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再次回到学宫城,天色已经不早了。
“嗯,该去接婉儿嫂嫂小姨子她们下班了。”
回到城中高手太监们又已经隐身于市井各处,只有皇帝和曾胖子两人。
他便对曾胖子吩咐道:“直接回沁香小居。”
马车径直回了靠近后山百里长廊的小院,没一会儿,婉儿三人就径直过来了。
嗯,此刻婉儿的气质,他觉得叫姚居士更合适。
居然不知觉间就散发出让他这个皇帝都觉凛然不可犯的气场。
比女班主任,女老师还要高几个段位。
女院长!
她看到皇帝,就问道:“学宫逛完了吗?”
“学宫那么大,哪能这么快就逛完呢。”
“那今晚就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明天接着逛。”
“啊?”皇帝很是惊讶的眨巴着眼睛。
“怎么,不行吗?”姚居士道。
皇帝当即道:“哪里,哪里,不回去就不回去。”
说着还扭头看向曾胖子问道:“曾将军,今晚就不回宫了,这需不需要对有关方面方面告知一声?”
这神秘的“有关方面”必然包含有秦相爷。
曾胖将军暗暗擦汗,觉得聂光义有一句话没说错,陛下和皇后娘娘真是般配啊,都是这么不靠谱,令人猝不及防。
但脸上还是平静的道:“这倒是不需要,毕竟学宫不比别处,其安全等级不比皇城差。不过,为了不至于让宫中慌乱,末将马上就遣人回去通禀一声。”
姚居士点点头,道:“那就好。”
然后就转身进屋了,皇帝陛下又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就屁颠颠的赶紧跟上了。
来学宫后婉儿似乎就变样了。
可他的想法却也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朕先有了婉儿,又有了姚居士,就像是名正言顺的有了两个老婆,真是不要太美妙啊。
院门关上,曾胖子被可怜巴巴的落在了外面,他也是眼巴巴的看着紧闭的院门,想着奇迹的发生。
可是,怎么可能呢,皇帝陛下现正美滋滋的享受四人世界呢。
从来到这个世界,哪怕在最落魄的逍遥侯阶段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皇帝陛下,今晚主动下厨,陪着嫂嫂做了一顿安心晚餐。
主要是嫂嫂在做,他跟在嫂嫂屁股后面各种帮忙(添乱)。
虽然味道与御膳房的大师傅们没法比,可四人依旧还是吃得点滴不剩。嫂嫂的爱心餐,温暖!
然后又陪小姨子去把碗筷刷了,一切都收拾停当。
皇帝陛下这才摘下围在腰间的围裙出来。
姚居士则是美滋滋的泡了杯热茶坐在厅中,这才是家中的真大爷啊。
“收拾好了?”她问。
“好了,都收拾好了。”皇帝陛下一边将手上的水渍在衣服上擦干,一边笑着说。
“那好,咱们走吧。”说着她便放下茶杯站起身来。
“走?去哪儿啊?”皇帝陛下懵懵的问。
姚居士没有先答他,而是对秀秀道:“之前说好了的,你待会就和秦姐姐一起早点睡吧,不用等我。”
秀秀有点闷闷不乐的点了点头,看了皇帝陛下一眼,突然又觉得不顺眼起来,“哼”的一声扭头转身去卧室了。
皇帝陛下又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嫂嫂,希望给点提示,嫂嫂却只是掩嘴轻笑,不理他。
“走吧。”姚居士又催促道。
“上车。”出了房间,她不知从何驱出一辆小马车,她就这么大马金刀的坐在驾车的位置上,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赶紧上车。
皇帝陛下也是横下一颗心了。
居士老婆,朕今晚就陪定你了,随便你怎么玩!
他揭开车帘便坐了进去。
马车起动,在夜色的大道上飞快的跑了起来,很快就出了学宫,进入学宫城范围。
夜色下的学宫静悄悄,夜色下的学宫城却越发显得灯火辉煌,热腾喧嚣。
姚居士赶着马车避开了那些人多繁华的去处,专门挑拣人少僻静的小道,她在学宫生活多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可说是了如指掌,驾着马车几乎没有减速,如游鱼一般穿城而过,最后来到一处码头上。
此处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停泊着数百艘小舟,而远处还有一个更大的码头,停泊着大船画舫。
第五十四章 红尘()
她将马车停在专门的泊车位,马匹牵进边上的马厩中,从旁边早有预备的袋子里倾出早就备好上好草料,倾了满满一槽,又查看了下旁边的水槽,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随便选了一艘小舟跳上去,手持长篙,对皇帝陛下招手道:“傻愣着干什么,快上来。”
当皇帝刚踏上小舟,她就轻轻一撑长篙,小舟如箭矢一般飞射而出,瞬间已经离岸数十米。
皇帝陛下感觉脚下虚浮,立足不稳,人就要被抛出船去,像钉子一样始终稳稳钉在小舟上的姚居士伸出一手将他拉住,另一只手持拿长篙,很有节奏的一下下点击水面,小舟之速如风似电,比骏马在大道上狂奔还要快。
