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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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仙-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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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的一声,这一肘击力量之大,连着她的玉手一起撞在**之上。

    那女子脸色刷的一白,闷哼了一声,显然未料到这砺丹堂的弟子也有这般能耐。

    钱文义鼻中只闻得一股花香,旋即头晕眼花,气力消失,眼睁睁看着自己跑了两步后向下跌倒。妙夫人的轿子已然极近,只要眼光一瞥这里,钱文义必定无所遁形。那头插金菊花的女子紧走一步,苍白的脸色露出一丝嘲笑,提了裙摆一扬,那摇曳拖地的长裙张开,美腿隐现,往钱文义头顶罩去,随即若无其事的回身看着妙夫人轿子。

    长裙展开犹如花蕾绽放,把钱文义裹在其中。那半老徐娘看的呆了一呆,涂抹鲜红的嘴唇吐了句:“老娘输了,这一回就让了给你。”言罢不再纠缠。

    妙夫人在左右两个侍女搀扶之下婀娜万千的走下轿来。化鬼王在怪马上一拱手道:“祝妙夫人**不寂寞,夜夜有笙歌,本堂主告辞了。”

    妙夫人妩媚一笑,道:“化堂主除了利字在心,不知还有无其他嗜好,英雄一世,连个端茶持帚的人也没有,岂不比本夫人更寂寞。”

    化鬼王一怔,听了妙夫人所言,似乎想起一件往事,面色有些难看,但随即便笑道:“真英雄岂能留恋二女之情,既然选了这条路,便不能回头了,妙夫人若是现在感慨,又何必当初选择这条路呢。”一拉马缰,一道黑影瞬即不见,便如平空消失了一般。

    妙夫人也不觉稀奇,只是站在门口细细咀嚼化鬼王最后一句话,心中却道:我那有的选择?就算现在想选,别人不领情,还不是自作多情。

    一众女子纷纷万福行礼。妙夫人摆了摆手,心情甚是不快,也懒得搭理手下这些人,自顾进门,四个侍女随在身后。众女子笑道:“夫人安歇去了,我们也散了吧。”便有几个女子结伴离开,便走边道:“化堂主的坐骑有些怪异,那是什么马?”

    另一个道:“我听夫人说过,叫做什么乌烟驹,跑起来如道黑烟相似……”这些个女子相继走了,只剩下头插菊花的女子和她裙下罩着的钱文义还呆呆矗立在那里。

    那女子喘了口气,揉一揉胸口,骂道:“该死的冤家,下手这么重。”往前一挪,把裙下的钱文义露了出来。钱文义面色通红,眼角翻白,也不知是受胯下之辱气晕过去,还是那花粉迷晕过去,又或者激动过了头,看叉了地方……

    但凡有些身份的人都有豪宅,妙夫人自不必说,那大红灯笼悬挂的高楼便是她的宅第,就算是临时搭建,也显得富丽堂皇。属下群芳,按亲疏贵贱也分三六九等,那头插菊花的女子也有一间私房,虽然不大,布置的也算整洁,便把钱文义搬弄到房里来,还上了门栓。

    那女子端了一碗清水,轻轻抿了,喷到钱文义脸上。

    被清凉一沁,钱文义惊醒过来,随即睁眼,眼前花容含笑,正自眯了眼打量自己。

    钱文义极力一挣,便发觉手脚已被绑上,不由低喝道:“无耻妖女,捉在下来想干什么?”

