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悠盛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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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盛唐-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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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道兄与魏大人打赌,赢得两个徒弟,为何不去讨要啊?”

    “道长有所不知啊,魏大人前些时日教了三个,被折腾的是穷苦潦倒,家徒四壁啊,差一点就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了,小子虽是有心教化,也是没胆子再提此事啊!”

    “道兄差矣,那三皇子等人乃是纨绔中的极品,祸害中的典型,把他们三个放魏大人家里,一是为了方便教育皇子,二吗,嘿嘿嘿嘿嘿嘿”袁天罡说到这里,停下不言。

    “只是皇家子女多少都有些傲气,只怕就算比那三位好也好不到哪去啊!”

    “明日曲江池长乐公主大会文人,诸皇子、公主、王公贵族子弟都要去捧场,道兄何不趁机挑选一番。”

    “这文人聚会,我连字都不识,人家让进吗?”

    “这个不妨,道兄若是有意,贫道去帮你讨个请帖。”袁天罡长舒了一口气,只要别打我道观的主意,爱祸祸谁祸祸谁吧,这闲云才陪了你几个时辰,回来噩梦就没断过。

    “如此有劳道长”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道兄且自便,贫道去去就来。”

    你别说,这袁天罡就是有面子,诗会的请帖还真叫他给弄来了一张,不过位置不是很好,不过这样也不错,自己不会写繁体字,简体字用毛笔写出来跟熊孩子的水平也差不多,就别跑前面丢脸去了。

    第二日,成才带着刘三孙四去了曲江池,他是进去了,俩侍卫不让进,请帖只有一张,对号入座,跟后世电影院一样,进去一看,一人一个垫子,跪坐。张成才心里这个骂啊,袁天罡你个老东西,合着看我天天闲的难受,让我过来练跪功来了。

    “各位大唐才俊,今日长乐公主设此曲江池诗会,一为为国选材,二为给各位才俊一个显露才华的机会,第一场无题,请大家畅所欲言、尽情发挥,不必拘谨!”

    张成才座位挺靠后,一看四周穿的都不咋样,就知道这是特意把寒门和贵族世家分开来坐的,在上面看着也好区分,扭头看了看旁边的人,人家已经奋笔直书起来,张成才没法写,他不会写字啊,一群人趴在那,就他坐那四平八稳左顾右盼,十分的显眼,上面看见知道是寒门子弟倒也不去怪罪,只当时个没见过世面的穷酸书生。

    “兄台怎么称呼?”这人闲了就是不行,张成才决定跟旁边那个瘦子拉拉家常。

    “小弟姓马名周字宾王,叫我马周即可。”瘦子正沉浸在诗文的写作之中,明显没有和张成才拉家常的心思。

    “马周马宾王,你不去做宰相到这来晃悠啥啊?”

    “:(,兄台这是取笑在下吗?”马周不淡定了,心说别说宰相了,我朝堂都没进过,这不恶心人吗?

    “马兄之才,在下一向知之,如何会取笑于你?莫非马兄对在下有什么误会?”

    “你我素不相识,你如何知道我有才没才,又岂会有什么误会。”

    “这就奇怪了啊,你应该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啊,当今陛下对你之才也是赞不绝口。”

    “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啊,兄台不是认错人了吧?”马周迷糊了,茫然的问到。

    张成才也反应了过来,看来马周还没去常和那呢,自然没机会显露才华,刚想提点他一二,就是上面说到

    “时间到,请诸才子将所写诗文交上,由虞大人、孔大人及诸位前辈评判。”

    “马兄,马兄,你怎么了?”马周听到收卷如遭雷劈,诗文刚写了一半,光顾着和张成才聊天了,真是欲哭无泪啊!离这家伙远点,这是马周唯一的想法。

    “马兄你搬垫子干嘛啊?小弟保证不再耽误马兄作诗还不行吗?小弟对你可是景仰的很那。”张成才拉住马周,好容易看见个出身寒门的历史名人,说啥也不能放过。马周扭不过张成才,只好重新坐下。

    “马兄在何处高就啊,日后有暇,小弟也好过去拜望!”

    “有劳兄台相问,在下现居新丰,路途遥远,就不劳烦兄台了。”

    “小子姓张,兄台喊我成才便好。”

    “成才兄来参加诗会,为何不见写作?”

    “诗词小道而,吾不肖为之,当然,关键是小弟只会作诗不会写字。”

    “这个。。。。。不会写字也能作诗??”马周感觉三观混乱,脑袋嗡嗡作响,这不科学啊,不认字怎么作诗啊。

    “这个自然,谁告诉你作诗就非得认字啊?”

