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作法让曾雅柔也无法忍受,她尽量的保持冷静,
“白逸臣,所有的事情都有一个答案,你能不能告诉我白家这样做的答案是什么?”
既然话都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白逸臣也不准备隐瞒,
“白梦瑶和林楚泽已经有婚约,这是白家和林家不能改变的约定,这就是原因。”
他说的清除明白,让曾雅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如果白梦瑶和林楚泽,那么卫可枔和林楚泽的关系,那么这样看起来他们的关系也会变得微妙,她一时冷笑了起来,
“这还真是我听到的一个大消息。”
她微微的拿起了桌上的杯子,转动着杯子:“不如我就帮你一把。”
她要做的事情自然会顺水推舟,既会解了心头只恨,又一举三得的事情,更何况对卫可枔,会有害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白逸臣和她交谈着,看了看她的表情,不知道她在作何打算,
“我上趟洗手间。”他起身离开,
手机就放在桌面上,曾雅柔趁着这个空档,拿起了白逸臣的手机,找到了卫可枔的电话,给她发了一条短消息,
“卫可枔,明晚八点到摩天楼观景。”
发件人:白逸臣。
当白逸臣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早已将手机放回了原位,无聊的弄着指甲发呆,
白逸臣打开手机看了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曾雅柔早已经将一切痕迹都删除,
“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离开了。”曾雅柔起身,
接着弯下腰在他耳边轻轻说:“祝白家好运。”
白逸臣放下手机,思索着她的话语。
接着,曾雅柔没走几步又转身对她说:“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明晚八点摩天楼见。”说完离开。
第八十八章 松开的手()
晚八点,摩天楼上,气氛浓重,悠扬的音乐声传出,不时的有些情侣拉手观星,
甜蜜的画面太多有些缭乱,
卫可枔早早赴约,她在摩天楼的顶端,随着侍从的带入,看见了楼上,排满了玫瑰花,小提琴的拉奏者为她的到来,拉奏着美妙的旋律,
花铺成一颗桃心,桃心中间有一个卡片,
她拿起了卡片,上面写的东西看后让她有些吃惊,
随后,白逸臣也如约而至到达摩天楼,看见他的到来,卫可枔看向他的目光复杂,
而白逸臣显然什么也不知道,但是看见如此的场景,眼里有些闪烁其词,但很快沉眸,
“卫可枔,你也出现在这里?曾雅柔呢?”白逸臣说,
“白逸臣,是你约的我,不是吗?”卫可枔手中拿着卡片说,
这两句话说得两个人都有些云里雾里,
而对于她来说,手上的这个卡片才是最难解的事情,明明他们曾经说过只是朋友,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却做了越轨的事情,
在他沉默的片刻,她递上了卡片:“这张卡片你怎么解释?”
白逸臣想要接过那张卡片,却在下一秒中,被另一个人拿走了,
林楚泽将卡片拿在手中把玩,然后打开,上面白纸黑字写着:
卫可枔,我为你准备了一切,只等你的一句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白逸臣。
那一句话从林楚泽嘴里念了出来,他将卡片扔到了白逸臣的身上:“白逸臣,我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个情圣!”
他抬眼,看见了他身后的曾雅柔,带着笑容看着一切,白逸臣似乎可以猜想一些发生的一切事情的原委,
接着,林楚泽气势汹汹的走向了卫可枔,
“我们曾经盖章为证过!你就是这样违背我。”
她的手腕被林楚泽紧紧的握着,攥红一片:“放手。”
他步步紧逼:“我还在想你为何做了我喜欢的东西讨好我,不过就是为了今天吧,若不是曾雅柔带我过来,我还不相信。”
“所以你现在相信了所看到的一切。”卫可枔也大声的嚷了出来,
“对,我相信了。”
荒唐,卫可枔觉得眼前的林楚泽用这个词形容再贴切不过,他都没有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就下定了他所想的一切,
林楚泽一步一步紧逼着卫可枔靠近摩天楼的看台,她被他压着,上身腾空在边缘,如果他没有拉着她,那么这么高的摩天楼,她很危险,
现在的他完全的不理智,会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一定,
夜风轻轻的吹着,沁在心里,有些微凉,
“林楚泽,这里是摩天楼。”卫可枔告诉他,
他嘴角的冷冷的笑容扬起:“我当然知道。
曾雅柔就在一边看着这两个人,如此的相爱,爱到可以让对方死去,
可是白逸臣看不下去了,林楚泽这样做的原因也有一半是因为他,他虽然和卫可枔只是朋友,却在此刻不能坐视不管,
林楚泽俯下身,对卫可枔做告别:“用你的死来证明给我看。”他渐渐松开了手,
看着她没有重心的跌下,
突然,白逸臣紧紧的抓住了卫可枔的手。
第八十九章 哀莫大于心死()
他对她说:“抓紧我的手。”他将力量都聚集在那只手上,一点一点费力的向上拉,
卫可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所有的希翼都寄托在他的一只手上,她拉得很紧,
“相信我。”白逸臣说,接着他牟足力气,将她拉了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林楚泽走上了前去,呵呵的讽刺,说着难听的话语:“真是危急时刻才看的出白逸臣你的用心。”
白逸臣刚要开口,卫可枔抓住了他的手:“我们走,白逸臣。”
目送着他们离开,曾雅柔走到了林楚泽的身边:“楚泽,你也看到了。”
他有些失魂落魄,将那颗刺眼的玫瑰桃心弄翻,他想到的,都看到了,如果这场求爱是假的,那么卫可枔拉着白逸臣离开了,他们离开了!