    那女子正在拔那头上的打造成菊花样式的发簪,听了钱文义怒骂,发白的脸色有些变青,冷笑道:“我是个浪荡女子,捉你来能干什么?自然是共效于飞了!难道你不喜欢?”随即把束腰猛地一扯,衣裳顿时滑落,露出里面的无边春色。

第二十二章 任君采摘() 
绣带一松,衣裳滑落,双肩袒露,露出紧贴娇躯的淡黄亵衣。那倩影亭亭玉立,春光时隐时现。

    钱文义只道她要勾引自己,连忙扭头不看。不管如何自己也是个未经女色之人,为了修行对**多加抑制,可是人之天性非一念就可否定,便是睡梦之中又何尝不曾做过绮梦,那梦中女子虽不是眼前所想之人,可是色心不息,难保不会借物寄情,做出越礼之事。

    娇媚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敢看,是我还不够漂亮吗?唉也不知有多少男人为着看我一眼而魂牵梦绕呢,如今任你看个够,却又不看,真是假正经的男人。”边说边往钱文义摸过来。

    她那芊芊玉手一搭上钱文义胸口,就是用力一捏,那尖利指甲几乎掐到肉里。

    钱文义根本提不起真气防身,被她一掐吃疼不过,怒道:“贱人,你休想摆布我,大不了咬舌自尽,也好过被你毁了清誉。”

    那女子格格笑道:“冤家,摸你一下就恶声恶气的,也不想想那一下打得人多疼,胸口到现在还闷得慌,你来揉一揉么。”说着又去拉他绑着的双手。

    钱文义厌恶之极,啐一口,轻蔑的道:“无耻之尤!你杀了我吧。”

    那女子笑脸相迎,却听来这么一句冷话,便是修养极好也不禁来气,寒了脸道:“你想死?当真再好不过。忘了告诉你,本姑娘有个尚未破例的习惯,那便是被我捉过来同房的人,不管老的少的,都只有一个结果,便是去死!”

    钱文义心底冒出来一股寒气,常听得人说一些歪门邪道之术,通过这种勾当增加功力,难道这女子精通此法。

    钱文义骂道:“是我时运不济,霉运当头,遇着你这贱人,你要杀便杀,想引得我与你苟合,真是妄想。”

    那女子冷笑道:“你若真是个自命清高的好汉,又岂会投到砺丹堂里做个小角色,看你豪言壮语,瞒得过谁去,像你这种假仁假义之徒本姑娘不知见过多少,只要一经引诱,便斯文扫地,猪狗不如!”忽地抓住钱文义衣襟猛地一撕,揪下一大块布来。

    那衣裳本是钱文义剥了砺丹堂的人套在自己身上,这一扯不只衣裳破裂,也露出原本的道家服色。那女子也未在意,只道:“穿的倒不少,若裹得严实就算矜持有礼,天下也没有不知羞耻之人了。”她把手中破布慢慢卷叠,微张檀口,银牙咬住,随即冷眼盯着钱文义。

    钱文义闭目不瞧,根本不知她要做什么手脚,耳听得窸窣之声,似乎在脱亵衣,一想到那女子赤身投怀送抱,亲昵抚慰,更是面红耳赤不堪遐想,只怕自己这清誉真要毁在这里,若让人知道自己是昆仑弟子,无疑于重蹈姜师兄覆辙,不只个人蒙羞,还让师门受辱。

    钱文义正自胡思乱想,忽觉温温柔柔的一只手掌慢慢摸上额头,掌心润滑,轻轻抚摸,宛如春风拂面,令人舒适惬意,接着又缓缓向下,自颈项慢慢滑向胸腹……

    一缕温香就在鼻尖飘荡,顺着那一抚一摸,都可感觉得到那女子的吐气如兰和低吟娇喘。

    钱文义心中一声长叹,已存死志。一想到死,又觉师恩未报,壮志难酬,又觉亏欠那方仲良多,虽有师徒之名却并无师徒之实,自己并不曾传他什么本事。钱文义霍地睁眼,倒要看一看这无耻之极毁己清白的贱人是一番什么丑态,接着大骂一番,若能逼得她恼羞成怒下了杀手最好,如若不行,干脆自裁算了。

