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雷劫。而为了成功的躲避雷劫。白真堂身上一定收集了不少防护类的法宝。我让白子辉送去的就是一块避雷石。这可是渡劫之人都梦寐以求的宝物。相信到时他一定会带在身上。”
“你在那块避雷石上动了手脚?”
“是的,我利用先祖遗留下来的隐匿阵盘。在避雷石中封印了一段雷及木。即使白真堂能熬过前八轮雷劫。在第九轮雷劫到来的时候,那块已经被我掏空的避雷石,就会自动碎裂,然后里面的雷及木会使雷劫的威力骤然增大五成,白真堂在猝不及防之下,只会有灰飞烟灭一个下场。”
玉儿说到此时,嘴角挂起的笑容。仿佛眼中已经看到了那一刻一般。足可见她对白真堂的恨有多深。哪怕是想象他的死,已经足以令得她快乐了。
牧戈听了,心中暗自感叹。这真是好毒的一条妙计啊!不过显然为了实现这条妙计,玉儿也是下了血本。他所说的这几样东西,显然都极其珍贵。但全部叠加在一起,却只为了杀死一人。显然对于玉儿来说,只要能杀死白真堂替自己的家人报仇,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牧戈和南宫玉墨都被玉儿的精神感动了。更何况云浮宗是他们共同的敌人。“你现在还能对他施展那个植魂术吗?”
玉儿听了一阵欣喜。“当然可以。只是要让他先把这个捆仙索解开。不然我的真气根本无法正常流转。”
牧戈点头,转而对着白子辉冷冷说道:“将你这个什么索解开。不然你会死得相当的痛苦。”还不待白子辉作出反应,整个能量网就开始急速的收缩。勒的白子辉全身的骨骼都咯咯作响,眼球都差点从眼眶中爆出来。
“我数到三。捆仙索不打开,你就变成肉泥。”
还不待牧戈开始数数。那条捆仙索就软塌塌的滑落到了地上。牧戈揉揉鼻子,看来这种从小飞扬跋扈娇生惯养的家伙还真是没有什么骨气呀。
捆仙索一松,玉儿立刻就从地上直起了身子。随后对着前方的空气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前辈出手相助。如能让玉儿偿了心愿,纵使即刻死去,也心满意足了。”
“咳咳,女娃娃不必如此。他现在也算是被我折磨的神志不清了。你抓紧时间吧。”
玉儿一听,立刻向身旁的白子辉靠了过去。先尝试着从他身上搜出了那个静心牌,没一会儿白子辉便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回过神来的玉儿脸上却挂满了满足的笑容。“前辈,我已经将意志成功植入了。白子辉一定会将一会儿我给他的避雷石送到白真堂的手中。”
说话时玉儿从戒指中取出一枚玉简恭恭敬敬的捧于手中。“这是我家先祖遗留下的阵法玉简,也算我手中家族不多的几件遗物之一。…………只可惜后人不孝,没能彻底参透其中的奥妙。以致家族实力一代不如一代,才有此下场。我虽自幼就开始参悟,可惜也是天赋平平。我今日愿意将此枚玉简赠与前辈,希望先祖的阵法可以在前辈手中得以发扬光大。”
牧戈听了心中感动。虽有心拒绝,但这份礼物实在重到了他无法拒绝的地步。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这枚玉简收入了戒指当中。玉儿见手中的玉简忽然消失,知道是被这名神秘的前辈取走,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我本是无意间路过顺手帮你而已。本没打算要什么回报。不过你这枚玉简实在让我无法拒绝。只能说一声衷心的感谢了。”
玉儿笑着从地上站起。“前辈不必如此客气。这礼物虽重,却于我并无多大用处。但我相信他一定能在前辈手中发扬光大。也不至于让先祖所学就此埋没了。”
“玉儿姑娘,我还有一个疑问,想向姑娘你请教一番。”
“前辈请讲。玉儿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想通过传送阵去龛励大陆。但又不希望被传送阵的看守发现。不知是否有这样的方法。”
玉儿听了皱眉,沉思了片刻。“按前辈所说,这个难度相当的大。可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传送阵的外围还有严密的阵法保护。如果没有通过看守的同意,任何人贸然进入,都会被外围的阵法绞杀在当场。”
说到这儿,玉儿显然觉得自己有些失言急忙深深的鞠了一躬。“前辈莫怪。以前被通天的修为。应该不至于被阵法所困。但是不被发现就不可能了。”
牧戈听了,心中凉凉。“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玉儿摇摇头。“如果先祖留下的那枚玉牌还在的话倒是不在话下。只可惜那枚玉牌现在已经不知所终了。”
“你将手摊开。”
