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潵溪闭住了双眼,无力再做任何挣扎,任由圣尊欺身而上,贪婪的无尽索取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圣尊满意的斜靠着床榻,看着很快穿好衣衫的伊潵溪,“怎么,这么急着要走?”
“洛颜还在郎中家等着。”伊潵溪将自己的衣着一丝不苟的收拾好,“她手中的东西你也见识过了,我必须得到它,有了它我要大败西门昊的防御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我隐藏了这么久,既然再次现身就绝对不允许失败,我可经受不起再死一次。”
“再死一次又何妨?有我呢,到了阴间你也不会寂寞。”圣尊懒懒的道。
“我更想跟你一起在世间共享天下荣华。”伊潵溪附过身,在圣尊面前低语,柔柔的声音带着甜腻的味道,令圣尊听了眉开眼笑。
“算了吧,一郎,你就会说好听话,若不是为了我手中的续命药,你怎么会如此屈服于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底对我有多厌恶,不过我不在乎。”圣尊抚了抚自己的衣衫道。
“我走了,你看好密室的那个人跟孩子,不要让他们饿死就成,等着我回來用他们行事。”伊潵溪交代。
“去吧,去吧,早点搞定那个女人,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我也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了她,真是越想越恼。”圣尊不耐烦的道,“还有那两个嗅子,还得让人给准备奶品,真是烦得很。虽然我爱男人,可是不等于喜欢做女人的事。”
伊潵溪任凭圣尊发牢骚,不再多言,离开了玄古冰崖。
“颜儿?”当伊潵溪看到站在离玄古冰崖不远处的洛颜时,微微一愣。
洛颜就那样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从玄古冰崖的方向走來的伊潵溪。玄古冰崖地处荒无人烟的山脉,这里又离冰崖很近,除了已经知道崖底藏着人的事实之外,洛颜想不到伊潵溪还会到过哪个地方。
“你不是去找吃的了么?难道还要你跑到玄古冰崖來寻吃的?吃的东西在哪里?”洛颜盯着伊潵溪空空的手,接连逼问。
“颜儿,我”伊潵溪朝洛颜走进,含着温柔的笑意,那笑如沉淀千年的美,峪洛颜的心底,荡起了似乎延续了一千多年的记忆。
“不要再骗我了!”洛颜的声音清厉,并不响亮,但是蕴集着满身的潜力。
“我知道,当你画出了我的那幅画像时,你就已经认出我了。”伊潵溪停住了脚步,笑意尽散。
“是的,南王。”洛颜极力的暗压着想要喷涌而出的气量,盯着伊潵溪,一字字的道。
“你想怎样?”伊潵溪直视着洛颜,她的神情中洠в兴亢恋暮抟猓遣辉赶嘈诺耐础
伊潵溪竟然感受到了洛颜此时所受的痛,那种痛竟能牵扯进他的心里。他从未因任何女人而痛过,当年就算心倚苏染画,但也洠в幸蛩艿纳颂弁垂O衷谙赶富叵耄杖净淙辉钏琶裕胍玫剑歉嗟氖钦攵晕髅抨徊恼亢檬さ谋仁裕ㄒ淮看獾南不兜募且渲煌A粼诮稚铣跫保弊鑫薰氐娜艘怨乓滋斓纳矸萑ソ崾端哪且豢獭
如果苏染画不是西门昊的王妃,或许他摒弃与西门昊的矛盾,可以纯粹的只是喜欢她,但是洠в腥绻孀潘似鹚阑厣运杖净淮嬗泻蓿鞘乔考痈脑醋远晕髅抨坏牡幸狻
但是洛颜,不仅有与苏染画类同的感觉,更主要的是她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给他的,就算她现在想到了他原本的身份,她眼中流露出的也不是懊悔的恨意,而是像受了极重的伤一般的沉痛。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尽心的隐瞒自己的身份,为什么不设计一个更高明的谎言?”洛颜一步步朝伊潵溪走近,每一步都那么的沉重,不想靠近,但又身不由己的要靠近。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看不出你是在对我存心利用?英雄救美,夜里故意将与木使者的对话让我听到,才让我相信你对我是无心的,让我引着苏染画去了落日崖,然后又跟着我找到了淮兰坊,让人以为是我出卖了淮兰坊。这一切稍微仔细一些,都可以想到是你存心设计的。”洛颜一件件细数着几日來自己经历过的事。
“被感情迷惑的女人一般都会失去头脑,洠氲侥慊嵴饷纯斓那逍眩且蛭阆肫鹆宋业降资撬脑倒剩故俏叶阅愕乃慵普娴暮軟'水准?”伊潵溪眯起眸光,避开洛颜的眼睛,从洠в幸桓雠说难劬θ盟绱撕ε拢ε驴辞謇锩娴纳撕劾劾邸
只因为洠в锌吹礁糜械暮抟猓圆庞谛牟蝗塘寺穑恳翝ハ滴首约海铀览锾由螅男幕够崛恚慷一故俏艘桓鲆丫凰媾呐耍恳郧八肀叩呐宋奘ň┏堑谝幻廊怂杖厩椋际悄敲吹牟恍迹衷诨嵛艘桓雎逖斩蝗蹋
不是的,他对洛颜只是利用,他故意接近她是存了目的的。伊潵溪怔了怔神,睁开眸,再次直视着洛颜。
第二十七章 宁可永远也不知道()
“我宁可自己永远也不要想起你是谁,我宁可你一直将我蒙在鼓里,哪怕为你身败名裂!”洛颜与伊潵溪四目相对,发自心底的呐喊。
既然上天让她在一开始记不得他是谁,为什么又要让她此时如此的明明白白?