    “成才兄高见,马周自愧不如。”马周心说你直接说不认字不就完了吗,还在这装。

    “我观马兄面相有王侯之象,不知为何如此潦倒”张成才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周,这货也就比自己刚从山里出来时好些,有身衣服,玉佩啥的身上是一件没有。

    “成才兄说笑了,马某现今潦倒万分,连温饱都难以周全,谈何封侯拜相啊?”

    “不然,我虽不才,看相却是十中七八,很少有错,马周是机缘未到无人指点啊,若不嫌弃,我倒可以给兄台指条明路。”

    “不知成才兄现在以何为生啊??”

    “山野之人,耕作而已。”

    “成才兄自顾不暇,如何指点于我啊?”马周心说原来是个种地的,还山野之人。。。

    “这倒未必,那袁大神棍也不过是个卖假药的,不一样可以给人指点迷津吗?”

    “袁大神棍??兄台莫非说的是袁天师?”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与他是何关系?”

    “这可真不好说,他那辈分时大时小,平时喊我道兄,急了眼师叔、师祖也是喊过的。”

    “那你说说,我的明路在哪?”

    “你可去拜访常何,常中郎将。”

    “为何要去找他?”

    “你们俩个八字合啊!”

    “你如何知道我和常中郎八字?”

    “看面相看的,行不,我的话袁大神棍都敬若神明,你敢怀疑?”

    “成才兄莫恼,诗会散后,我自去拜访便是。诗会进行到哪了??”

    这俩人在这谈天说地,那边诗会已经完成了三项,左右一看,四周的垫子早已搬开,二人周围空空荡荡,四周的学子一脸不肖的看着他们,一片耻与为伍的表情,亭子上面的公主大儒们对他二人也是怒目相视久矣。

第四节 石灰吟忽悠大儒,俏公主出头挨揍() 
第四章 名动大唐第四节 石灰吟忽悠孔大儒,俏公主伸头挨戒尺

    “这位才俊请了。”大儒们不好意思和小辈一般见识,长乐公主只好亲自上阵。

    “公主请了。”

    “不知这位才俊如何称呼?”

    “在在下姓张名全字成才。”

    “原来是张先生,不知今日赴我曲江池诗会,有何大作?”

    “草民不是来作诗的”

    “那先生来此何意?”

    “来挑徒弟!”

    “挑徒弟????”

    “正是。”

    “看先生未及加冠,如何想起收徒??”

    “狗贼,还我佛门四十九条人命来!”一个老和尚牙呲目裂,咬牙攥拳的冲了出来,要不是侍卫把他拦住,估计这会得和张成才拼上命了。

    “你到底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为何智云大师要你还佛门四十九人性命,你最好如实招来,不然,本宫少不得替大师讨个公道。”

    “我就是张成才,来挑徒弟的,看来公主信佛?”

    “那是自然,佛家普度众生与人为善,我信有何不可。”

    “公主为我佛门做主啊,此子污我佛门乱国,制造妖器蛊惑陛下,致使佛门蒙冤受屈,可怜老衲师兄弟子四十九人到现在生死不明啊,呜呜呜呜呜”

    “老秃驴,本公子见大唐旱灾严重,制七彩云以登天,造九天玄冰以降雨,活大唐百姓无数,你竟敢说是妖器,你是何居心。”

    “七彩云登天?九天玄冰降雨?张成才!!!!”长乐公主知道来的是谁了,直接没脾气了,也不敢有脾气,和尚是他爹抓的。

    “先生也是学问人,为何对大师无理,智云大师得道高僧,断不至于做有损国家之事。”长乐公主忍不住,又插了句话。

    “成才救大唐之民,于大唐有功,当然就与智云这干贼秃有仇,公主为陛下爱女,奈何通敌?”

    “大胆,莫以为你立些微功就可以为所欲为,敢诬陷本宫通敌,你是找死不成。”

    “既不通敌,为何与敌国奸细同处一厅?又为何要助敌国奸细为难功臣?。”

    长乐公主一听这话,有点吃不准了,条件反射的挪了挪垫子,离智云远了点,

    “你说智云大师是敌国奸细,有何凭据?需知今日不光本宫,虞大人、孔大人、都在亭中,你如想借此发挥,也要问问列为大人愿不愿意。”

    “孔大人也在此??可是国子监孔大人?”

