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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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仙- 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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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仲哥哥一定会怪罪于你,你还不快走。”

    离金玉面容失色,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兀自不敢相信,就在刚才,自己拿着刀插进了金菊花的胸口。离金玉一边后退一边喃喃道:“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金菊花向离金玉伸了伸手,欲要说话,小兰身子一闪已拦在她身前,轻声冷笑道:“别以为你可以快快活活过下半辈子,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

    金菊花初时惊怒,但听了小兰的话后反而凄然一笑道:“就算我死了,也比你开心快活许多,我和姜郎在地下双宿双栖,而你,还要在这世上忍受无尽的痛苦煎熬……”

    小兰冷笑道:“我不会让你们双宿双栖的,你会孤独一个人上黄泉路,我会留着钱文义一条命,让他因为失去你而痛苦一世,哈哈哈,我看你在地下是否还开心快活得起来”小兰仰头一阵冷笑,手捉刀柄向前一伸,噗的一声,刀尖沾染着血迹在金菊花后心探出。

    金菊花再次吐出一口血沫,瞪着小兰用微弱的声音道:“我在黄泉路上等他,十年,二十年……终有一日等得到,而你……永远都不会有两情相悦的那一天。”

    小兰面和转寒,把手一松,金菊花带着弯刀直挺挺倒了下去。花丛之中的野花被她溅出的鲜血染红,变得愈加娇艳几分。

    小兰转过头来,对离金玉道:“离姑娘,你刺她一刀,她一时不死还想要杀你,是我帮你挡了一下。现在人已死了,你已无法回头,还是乖乖听我的劝,尽早回去。”

    如果说在听得自己不是离夫人亲女的时候,是天塌了的感觉,而现在,离金玉只觉得自己被压得粉身碎骨,并且落入无底深渊万劫不复。离金玉看看小兰,又看看躺在血泊之中香魂已逝的金菊花,双手抱头,发出啊的一声尖利惨叫,掉转头来,跌跌撞撞往远处走去,连包裹都不要了。

    小兰看着离金玉越走越远,并未追去。一个华阳门弟子走上前来,低声道:“要不要捉她回来?”

    小兰道:“不用,你派两个人跟着她就是了,别让她出什么意外,毕竟还对大法师有用。”

    “是。”那人回转身来,吩咐两位华阳门弟子道:“跟着她,不要走失了。”两位弟子答应一声,向着离金玉远去的方向纵身追去。

    那吩咐两位弟子去跟着离金玉的华阳门弟子正是渺了一目的武连风,早在一年之前,他便与小兰暗中串通,今日竟然又出现在鉴花堂。武连风提剑来到被小兰偷袭打晕的钱文义旁边,问道:“杀还是不杀?”

    小兰冷笑道:“暂时不能杀,我留着他还有用处?现在若是取他性命,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两个,一起到地府去做一对亡命夫妻。”

    武连风嘿嘿一笑,轻声道:“莫非你也看中了他,想捉来解解闷儿,这等美事与其便宜外人,何不方便在下,我可是一直对小兰姑娘欣赏有加的。”

    结远科地方结学战阳孤结月敌离金玉并未反抗,她已做好了刀被金菊花夺去的准备,在内心深处,她还有那么一点期望,期望自己依旧可以留在这里,哪怕自己颜面尽失,卑微的生活在旁人的脚下,只要别人给一个微笑也好。她已不是在追求美好的生活,而是在十分可怜的去乞求,便如一个衣不遮体的乞丐,放下尊严和羞耻之心,让人施舍一点同情和爱恋。

    小兰飞了个媚眼给武连风,瞧得他骨头酥了半边,娇声道:“你助我办事,我岂会亏待了你,等把今日之事了结,你为夫人和大法师立下大功,身价倍涨,想在这鉴花堂里什么玩耍都随你意,就是连做三年花客,所有的稚女尽归你享受,夫人也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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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连风喜道:“这样最好了,但不知小兰姑娘还有何事吩咐,我这就去做。”

    小兰向远处树林之中一指,说道:“那里睡着八九个带来的女孩儿,都是鉴花堂里需要之人,你领着人把她们都带回去。”

    武连风道:“你不随我等一起回去?”

    小兰道:“我想夫人没有那么容易摆平姜文冼和他那女人,也许还要我帮她一把。那个央宗更是雪域归来之人,如果传言属实,大法师一定很高兴看到她重新落在自己手中。”

    武连风道:“小兰姑娘算无遗策,武某拜服。”他向散在四周的其余几个华阳门弟子道:“去把那里睡着的几个女孩子带回鉴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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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一品堂(六)() 
数十根金针如狂风暴雨一般往妙夫人的身形攒射而去,一连窜噗噗之声响起,妙夫人双手连弹,无数金光又倒飞而回,刺在周围的墙面之上,露出一个个细细的洞眼。

    妙夫人把最后一根金针弹飞,向后飞出一段距离后站稳,面露惊讶之色道:“看不出来关你这么多年,反而变得更厉害了。”

    帮姜文冼解围的正是离夫人,她淡淡一笑道:“你如果也像我一样,待在一个地方什么也不做,数十年如一日,自然会悟出许多原本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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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夫人袍袖一展,右手之中已多了一柄寒光闪烁的短剑,左手则依旧是一块香帕,在她的手指上缓缓旋转。妙夫人道:“听你的口气,似乎不只是修为高一些,而是明了几分事理。莫非你原来不够聪明,现在才知道当初很傻?”

