胁,我就不治病救人了?这不是做医生的原则,医者父母心,行医就必须有医德。”
“治好了之后,然后呢?”
“离开这家人之后,倒也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因为我也练过,虽然没有你如今这么厉害,但是当时也算是不错的了,可能那些人看出我也是练家子,所以没对我动手。”爷爷笑笑说。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笑,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我不解的问:“那如果是这样,您是怎么知道这五虎班搞这些事?”
“那是因为我回来半个月之后,这家人的管家又来找我了,说这家人又得病了,我当时一怔,得过天花之后,治疗好的,是不会再得天花的,怎么又得病了呢?我就带着不解的心情,去看了一下,原来一家人得了鼠疫!我当时的第一想法就是那些人干的。”爷爷想了想说:“我当时就问这家老爷,是不是有世仇或者得罪什么人?他坚决说没有,而且对待乡里都还是不错的,我当时就纳闷了,我觉得还是要跟这个写纸条的人谈谈,看看症结在哪里?因为病好治,这恩怨可不好治。”
“找到症结了?”
“那是当然,这些人也没露面,我只是后来打听到,鹭岛的大部分富人家都会得各种奇奇怪怪的病,但是也打听到了,这些人家只要得病了,不用请大夫,只要去请木偶戏班五虎班来演一出疒鲁戏,并且向穷人派发粮食,自然而然就能痊愈。”爷爷想了想说:“我就没帮这家人治疗鼠疫了,而是告诉他们去请五虎班来演疒鲁戏,然后向邻里乡亲派发粮食,就可痊愈,当时主人家都傻眼了,不过还是按照我的建议去办。”
“然后呢?这家人好了没?”我问道。
“嗯,他们真请来了五虎班,我还见到其中的两个人,演完之后,第二天主人家的病就慢慢转好了,我也便离开了。”爷爷笑笑说:“在离开的那个早晨,我在客房的窗台之上,又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谢您的谅解,在青黄不接的年代,想找一口吃的,真的不容易!”
(本章完)
第445章 被人跟踪()
爷爷说完,所有人对视了一眼,这虽然没直接挑明是他们干的,但实际上也承认了。
“这五虎班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听完这个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谈不上厚道不厚道,民以食为天,在那个年代,就像纸条上说的,讨一口吃的不容易,都是为了活下去,你们可能不了解,只有像我和王老哥这个年纪的人,才能体会到,特别是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吃糠,吃树皮,吃草根,吃观音土导致消化不良及胃下垂,当时死了多少人,不管是什么手段,只要是活下去,不杀人放火,那都是可以理解的。”爷爷看着王老爷子说。
“是的,我们这辈人的苦,你们这些小年轻是不能体会的。”王老爷子也附和道。
“只是这五虎班也还算厚道,但凡是被他们坑过的富人家,他们是绝对不会坑第二次的。”爷爷补充道。
“这倒也还好,有种江湖救急的味道。”王老爷子说。
“是啊。”爷爷说:“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可能后来也没人爱看这东西了,所以五虎班就消失了,不过前些年我在鹭岛还看过木偶戏,只不过不是五虎班的,那五个人的年纪跟我们差不多,也有可能早就过世了。”
“那您说的这个五虎班,跟这个尸体散播瘟疫有什么关系呢?”我再次问我爷爷。
“天花,鼠疫也是瘟疫,对不对?然后五虎班是演木偶戏的,而这两具尸体却是由木偶术来操控的,你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联系?”爷爷反问我:“当时他们可能是为了粮食,但如今可能是为了金钱啊!”
“是了!”我一拍大腿:“邪神太岁就给我提合作,说它把富人弄病,然后让我去治疗,收取高额的诊金,那么现在这伙人就是在干这种事。”
我越想越有可能,而且还不是亲自出手,而是操控两具尸体,这特么被抓住了,也不会暴露身份,简直是太高明了。
“有没有可能是五虎班趁着邪神太岁出来闹腾之际,又出来浑身摸鱼?”王老爷子猜想道。
“不无这个可能,但目前最主要的是找到操控这尸体的背后之人。”爷爷想了想说:“我知道以前这个五虎班的地址,那便是在如今的新阳老街,可以到哪里去探查一番。”
“行,那我去试试。”我想了想说:“你们在这里等我消息。”
“那你自个小心点。”
我再次出了门,没想到回家还真能找到线索和方向。
新阳老街是鹭岛的一处城中村,如今等待拆迁,外围都是高楼大厦,但是只隔着一条街的新阳老街都是一栋栋的民房,虽然没有拆迁,但是外来务工的人很多,他们的民房很好租出去的,每年收的房租就是不小的数目。
我到达新阳老街,但整个范围也很大,也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如海潮,真的很拥挤,而且貌似环卫和安全做得都不是很好,条件可以说有些恶劣,脏乱差!
街边小贩的买卖倒是不错,关键是这里有人流量啊。
路边的公园里有不少人,有一群大妈在聊天拉家常,还有一些妈妈抱着小孩或者推着推车出来遛小孩的,还有几个大爷在下棋。
我朝着那几个大爷走了过去,然后我正要开口问,其他一个大爷就先开口了:“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了个去,我又不是要说棋招,然后我就闭嘴了,看向边上一位在遛狗的大爷,我便走了过去,问道:“大爷,我听说新阳老街这以前有木偶戏班,您知道现在还有吗?”
“早没有啦,你问这个干吗?”大爷不解的看着我,还上下打量。
“我爷爷马上过大寿,说喜欢看这玩意,我就想请人家在他生日的时候,演一场。”我说。
“哦,这样啊。”大爷摆摆手说:“没有啦,几年前在破庙那边确实有一个戏班,但是现在都不知道哪里去了,而且貌似生意不好,糊口都成问题,估计都改行,另谋出路了。”
然后那下棋的老头突然转过头来,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