    “正是老夫。”孔老头见躲不过去,只好出来答了句话。

    “成才自幼随师尊在山中长大,不识礼数,望孔先生多多担待。”张成才对着孔颖达拜了下去,一会指望你和和尚死磕呢,先拜你一拜。

    “?????无妨无妨,你师尊是??”孔颖达心里纳闷,我他妈不认识你啊,莫非你师祖与我有旧。

    “师尊自号闲散居士,从未与孔大人见过,自然不会认识。”

    “观你对其他诸人皆无礼数,为何独独向老夫行礼。”

    “家师曾言,天下贤者,唯三人尔,为天地立心者,陛下也;为生民立命者,魏征也;为先圣继绝学者,孔颖达也;为万世开天平者还未出世,先生位居三贤,小子安敢不拜!”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先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好,好啊!汝师真乃世之大儒啊!”

    “恩师并非儒家,教小子的学问也是五花八门,所学甚杂,不过恩师对您和魏大人推崇备至,言魏大人可比竹石,您可比石灰。”

    “石灰,你这是在消遣老夫吗??”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留得清白在人间。好诗,好诗啊,此诗何名”

    “此乃家师为您所做,名曰石灰吟”

    “好好,听闻你师也曾给魏征写过一首,可否吟来听听”

    “咬住真龙不放松,立根原在谏言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好好好,汝师真乃吾二人知音啊”孔颖达陶醉了,用手缕着胡子,回味在为先圣继绝学的志向里,回味在把清白留人间的气节中。

    “贼子,汝安敢蛊惑孔大人,今日必要还我佛门一个公道!”智云和尚总算插上了嘴,孔老头在宫里负责教化皇子公主,都有师生的名分,他一沉默,长乐公主也就闭嘴了。

    “贼秃,你今日是想文斗还是想武斗,骂了我半天我都没理你,还反了你不成?”

    “文斗如何武斗如何”

    “文斗咱们就当着大唐的王公贵族,当着孔圣后人在这辩论一番,武斗你马上回你们天竺,带齐兵马,明刀明枪与我大唐一战,莫要再行那佛妖神鬼龌龊之事。”

    “你胡说,老衲何时成了天竺人?”

    “你在哪长大?”

    “大唐”

    “谁将你养大?”

    “父母”

    “吃的可是大唐的粮食?”

    “自然”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畜生,汉奸,卖国贼,不杀你们都是天恩,还敢在这狂吠!”

    “老衲如何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若不说清楚,我誓不与你干休”

    “我何时说你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了啊?你没听错吧”

    “你刚刚说完,附近之人何止百人,休想抵赖。”

    “我明明说的是你们这帮秃驴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何时单说过你?”

    “你,好,你说我佛门如何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出家既无家,你等不养父母是为不孝,不近女色,灭嗣绝宗更是不孝;孔大人,您乃当代大儒,不养父母可为孝乎,不行人伦断绝子孙可为孝乎”

    “确是不孝,毋庸置疑。”

    “你们吃大唐的粮食长大,靠大唐的土地为生,见君不跪,礼仪全无是为不忠;”

    “你胡说,我佛门中人讲究众生平等,佛门不跪也是天下皆知,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污蔑的?”

    “哼,你们不跪我大唐的皇帝,却会跪那天竺的王子,却又是何道理?”

    “啊,你,那是我佛,并非王子。”

    “真的吗????他果然不是王子????”

    “。。。。。。。。。”

    “你们天天供奉别国王子,可曾为大唐交过一文钱的赋税?”

    “。。。。。。。。。。”

    “你们妖言惑众,骗取大唐百姓钱财,用我大唐百姓的口粮,供奉那天竺的王子殿下,不知是何道理?你等既然供奉的事天竺王子,为何要在大唐索取衣食?留居于此,一不赡养老人,二不哺育幼小,三不从事生产,四不当兵卫国,于国于民无丝毫用处,却是索取不断,你说,你们是群什么东西。”

    “你。。。。。”

    “成才此言是否偏驳了,老夫虽然看不惯和尚,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

    “孔大人莫要被他们骗了,您只需想想,若我大唐一半之人信佛,大唐将是何种境界,先生可知此贼秃为何记恨于我?”

    “为何”

    “今年本有大旱之兆,陛下忧心如焚,下令打井抗旱,为鼓舞军民,圣上冒烈日,顶酷暑,亲自动手刨坑挖井,天下莫不已抗旱救灾为已任,袁天师求雨无果,没奈何求到小子,小子献升天之法,九天玄冰制造之术,袁天师登天恶斗妖僧,陛下与三位国公烈日之下披挂助战,方才灭了妖僧,降下甘霖救了百姓,这些贼秃见奸计败露,贼心不死,在我大唐盘恒不去,意欲寻找机会,陷害于我,今日更是借着公主宠信,要与小子拼命,试问他们是何居心,成才死不足惜,可再有妖僧做法,那袁道长上不了天,克不住妖僧,受苦的,还不是我大唐的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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