    姜文冼怒道:“妙夫人,姜某看你也蠢得很,你这一世就算一直高高在上,也是孤家寡人一人,难道就很好么?”

    这话戳到了妙夫人心中隐私,妙夫人面色一沉道:“本夫人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只是今日先顾好你们自己吧。”她正要再次上前相斗,身后脚步声响,两条人影如飞而来。妙夫人回头一看,见是一男一女,正是方仲和央宗。他二人在送走钱文义和金菊花之后,并未和这些人多加纠缠,就返回了花客楼。

    妙夫人认得方仲,她娇笑道:“又是你?想当年你在我手中不堪一击,如今却混出模样来了。”

    方仲也认得妙夫人,喝道:“我们只想救人便走,乞夫人行个方便,大家都好说话,如若不然,只好刀剑相向了。”方仲把手中火岩剑往旁边一劈,一道火红剑光在墙上扫过,顿时出现了一道燃烧着火焰的豁口。

    妙夫人冷笑道:“本夫人岂会怕你一个小辈,有胆子就放马过来吧。”她横在当中,丝毫不惧,反而手中香帕一扬,如一面滚刀相似,向着方仲打去。妙夫人既然先动手,姜文冼和离夫人包括央宗和方仲,四个人同时出手,围着妙夫人杀将起来。

    方仲本想也用龙华剑让妙夫人吃一个大亏,谁知她一出手便声势惊人,那飞割而来的香帕在半途一分为二,又二分为四,转眼间无数道旋转的香帕在走廊之上乱飞,方仲无形剑气立刻便被这些香帕所阻而暴露了踪迹,错失出其不意之功。

    论修为,自然是妙夫人最好,但离夫人的本事也十分惊人,这一半的攻击都让她接了过去,剩下的三人才接下了另一半攻击。离夫人和妙夫人都是以多打多,无数金针和香帕在这并不宽敞的地方打成一团,让方仲等人颇有些插不下手去。这样的环境反而对妙夫人十分有利。

    姜文冼虚晃一招退后,喝道:“我们先冲出去。”他转身回到自己的坐骑白泽处,翻身骑上,就在这屋内扬手撒开尘土,想用土遁逃出去。妙夫人看得清楚,她打出的其中一块香帕往地上一铺,光华一闪,姜文冼刚隐入无形的身躯又现形而出。

    妙夫人冷笑道:“没本夫人准许,谁也别想出去。”

    四人之中以央宗的修为最差,她稍和妙夫人动手,便被打得手忙脚乱退了下来,此刻缠住妙夫人的只有离夫人和方仲。央宗手提弯刀,向着这周围乱劈,说道:“谁说出不去了,看我先拆了此楼。”她的啼血刃锋利无比,一通乱挥之下,血红色的刀光四射,把这走廊和两旁房间砍得纷纷破碎,连支撑此楼的廊柱都被砍断数根。

    虽然央宗所砍的虽然只是花客楼一部分的支撑处,但下方一片狼籍,楼顶终于传出吱吱嘎嘎的声响,不堪重负之下,咔嚓一声巨响,无数楼板向下压了下来,四人连同妙夫人在内再也无心争斗,纷纷闪避落下的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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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艘地不仇鬼结察所孤考指战  方仲本想也用龙华剑让妙夫人吃一个大亏,谁知她一出手便声势惊人,那飞割而来的香帕在半途一分为二,又二分为四,转眼间无数道旋转的香帕在走廊之上乱飞,方仲无形剑气立刻便被这些香帕所阻而暴露了踪迹,错失出其不意之功。

    方仲在头顶楼板落下的一霎那往后一把搂住央宗,同时施展地遁之术遁入无形。

    四人的打斗再加上央宗的故意使坏,这花客楼竟而倒塌了下来,守在花客楼四周的无数鉴花堂女子顿时傻了眼,眼睁睁看着好好一座高楼从里面开始塌陷,然后由内而外,如同被人在里面挖了一个深坑,让无数建筑跌落了进去。