    钱文义怒目圆睁,恶狠狠瞪着这正施展勾情手段极尽挑逗的女子。

    只见她面色潮红,连粉颈都已变了颜色,敞开的亵衣酥胸半露,没有束胸,颤动的淡淡乳椒隐约可见,说不尽的风情万种。呵气轻喘,贝齿咬着碎布,似乎不堪那激**望所催正在坚忍,微翘的鼻窦发出轻轻的呜咽之声。

    只是在这一片盈盈春意的脸庞之上却有着一双与此情此景极不相符的双眸,眸中只有冰冷,毫无热情的冰冷。这不是一个春情勃发的女子应该有的眼神。

    玉手随着抚摸而愈加的浑身燥热,酒醉一般的脸庞如欲渗出血来,只是那娇躯却在逐渐颤抖。她牙关紧咬,额上香津渗出,似在极力抵御自己亲手撩拨起来的欲火。可是欲火滔天,已是极难忍耐,几乎便要剥光了衣衫肆意沉沦欲海。

    钱文义暗自讶然:分明是这女子挑逗于我,怎么她却这般模样。二目相对,那女子猛见钱文义看着自己,喉中发出一声低喝,忽地扇了钱文义一巴掌,随即转身从地下拿起一截绳索迅速自缚起来,转眼绑住手足,只留着一手还能自由。那手又从地上捡起一柄小小匕首,毫不迟疑,往袒露的香肩划去。

    一声痛苦的呻吟发出。鲜血顺着肩头流下,转眼沾湿了亵衣。这一刀划过还不够,接连又是数刀,不是扎在肩上,便是扎在腿上,一瞬间那血色便印满了全身。那女子丝毫无意裹一裹伤势,鲜血任其流淌,贝齿紧咬着碎布格格直响,不时发出呜咽呻吟,偶有的挣扎,都被自缚的绳索遏阻。

    她蜷缩地上好一会,先蹒跚着解了绳索,接着当啷一声,匕首落地,人也躺在一旁,原本春意的脸庞露出无限的疲惫和苍白。

    一时间房内寂静,那女子有如死去了一般一动不动。

    钱文义见得呆了,这女子如此自虐,到底要干什么?又等良久,那燃着的烛台之上一支红烛焰心一爆,顿时熄灭,只留着另一支残烛摇晃着烛火,忽明忽灭。

    钱文义手足被绑,却非半点不能动,眼见着那女子昏昏沉沉,此时不想脱困更待何时?钱文义试着一运周天真气,果然药性减弱,中了粉香的酥软之感已去了小半,只要歇息的片刻,脱缚而去非是不可能,当下加紧施为。

    可是才半盏茶的功夫,便见那女子挣扎着站起,创口还在滴着鲜血,却来到钱文义跟前,惨白的脸上淡淡一笑道:“你看够了没有?我早说过,和我xx过的男人,都是死人!”

    那匕尖带着血渍,闪着寒光,顶在钱文义胸口。“就要死了你不怕吗?唉,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些傲骨,不像有些臭男人见到美色可欺就垂涎三尺,见到催命恶鬼就退避三舍,可惜呀。你也不需怪我,要怪就怪你投错了地方,哪边不好来,却来这里。”那女子说完,不待钱文义说话,不用匕首刺,却把用来自缚的绳索在钱文义颈下绕了数圈,随即狠命勒紧,竟然是要勒死了他。

    绳索一圈圈收紧,吱吱直响,香肩上用力太过又迸裂出不少鲜血。那女子一番折磨只觉得头晕眼花,咬了牙坚持,看钱文义闭了眼再无鼻息,又勒片刻,这才松手。

    这样一具尸体留在房里她却反而松了口气,怔怔出了会神,便返身香榻,拎着叠好的锦被随意一抖,又把垫被上的被褥拭擦血渍,这才回到钱文义身旁,慢慢蹲下身子,就用手中匕首割起钱文义的周身衣裳,连绑住钱文义手足的绳索都割断开来。转眼之间,赤条条一具酮体露在眼前。看着这健硕修长的男子**,那刚被遏制的**似乎又被撩拨了起来,一抹晕红浮现在她的脸庞。那女子颤栗似的一抖,把眼一闭,举起手中匕首猛地扎落!