听到这一声吩咐,玉儿不自觉的摊开了双手。这时她的手中忽然出现了一枚玉简。见到这枚玉简的一刹那,玉儿的手就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这……这就是先祖遗留下的玉牌。怎么可能?!前辈这是从何处所得?还望前辈告知。说着又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牧戈此时有些犹豫。要是告诉玉儿玉牌的出处。自欺欺人的身份多半很快就会暴露。可人家如此诚恳的问起,不说似乎又有些说不过去。思虑再三牧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一来就算自己不说,玉儿以后也许也能打听得到。二来自己现在还有求于人,实话实说才能充分的表达自己的诚意。
“这玉牌是从西陵城主公羊旬的戒指中得到的。”
玉儿一听立刻就似乎想到了什么。“这个红袖招是个对各种消息极其敏感的所在。我听说云浮宗最近一直在暗中搜捕一男一女。不知是否和前辈有关。”
牧戈倒是忘了这种烟花之地的特点。没想到玉儿竟然如此之快就联想到了。索性直接上前一步,将玉儿也整个罩入了隐形护盾之中。
玉儿忽然见到面前出现了一个美若天仙一般的女子,身旁还站着一个个子不高一身长满金毛的男人。瞬间就将这两人和消息中描述的二人对上了号。
“你们……”
南宫玉墨微微一笑。“玉儿姑娘莫怪。我们隐蔽身份,也有我们的苦衷。我们本来是想通过传送阵离开。但苦于无法进入。后来就碰到了这个嚣张的白少,本想找机会教训他一下,所以就跟到了这里。”
南宫玉墨的笑容即使玉儿见了,都不免一阵沉醉。“好美呀!……姑娘算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人了。”
南宫玉墨听了脸色微红。“我叫南宫玉墨,他叫牧戈。”
听到南宫玉墨的介绍,玉儿不自觉的好奇打量了一眼牧戈。牧戈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毕竟自己刚才装什么前辈,还让人家小姑娘给自己磕了好几个响头。现在身份暴露,自然心中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姑娘莫怪。我刚才……”
“牧大哥不必心有歉疚。刚才玉儿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纵使牧大哥刚才就显露身形,玉儿亦会如此做的。”
牧戈听了心中感激。没来由的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又提高了不少。“对了。有了这枚玉牌是不是就容易多了。”
玉儿点头。“这是自然。我想这枚玉牌一定是那晚父母不愿意玉牌落入云浮宗手中,而故意丢弃了。却不曾想,机缘巧合之下落入了公羊旬的手中。如今又辗转回到了我的手里,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说起这个,牧戈也适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第294章 白真堂()
“我很奇怪,当时公羊旬的儿子为了一点小事就追杀我们。我们也是不得已才设计杀了他们父子。只是这件事甚为隐秘。我一直想不通,云浮宗为什么就在那时知道玉牌在我们手中。并且开始到处搜捕我们。”
玉儿想了想。“我猜想这也许是公羊旬的妻子向云浮宗透露的消息。”
“为什么会这样猜想呢?”
“因为公羊旬有玉牌的事如果还有别人知道的话,一定是他身旁最亲近的人。还有就是公羊旬死后不久,城主府所有的人都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屠杀殆尽。”
牧戈懂了。一定是公羊旬的妻子报仇心切。故意将玉牌的事情透露给了云浮宗,本想借云浮宗之手为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报仇。可惜云浮宗怎么可能相信她的一面之词。相信玉牌已经被别人抢走。一定是将整个城主府的人都抓来严刑拷问。整个城主府只怕也被掘地三尺了。
“我懂了。难怪刚开始的时候对我们的搜捕力度似乎并没有那么大。反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力度越来越大了。”
玉儿点点头。忽然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从指尖逼出一滴精血滴到了玉牌之上。整个玉牌随即金光一闪,玉牌上的纹理仿佛都开始流动起来。
“这个玉牌如果落到非我郑家直系手中其实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只它只有通过郑家直系人的精血才能激活。现在我已经对传送阵有了绝对的控制权。只要龛励那边的传送阵开启,你们随时都可以隐身进入传送阵离开。”
牧戈听了心中大喜。这么多天以来,这是最好的一个消息了。望着地上的白子辉。“他怎么办?”
