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去。
叶之然只觉得一阵晕眩。
怀里扭动着的,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女,眼如媚丝,身若无骨。**的紧密接触,让年轻的他感觉血脉愤张,一股热流从下腹部直向上冲。他紧张地说了声:“艳丽,你再不放手,我就忍不住了。”
马艳丽颤抖着说了声:“阿然,来吧。”
冲动是魔鬼啊!叶之然的理智顿时丧失在疯狂的肉欲冲动中,他抱起马艳丽就往房里走去。
两人焦急地脱光衣服,再次搂抱的一霎,思想早远离了身体,只有美妙的直觉,和直觉中期冀着的更高的美妙。
很快,他的身体进入了她的身体。
亲爱的,那是一种飞的感觉,是一种想把自己的一切都放进对方的身体,又想把对方的一切都融化进自己的身体······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的。
两人激烈而疯狂的互动,直到同时从心底发出一声呐喊,才满足地静了下来。
马艳丽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喃喃的说道:“阿然,真好。我从未如此的幸福和快乐过。真的太好了,这一生值了。”
男人为性而爱。
叶之然此刻也是温情满怀,轻轻吻着她湿润的双唇,将鼻子顶着她的鼻子,看着她幸福而满足的眼睛。他感觉从未看过如此美丽的马艳丽,忍不住又用嘴唇去吻她的鼻子,她的眼睛,额头,耳垂。俯下身,又吻她的脖子,胸脯,以及两颗蓓蕾。感觉她的成熟而美丽的酮体充满了魔力。
都说女人为爱而性。
在叶之然的轻吻中,马艳丽的**再次点燃,她抱着叶之然翻了个身,贪婪地还要一次。
叶之然忙说:“我要洗一洗,浑身的汗。”
马艳丽就像鸟一样轻快地和他携手而进卫生间,淋浴之后,打上肥皂水,光滑的肌肤相互接触,又点燃了叶之然的激情。他在卫生间凌空抱起她完成了生命中的第二次。
回到卧室躺在床上,马艳丽将他的手臂垫在自己的头下,侧着的身体一半在叶之然的怀里。柔声问:“阿然,后悔吗?”
叶之然不作答,用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唇。
马艳丽在喜悦满足的同时,那首哀伤而缠绵的歌曲又在心里想起。
“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就是怕你负担不起。你相信吗这一生遇见你,是上辈子我欠你。是天意吧让我爱上你,才又让你离我而去。也许轮回里早已注定,今生就该我还给你。一颗心在风雨里,飘来飘去都是为你······”
马艳丽抬起脸,看着他的眼睛说:“阿然,你放心吧,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不会和你结婚。”
她认真地说:“我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已经没有希望了。是你给了我事业,现在又给了我爱。这辈子我已经知足了。”
“艳丽,为何要说这种话?”
马艳丽露出坚决的表情,说:“阿然,我想得很明白。我不会让你的前途因我而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对我而言,今天的经历已经深深地刻进了骨子里,我真的很满足了。我现在有自己的事业可以拼搏,有自己爱的人可以牵挂,老天已经待我不薄。”
她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又说:“我只要求你以后在心里留一个角落给我,能够经常想起我,不忘记我就好了。”
她的目光中闪着泪花:“你知道吗?我多想要个孩子啊,可惜身体不争气,也不知道这辈子是否还有这个可能。”
说到这里,她又问:“阿然,你能在结婚前继续这样爱惜我吗?”
在马艳丽细声细语中,叶之然感到一种温情慢慢的塞满胸口,用手轻轻拍了拍她圆满、弹性十足的臀部,道:“说什么话,我会一辈子好好爱惜你的。”
“多动听的话啊!有了这句话我就觉得值了。”马艳丽叹息一声,满足地把头靠在他的脑边。
“艳丽,你要多动脑筋搞好企业,目光放得远些。国家现在大力推进经济改革,未来的发展或许会出乎我们的期望。现在,上海已经有多家企业进行了股份制改革,发行了股票。你好好做,争取以后做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
马艳丽用手臂支起头部,侧身问:“阿然,我行吗?”