    这一刀比之先前的数刀还要入肉三分,扎落在那女子的**之上。随着刀落,一声低沉的痛苦呻吟响起——那抹晕红又渐渐褪去。

    渗出的冷汗已然沾湿了前额发际,几缕青丝贴在脸庞,那急促喘息也终于平静,她这才拔出匕首扔在一边,弯腰拉住钱文义的双手,用力向床榻拖去。似乎不堪忍受那异样诱惑,她根本不曾回头,只是一味往床榻拖,想把这具尸体搬弄到床上去。可这样一具沉重的尸体让这个伤痕累累的女子实在力不从心,她费了无数力气才摸到床沿,还未把钱文义搬弄上去,那床上的被褥无风自动,忽地一卷,都往身后去了。

    那女子吃了一惊,刚要回头,已重重吃了一掌,力量之大,把本就疲弱不堪的她,直接打翻在床榻之上。

    “你……你不是死了么?”那女子惊恐不已的望着正把被褥裹身的钱文义。

    “贱人!你若戳我几刀,自然要了性命,偏偏想勒死了我,便是勒一个时辰,只怕还不曾死透。”钱文义闭气止息,一得脱了手脚束缚便借那女子不备偷袭得手。论修为,那女子是炼罡期的境界,只比钱文义稍弱,在钱文义故意敛息之下,并未发觉他其实已经是个练气还神修到归元期的高手。修行之人气息绵长,那女子自残一番后气力衰弱,又不曾验看的仔细,只道勒了这许多时这个砺丹堂弟子必定气绝,哪里想到这次却疏忽了。

    钱文义捡了那把匕首狠狠的道:“无耻之人果然花样百出,羞辱折磨,残害自娱,不只对人如此,对己亦是。我直接给你个痛快!”要趁着那女子高声呼救之前,先一步把她杀了。钱文义纵身床榻之上,已顾不得什么高风亮节,提脚踩住那女子胸膛,就要把她杀了。

    那女子既不求饶亦不呼喊,把螓首一歪,淡淡自若,甘心受戮。

    钱文义却怔在那里,若是她开口讨饶或拼命挣扎,这一匕首无论如何,必刺无疑!可是对方却如认命一般动也不动。

    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无声流下

    钱文义心道:“这贱人拨弄我时风情万种,这会儿又装得楚楚可怜,是想骗我不敢下手吗,杀是不杀?”

    那女子忽觉匕首并未刺下,冷眼一扫,见钱文义盯着自己这任人摆布之像发怔,心思一转,蔑笑着道:“本姑娘险些被你糊弄过去,还当是什么不近女色的好汉,不过是趁人之危的龌龊小人罢了。也罢,你若还想温存一番,那便过来吧,本姑娘必然伺候的你满意。”转头望向钱文义,嘴角含春,又扮出一番任君品尝的旖旎之态。

    钱文义心中一跳:这贱人忽冷忽热,竟而又想勾引于我。骂道:“也不知多少男子毁在你手,今日杀你也是死而无怨,省得你日后还来害人。在下自幼修道,你休想用女色诱人。”

    “我害人?哼!色不醉人人自醉,你把全天下女子都杀了,就没有女色诱人了么?还不是为男人自己找借口!本姑娘出道以来,那个月不杀人,韶华二十载,死在我手上的臭男人不下百数,也不枉了一条性命。只是我要告诉你,那些人都是该死之徒,可不是我害人,而是人害我!”那女子听了钱文义的辱骂之词后愤愤而言。

    钱文义也是口舌能辨之人,听了她的一番言语竟然觉得有些道理,可是又不能坠了话锋,便道:“你不害人已是万幸,又有谁来害你了?”

    那女子露出一丝痛恨之色,缓缓道:“害我的人多了,口里仁义道德的人只说不做,自己却x盗x娼。手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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