“你真的爱我?”伊潵溪不由的想问,虽然洛颜的表现已经如此,他还是想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我爱你,我竟然会爱上你!”洛颜轻笑着摇了摇头,直到认出了伊潵溪的身份,直到已经彻底明白了伊潵溪对她的利用,她想到的还是对伊潵溪的那种感觉。
爱是甜蜜的,但也会让人苦不堪言。明明自己不会爱上的人,换了个身份竟然就去爱了,究竟是自己太傻,还是造化弄人?
“颜儿,帮助我,你还是我的颜儿,唯一的颜儿。”伊潵溪燃起希望,双手紧紧的抓住洛颜,眸光炙热的凝视着她。
“帮你?帮助你做那些兵器?”洛颜苦涩的一笑,“到了现在你对我还是这般的利用,不放过一丝我对你的感情。你从我的身上强取不得,就换做了美男计?当我误以为你被抓到玄古冰崖受刑时我都洠в兴党瞿切┟孛埽阋晕蚁衷诨够崴德穑慷粤耍悴幌肴梦铱吹侥愕纳耍⒉皇桥挛铱戳四压桥挛铱闯瞿闶艿纳烁疚⒉蛔愕腊桑考热灰鞴业难郏阄裁床蛔龅闹匦恐挥们逅婧顾搅艘涣乘闶裁醇苛俊
“你不要再嘴硬!”伊潵溪一把甩开洛颜的手,声音里散去温和,张扬起邪恶,“楚航与苏染画的孩子都在我手中,你若不说出那件兵器的秘密,就等着为他们收尸吧,还有,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人找到了玄古冰崖,先死的一定是楚航与那个许!”
听着伊潵溪瞬间发出与银面人一样的声音,洛颜痛苦的闭上了眼,到了现在,她还是无法将伊潵溪的样子与银面人的声音完全重叠,她多希望伊潵溪与银面人是两个人,这样还给了她一个去试着接受伊潵溪的理由。可是,这只能是她心存幻想,异想天开。所有的事她不是都已经想清楚了么?
“你不要再骗我,楚航怎么会被你抓住?”洛颜缓缓的睁开眼,道。
“你以为他亲眼看到你我在一起,他会当做什么都洠Э吹揭话愕睦渚玻课抑灰倮蒙纤杖净哪橇礁龊⒆樱岫拙俚木湍茏プ∷!币翝ハ牧成洗偶阜值靡猓八衷诰捅焕г谛疟碌拿苁依铮说牟磺幔阋灰タ纯矗克档降啄忝且彩前娜耍退隳阒厣巳郧榇蟊洌梢膊换峤运母星橥靡桓啥话桑俊
“你太卑鄙了!”洛颜沉声道,撇过脸不想去看此时的伊潵溪。
“可是你现在爱的不就是我么?”伊潵溪挖苦道,他要用自己刺激性的话语去掩盖内心的不忍。他也不愿承认自己对洛颜的不忍。
“不爱了,不会再爱了。”洛颜仰起脸,直视着伊潵溪,“我就当做了一场噩梦。”
梦醒了会烟消云散,可是现在所有经历过的事能都当做全洠в蟹⑸穑康搅讼衷谡獍憷潜返牡夭剑荒苡帽砻娴那坑参弊白约菏苌说男摹
“走,跟我回玄古冰崖!”伊潵溪看着洛颜眼中的痛意一点点被油然而生的倔强代替,似乎那个对他挚爱的女子马上就要远去,突然莫名的不舍让他极想抓住,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强硬霸道的道。
“放开我!”洛颜用力的甩手,避开伊潵溪,站在他的几步开外,冷然相视。
“招惹到了我,你以为能随意逃开吗?”伊潵溪勾唇轻笑,一步步朝洛颜走近。
就算洛颜想要忘记,可是他也忘不掉那日在密林茅屋中缠绵的一夜,将圣尊带给他的气味畅快淋漓的洗刷掉,回味无穷。那是属于女人的味道,又是这样一个新的洛颜,让他留恋。
“找死!”洛颜顺手拔出腰间匕首,闯荡江湖的她从不习惯佩戴长剑,此时她还真希望自己带的是剑,可以将伊潵溪避的远些。
可是直朝伊潵溪握着匕首的手却不受所控的在抖,就像她记起了伊潵溪的身份,抚着画像时的感觉,除了抖动,什么也做不出。
“颜儿,你是舍不得我去死的,对不对?”伊潵溪充满魅惑的声音就响起在耳畔,那么轻柔,那么让人陶醉。
洛颜僵立着任由面前的这个如古风般迷人,带给他砰然心动的男人轻轻的夺下她手中的匕首,将她拉到了他的怀中。
还是那个怀抱,还是那个人,只因为身份的变化,却要不得不离开?
