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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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超神-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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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凰一脸的难以置信,东门来泰的想法也太玄乎了吧,“堡主,您是想让我像吸收晶石中的灵气一样,把紫木棍也消化了?”

    东门来泰郑重地点头,“就像服食灵药一样,把它‘吃’进去,变成身体的一部分。”

    “可能吗?”

    “可能,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刚刚又把脉了你的身体,对此我更有信心了。你的经脉顺畅粗壮,你的丹田容量是别人的两倍,也就是说你应该有两个丹田,其中一个是隐性的,这个隐性的丹田针对的就是你的特殊神体,它现在还没有开启,我也看不透它。我想它应该就是为紫木棍准备的吧。还有,你的修炼异于常人,每次修炼之后都要在水中浸泡,这是特殊神体给你淬炼筋骨皮肉的指引,让你的肉身最大程度地强固,以适应神体的特殊要求。现在,这特殊的要求已经来了。”

    东门来泰眼里精光闪烁,似乎说到了兴奋点上。

    白凰没有说话,他现在心里除了震惊就是感动,东门来泰大胆的想法让他震惊,他对自己的关心则令他感动。在这个世上,除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哪里敢奢望别人如此竭尽心力地为自己的安危和人生谋划与打算?

    “怎么样,有胆量试试吗?”东门来泰问道。

    白凰点头,“我听从您的安排。”

    “紫木棍乃神器,能量巨大,有很多隐性的特性我们还无法掌握。以你现在的修为要完全消化掉它,恐怕有点勉强,为降低风险,我和夏长老为你护法,必要时,以外力切断你与紫木棍的联系,也可帮助你压制住紫木棍的狂躁,消化掉多余的灵气,免得你被灵气反噬。”

第59章 雾浓夜深沉() 
与夏从容一起过来的还有东门旗,他手里抱着一件用黄绸缎包裹着的长物。他一身蓝袍,从山洞外走来,山风撩起衣袍,他的脚步是那样轻盈,英俊的脸上一抹温暖的笑容,自有一股神韵随他飘来。

    看到东门旗,白凰没有觉得奇怪,东门来泰如此做,定是有意而为之,多接触,拉近他们之间的关系。

    “一直没有机会感谢东门公子的救命之恩,白凰在此拜谢。”白凰首先向东门旗打招呼,并鞠躬致谢。

    “哪里用得着谢,若不是小妹坚持,我早就把你重新抛进东山湖了。”东门旗急忙还礼,并以玩笑的口吻解释那天的经过,“十分后怕,差一点就把一个绝世天才给丢掉了,真那样做了,必定会遭天谴的。”

    东门旗的话让几个人都笑了起来,也一下子拉近了他与白凰之间的距离,看起来并不是只见过两次面而没有交谈过的准陌生人。

    自从上次在东门家的议事大厅见过白凰之后,东门旗对白凰就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此人外表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弑杀同门的恶人,没有傲气,却一身的傲骨;与南宫黎和南宫燕简单的对峙过程,展示了他超越年龄的修为。

    东门旗为人豁达,与他的父亲一样,外表斯文,却十分机敏。既然父亲冒险把此人留了下来,那一定有特殊的原因,父亲不说,他不必细究,待到他需要知道真相的时候,父亲一定会告诉他,所以,东门旗在这几个月里并没有像东门雪那样,一定要搞明白真相,而是选择了沉默。

    今天,东门来泰让夏从容将他一起带过来,这就是要让他与白凰真正认识,这其中一定大有深意。

    “小旗,你到洞口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东门来泰向东门旗吩咐道。

    “是。”东门旗向白凰点点头,转身向洞口走去,并没有询问原因。

    “夏长老,你将通往山顶的秘洞口封住。”东门来泰又转头对夏从容道。

    夏从容点点头,走到秘洞口,出手封住了石门。

    三人重新在石床上坐定后,东门来泰道:“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可能是创造奇迹,也可能是毁灭,毁灭一个天纵奇才。白公子,你现在还可以选择。”

    东门来泰此刻的神情十分凝重,之前的慷慨激昂不见了。

    “我只有一句话,感谢东山堡对我的成全。”白凰的内心并不是没有斗争过,紫木棍的神奇与强大无人比他再清楚,以他现在铜念境中境的修为,要把这样强大的一个神器全部吸收消化,变成自身的一部分,其艰险可想而知,能不能完成还在其次,搞不好就要遭到紫木棍的反噬,丹破人亡。可是,正如东门来泰所说,紫木棍对于他既是大吉又是大凶,若是没有弑杀同门这件事情发生,他可以选择放弃,但事情已经发生,他的一生可能都要在别人的追杀中度过,此时再放弃紫木棍,那只有任人宰杀的份儿,有了紫木棍的帮助,神级武者以下的对手,自己还可以应对,所以,现在只要有一线保留的希望,就不能放弃紫木棍。而紫木棍的目标确实太大,拎出去就是是非的根源,若真的能够把它隐匿到身体内,不但能解决掉许多麻烦,以后修炼起来,是不是也会事半功倍?