“他现在已经昏迷。等他明早醒来的时候。只会记得与我…………其他的事情都会忘掉。牧大哥一会儿可以先将他放开。我让他将避雷石收入戒指当中。他醒来时会以为是自己花大价钱购得。而且会相当积极的第一时间将这份大礼送到白真堂手中。”
牧戈点点头,一抬手收了能量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呵呵,玉儿姑娘,我对这个植魂术十分的有兴趣,不知能否传授一二。”
玉儿听了,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不瞒牧大哥说。这植魂术也算是我师门秘术。家师一再叮嘱,除了本门之人,概不外传。纵使是本门之内,也只有家师的几门亲传弟子修习了这门秘术。所以还望牧大哥能够体谅。”
提出这样的要求,牧戈本身就十分不好意思。本也没抱太大的希望,现在听到人家拒绝,自然不便再说什么。“呵呵,是我有些贪得无厌。提出这样的冒昧要求本就不应该,还请玉儿姑娘原谅。”玉儿本还担心牧戈会不高兴,却没想到这人如此通情达理。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当夜牧戈他们就在九层玉儿居住的小厢房内休息了一晚。白少一大早醒来,却不见玉儿的踪影。只有两名侍女,依然赤身的睡在他身旁。想想昨夜的欢乐时光,白少只感觉说不出的满足。倒也不介意玉儿已经离开,哈哈大笑的也起身走了。
白少走了之后,玉儿方才将那两名依然昏睡着的侍女叫醒,也将她们打发走了。等玉儿回到房间时,牧戈他们已经等候多时。“玉儿姑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听到牧戈的询问,玉儿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淡淡笑了起来。“牧大哥,玉墨姐姐你们可能还不清楚,这个传送阵每隔3日才开启半日。你们最快也要后天才能离开。”
牧戈一听傻了。原以为今天就能离开,却不曾想还要多逗留几日。玉儿也是个玲珑心思,生怕牧戈他们多想。接着又解释了一句。“这个传送阵需要两地传送阵均开启方能正常运作。因为洲际传送的费用高昂,真正能够承受的修士并不多。所以这许多年一直都是保持这样的频率。这样可以尽量将人集中起来传送。最大限度的节约传送灵石的消耗。”
牧戈知道玉儿如此解释,是怕自己误会。“后日就后日吧。其实即使你现在可以为我们单独开启传送阵我们也不会要求这样做的。毕竟这么做很容易让你暴露。还是等正常传送的时候,我们和其他人混在一起离开的好。”
玉儿感激的笑了笑。“多谢牧大哥,玉墨姐姐体谅。……其实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就是那个通行的玉牌。”
“有你的控制,我们现在不是不用玉牌也可以进入传送阵吗?”
“是这样不假。可是传送阵的运作是需要灵石的。负责看守的人是根据玉牌的数量来计量每次所需要消耗的灵石。这可不比城市之间的传送,投放一次灵石,可以使用多次。如果传送之中出现能量不济的话,很有可能造成传送通道瞬间崩溃。那样处在传送中的人就相当危险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们不购买玉牌,或者没有把它交到控制传送阵的人手中。就会造成他们灵石计算的误差。从而很可能引起传送过程中传送通道崩塌对吗?”
玉儿点了点头,显然确认了牧戈的说法。这下倒是把牧戈拦住了。首先购买玉牌的过程风险就极大。云浮宗那边很可能安排了专人负责将他们甄别出来。其次,即使将玉牌购买到手。如何将玉牌交到负责控制传送阵的人手中,也是个极大的问题。基本上来说,如果保持隐身状态,这根本就办不到。
南宫玉墨也皱起了眉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玉儿叹了口气。“本来如果能想办法偷偷将灵石添加入传送阵也就是了。可是添加灵石的入口就在传送阵看守的旁边。这么做很难不被发现。”
牧戈听到这里,倒是眼前一亮。滚滚体型小,隐匿能力又强最适合完成这项工作。“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能想办法解决。到时你只用保证,我们能够顺利进入传送阵就行了。”
玉儿听牧戈说可以解决,心中也很高兴。“那你们这几日就在我这里休息。外面毕竟有暴露的危险。反而是这里,毕竟是烟花之地,出入这里有权势的人也有不少。所以随意用神识在这里查探是很避讳的事情。”
就这样,牧戈与南宫玉墨安心的呆在了红袖招中。而滚滚则悄无声息的去了传送阵,又查探了一番。毕竟投放灵石可是关系到大家能否安全离开的重中之重。提前去熟悉一下投放灵石的位置也是好的。
牧戈昨夜就迫不及待的将那枚阵法玉简研究了一番。怎奈自己对这个毫无基础,一时间根本找不到头绪。南宫玉墨对阵法倒是有些研究。不过这个玉简中记载的很多阵法,显然也超出了她的理解范围。倒是当当牧戈的启蒙老师是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