她没有过多解释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也好啊!
卫可枔紧紧的拽着白逸臣的手,可以感受到她内心的波涛汹涌,但就是有一颗倔强的心,不论如何都不愿意在林楚泽面前让他看到她的柔弱,
刚刚走出摩天楼,卫可枔就松开了他的手,
一个人走在夜风中,没有流泪,没有表情,没有语言,风吹着她的头发,扬起的发丝,她用手拨开缭乱的头发,
他可以让她去死,可以做到如此冷酷无情,
一个人的悲伤大抵是被消磨成了麻木,心痛都毫无知觉,
白逸臣拉住她的手臂:“卫可枔,天色已经不早了。”
她摇头,空洞的神色:“我想去个地方。”
白逸臣听了她的话语,挥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他们坐了进去,卫可枔一直看向窗外,路灯的明亮也无法照亮她内心的世界,
他就在旁边看着她,突然的心也跟着她的情绪下沉,
或许从一开始白逸臣的做法就让林楚泽在心里扎下了误会的影子,从而越扩越大,直到眼见到的一切,再也无法忍受,
这也正好是林楚泽的软肋,被曾雅柔戳中。
林楚泽在摩天楼顶端,像一个受了伤的野兽,坐在地面,潦倒无措,他倚靠着墙壁,一拳一拳的砸着墙,
手上被砸的红肿,他不在乎,一下一下宣泄,直到破皮流血,
曾雅柔心中不忍,走上前去,摸着他的头:“林楚泽你看看我。”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歪头看向她,嗤笑着,
曾雅柔将他拽起来,一次,起身,又坐下,她再一次将他拉起,他就如一滩烂泥,瘫软在地面,
“为了一个卫可枔,值得吗?”她质问着他,
他摇头,又点头,苦笑着,是他自己要把她推下楼的,她怪他和白逸臣离开又怎样?是他太莽撞了,是他不计后果的推开她,
曾雅柔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还有我,楚泽。”
说着,一个用力拉他起身,然后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
他下意识的想要推开她,可是她就这样抱着,乘虚而入,她懂这个道理,最软弱的时候最需要这样的慰藉,
林楚泽渐渐的放松了下来,温暖的怀抱,他渐渐的将垂在两侧的手抬起,
曾雅柔越发得逞的神色,松开怀抱,捧起了林楚泽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她不知道期待这一刻的发生期待了多久。
第九十章 你该走了()
林楚泽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七荤八素,他的脑袋早已经不知该如何思考,只知道此刻的吻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他也做出了回应,
曾雅柔拿出了手机,在一旁拍了下来,
迤逦的吻让林楚泽稳定了些情绪,推开了曾雅柔,走向了摩天楼的看台,看着天空中的星空,他惆怅的情绪涌现,
而曾雅柔赶忙拿着手机发送了一条彩信给卫可枔,她和林楚泽的激吻,给本来就已经死了心的卫可枔再一次心死的彻底,
她打开手机,冷笑,林楚泽啊林楚泽!
