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的意外令苏染画错愕的抬起了头,额头不经意的划过西门昊微凉的下巴,望到了一双吟着深深笑意的眼。
似乎,西门昊突然很满意苏染画的举动,没有预想中的恼怒与厌恶,反而是陶醉的
西门昊如此的反应大大出乎苏染画的意料,有种被人倒打一耙的感觉。
“王爷当真可以接受奴婢?”苏染画仰着头,媚眼如丝。
“你是本王的贴身奴婢,你该考虑的是如何令本王满意,而不是询问本王。”西门昊唇角上扬,挂着邪佞的笑意,眼中一贯的寒意似乎融化了,顶多算的上是一汪冷水,而不再是千年冰窟。
这究竟是怎样的情境?
苏染画望着西门昊的突变,一时失去了判断力。
一个人即使神情再变,眼睛都不会彻底转变,总会留有发自内心深处的东西,而西门昊那冷冽的寒眸却会跟着一齐改变,虽然还带着冷意,但与之前相比,已经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这让苏染画难以琢磨到西门昊此时的真正心意。
他不该被轻易的诱惑的,更不该如此简单的接受。
他好像突然不是他了
“奴婢会令王爷满意的。”苏染画气吐如兰,一股撩人的温热迎面吹向西门昊。
做事从不退缩的苏染画选择了继续,既然要“诱惑”西门昊,就一诱到底,这就好比在完成一项任务,强烈的征服欲油然而起,前两次是被这个男人肆意的蹂躏,这一次为何不占了主导之位,掌控了这个高傲的男人?
“那就让本王试试看。”
说着,西门昊的另一只手搭在苏染画的腰间,身子微倾,带着苏染画一齐倒在了床榻上。
苏染画就势抽出双臂,环绕住西门昊的脖颈,而双腿则攀上了他的腰间,如一条水蛇般将他紧紧缠住。
明显的感觉到了体下的坚硬之处,苏染画一双醉意迷蒙的双眼笑成了两轮弯月,探着唇凑上西门昊的下颚。
吻顺势攀沿,去寻找西门昊的唇,划过硬朗的下巴,没有炙热,只有丝丝的凉意,但下体紧贴着的坚硬却如一簇火焰,在急剧的燃烧,散发出的热意隔着苏染画的中衣,毫无保留的传到了她的身上。
男人,不管心里究竟想怎样,都有最原始的本性。
西门昊的唇避开苏染画的纠缠,将头埋在了她的脖颈处,一手用力扯开了原本稀松的中衣领口,露出半个肩头。
肆意带着强掠的吻落下,烙在了苏染画已经恢复白皙的肩膀上,那里光滑一片,似乎从未被丛林中的荆棘扎到,完美无瑕,只是很快的布上了紫红色的痕。
西门昊的一只手按着苏染画的肩头,另一只手扯开她的衣衫,不断的游移。从肩头一路向下,滑到了胸前,挣断了肚锦的绸绳,搭在了那片雪白上,轻轻的触碰,令苏染画浑身不由的一颤,攀在西门昊腰间的双腿更紧。
西门昊的眉头微微一皱,抬起头,目光不经意的落在苏染画的另一边肩头,那里深深的一个齿痕,清晰的烙着,就像自己肩上的那一枚,相互映照。
吻再次落下,与那个齿痕重叠,肆意的吸允着。而大掌却在那片雪白上来回的轻揉。
“嗯”苏染画只感到一股柔软酥麻流向全身,从喉中发出一道低低的音符。
那只略感粗糙的掌心开始继续下移,经过苏染画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她的身子也在不断的轻颤,嘤咛的娇喘声渐渐高扬,像一曲诱人的小曲儿,缠绵不绝。
苏染画的双臂依然环绕着西门昊的脖子,但是双手搭在他的后颈,失去了重心般的有些无措。
仅存的一点意识提醒着她,这一次明明是要让这个高傲冷冽的男人屈服在自己的身下,但结果似乎又变了。此时感受到的那种愉悦是奇妙的,难以言表的,想要抗拒,但身体又有着强烈的迎合的本能,就像品尝到致命的罂粟。
原来**也是一项难度极大的技能,如果不受控制的反向沉沦,就一定完不成任务,遭遇失败。就像此时的苏染画,如果此时她的任务是杀人,那么她注定是败了。
怪不得那些靠**的杀手都会在第一次接受任务前不停的的与各色男人欢爱,直到麻木的成了一具没有任何反应的木偶,挂在脸上的,与发出的声音不过是迷惑人的伪装。这些都是增强“抵抗力”的手段。
而鲜经**的苏染画在这方面是极弱的。
第六十三章 滚()
在苏染画潜意识的思考中,西门昊的大掌已经落在了她的腰间,暗红色的吻痕从脖颈之下,布在了身上,是一枚枚新的烙印,夺目而妖娆。
西门昊体内的那股炙热已经达到了顶峰,需要强劲的燃烧。
手探进腰间,用力的一扯,褪去了最后的那层隔阂。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西门昊附在苏染画的身上,大手肆意的挑动着她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脸颊的潮红,迷离的双眸,不断的娇喘
一向绝傲不屈又淡然随性的女人化身成致命的诱惑,尽显万分的妩媚与妖冶。
“这样好吗?”西门昊的手指插进苏染画的两鬓墨发,将微仰的头扳正,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飘在她的耳际,温热缭绕的气息吹拂着渐红的耳垂。
“嗯”苏染画微张着唇,粉舌抵在牙根处,发出一道模糊的声音,像是在回应西门昊的问题。
但她还存有一份清醒,不想回答,不想肯定身体的反应,在这种身体的相搏中,承认就是服输。
这句话,明明应该是她在诱惑了西门昊之后问出的,结果却是她被反吃了。
“说,好吗?”西门昊并不打算放过苏染画,继续逼问。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攀着自己腰身的双腿更加的紧固,那是想要迎合某种力量的反应。
他要逼她亲口说出此时的感受。她不是想要引诱自己吗?此时不是更应该说些动听的话来取悦他?
