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菲菲出了小吃店,没有目的性的走在大街上,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去过年,她歪着脑袋故做轻松的说,年年都过年,没什么好过的,回去的路费也是一笔不少的开销,还不如把那些些省下来直接汇给家里合算。
菲菲向我伸出手,我没有任何的迟疑便牵住了,这一次牵手距离我们第一次牵手差不多十年。菲菲紧紧的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开始小步向前跑去,高跟鞋在她的脚下几乎没有任何的障碍。
“去哪啊?”我气小被菲菲拉着小跑,不多远我便气喘得历害,看来这人哪,还是得经常锻炼,不然的话和女朋友吵架了,她一甩膀子跑了,想追都追不上。
“到了你就知道了。”菲菲回头嫣然一笑。
人行如织的街头,两颗不再年少的心在街头放飞,仿如又回到了那个朦朦胧胧的高中时代,周围的景物和过往的行人如电影中的慢镜头在我们身后倒退着,衬托着我们的身影。
七拐八拐的转过二条街着,三条小巷,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家藏在闹市中的小公园。
“到了。”菲菲停下来抿嘴一笑。
走进公园,里面的人不多,几个老人在公园的石桌子上下棋,几个穿着新衣服的小孩拿着玩具在一旁玩得正开心。公园很小,里面没有什么设施,唯一扯眼的是东南角的一排秋千,菲菲正是奔着它们来的。
菲菲坐上一架秋千,娇笑着向我挥手:“天寒,过来推我。”
我记得在中学时,学校的小树林旁边也有一排秋千,记忆中那个穿着很朴素,衣服上甚至还有几个小补丁的菲菲喜欢坐在秋千上看书,而我则躲着一边的假山后面看着她傻笑,想来她也是发现了我的,偶尔朝躲在假山后面的我看上几眼,而后低着头轻笑。
菲菲坐上一架秋千,娇笑着向我挥手,打断的我的回忆:“天寒,过来推我。”
我抓着秋千的铁杆轻轻的推动,秋千轻轻的荡起,菲菲的长发随风飘扬,咯咯的笑声随着秋千一起飘荡,我仿如又看到了那你穿着补丁衣服在秋千上看书的女孩。
“天寒,过来坐啊。”菲菲兴奋的对我说。
我笑着点点,挨着菲菲坐下,菲菲小脚用力一点地面,秋千再次荡起,随着荡起的还有我们的心。
不知什么时候,菲菲靠上了我的肩膀,轻声低喃:“要是时间能回到十年前多好,那时我就想那个替别人写情书的傻子能和我一起荡秋千。”
我鼻子一酸,轻揽着她的肩头,不知道要说什么,十年前我们都是单纯的少男少女,十年后我们都变了太多,经历了太多,时间回不到过去,那些逝去的岁月或许只能在偶尔间怀念一下,若想找回曾经的那份朦胧、那份暗藏的情愫,已是不可能了。(作者注:在上高中的童学们,身边的有暗生情愫的妹妹就大胆去表白吧,也许十年后再回首,就不会有遗憾。)
从公园出来,菲菲一直牵着我的手,我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哪怕找个合适的人嫁了也好过现在这种不健康的生活。
“过一天算一天吧,我现在这样了,还有人愿意要我吗?”菲菲眼神咄咄的看着我说道。
我只能轻叹一口气,虽然我时常脑袋发昏,但也将近三十岁了,早过了容易轻许诺言的年龄,我只能装得平淡的语气:“会有的。”
不是我嫌弃她什么,更没有看不起她的过去,而是我现在自己的事像一团麻,感情更是一塌糊涂,远走海外的严芳,不肯认我的雾儿,同一个屋檐下的曾怡馨,爱和恨交织在一起的晴子,还有一个老胜的小情人,一堆堆的事和人朝我压了过来,若是再扯上菲菲都能坐满一张八仙桌了。
菲菲看了看我,突然笑道:“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让你娶我。我现在过得很好,虽然工作让很多人看不起,但我觉得也没什么,都是自己挣的辛苦钱,我不觉得脏。”
虽然菲菲故作轻松的笑,但我知道她心里很痛苦,一个女孩谁不想安安份份的过日子,在家相夫教子,谁也不想靠出卖身体来挣钱,可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各种原因造就了成千上万的女孩躺倒在金钱下,让人随意践踏着尊严和身体。
我牵着菲菲的手,没有目的性在大街上晃到天黑,在一个路口,菲菲说,她要回去了,过年了很多姐妹都回家了,现在正是生意好的时候。
我想劝劝她,但最终没有说出口,我根本就没有资本来劝她,她有她的困难,而我给不了她任何的帮助,我突然觉得很奈,心里有些愤恨,但却不知道该恨谁。
“你能抱抱我吗?”菲菲松开我的手,抬起头期盼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道:“不了。”
“为什么?”菲菲没想到我会拒绝她这样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要求。
“等你不再从事这种工作时,再抱你。”我坚难的吐出这句话。
