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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陨圣记-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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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好听身段婀娜难得一见的美人。四个女子团团围住迷糊。

    “姑娘们可要好生照顾好米公子。”老鸨子皮笑肉不笑地道。

    春桃轻轻一挑手绢道:“妈妈放心,今晚必定伺候好了米公子。”说完四个姑娘便簇拥这迷糊上了二楼。

    赶鸭子上架的迷糊顺意地来到一处房间。里面红粉色的蜡烛将整个房间映的绯红色,红色的锦瑟铺在红木圆桌。桌面摆放十几碟美味珍馐。一坛十年陈酿女儿红摆放在一旁。酒杯用的是上好白玉瓷器;筷子是象牙雕刻而成晶莹剔透。闻着酒席散发出来的香味。迷糊稳稳当当地做下来,轻轻一闻鼻子里充满香味。

    将四女推开,轻呷一口美酒。拿起筷子夹起一口菜塞入嘴里,味道很美味,香甜可口的菜肴充斥着大脑很真实的的感觉。

    “米大爷,您来怡红院算是来对了,我们这儿菜好吃,美人更好吃。”夏梅笑吟吟的扑上去。

    被风尘女子一抱迷糊心中说不出的不舒服,心中很抵触这些女子,从怀里取出一锭纹银道:“我想一个静静。”

    平日里哪些个男人见了姐妹几个都像饿鬼投胎,今天来了个怪胎,只吃酒席不玩女人。四女见了桌面的一锭十两纹银四人眼里精光一闪。不由分说比刚才更加殷勤的围住迷糊。更有甚者将迷糊的手直接放入自己的胸部内任由摸索。

    迷糊又从怀里掏出十两纹银大声喝道:“难道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滚,给我统统的滚。”愤怒直冲头顶,心情也便的十分的狂躁。四女见客人发火个个噤若寒蝉。

    老鸨子推门而入,刚才在西面接待客人,听见房内发出愤怒的吼声。心下担忧地赶忙上楼查看情况。

    房内四女满脸委屈地站在一边,桌面上两锭白灿灿的银子。老鸨子笑眯眯地道:“客官是嫌弃她们庸脂俗粉不成?”毕竟是见过世面的老鸨子,见客人出手大方一看就知道是个非富即贵的富家子弟。出门时穿着低调。可骨子里透露着不拿钱当回事的主。

    迷糊道:“非是嫌弃她们几个,只不过心烦意乱想一人静静。”

    老鸨子嗔怨道:“我还以为是客官嫌弃我女儿呢,既然不是这个事,女儿们也别为难公子了。都散了吧。让公子好好清净清净。”退出房门的时候不忘将桌面上的两锭纹银拿走。

    房内留下迷糊一人,房间内的寂静与外面的嘈杂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心中烦乱不堪,斟一杯美酒,吃一口佳肴。

    在这个世界迷糊就像是一个无根的浮萍随处漂泊,心中空落落地让人难受。相比**的空虚,精神的空虚更令人难受。精神无所托的人就像没有了主心骨,留下一具空躯壳在人世间飘荡。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人,陌生的事物。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一股无力感侵袭全身。前路茫茫不知归处。

    祭一杯清酒吊念过去的世界,夹一口美味佳肴,细细品尝今生的味道。昔日的世界已经随着时间逝去。未来的道路充满了艰辛。虽寻找了方向,心却依旧漂浮。

    起身离开,不忘记放下一块银子充做花酒钱。临出门欢笑女笑容相送,被微凉的晚风一吹,微醺的醉意霎时大半。

    街角处一个粗狂的中年男子拉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便拉便道:“该死的东西,送你去怡红院是享福去里面吃香的喝辣穿金戴银,还这不情那不愿。小心我打折了你的腿。”

    迷糊间女孩双目独孤无助,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可中年男子却视而不见。生生的拉着女孩走到怡红院前一改先前的凶神恶煞,变成弯腰曲躬笑嘻嘻地道:“春儿姑娘麻烦叫下妈妈出来。今天我将这孩子给送了过来。”

    那风尘女子冷眼一看道:“瞧你这点出息,等着。我这边去叫。”

    不一会老鸨子带着几个女子缓步出来:“张瘪三,不是老娘说你,你迟早都要将这孩子送过来,何苦让她跟着你吃苦受累。”

    张瘪三点头哈腰地道:“妈妈说的及是,我那黄脸婆刚闭眼我就将她给您送了过来。”

    老鸨子扯过小女孩捏了捏脸蛋,摸了摸身子骨。随机安心道:“底子还在,可算没被你糟蹋了个好娃娃。”

第六十一章 苦难的周瑜() 
“爹爹求你了,别买了女儿。”小女儿哭泣地祈求狠心的父亲。

    张瘪三一脚踹开搂着自己大腿的女儿,卑躬屈膝地接过老鸨子的十吊铜钱。顿时便的满脸红光,在卖身契上按下自己的手印,小女儿的眼神变的空洞无助,仿佛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顿时失去了的精神。

    小女孩趁人不备跑到向迷糊身后一面墙准备撞死自己,老鸨子惊慌失措地尖声利嘴地道:“快拦住她,不然老娘的十吊钱就打了水票。”