卫可枔按动关机按钮,将手机关闭,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车子停在了海边,那里是林楚泽曾经带她来过的地方,曾经的回忆还留在那里,看来已经没有必要来了,
卫可枔坐在车内,头倚靠车窗,淡淡的没有情绪:“回去吧。”
白逸臣看得出她的顾虑:“既然来了,下去看看吧。”
“没有必要了。”
“嗯?”白逸臣想要清楚原因,一个人做事情总会有她的原因,
卫可枔直起身子:“曾经林楚泽带我到这里,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假象,完全没有必要再让自己痛苦。”
他微微吁出一口气,对她劝导:“既然这里有他的美好回忆,何不在看一遍,再想想清楚自己的心。”
她看向他,心,已经拼凑不全了,
他打开了车门:“走吧。”
海边湿润的空气,夹杂了一些微凉的风,卫可枔走在沙滩上,
那片海是林楚泽将她拉下的地方,他们在那里接过吻,吻的感觉湿凉,还有海水的咸味,一点也不好,可是当时她竟然会觉得很浪漫,
白色的海景房他们曾经住过的地方,他为她系了围裙,她为他做了鸡蛋面,他小孩子的要她喂给他吃一口,她竟然也迁就了,
他们还在这里看了日落,他们还做过很多事情,
他们,卫可枔和林楚泽,他叫她可枔,他让她叫她楚泽,
哭着,笑着,卫可枔落下了眼泪,好像积压了很久的眼泪终于掉落了,看啊,她还是会流泪的,起码还是会给那个冷酷的林楚泽流泪的,
风一吹,泪蒸发,凉了痕迹,
她坐在海边整整一个晚上,没有合眼,海边的微微灯光照得整片海朦胧一片,在她的眼中真的看不清了,
只有些虚浮的影子晃动,好像那就是她和他。
第二天,带着一身疲劳,卫可枔从海边回来,倦容一片,
林楚泽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急忙从屋内床上走了出来,他也是一夜未阖眼,
“你回来了。”他有些迫切的语气说着,
卫可枔将钥匙放到桌子上,到餐厅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走了出来,做最后的宣判,
“你该走了。”
“走,去哪?”卫可枔一笑,这个林楚泽傻了吗?昨晚的事情他失忆了吗?
“离开这里。”她依旧冷冷的语调,
眼睛一瞥,看见了他手上包扎的纱布,但是还是狠下了心,从他要推她下楼的那一刹那,她的温柔就都消失殆尽。
第九十一章 离开()
“卫可枔,你听我说。”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对方摇了摇头,显然没有机会了:“不用了,你走吧。”
“可枔。”可枔从餐厅走出来,林楚泽急忙从身后抱住了她,她同时留下了眼泪:“我不想看见你。”
他将她的身子板过来,面对他,轻轻的揩去她的眼泪:“你看,你还为我流泪,说明你还是爱我。”
她推开他:“不,是已经伤心彻底。”
说完,走进了衣帽间,打开柜子,一边流着泪,一边收拾着他的衣物,她要他离开,她一刻也不想看见他,
林楚走走进衣帽间,看着卫可枔仓惶的动作,他又一次紧紧的抱住了他,嘴里呢喃着:“对不起,卫可枔。”
“对不起,呵呵。”她哭笑,
泪水绝提,好一会儿的工夫,等卫可枔哭够了,林楚泽才松开了怀抱,将最后的温存离开,
他慢条斯理的收拾着东西,
一件一件,脑海里回忆着一桩一桩,心里不舍的情绪一直蔓延很久,
直到手里拿着行李离开卫可枔的住所,
当门哐当一声关闭,将所有的一切分隔两端。
林楚泽失落的回到了林家,刚踏进门,就听到了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曾雅柔,
如若是平常,想必是一定要挂断的,但是此刻,却接听了,
“喂。”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曾雅柔握着手机:“心情好些了吗?”她的话语就如一个亲密的人那般的亲切,让林楚泽的虚弱都得到了慰藉,像突然流入心田的甘甜泉水,
“嗯。。。。。。。”含糊的语气,
“你还记得幼儿园吗?不如我们到那里去转转,缓解一下你的心情。”对方提出了建议,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他现在还有理由拒绝吗?
“好,幼儿园见面。”他答应了,
说起来,曾雅柔是曾经幼儿园里的校友,又是曾帮助过他的人,又是喜欢他的人,这些在以前不曾感觉出来的优势,现在一下子竟然全部都想到,真是天意弄人。
她骗过他又怎样,她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他,
这样的存在是多么宽慰的存在。
林楚泽果真在和卫可枔分别后的一天,和曾雅柔来到了幼儿园,
幼儿园前依旧是一颗老树,让人感到熟悉的亲切,他走过树旁,好好摸了摸树身,摸上去粗糙的外皮,却给了以异常的亲切感,
曾雅柔和林楚泽一起走进了幼儿园,见到了久未见面的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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