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昊当即就看出了端倪,只是心中很是疑惑,一动不动的看着苏染画,没有任何反应。
“好热”苏染画的意识开始涣散,双眼迷离,双手不由的撕扯着自己的领口,该死的古代服装真是繁琐,扣子是老式的盘扣,那么难解。
试探了几下没有解开,苏染画眉头一皱,加重力道,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衣衫撕了个大大的口子。
本来身子就很虚弱,又费了劲,苏染画一个趔趄趴在了小桥的白玉栏杆上,大口的喘着气,还不时的舔舔唇,回头,朝西门昊傻傻的笑着,伸着双手就勾了过去。
西门昊身子微倾,闪开了苏染画的手,单手揪住了她的衣襟,裸露的臂膀上斑斑的红痕再次映入他的眼帘,让他想起了山林中那场疯狂的掠夺,就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情绪爆发。
“王爷”苏染画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傻傻的看着西门昊,眼神充满了渴望,软绵绵的身子就想贴着他的身靠去,与他紧紧的抱住――
这似乎是她此时唯一仅有的想法。
她对男人是那么的渴望
该死!
西门昊暗自咒骂了一声,揪起苏染画,轻飘飘的身子显的毫无分量,一只手就将她拎起,带到了那间刚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里,随手丢在了床榻上。
猛的碰撞并没有令苏染画清醒,那股燥热已经将她完全笼罩,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所有,只知道要摆脱掉身上的束缚,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苏染画,你又想搞什么鬼!”西门昊走到床榻前,用力的按住苏染画的双手,弯腰俯在她的上方,如鹰的眸光似要将她看穿,但是看到的只有一双迷离的眼睛与透着红晕的妩媚。
“我要”苏染画被西门昊按的很不舒服,皱着眉头,用力的扭摆着自己的身子,双眸极尽渴盼的望着西门昊,发着含糊不清的嘤嘤声。
“你要什么?”西门昊听清了,直视着苏染画,眸光凌冽。
“你――”苏染画毫不隐晦的回答,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摆脱西门昊的桎梏,占据主动去拥有这个男人。体内的火焰越烧越烈,如果得不到发泄,她会被沸腾的血液击穿的。
“我不会再入了你的圈套的。”西门昊盯着苏染画,脸上很平静,并没有受到身下女人的热烈所影响,冰冷的声音一字字从喉咙深处发出。
第一次要她是为了解自己中的魅香之毒,结果是中了她爹的奸计。
第二次要她是为了发泄心头的恼怒,却得到了一个关于二十天的数字。
还想有第三次吗?
西门昊冷冷的盯着苏染画,第三次就是一个轮回,要自己反过来替她解毒?
自从知道连那个刚刚发育的胎儿都是存心针对他设计出来的,西门昊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顾念,有的只是对这个女人的恼恨,有着要让她为自己的阴谋诡计付出惨痛代价的报复。
“啊我要”苏染画潮红的脸,凌乱的衣衫裸露着肩,伴着几近哀求的喃喃声,传进西门昊耳中就像卑贱的引诱。
西门昊冷冷的盯着苏染画,克制着体下的蠢蠢欲动。
他虽然冷酷,可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诱惑也会有所反应。但是他可以忍耐,虽然这样的滋味很不好受。
“王爷。”林管家站在屋外,屋门大开,对于屋内的情形一目了然,一时僵在原地,不知该退该进。
“可恶!”西门昊低声道,一手揪起苏染画,又出了屋子,径直回到了池塘边。
“王爷,是否不可?”林管家跟在西门昊身后,他很清楚西门昊接下来的举动,连忙提醒道。
差一点就要把苏染画抛进池塘里,倾斜的身子悬在岸边。西门昊的手没有松开。
他知道林管家的意思,毕竟苏染画刚刚小产,若是再泡进水里,情况就更糟了。
当西门昊决定给苏染画吃药的时候,他就是要苏染画的身体先好起来,若是整天让一个病秧子晃在王府里,实在无趣。
所以,这人还真如管家所说,不能丢进池塘里。
“林叔,交给你了!”西门昊将苏染画倾斜的身子带回,随手一丢,扔向林管家。
林管家没有料到西门昊会使这招,愣愣的接住苏染画,一副衰容,怎么能让他去面对中了媚毒的北王妃啊!
“解决好后,来书房见我。”没有了苏染画在身边,西门昊轻松了很多,不用再隐忍着那股本能的冲动,头也不回的上了小桥,走了。
“王爷,这”林管家托着身体火热缭绕的苏染画,根本不敢低头去看。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王妃此时的衣衫可是凌乱的很啊。
这个年轻气盛的王爷,不自己解决王妃的问题,偏偏丢给了这把老骨头,这岂不是存心给老奴出难题吗?