大掌继续在苏染画的身上游移,渐渐向下探去,停在了泄处,缓缓的画动着圆圈,只要再往下
但是,西门昊没有继续,即使他也一样的想要寻找一个发泄点,但他依旧要征服这个嘴硬的女人在先。
“回答本王,这样好不好?”西门昊将自己的耳朵贴在苏染画的唇边,等待着她的回答。
苏染画感到有种强烈的**让她想要一些东西,非常的渴望,整个身体仿佛紧绷到了极限。
“好”终于克制不住的脱口而出,莹莹弱弱,带着心神向往。
西门昊的唇边划过一抹笑意,侧转头,贴在苏染画的耳垂边,继续逼问,“想要吗?”
这样充满磁性的声音像致命的诱惑,激荡着苏染画的心神,她从来没有觉察,冷峻的西门昊也会发出这种令人心神荡漾的声音,莫名的有了种霸道的意识,想要西门昊的这种声音只对自己才有,成了她独有的东西,她就可以不计他的某种所为。
“想要吗?”西门昊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苏染画感到泄处似乎有道暗流,不断的翻腾,想要去寻找某个归宿。
“想要”苏染画含含糊糊的发出嘤嘤的声音,伴着接连不断的娇喘。
蓦地,有东西灌入了自己的身体,毫无任何痛意。苏染画紧紧的勾着自己的双腿,本能的迎合着,尽享一次次满足。
随着一阵阵激烈的撞击,苏染画嘤嘤的娇喘化作高亢的兴奋,激动澎湃。
而西门昊此时也在尽情的宣泄
无关爱情,无关冲动,不能说是鱼水之欢,只是一场本能的结合
随着一声低吼,风平浪静。
苏染画仰面躺在床榻上,结束了一阵风雨,心是格外的平静。这一次的失败纯粹是她自找的,无话可说,无人可怨。而没有了狠厉的逼迫,没有了那种被强的撕裂之痛,自然而然的下来,心底没有任何的波澜。
他们此时不是夫妻的身份么?只是相处的很怪异,令原本正常的欢爱也参杂了无数的想法,无数的杂质。
苏染画想,她低估了西门昊的性情,料错了他的举动,经此一事,才清楚的意识到,西门昊的行为更加的深不可测,难以让人掌握。
“看来顿顿美味不是白吃的,精神还不错。”西门昊已经快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俯在苏染画的上方,看着一丝不着的**,眼中的如水凉意重新凝结成了冰寒,好似刚刚从未有过任何**上的欢愉。
刚刚被苏染画听到的那一声声充满磁性诱惑的声音仿佛是在梦中,飘渺无着。
苏染画懒懒的睁开眼睑,瞥了西门昊一眼,这才是她曾经见过的那个北王,对她阴冷而厌恶。
“王爷可否满足了?”苏染画的唇边扬起一抹淡淡的轻笑,就算西门昊这么做都是故意的,他也是如一头兽物般在自己身上得到了需要,是低级的。
“滚!”