菲菲明亮的眼睛一下子暗淡了下去,低着头,眼睛大颗大颗的滑下,牙齿紧咬着嘴唇,很用力,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而后猛的抬起头眼里尽是冷漠,白如温玉的手轻拂了一下耳边的长发,转身走了,没有回过头。
我没有叫住她,我知道刚才的话狠狠的伤了她,她误会了我话里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她能回到一个正常人的轨道来。
这是一记猛药,一个曾经暗恋了多年的人却拒绝抱抱她,且还拿她现在的工作说事,换作谁都会受到致命的打击,如果这种打击朝良向发展,也许会让她重新正视自己所选择的路,如果往不良的方向发展,也许会更使得她破罐子罐破摔,堕入更深的深渊。
我看着菲菲的身影消失在街头后,才掏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解释了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菲菲是一个聪明的女孩,我想她会懂的,至于要怎么选择,这就只能看她自己了。
PS:因为家中有事,停了几天,原因副版主也和大家做了说明了。今天刚回来,累得半死,先小更一节,从今日起开始恢复更新了,还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老郎先行谢过了。
第一0九节 109
看看时间,才六点半,于是便准备去老胜那里看看,这几天一直打不通老胜的电话,也不知这小子是不是死在卫艳的肚皮上了。
到老胜家时,老胜家的家门大开,屋子里一片狼籍,一大堆泡面快餐盒扔在客厅的桌子上,老胜就坐在一堆垃圾后面悠闲自得的抽着烟看着电视。
我有些吃惊,几天没来这,还以为到了垃圾填埋场了,老胜看见我进屋,反应不是很大,说:“来了,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你这还能坐人?”我没看着到处是垃圾的屋子道。
老胜掐了烟头道:“挺干净的嘛,不坐你就站着吧。”
我没好气的一脚踢开沙发上一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一屁股坐下,问道:“怎么回事?你家卫艳呢?”
老胜长叹了一口气,嘴角朝厨房呶呶,这时卫艳端着一个泡面盒从厨房出来,边走边喊:“老公,吃饭了。”
我无语的看着端着泡面盒从厨房里出来的卫艳,道:“我说卫大小姐,怎么说你现在也是这里的女主人了,怎么也不收拾收拾,这地和垃圾场有得一拼了。”
卫艳把泡面盒子往老胜面前一放,笑道:“天寒来了啊?吃了没有?这里是乱了点,平时我也不会做务,这屋不是挺干净的嘛。”
看着眼前这个妖艳发女人,我也只能无奈的摇头,幸好好赖上的是老胜,要是赖上了我,就这样的,我还不得自杀,看来,有些女人在外面把自己打扮的妖艳动人干干净净,那在家里时绝对是两个人,所以找媳妇的话,人长得怎么样倒是其次,关键你得看她把家里收拾得怎么样,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不是过日子的女人。
老胜给了卫艳了一个让外人发冷得甜蜜式微笑,拿着筷子在泡面盒子里拔了几口,心口不一的赞着:“小艳泡的泡面就是味道好,老寒,你尝几口看看。”说着将一整碗泡面推到了我面前。
“别,我刚吃过晚饭,就是过来看看你们,看你们过得挺滋润的嘛,我还有事,我先回了。”像我这经常都被曾怡馨骂成脏鬼懒汉的人都在这里呆不下去了,可见这里还真是脏得很不一般,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哎,老寒,等等我,哥有事和你说。”老胜也连忙跟着站起来,追着我就出了门,关门时还不忘朝屋里的卫艳喊:“小艳,我和老寒出去有点事,晚上你别等我了,自己先睡。”
下了楼,我朝跟在我后面的老胜道:“你小子,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正房走了,还有偏房侍候你。”
老胜脑袋摇得和拔浪鼓似的,一脸的苦大仇深样,说:“哥哎,你别挖苦我了,这日子过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天泡面,我现在看见泡面我就想吐了。”
“即然过不下去,你还过,卫艳这样的女人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女人,你还真打算将就她了?”我道。
“我也不想将就她,可现在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是没说过要分手,要她回自己家,可是我一说,她就说肚子里有我的种了,我要是赶她走,那就是一死两条命,我能有什么办法。”老胜一张苦脸拉得比苦瓜还长。
“洪老虎去大连了。”我道。
“去大连了?!”老胜浑身一哆嗦:“靠!你怎么才说!”