林管家抽搐着五官,看着西门昊离去的方向,摸索到苏染画的脑门,挥拳砸去。
火热的身子还在,但没有了动静。
苏染画被林管家砸晕了。
林管家知道,苏染画中的只是普通的媚毒,就算不及时解毒,挨过毒性发作,就会好了。所以,就让苏染画昏迷着,在梦中去受煎熬吧。谁让她非得跟着她那奸诈的老爹存心招惹北王呢?自作自受吧。
将苏染画送回屋内,林管家来到了西门昊的书房。
“林叔的速度还真快。”西门昊对于林管家的匆匆赶来并不觉得奇怪。
“王爷,你可是折煞老奴了。”林管家抹了把汗。
西门昊对林管家怎样处理苏染画的事并不好奇,他奇怪的是苏染画怎么会平白无故的中了媚毒?
“王爷,老奴在搜查王妃的喜房时发现了这个。”林管家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交给了西门昊。
第十六章 意外的反应()
西门昊接过纸包,不用打开,只是嗅了嗅就已经知道里面包着什么东西了,双眸一紧,纸包揉搓在掌心。
那是一包媚毒,一般的货色,很明显苏染画就是中了它。
林管家有些担心的看着西门昊,他知道西门昊怕是有了跟自己一样的想法,虽然很不愿意那么想,但是却找不出否认的理由。
竟敢亲手给自己下媚毒,苏染画,为了引诱本王,你可真是不择手段啊!
西门昊一语不发,暗中运力,纸包破碎,里面的粉末从他的指间飘落。
“那把刀查到出处了吗?”西门昊将掌中残余的碎纸屑揉成一个团,抛向了屋外。
“膳房那边确认,小柔中的刀正是膳房突然少了的那一把。”林管家回道。他是个得力的管家,虽然西门昊仅仅让他送走白依依,可是他已经附带命人搜了苏染画的喜房,追查凶刀的来历。很快就有了结果。
西门昊沉默无语,凌冽的眸光凝视窗外,很平静,没有人能看到他心底的波澜起伏。
“王爷,即使如此,也无法断定真凶吧?”林管家询问的很谨慎。
“林叔,你说苏染画有没有本事从膳房悄无声息的拿到刀?”西门昊问。
“这怕是难了。”林管家道,苏染画初来王府,连王府的地形都不熟悉,何况一直病着,怎么可能偷偷行事?
“她既然都能让小柔找人替她收拾屋子,若是想拿到一把刀,怕也不是难事。”西门昊道,不觉的唇角勾起,脑中竟然浮现出苏染画悠闲的坐在梧桐树下的情形,那张带着苍白又淡雅平静的脸。
可恶的女人!
西门昊将脑中苏染画的模样狠厉的扫去,折身坐回了椅子上。
“林叔,这件事先搁着,暂且不要下定论。”
就在林管家以为西门昊真的要处罚苏染画的时候,西门昊意外的道。
他相信精明的苏染画不会这么明显的让自己惹祸上身,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蹊跷,或者是苏染画又是怀着什么目的去做这件事的,总之都要提防。
“是。”林管家垂手道。
“昊,为什么要搁着?虽然小柔在你眼中是个微不足道的丫鬟,可是我却视她如姐妹,看在我的薄面上,你得尽快替她讨个公道,好让她入土为安。依依求你了!”