西门昊听到苏染画的问话,看着她那浮在潮红未褪的脸上的那层嘲弄般的笑,敛起眸光,霍然站直了身子,沉声道,冷冽中带着浅显的怒意。
苏染画从床榻上坐起,拉过一旁的衣衫,套在了身上,动作不失沉稳。
然后,站起身,径直朝那面书架之墙走去。
一定是西门昊在身后触动了机关,书架之门再次打开。苏染画穿过那扇门,离开书房。
西门昊的目光紧随着苏染画的背影,阴冷深邃。
那是一个傲然的背影,不屈不挠,透出了一种绝尘而去的洒脱。
跟他瞬间变化的神情一样,那个妩媚妖娆的苏染画也荡然无存。
在苏染画走进暗室,开始做出引诱之举的时候,西门昊在那张变的娇媚的脸上分明看到了抵触的情绪,很淡,但没有逃过他的眼。
这与新婚洞房夜的那个苏染画截然不同,同样都是在引诱他,但那个苏染画可谓费尽了心机,以得到他的宠幸为目的。
而现在的苏染画,引诱的背后是抗拒,让西门昊怀疑,她是想做出引诱之举令自己厌恶动怒,从而不必让她遵从提出的那个让她服侍就寝的命令。
苏染画的想法果真被西门昊看破了,面对苏染画变相的反抗自己,西门昊猜不出缘由,但是他是不会令她如愿的。
何况,在接近苏染画的身体时,嗅着那股已刻在记忆中的清淡的体香,抛开与相府之间的过节,西门昊承认,他根本就难以忘记。
这真是一个让人受折磨的人儿,在将苏染画压在床榻上的时候,西门昊的心底隐下一声叹息,身下的女人让他恼恨着,又让他渴望着。
第六十四章 回门之前()
不要让苏染画的想法得逞,是西门昊给了自己一个去占有苏染画的理由,令原本想要嘲弄苏染画为奴,无所不为的服侍自己的低贱不耻换成了一室旖旎。
西门昊的目光转向了床榻,苏染画遗落下来的粉红色肚锦残留着妖娆的香魅。
这一次,在相互的缠绵中,西门昊竟然例外的没有想到记忆当中苏染画对他的种种算计,清楚的目睹着那张妩媚迷人的脸,没有恨意,没有怒火,只有身体的需要,而没有心情上的宣泄。
其实,这一次,沦陷进这场难言的欢愉之中的何止是苏染画一人。
苏染画回到了梧桐居。
一路上,秋夜的凉风吹拂着单薄的衣衫,吹尽了身上的余热。
点燃蜡烛,对着铜镜,镜中的人影一副淡然,墨发如瀑,倾斜至腰间,月牙白的中衣整整齐齐,束紧的领口系着盘扣,脖颈颀长,肌如白雪。
只有敞开了衣衫,才能看到自肩而下的片片暗红色的痕迹,引人浮想联翩。
这就是西门昊,不管是肆意的强掠,还是罂粟般的诱惑,都将真实的东西隐藏在暗中,不被外人看到。
倦意袭来,苏染画起身吹灭了烛火,躺在了床榻上。
西门哲说西门昊要带她回相府了,虽然西门昊没有对她说什么,但应该是真的,看来到了真正与苏洛城面对面交手的时候了。
天已大亮,大概是夜里的纠缠令苏染画乏了,一向习惯早起之后在屋外走动一番的她竟然还没有醒来。
“王妃快点起床吧,王爷还等着你回相府呢!”一个丫鬟推开梧桐居的门,跑了进来,看到呼呼睡着的苏染画,大声的叫道。
其实,当这个丫鬟推门而入的时候,苏染画就已经觉察到,如果她是个危险人物,当她走近苏染画的时候,就会遭遇杀机。
听着丫鬟刺耳的聒噪声,苏染画皱着眉头,懒洋洋的坐了起来。
“这是王府里准备的衣衫,王妃快点换上去见王爷。”丫鬟将一叠衣衫放到了苏染画的床边,催促道。
丫鬟的行为虽然不敬,但也不能怪她急着催促,她可是奉命来叫王妃的,若是慢了,惹王爷动怒,连带受过的还有她。她可不想做第二个柳儿。
苏染画打量了一眼衣衫,是新的,但是与从相府陪嫁来的那些衣衫相比,布料差了许多。
在现代,有些地方的习俗就是回门要穿婆家准备的衣服,看来这个朝代也有这个惯例,所以,苏染画才有机会穿上北王府准备的衣衫。
但是上不了档次的布料是苏染画地位的象征。
苏染画不发声响的拿起衣衫,慢条斯理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衣衫是苏染画喜爱的紫色,穿在身上也比较合适。这就足够了。
苏染画下地来到桌边坐下,对着铜镜,拿起木梳,缓缓的梳理着一头秀发,那个丫鬟木讷的站在一边,肯定是用不上的。
只送来衣衫,没有头饰,看来还得用自己的嫁妆。
苏染画懒得去首饰盒里细挑,将头发挽了个简单大方的发髻之后,依旧插上了那枚昨日进宫时带的玉兰发簪。盘起的发髻后余留出一截头发,恰恰披在肩上,好在有需要时,令秀发可以完美的飘飞。
“王妃,请你快点!”丫鬟耐不住性子,又催促道。
其实,对于苏染画,从穿衣到梳头,都是自己在做,用的时间也很短。别说是王妃公主,随便换做任何一个千金秀,梳妆打扮都不止这点时间,何况还没有施粉黛。
苏染画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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