“只要用心做,肯定行。但有一点,只许你正当的经营,不能搞歪门邪道。”
马艳丽嘻嘻地笑出声来,问:“你担心我施用美人计?放心吧,我的身体从此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
她想了想,说:“还有,阿然,你要清清白白做官,不要犯经济错误。以后我会帮你赚钱的,做你的经济后盾。”
叶之然爱惜地看她一眼,道:“父亲从小教育我敬岗爱业,我现在把当官看做一个职业,所以会清清白白地做好的。至于官能够做到多大,却是难料,世界上的事,本就不能事事如愿的。”
“就因为不能事事如愿,所以我格外珍惜眼前所拥有的。和你曾经有过,爱过,我已经很快乐。而且,我还有上市公司的梦想。”(推荐票呢?本书群号:227015829)
第七十九节 感情的漩涡(下)()
一秒记住【阅读。
美好的时间总是格外的短暂。天刚萌萌亮,叶之然立即拥衾而起。马艳丽醒过来一看天色已明,吻他一下,轻声说:“走吧。”
叶之然回吻她一下,说道:“服装厂的事要放在心上,我今天要去省城,研究生班开学,过两天才回来。”
马艳丽像个乖巧的小媳妇,用力地点点头,又问:“你的早饭怎么办?”
“火车站摊子上吃一点就行,那个邱记者今天也回省城,说好了一起走的。”
“那好。”马艳丽替他收拾好东西,在他洗刷完毕后,又替他整了整衣衫,笑着说:“阿然一表人才,走到哪里都会招蜂引蝶的。”
叶之然在她脑门轻弹一下,道:“调皮!有事打我拷机。”
然后轻声轻脚地走出楼,见附近没有人迹,他又快走了几步。离此稍远,才定定神恢复正常的行进速度。虽然说,他和马艳丽目前都是单身,被人发觉了也没啥大事。但是他自己觉得这种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的行为,传出去有碍官声。
直到走出数百步远,他才彻底放下心来。只是出门时稍稍的紧张,却又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叶之然在这一时间有些迷失自我了。
这样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步,他抬腕看看表,见时间尚早,决定先回趟宿舍。
他的宿舍在乡政府旁边的康佳小区的第三排公寓楼。步行到小区后,他穿过第一排公寓楼,拐过一个小弯,不觉一呆。
他看到从第二排公寓门口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匆匆地往反方向而去。还好没有照面,否则,自己回宿舍倒没啥奇怪,他这么早从这离开未免尴尬了。
从第二排公寓门口出来的,不是别人,是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傅斌。
乡政府的宿舍楼设在第三排公寓的二、三层,王静语到马石乡工作后,不愿意住在宿舍区,就自己在康佳小区的第二排公寓租了套房子,上下班也可以近些。
没想到这样······
看到傅斌,叶之然马上联想到自己。自己在常嘉也已经小有名气。若是被人看到他这么早从广福街65号出来,自然也会联想到马艳丽。
想到这里,他眉头不由地一皱。看来还是尽早和马艳丽断了为好。
在宿舍拿了些学习用品,他一路上想着心事,来到火车站后,看见邱记者已经到了。
“邱记者早!”
“啊,叶长来了。”
两个男人都经历了昨夜的香艳风流,脸色都有些憔悴。
“喝点白粥吧?”叶之然问道。
“好啊,这里的白粥不错,我吃过多次。”
两人要了两碗粥,两个鸡蛋,几张薄饼香甜地吃起来。有了昨天的经历,两人都觉得彼此亲近了许多。
江南的白粥煮得非常稠,喝起来香甜无比,是生活在这一带人的最爱。
邱记者喝完一碗粥又要了一碗,笑道:“走南闯北,我也算到过许多地方,要说这早饭嘛,还是咱江南的白粥最舒服。”
叶之然深有同感,说:“喝热粥最养胃,这些年大家的生活水平虽然在不断提高,食物丰富了许多,但我觉得还是江南的白粥最好吃。”
“叶长也是本地人?”
“我广北市金山县的。”
“啊!”邱记者忙伸出手和叶之然握了一把,说,“没想到啊,我们还是同乡。”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叶之然愉快地和他握了握手,自然而然地和他攀谈起家乡的事情。
又是一番莺飞草长的交谈,两人的感情却更深了一层。邱记者说道:“叶长,以后只要有我需要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力效劳。”
“彼此彼此。”叶之然也是尽心接纳。
上了火车后,两人对对面坐下,又是一番阔谈。年轻人都觉得自己是未来的栋梁,是有一番大作为的,这一顿侃从上车伊始直到到站,滔滔不绝。看邱记者意气飞扬地指点江山,颇有一番挥斥方遒的气概,叶之然自愧不如。
临下车前,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邱记者无意间又说了一句:“知道吗?省美术馆后天有朱照溪画家的画展,他有个美女学生也有画作展览。有传闻这个学生和朱画家关系非同一般,不知道真相究竟如何。”
叶之然听到这个传言,心里却是不快起来,道:“你别跟着别人胡说,黄瑜雯是个清纯玉女,怎么会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邱记者诧异地问:“叶长,你认识这个学生?”