    好刚烈的女子,迷糊正好将女孩拦下,怡红院内的打手野蛮地从迷糊手里拉过小女孩,狠狠滴甩了她一个耳光,将小女孩打倒在地。张瘪三脸色大变凶狠地道:“狗崽子你现在的死活可跟我没关系,我已经将你卖给了妈妈,今后的生死由她定。别在给我惹麻烦。”

    老鸨子也不善地道:“今儿便让你知道知道怡红院的规矩。”

    打手心领神会又是狠狠一掌甩过来,小女孩倔强地闭上了眼睛,电石火光之间一只秀气的手捏住了怡红院打手的手。见有人横刀多事,老鸨子怒气大增,阴戾戾地道:“我看是谁敢管我们怡红院的事情。”

    天色昏暗,迷糊又处在墙角阴影处老鸨子看不清楚人影。迷糊将少女扶起来道:“小姑娘性子太烈,以后要收敛些才好过。蝼蚁尚且偷生,你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产下你,含辛茹苦十余载才将你养成。”

    小女儿胆怯地睁开眼睛,见是个刚才阻止自己自杀的人,怨恨地道:“娘已经死去,后爹有将我卖进怡红院,我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希望,不如随娘一起去。”

    打手们将迷糊团团围住,老鸨子分开一人见是迷糊,嘴里不阴不阳地道:“哟,我当时哪位大爷充好汉,原来是米公子。”小女孩见了老鸨子将身子缩在迷糊的身后不敢见人。“你今日便是我怡红院的人,死了也是我怡红院的鬼。胡才,将那小女孩拖到后院的柴房内先饿她个三四天杀杀锐气,再烈的性子我也给治的服服帖帖。”

    被称为胡才的龟奴从人群中钻出来正准备去拉小女孩,被迷糊给一脚踹开。打手们纷纷卷袖子蠢蠢欲动。张瘪三见自己的铜钱到手灰溜溜地走了。

    迷糊见双拳难敌四手,也不想多生事端道:“老鸨子咱们都是文明人,不兴动手动脚。。。”

    迷糊话未说完,老鸨子接口道:“米公子,老身也不想动手的,今儿就当你什么也没看见,我也当什么也没发生。你回你的家,我调教我的新女儿。”

    “我看此女子生性刚烈,寻死觅活地也难调教,不若将这小女儿让与我如何?”迷糊道。

    老鸨子见迷糊想要买下这个雏,心下道:“此人说话谈吐温文尔雅,又有武艺傍身。来历必定不凡,既然他想要顺便敲他一笔也不错。”

    “公子说哪里话,老身人老珠黄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想多养个女儿防老。既然您愿意出价买她也算的上是她天大的福分。”老鸨子使眼色叫打手们退下。

    迷糊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道:“人命大于天,我也不想断了你的棺材钱。不用找了,卖身契给我就是。”

    老鸨子接过银票,借着昏暗的灯火瞅了瞅上面的数额,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好大的手笔,急急忙忙将卖身契双手奉上道:“公子您真是个爽快人,老身在此谢过您了。还望日后多多光临院里的姑娘。”说完带着打手回怡红院。

    迷糊蹲下身子对着小女孩道:“现在你自由了,快回家去吧。”小女孩使劲地摇头道:“回不去了,母亲已经死了。再回去那该死的畜生依旧会将我卖掉。公子,奴婢日后就是你的人了。”

    初秋的夜已经开始微微凉意,晚风一起,更觉得凉意飕飕。迷糊牵着小女孩的手走回福喜客栈。

    冯贤和张举两人正在灯光下畅谈欢饮。桌上食物很粗糙,一碟花生,一碟牛肉。便无其他下酒菜。闻着酒香却香醇可口比之怡红院的女儿红不相上下。两人甩开了脸皮天文地理,奇闻异事无所不谈。见迷糊带着小女孩走进来。

    张举惊讶地道:“老弟,你这个兄弟行呀,出个门就带个小女孩回来。嗯?这不是张三家的闺女吗?”

    小女孩哇地一声哭出声来扑入张举怀里泣不成声地道:“张叔叔,妈妈死了。后爹将我卖给了怡红院。呜呜呜。”张举安慰着小女孩。冯贤也默默地收起了兴趣。三言两语道出了女孩痛苦的人生。

    任由小女孩哭泣,三人都默默不语。小女孩哭着哭着哭累了,渐渐睡过去。张举将小女孩送到迷糊的怀里轻声道:“先送她上去休息。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等你下来再说。”迷糊抱着熟睡的小女孩回到房间放到床上后盖好被,这才下楼。

    桌面被重新收拾过,放着几碟热气腾腾地菜肴,酒却还是刚才的美酒。给迷糊慢慢倒上一碗美酒,三人走了遭。张举也将小女孩的身世慢慢道来。

    小女孩名叫周瑜,四岁那年跟着母亲改嫁给了镇子上的泼皮张三,镇子上的只知道她们母女两个是从外乡逃难过来,刚来到镇子上那会正是大冬天,母女俩穿着单薄的衣裳冷直哆嗦。镇子上的见她们母女可怜,送衣,送饭。见女人带着孩子不容易,镇长便将周瑜母亲许配给张三给她们母女两个安家落户,也是希望张三结了婚能收敛性子安心做事。周瑜便随了张三的姓改名张瑜。