白依依刚来到门口,便听到西门昊的话,用力的推门而入,大步走到西门昊跟前,语气从不依不挠的质问,转变成了苦苦的哀求,泪眼婆娑。
西门昊看着神情哀戚的白依依,胸口还在不断的起伏,泪水哗哗的流着,晶莹的珠子挂在下颚,闪着纯净的淡光。
“依依,”西门昊站起身,替白依依拭着眼泪,眸中有几分浅浅的柔和,“怎么不好好休息,刚醒了就跑过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休息的下?”白依依仰着脸,看着西门昊的眼睛,只有当自己受伤的时候,他的眼中才会有这种柔软的东西,那是仅有的机会,只针对自己。不觉心中美美的偷乐。
“你放心,我会查出真凶的。”西门昊道。
“难道凶手不是王妃?”白依依疑惑的问。西门昊的答复令她的心往下沉了沉。
西门昊定定的望了白依依一眼,转向一旁的林管家,“林叔,带依依去休息吧。”
眼看着西门昊眼底的柔和渐渐消失,白依依紧咬着下唇,不再吱声。西门昊就是这样,有任何想法都不会告诉她,而她也不能追问,西门昊是不喜欢被人纠缠的。她必须懂得做到适可而止。
“咦?这是什么?”白依依眼角的余光瞟到落在桌子上的粉末,仿佛是不经意的随口一问,“有股甜蜜的味道,是糖吗?你怎么撒了?怪可惜的。”
说着,白依依走向书桌,抬袖将残落在桌上的粉末拢在一起。
“那是毒。”西门昊捉起白依依的手,挥手将她的袖子弹干净,大掌一挥,将被她拢在一起的粉末扇在了地上。
“毒?”白依依惊骇的望向西门昊,确定他无事才放下心来。
“回屋去吧。”西门昊瞟了眼地上已经飞扬荡开的粉末,淡淡的道。
“嗯,”白依依乖巧的点点头,她不能让西门昊把同样意思的话说三次,这已经是第二次要她走了,她必须马上离开。
走出了屋子,白依依顿着步,犹豫了片刻回过头,望着西门昊,眼神坚定的道,“昊,我相信你。”她知道西门昊是懂得她的意思的,她就是要恳求西门昊尽快为小柔的死定案。
西门昊只是抬头瞟了她一眼,便低头看刚拿在手中的一份文书。
这就相当于回应了。白依依不再多言,他已经开始处理公务,更不喜欢被人打扰。
“林叔,您忙去吧,我没事了,不用送的。”白依依对与自己一起离开书房的林管家道。
音落,独自朝她的房间方向走去。
脚好痛,白依依皱皱眉,不敢表现出来,故作无恙的行走。
那是在往池塘里踢碎瓷片的时候划伤的,之后白依依趁着没人跑回房间,包好了,换掉了沾上血的鞋子,准备找个机会烧了。
在书房听到的话让白依依很意外,她以为凭着西门昊对苏染画的恨,在小柔的死上一定不会放过苏染画,这与那个让他背黑锅的所谓二十天相比,岂不是更好的抛弃苏染画的理由?
那个二十天会让北王府与皇家颜面尽失,但是苏染画若杀了人,就算是失手误杀的,也只是关乎她自己与宰相府的事。世人更不允许一个杀人凶手做王妃。
可是,西门昊竟然没有这么做。而且当苏染画媚毒发作,“妄想”靠媚毒博得西门昊“解救”温存的时候,如此明目张胆的引诱,明明是在本已经对苏染画误解深深的情况下,又暗插了一刀。
不错,那包被林管家发现的媚毒就是白依依放的,苏染画中毒,就是因为白依依在给她喝的第一盏菊花茶里就下了药。这种药服下当时不会发作,过了一定的时候才会有反应。所以,白依依可以轻巧的洗脱嫌疑,就算是苏染画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多会儿中的毒。
小柔的死本来就不在计划中。白依依只是想利用苏染画自服媚毒的假象,让西门昊将她看做一个阴谋连连诡计多端的女人,让她的形象永远无法翻身。
不过小柔的死,让白依依看到了一个可以令苏染画名正言顺的受惩罚,并且失去所有的理由,可是结果竟然没有跟着她的心意发展,这让她万分的懊恼。
第十七章 莫非王爷喜欢我哭()
月华如水。
北王府的偏角,孤零零的一间小屋,屋外的梧桐树被夜风吹过,有几朵小紫花儿悄然落下。屋内的床榻上,苏染画在那里静静的躺着。
一个颀长的身影走进了屋子,来到苏染画面前。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微抿的唇,冰冷的眸,原本张扬的那股寒意更加袭人。
苏染画微微的睁开了眼,有气无力。虽然被林管家打晕了,可是在昏迷的梦中也是不得安生的,现实中该经历的在梦中照样不会少,只是没有了表面的动作,外人看不到罢了。
那种强烈的**得不到淋漓的释放真是一种煎熬,燥热的身体急剧的燃烧,就像经历了一场惨烈的火焚,终于得到了解脱。
醒来后,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凌乱的衣衫贴着肌肤,苍白的脸上还透着潮红,那种妩媚人心的诱惑还在,只是被夜色笼罩,不再那么的显眼,而她的整个人更加虚脱了。
“滋味如何?”西门昊垂下身,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就响在苏染画的耳畔,在月光的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张俊冷的脸,唇角勾着一道弯弧,显出几分邪佞。
已经清醒的苏染画自然知道自己刚刚经历完什么,前世做为顶级杀手,在完成所有的培训课程之后,是在那种药的侵蚀下结束了她的毕业典礼的。毫无意识的被陌生的男人侵占,那是她无法逃脱的噩梦,可是被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冷眼旁观着自己的媚毒发作,没有一点救赎的表示,又何尝不是残酷的。
这个西门昊的意志确实坚定。苏染画的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想要的时候就疯狂的掠夺,不想要的时候面对真正的诱惑也是毫无反应,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苏染画轻轻的瞟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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