    人生就是一场冒险,死过几次的人还怕再死一次?白凰坚定了信心。

    “那好,我们开始吧。”东门来泰说完,就与夏从容闭上了眼睛,开始释放心神,锁定了白凰。

    洞内通往山顶的秘洞被封死,由主洞口吹进来的山风弱了下去,山洞内在这一刻突然静寂下来,唯有泉水流动的声音却反向清晰起来,似亘古的时光之钟在洞内敲响,将石床上闭目静坐的三人带向了遥远,若聆听蛮荒大地生命的即将启程。

    白凰盘坐于石床,紫木棍横放在他的双手之上。他没有立即像吸收灵石一样,立即对紫木棍发起意念力的攻击,而是释放心神,开始与紫木棍沟通对话。

    东门来泰对紫木棍的了解都是从万踪释解中得到的,而白凰却是在实践中每天与它相伴,作为高级神器,它不单自身就是高能量体,还能在瞬间聚集起周围数百丈之内的灵气,为修炼者营造出一个高浓度的灵气场所。但万事都有两面性,它本身就是灵器和煞器的结合体,一旦引导错误,这磅礴的灵气直接轰向修炼者的经脉,那将是毁灭性的灾难。

    灵体即将失去形体,它会无动于衷吗?

    紫木棍体表泛起淡紫色的波光,轻轻地游走,荡漾,如泣如诉,随着时间的推移,波光的强度不断增强,直至嗡嗡地振动起来。

    东门来泰的眼角轻轻地抖动了两下,但却没有睁开眼睛。

    “安静,你愿意与我结合为一体吗?”白凰的心神与它对话。

    紫木棍依然狂躁地振动着。

    “我不是大神,若是不能改变你的形貌,日后我们只能分离,我带不走你。”

    振动在继续。

    “带你在身边,如煞器随身,凶险万分,我将寸步难行。”

    依然狂躁。

    “没有你的陪伴,凶险更巨,将追随至我生命的终结。”

    紫木棍体表的波光突然跳动了一下,之后渐渐走向微弱,不再振动,只是如起初一般,轻轻游走,缓缓荡漾。

    “你是同意了?那请原谅我的侵犯。”

    一股淡淡的雾气在白凰的周身浮起飘荡,渐趋浓厚,直至消失了身影,最后将东门来泰和夏从容一起包裹。

    起雾了,大雾与落日一同到来,封锁了人的视线,万物隐匿踪迹,苍茫茫一片落入东门旗那双明亮的眸子里。

    万籁俱寂,东门旗的身影在夜的浓雾中那么孤寂,他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怀中抱着的那件长物就要脱怀入手,却在一个战栗之后,缓缓放弃了这个念头。

    浓雾深锁,夜粘稠浓密,人看到的似乎只有倒映在浓雾中的自己的双眸。

    东门旗的身影依然挺立在洞口,他不知道洞内的三人在做什么,但他能猜到这件事情的分量,东门来泰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夏从容是自己的师傅,相当于他的第二个父亲。整个东山堡除家人外,最亲密的几人集中在这个雾浓夜深沉的秘洞中,难道不是要做一件机密而又重大的事情吗?

    只是事情的主体应该是白家的这位公子吧。

    夜深了,这是由略感僵硬的双腿得出的判断。身后的山洞中依然静寂,只有溪水的流动声是那么地清晰,也让东门旗没有迷失在这个特殊的夜晚里。

    雾气越来越浓,并且扑面而来,滚滚涌向山洞内,雾气的浓度甚至抑制住了东门旗的呼吸,他骇然地睁大了双眼,似乎看到了浓雾打着滚,旋转着粗壮的身躯,撞!涌!唯一的目标就是身后的山洞。

    突然,在夜的深处,隐隐传来了雷声,沉闷的雷鸣炸翻了夜的浓雾,浓雾在雷声中如蛟龙腾身,汹涌翻腾,滚滚滔滔

    雷声越走越近,一道闪电当空划过,闪亮的龙蛇之躯突显在眼前的夜空,紧随而来的炸响,山摇地动,崩裂了夜,撕开了浓雾的厚衣,一个巨大的身影,如龙似山岳,模糊的身躯上两点金光闪烁,似龙睛似虎眼,突兀在山洞前的上方,闪耀进东门旗惊骇的双眸中。

    金光忽略了洞口东门旗的惊骇,急速射进洞府内,洞府内立刻金光闪烁,金碧辉煌几声沉闷的呼喝声从洞内传来,短促,惊惧,稍起即落。

    就在东门旗欲转身冲进洞内之时,突现的巨大身影突然消失,两点金光倏忽走远,缩退至遥远的夜空,天地间瞬间进入到浓烈的黑暗之中黑暗只是一瞬,下一刻,山风猛然刮起,似有一把如天的扫帚,猛烈挥舞,横扫天地,浓雾消散,繁星点点,一枚巨大的月牙儿如钩般挂在似水洗过的中天。