    该死的张三却死性不改,平日里尽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成天烂在赌坊里面欠了一的债。好在周瑜母亲是个勤劳的女子,日子勉强过得去。今年夏天周瑜的母亲因为操劳过度终于病倒在了床上,从此家里少了进项,张三手里没了钱花,搜肠刮肚地想着法弄钱,见周瑜已经十余岁,动了将她卖入怡红院心思。周瑜的妈妈凭着性命总算没让张三得逞。加上镇子上的人人谴责他张三,只好收起龌龊的心思。

    前两日周瑜的母亲还是没挺过去,病死在床上。也是镇子上的人出的钱给安葬。谁也想到不道周瑜的母亲尸骨未寒,张三便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迷糊轻轻饮一口酒道:“回来的路上抿着嘴一句话不说,原来她叫周瑜。”

    张举叹息道:“这几日孩子经历的大起大落太大,心里着实受了不小的惊吓。指望日后别落下病根。”

    迷糊将周瑜的卖身契拿了递送到张举前面道:“这孩子日后还烦劳你多多照顾。”张举慌忙推辞。冯贤也嚷嚷着让迷糊收回去。轻轻浅睡周瑜被下面三人的吵闹给惊醒,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口听他们谈话。

    张举将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道:“是非我不愿意抚养她,若是被那张三知道周瑜在我店内,隔三差五来我店中捣乱我亦无法驱赶。”

    冯贤也道:“小兄弟,我见你温文儒雅谈吐不凡,想必是那读书世家子弟出外游玩,想来你家中长辈也不会计较这些,送佛送到西小周瑜跟着你也是算是她命的福星。”

    三人中唯有迷糊一人苦笑连连,张举冯贤二人都要迷糊将小周瑜带走也是她日后能过上一个安稳的日子,若是再留在枫叶镇,不亚于直接推小周瑜入火坑。按照张三那泼皮破烂的性子能将女儿卖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

    三人将小周瑜的归属定论下来,端起碗里的美酒一饮而尽,便开始天南地北的扯淡,上至东日国国王的风流韵事,下至贩夫走卒的琐碎小事无所不谈。三教义法、天地人伦,包罗万象。大多时候都是张举一人在侃侃而谈,冯贤和迷糊随声附和,也有意见分歧时候。两人便会拍桌子瞪眼睛,欲有大干一场的迹象。见谁也说服不了谁便偃旗息鼓寻找下一个话题。福喜客栈内灯火摇曳,两个半百的人在慷慨激昂地述说、或辩解、或论证。

    月至半空,镇内传来几声狗吠,更显得夜深人静。不知不觉中三人将美酒饮尽,带着几分醉意朦胧,三人纷纷离席准备就寝,张举似乎有意避开迷糊,不予他另外的房间,仍旧让迷糊回自己的房间。

    轻轻推开房门,室内点燃一盏油灯,微弱的光芒没有侵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小周瑜的全身发抖地躺在床上,桌椅上放着她那些破旧的衣服。微醺的迷糊借着微弱地灯光看着梳洗干净后的周瑜露出的小脸颊,红的就像是熟透了的。

    迷糊皱眉问道:“这是干什么?”

    小周瑜羞涩地道:“为公子侍寝。”

    偷偷听了他们一晚的话,原本就很懂事的小周瑜知道自己遇上一位大善人,比自己的后爸好千倍万倍。不会几个臭钱将自己卖给怡红院。

    “公子您千万别嫌弃我年龄小,过两三年周瑜的胸脯伤就会长肉。小周瑜会吃的很少,您只要每天给一个馒头就可以,要是您还嫌弃多了两天一个也是行的。我会洗衣、做饭、种地、打扫家里的卫生。”小周瑜躺上床上道:“您看我已经开始长肉了。”小周瑜将盖在身子上的被子掀开,露出光溜溜的身子,可身子上却是伤痕累累,肩膀上还有几道被绳子勒出的淤痕。对于一个陌生的男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露出来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迷糊轻轻摇头,准备将桌上的衣服抛给小周瑜,却闻到上面浓烈的酸臭味,只好丢弃到一边,从袋里乾坤拿出意见自己从未穿过的衣服丢给小周瑜道:“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懂的什么叫侍寝。”对于迷糊而言,她就是一个小孩子,小到可以忽视性别的小孩子。

    两人都沉默不语,“咕咕咕”小周瑜的肚子里面发出饥饿的声音。迷糊起身去外面弄了点点心回来,送到已经穿好衣服的小周瑜的手上道:“店里面的伙计睡觉去了,我也只给你找到这些点心。”

    小周瑜是饿极了,抓起点心也不咀嚼直接往肚子里面眼,看她如狼似虎的吞噬。迷糊眼角微酸。吃着吃着小周瑜便将点心放了下来,抽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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