    尘土飞扬下,刚刚还耸立的花客楼终于不复存在,只剩下一座略微凸起的石壁还竖立在那里,石壁之后便是一个土丘,正是通往地牢溶洞的地方。

    哗啦一声响,被瓦砾和碎木遮盖的一处地方飞出一条人影,把上面的杂物一扫而开。此人一手持刀一手拿着香帕,正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妙夫人。她刚从底下钻出,远处也传来一阵乱响,只见姜文冼骑在白泽之上从下面冒出,他身后正坐着离夫人。此楼坍塌只好压一些修为低微之人,如姜文冼之类根本压不死,更何况有离夫人相助。姜文冼几乎未做停留,他那白泽轻叫一声,向前一闪,便已出现在数丈之外,然后几个闪烁,已越走越远,所去方向并非是当初相聚的地方。显然姜文冼也知妙夫人定会追赶,如果还去原来的地方,只怕留在那里的钱文义和金菊花又会落入重围,倒不如另寻他处把人引开,等逃出追杀之后再寻机相聚。

    妙夫人大怒道:“想逃?”她轻轻一点地,身子如燕而掠,向姜文冼追了过去。周围的鉴花堂女子纷纷叫道:“夫人。”也随着她追了下去。

    这些人刚走,那只剩下石壁和铁门的洞口中嗖的一声窜出狰狞兽来,上面正坐着方仲和央宗二人。在花客楼倒塌的一瞬间,方仲带着央宗回到狰狞兽身旁,他没有如姜文冼等人用蛮力去抵挡落下的碎石乱瓦,而是十分乖巧的又回到了地牢的走道之中,没有被压着一星半点。方仲一行人来时各自骑着坐骑,如今只剩下白泽和狰狞兽还能保全,被央宗和离金玉骑来的两头狮子却全葬身在这花客楼的塌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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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一品堂(七)() 
方仲见周围已无人影,知姜文冼和离夫人已先一步逃走,他骑着狰狞兽往来时的地方跑去,穿过树林到了草地之上时,一股血腥气扑入鼻息。 方仲吃了一惊,他跳下狰狞兽向前走了几步,只见花丛之中躺着数条人影。

    两女一男横陈在地,男的正是钱文义,只见他俯卧在花丛之中,一柄剑随意丢在一旁,生死不知。两女是金菊花和小兰,金菊花胸口插着一柄弯刀,鲜血流淌,染湿了身下草叶,而小兰斜躺在她的身旁,身上血迹斑斑,不知伤到了何处。二女之中那金菊花尤其骇人,受如此重创几乎无活命可能。

    方仲惊骇道:“这是怎么回事?”他飞身落到金菊花身旁,用手一探鼻息,又颤抖着把手收了回来,喃喃道:“死了。”他又到钱文义那里,翻过身一看,见他身上并无明显伤势,似乎只是昏晕了而已,心中略微松了口气。央宗到小兰身旁,把她扶起身子,只听嘤咛一声,小兰双眼动了动,缓缓醒了过来。

    见到央宗搂着自己,她惊叫一声,伸手去推,想要挣开央宗,边推边道:“别杀我,别杀我。”

    央宗道:“是我。”

    艘不仇地情结学由月所孙术术方仲见周围已无人影,知姜文冼和离夫人已先一步逃走,他骑着狰狞兽往来时的地方跑去,穿过树林到了草地之上时,一股血腥气扑入鼻息。方仲吃了一惊,他跳下狰狞兽向前走了几步,只见花丛之中躺着数条人影。

    小兰看清是央宗时,这才哭泣道:“我以为是离姑娘,她……她要杀我。”

    方仲把钱文义扶好,听了小兰哭诉,急问:“小兰,你说什么?”

    小兰一眼看到方仲,从地上奋力爬起,向着他跌跌撞撞走去,边哭边道:“仲哥哥,离姑娘疯了,她不但杀了金姑娘,还想杀了我。”她扑入方仲怀中,似乎被刚才的杀戮吓破了胆,身子颤抖,如一只受伤的小鸟。

    方仲震惊道:“不可能。”说离金玉杀了金菊花,又把钱文义和小兰打晕过去,方仲打死都不相信。

    小兰道:“此事千真万确,你看这刀是谁的。”

    方仲怔怔看着那柄插在金菊花胸口之上的弯刀,此刀的确是离金玉没有趁手兵刃时所用,自己还说要给她再找一柄更得心应手的兵刃。央宗蹲在金菊花的尸体前面,仔细看了她几眼,问道:“金玉为什么要杀金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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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清楚,只知金姑娘想让离姑娘留下来,但她不肯,于是就起了争执。离姑娘看上去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就这么一刀,便戳在了金姑娘的胸口之上,我想她可能也是无意的,没料到会这么严重。”小兰断断续续,把金菊花被离金玉所杀之事说了一遍;又道:“钱叔叔也是被她打晕的。”

    方仲摇头道:“金玉多大本事,就可以打晕我师父,杀了金姑娘,这断然不是真的,我不信,我不信……”

    小兰哀婉万分道:“我为何要骗你,难道这刀是自己插在金姑娘的胸口之上的么。她本事大不大我不清楚,你何不找个知道的问一问,也许央儿姐姐更明白一些。”

    方仲转头看向央宗,央宗沉吟道:“金玉是种器之身,她有一件极厉害的法宝滋养在身体之内,不知如何已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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