叶之然点头说:“那是我的学妹。”
“这样啊,那当然是你说得对,看来传言都是虚妄的居多。”邱记者“哈哈”一笑,作别而去。
叶之然却愀然不悦,黄瑜雯这么一个清纯的女孩被人拿来说事让他感到有些愤愤不平。
想到黄瑜雯,他又想到张念悦。以往每次想起她,都有种欢快喜悦的心情,今天却是有些胆怯起来。下了火车后,离她是越来越近了,胆怯感也越来越强烈。
他想起一句话:世界上的事,有得就必有失。在马艳丽那里得到的是身体的快感,在张念悦那里失去的则是心灵的纯洁和两人之间的平等。
他觉得,以往,他和念悦都是平等的。但自今天起,他已有负疚。
省城的天空依然碧蓝,景色依然诱人,他的心态却已有不同。
先到经济小区的宿舍放下东西,然后就去j大第二食堂吃饭。这是他和念悦之间的约定。
到了十一点四十分,张念悦果然准时而来,身边依然是那个“小太妹”杨小丽。
“木头,你怎么有些瘦了?”一见面,念悦审慎地看了看他的脸问。
“有吗?”叶之然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说,“可能是昨晚喝酒,睡得晚了,看上去有些不一样。”
张念悦皱皱眉头问:“又和谁一起喝酒?”
叶之然说:“是省报的一个记者。这是县委宣传部指派的任务,要我陪他喝好、玩好。”
念悦不悦地说:“看看你的工作,都成了‘三陪’了。”
叶之然只得笑笑。“小太妹”在一旁笑着说:“念悦,他做‘三陪’生意一定好,本小姐一定光顾。”
念悦抬脚就蹿了她一脚,疼得杨小丽呲牙咧嘴,直骂她“重色轻友”。
等打完饭,坐下来吃的时候,念悦又问:“木头,爷爷有没有说什么?”
“叶老听了我告诉他的你的琐事,津津有味,比什么都高兴。他别的没说什么,就是要你注意身体。”
张念悦抬起明亮的双眼出神地想了一会,对叶之然说:“爷爷是最疼我的。”
叶之然点头赞同,说道:“是的,在叶老心里,你比叶阿姨更重要。”
张念悦想起叶老,低下头,扒了几口饭,露出思念的表情。稍停,她又问:“木头,这一个多星期,你在常嘉有没有做坏事?”
叶之然心里正藏着事,猛听得这句话,手一个不稳,一只筷子不小心掉了下去。
念悦不由地敲了敲桌子,说:“木头,你怎么了?是不是有点心虚?”
叶之然掩饰着表情,装作镇定地说:“哪有?你别瞎说,你同学看着呢。”
杨小丽摇摇头说:“我只顾着吃饭,没看见也没听见。”
念悦“哼”了一声,举起右手,将食指和中指分开后又快速并拢,做出剪刀动作,威胁道:“要是不老实,本姑娘就来个‘咔嚓’”。
叶之然正在心虚,听到“咔嚓”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真的一跳,隐隐有作痛之感。忙站起身说:“我去拿双筷子,筷子丢地上脏了。”
等他转身,就听得“小太妹”好奇地问念悦:“念悦,你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什么东西‘咔嚓’?”
念悦脸色微红,“吃”地一声笑得把嘴里的饭都喷了出来。
吃过午饭,三人走出食堂。张念悦问叶之然:“木头,你下午研究生院开学典礼几点钟?”
叶之然说:“还早,一点半呢。”
“那我们去白桥那边走走。”转身对杨小丽说,“小丽,我们待会教室见面。”
杨小丽调皮地说:“我不,今天要做你们的电灯泡,一路跟着你们。”
张念悦又作势要踢,说道:“去,待会见。”
杨小丽不得不讪讪而走。
两人穿过白桥,在钟楼的小广场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张念悦早忘了刚才的玩笑话,问叶之然:“木头,一个多星期不见,有没有想我?”
叶之然握住她的手,说:“当然了,我经常想起学校东门的白果树呢。”
念悦欣慰地将头靠在他的肩膀,说道:“我这个星期去了三次了,在白果树下呆上片刻就很高兴。”
叶之然柔声说道:“下午放了学我们再去。”
念悦高兴起来,说道:“好啊。”两人卿卿我我地说着情话,不觉时间的流失,一直到钟楼的自鸣钟响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