倚在伊潵溪的怀中,洛颜合下眼睑,咽回一颗痛楚的泪。
“颜儿,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伊潵溪的唇附在洛颜耳边,轻声呢喃,缓缓的顺着她的脸颊,落在她的眸,轻轻的吻在抖动的睫毛上。
明明还是爱着,却无法说出口。
洛颜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待这个一面让自己愤恨,一面又让自己眷爱的人。
原以为世事都会爱憎分明,不想刚刚陷进的情感竟然无法区分
洛颜缓缓的抬起头,伊潵溪的唇顺势下移,两唇相依缠绵。
她好想就如此的沉沦
落日的余晖洒在二人颀长的身影上,在玄古冰崖边烙上了一副甜蜜的画卷,但是在画卷的尾边,却站着一抹萧寞的身影。
楚航!
洛颜看到了那个怀抱两个孩子的人,蓦地一惊,猛然推开了伊潵溪。
已经知道了伊潵溪的算计,很难再坦然的面对楚航,不是因为自己的感情不够坦然,而是她爱的是与所有人都对立的敌人,一个明明知道行迹不堪提及的人。
她一边口口声声咒骂他的卑鄙,一边又无法停止对他的爱。
看到了洛颜的异样,伊潵溪回过了身,当看到楚航安然抱着梦儿祈儿出现在自己面前时,神情中划过难以隐去的诧异。
第二十八章 那个叛徒是谁()
“洛颜,你确定要跟他在一起?”楚航朝二人走过去,不惧伊潵溪逼人的眼神,直视着洛颜。
“楚航,你竟然能出來?”伊潵溪大步走到洛颜前面,隔开了楚航与洛颜相对的视线。
“当年我在京城甚至皇宫來去自如,西门昊都找不到我,今日怎能被一座玄古冰崖给拦住?”楚航的言语中极尽不屑。
“怎么可能?”伊潵溪根本不信,楚航身负重伤,怎么可能带着两个孩子逃出密室?就算逃出密室又怎能返回崖上?崖底通往崖上的唯一的途径就在圣尊所住的地方,楚航怎能在他刚离开玄古冰崖半个时辰的时间就也跟着逃了出來?
“如果我告诉你玄古冰崖里有人帮我,你信吗?”楚航面含笑意的瞧着伊潵溪,属于西门易的面孔赫然眼前,大致算來,此时距西门易当年死去已经四年了,四年之后,除了头发花白,再无其他的变化,依旧是那妖魅惑人的神姿,不仅令冰崖下的那个男人为之神魂颠倒,还招引到了洛颜。
想到此,楚航的神情阴沉了下來。
“那个叛徒是谁?”伊潵溪的眸中瞬间散发出噬人的狠意。
“你说谁有那个本事让我毫无阻拦的离开玄古冰崖?”楚航反问。
“冷梓潇?不会是他!”伊潵溪当即否决了自己想到的那个名字。楚航怎么可能跟玄古冰崖的圣尊串到一起?
“就是我!”一道银色身影从玄古冰崖下飞身而上,掠至伊潵溪面前。
“你?!”伊潵溪难以置信,刚才还跟他温存在一起,甚至出人出力的帮他重现世间,扶植他夺拳山的大业,怎么可能转眼间就背叛了他?
“我说过,我只在乎你这个人,如果你要离我而去,甚至都难被我掌控,我还会帮你吗?”圣尊冷梓潇平静的道。
“我怎么会离开你?我所做的不就是要跟你一起共享天下荣华吗?”伊潵溪收回眸中的狠意,温柔的说道。
“我说过,你是厌恶我的。”冷梓潇抬手轻轻的抚上伊潵溪的脸,“可是,我知道你离不开我,你为了药也会一次次迁就我。但是,你抓到他最想要的是什么?”
冷梓潇说着,收回手,反手指向身后侧的楚航。
“他是西门昊的双生兄弟,我需要他的这张与西门昊相差无二的面孔。”伊潵溪耐心的解释道,“他为了逃跑,一定会使出奸诈衅,你不要被他算计。”
“需要他这张面孔?找一个神态差不多的人易容就好。你亲自上阵也行,与西门昊做兄弟那么多年,你对西门昊的一举一动也是熟悉的,只要带上人皮面具不就行了?”冷梓潇冷笑,“你最想的东西,还是他手中的药吧?有了他的药你就可以摆脱我。”
尾音落下,冷梓潇的眼中划过一道伤痕。
“他说的话你就这么信?”伊潵溪还在辩解。早知道冷梓潇会这么快的听信楚航,他就不该将楚航藏在玄古冰崖,可是崖上,到处都是西门昊严加排查的属下,很难有稳妥的藏身之地。而在崖下的一举一动,他又瞒不过冷梓潇的眼,只能尽力的掩盖楚航的身份。
“师叔的话,我自然信了。”冷梓潇道,柔弱的身形在晚霞中格外单薄,与站在伊潵溪身后的洛颜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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