我翻翻白眼道:“你妹的,洪老虎一上飞机我就电话你了,谁让你小子关机的,我看大年初一洪老虎就带着你爸妈杀过来了,你小子有得玩了。”
“这可如何是好啊!”老胜仰天长叹,一张苦瓜脸能挤出水来了:“我老爹那脾气……我住的那像垃圾场一样的窝……”
“行了,别嚎了,你还是赶紧想办法把卫艳支走吧,回头再找个钟点工收拾收拾你那窝,不说你爸妈会不会来,就是洪老虎回来看到你和卫艳把她精心收拾的家给整成了狗窝,她都能杀了你们。”我拍拍老胜的肩膀道。
老胜蹲在马路边长吁短叹,叽叽歪歪的骂自己为了三秒种快感居然整出了这么多麻烦事,说到伤心处,扬着拳头还想给自己的老二来上一拳,不过他最终没舍得。我说,你就是打烂了蛋蛋也没用,要想干净彻底,得挥刀自宫才行,完事了还可以拿着话儿到张婶的烧烤摊让张婶帮忙烤了还可以下酒。
老胜一本正经的说,这主意不错,要不咱兄弟一起自宫得了。
说话间,曾怡馨打电话来叫我回家吃饭,老胜一把抢过手机,嚎道:“老寒今晚被征用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把我郁闷得不行,也不知道曾怡馨会不会以为我在外面玩男女通吃的游戏。
老胜把手机扔回给我,抓着我的手就往前拖,道:“老寒,咱们去吃烧烤,老子要开点荤,老子今天不回走去了。”
我被老胜连拉带拖给弄到了张婶的烧烤摊上,老胜老远就扯着嗓子大声喊:“张婶,快给烤二十串猪鞭,十个鸡腿,其余的按着单子上的全来一份!”
我骂道:“你妹的,你跑烧烤摊子上来充大款算个毛线,有种你去五星大酒店抡着嗓子喊把单子上的全来一份,这才够种够牛13!”
老胜在一张桌子前坐下,翻着白眼道:“要不我们去五星大酒店厨房下面的地沟边等着,看看有什么残渣剩饭的,哥可着劲给你捞!”
这时候才七点多,烧烤摊上除了我和老胜就没别的客人,所以烧烤上得很快,功夫不大,张婶便把一大盘兹兹冒着油的猪鞭给端了上来,可能老胜这几天确实被卫艳的泡面给折磨的惨了,又要了一整件的啤酒,猪鞭一上来,老胜便用嘴里的镣牙咬开了二瓶啤酒,递了一瓶给我,自己拿着一瓶一仰脖子整瓶给干了。
“爽!”老胜擦了擦嘴角的残酒,长呼一口气嚎道。
吃着喝着,就说到了小张的事儿上(关于有读者说小张在看守所这段是个BUG,但前面的剧情不好改了,所以这段便不改了顺着前面的剧情接着写吧,否则后面的剧情全要动),老胜说本打算过了年趁着假期去一趟湖南把小张交待的事给办了,但现在后院起了火,估计是去不了了。我说,你不就是想我让我去嘛,行,这事总得要给小张办好了,我去便去吧。
老胜呲着牙一笑,说,“那辛苦寒哥了。”
“辛苦二字值屁钱,你要真有心,等会就请我去三温暖啥的吧,最近鸟儿都快生锈了,闲着没机巴事。”我一口咬掉半条猪鞭,说道。
老胜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道:“不是吧老寒,和你住一起的那妞你没上?”
“你说你的心思怎么这么猬琐,难怪你整得后院起火,小三夺位。老子和小曾是合租,不是合体,别用你那无耻的眼光来看待我们这纯洁的合租关系!”
“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送上门的食你会放过?合租,切,我看是大床合租吧。”老胜一脸鄙视的说道,根据他的想法,男女纯洁合租的事就好像黄鼠狼和老母鸡住在一个窝里,没什么好事。
我也懒得解释,和老胜说了也是白说,不过老胜的话也给我提了个醒,现在曾怡馨对我的态度好像还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长此以往下去还真有可能把合租给变成同居,二个房间给合并成一个房间,这听起来好像是美事件一件,但事实可不一定,要真整出个什么事了,绝对的麻烦,曾怡馨绝对不是一个好说话柔柔弱弱的女人。
一通烧烤吃得差不多,老胜一个劲的打着饱隔,刚要招呼张婶结帐时,一辆红色的莲花跑车和一辆保时捷停在了烧烤摊前,红色的莲花跑车我认识,水珊的,水珊的车出现在这里,那么可以肯定雾儿也是来了的,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和水珊一起从莲花跑车下来的并不是雾儿,而是一个气宇轩昴的青年男子,一身得体的休闲服套在那不低于1米8的高大身材上,更把这青年男子衬托得玉树临风,只是唯一让我觉得有些恶心的是,这厮长着一张娃娃脸,像台湾某还猪明星,以前雾儿每次看那部狗血电视剧时看到那张娃娃脸,我都有种想把拖鞋砸电视的冲动。
保时捷上下来的是一个头和土行孙差不多的货,长着一张猬琐的猪腰子脸,身上套着一件不伦不类的西装,有些像中东难民,土地行孙一下车,装逼似的抖了抖身上的西装,脑袋向前倾着转向车的另一边,作绅士模样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明艳动人的雾儿从车上下来,土行孙立即一脸猬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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