    水样的月光洒满山岗,照亮了大地,也沐浴了洞口处那个孤寂的身影。

    如梦中惊醒一般,东门旗转身向洞府内跑去,一道月光被他急速的身影带进了洞内,照亮了石床上的情景。

    三具“尸体”歪倒在石床上,脸色苍白,其中的白凰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

    东门旗的身体急掠骤停,在他骇然的目光下,隐约看到一根黑色的棍影,随着他带来的一股劲风,倏忽间从白公子的手中落地,飘散,化为乌有。

第60章 紫玉剑() 
山风继昨夜的疯狂没有停歇,只在太阳升起之时减缓了风速。山上松涛轰鸣,阵阵如海浪缓急;平日里波平浪静的东山湖水旋起白色的涟漪,由遥远的地平线缓缓荡来,柔软而坚韧,不知疲倦地拍击着堤岸。

    顶一身霞光,脸色红润的东门雪急切而又欢喜地跑上了山巅的坡地,却被东门旗伸手挡在了洞府门口。

    “东门旗,让开。”东门雪的小脸上急切与愤怒交织。

    东门旗无视东门雪的愤怒,看着远处的东山湖水,淡淡道:“这是父亲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我是那任何人吗?”

    妹妹的质问让东门旗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现在我们都是那任何人,就陪我安心在这里等待一会儿吧。”

    东门雪的胸口剧烈起伏,却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回击,只好站在洞口向洞内张望,一脸的关切。昨天父亲把她支开,她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果不其然,晚饭、早饭都不见父亲和哥哥的身影,这验证了他的判断,山上围绕着白凰一定有大事发生。

    耐着性子等到太阳升起,在南宫芳子和南宫燕诧异的眼神中,她胡乱喝了几口稀饭,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昨夜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会儿浓雾深锁,一会儿电闪雷鸣,她在梦中一次一次地心悸,最后是在一次剧烈的心悸中因窒息而醒来。

    凰哥哥该不会出事吧?从梦中醒来,她手捂砰砰巨跳的胸口,一脸的煞白。若不是昨天下山时,东门来泰严厉警告她,天不亮不许她随意上山,她立即就想爬起身,跑到山上一探究竟。

    “不用看了,他们都在运功修复身体。”东门旗看东门雪一脸关切的样子,轻声说道。

    “修复身体?”东门雪一愣,“难道他们昨夜都受伤了吗?为何是他们?他们都是谁?他们做了什么?”

    这是东门雪标准的问话方式,很少有单独提出一问的,一问就是连珠炮。

    东门旗摇摇头,“静等,一会儿你就有答案了。”他嘴角再浮笑意,“若是你真关心我们,那就下山为我们准备点早餐吧,大家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是滴水未进。”

    “啊!”东门雪如突然醒悟一般惊叫一声。她每天上山都会给白凰带来一天的食物,哪怕是夏从容每天都按时送来饭食。今天早晨因为心慌慌,竟然把这项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你”她盯着东门旗的眼睛,迟疑地问道:“确定他们没有事情?”

    东门旗眨眨眼睛,道:“父亲肯定还能挥动手掌打你屁股,夏总管也会继续做我的师傅,至于”

    东门旗停止了戏说,眼底里有一丝狡黠微微闪动。这么长时间的观察,他早已洞察了东门雪的心思,在此故意捉狭她,看她如何表现。

    东门旗的骤停真的憋坏了东门雪,血往脸上涌,一张小脸瞬间血红,下一刻就有冲破薄薄的粉嫩脸皮,滴血当场的迹象。

    东门旗心中一惊,立刻道:“白公子无恙,这会儿肯定是饿了。”

    深深的一口气从嘤嘤小口徐徐舒缓,东门雪的胸口有一个明显的起伏。她的脸色随着一口气的呼出,恢复到正常。

    狠狠地白了东门旗一眼,她转身向山下跑去。

    现在临到东门旗捂胸口了: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我这位亲哥哥若是惹了白公子,她会怎样?

    东门旗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太阳高升,灿烂明亮的光线洒满山坡。风不知何时停止了奔腾的脚步,消失了许久的鸟鸣声重新回到了丛林山岗。

    身后响起脚步声,东门旗回头,夏从容走了出来,步态沉稳,看不出凌晨时分曾经身死道消的一丝痕迹。

    当凌晨那吓人的一幕呈现在东门旗眼前时,这个平日里超越同龄人,沉稳异常的少年差点昏晕过去。石床上的三人其中有两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骤然消逝犹如天塌地陷,有那么一刻,他就呆呆地立在原地,心中的疼痛炸裂开一片空白。

    当他缓过一口气,恢复了一丝神智之时,没有狂乱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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