她还一边对他解释道:“这些小舟都是公用的,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出入学海。”
说着她又对湖中远远近近点缀在各处的沙洲小岛介绍起来。
“这些有很多是天然的,也有一些是后来人为填土磊石筑起来的。最初学宫本想将其利用起来做教学用,但终因太过零星散碎,多有不便而作罢。
就此搁置自然更浪费,于是最终作为学宫所有教职人员的安家之地。一家一个小沙洲,可随各自心意建造,再加上环境私密宁静,对住家来说空间也足够广大,极合大家心意。
爹爹当时赶得巧,遇到一个老教员年迈要回故国颐养天年,刚好接手了他精心侍弄了几十年的小岛。上面有个小山丘终年烟云不散,私下又叫做烟陵小岛。我以前去学宫旁听为了方便,便顺便给自己起了个烟陵居士的雅号。”
“我和秦姐姐便是因此认识的,她当年也是经常乔装来学宫听学,她比我早来两年,又是神都长大的,算是半个小东主,对我真像姐姐一样,很是照顾。
然后她很突然的就不来了,我打听后才知道她被她以前经常挂嘴里的爷爷作为联姻之具嫁与太子为妻。
从那时起我们就断了联系,我入宫后这才再次续上这段缘分。这事当年对我的触动很大,应该算是我立誓创办女院这想法的最初根源吧。”
姚居士并不清冷,反而十分健谈,很多体己的私密话随意的说出。
皇帝陛下在她一手半牵半搀下勉强站稳,再加上舟速稳定下来,他的心也真正的静了下来。
繁星之下,巨湖无波,静如明镜。
小舟飞逝,如电似箭。
夜风拂面,偷偷看她分明、精致却又飒爽英气似被精雕细琢的侧脸,曲线。
夜风吹过,卷起她鬓间秀发拂过脸颊,鼻翼,眉梢
舞动,飞扬。
时而还拂过他的脸颊,鼻翼,眉梢,仿佛无声的挑逗。
他的心,悄悄地,怦然而动,一下下的跳动的更有力了。
他悄悄地用力抓紧握住自己的手,仿佛抓住了整个世界。
他觉得,哪怕时间就这么停止在这一刻,他也真的了无遗憾了。
她也渐渐地没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的点着长篙。
无声,静谧。
却又显得默契,和谐。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长篙点击水面的节奏减慢,舟速也慢了下来,她更用力的抓住他手,并用上了巧劲,让他不至于因小舟变速而摔倒。
“到了。”
小舟靠近一个小岛,停在一处古槐树下的小码头上。
她长篙随手轻抛,长篙就很准确的穿过小舟前端一个特制的小孔和码头上的一个小孔连在一起,小舟被稳稳定住。
可以看出,这在她已经是熟极而流的动作,可以想见以前多少年来她都是这样,撑着长篙,借此小舟,上学下学、上班下班
再次踏上陆地,他却仿佛是踏足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总觉脚下无力,人要倾倒一般,她用巧劲让他站稳,稍等了片刻,才道:“今晚我特地给爹爹打了招呼,他不会回来的。”
“什么意思?”
皇帝陛下不明白了,他之前某一刻还猜测着她今晚是要带自己来拜见老丈人呢。
她没说话,却是直接抓着他手就往小岛中间的院落里拉去
姚居士推开院门,经过一片中间铺着碎石路,两边种着一些菜蔬的小园。
穿过大厅,进入一个中间有假山,四角有虬结粗矮古树的后院。
左转,进入一座更加清雅,更加小巧的院落,种着一些被精心打理过的花草。
她拉着皇帝陛下再次从容穿过,她伸手就推开了正中那房间的大门。
虽没有灯,可星月之下,依然还是隐约可见这是一个女子的闺房,中间一张床榻。
看着这一切,一个念头在他心中升起,他满心的不可思议,眼睛越睁越大
不会吧!
“啪!”
姚居士一手拉着皇帝陛下进屋,一手反手就关上了房门,皇帝陛下一切的杂念都至此而断。
“呱呱呱呱呱”
一只青蛙跳上了房门前、屋檐下的石台阶上。
它静静地趴在那里,身子一鼓一胀着。
它听见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似乎遇到了某种阻碍,一声布帛撕裂的“哗啦”声响起。
而后,一个男子的声音响起:“居士,我想把灯点开。”
“不点。”
“可是这么黑什么都看不见啊,你看,你一用力就把我衣服给撕了。”
“点吧。”
片刻后,明亮的烛光从屋内透窗而出,正蹲在门缝间的它的身子也被一缕细细光芒分割成两半,青蛙一惊,“呱呱”两声,两个起跳就消失在黑暗的草丛中了。
屋内——
“咕嘟”
灯亮之后,男子吞咽的声音响起,而后又似口干舌燥的道,“居居士,我可以握住祂们吗?”
“嗯?”不解之音。
“你同意了啊我握住了,啊居士,我还想捏一捏,把玩祂们一会儿,可以吗?”
“嗯!”震惊之音。
“啊”男子发出长长的销魂赞叹音,又继续道:“居士,我还想舔尝一下。”
“嗯!”不敢置信之音。
“嗯哼”兼难以抑制之音。
良久,无声。
如果摈除掉浓重的呼吸声的话。
“居士,你腿不要绷这么紧嘛,呃,你这湿漉漉的不舒服吧,朕也给你舔舔吧。”
良久,无声。
然后,啪,啪,啪——嗵,嗵,嗵——之音有节奏的响起。
“居士,不要打,别打,我不问了行吧,直接做就是了,我这是侍候您呢,很舒服的,就让我试试嘛
啊,不要锤,不要掐,我是文弱书生,只动口不动手啊
啊,又打,我没说错话,你试试就知道,试试嘛,试试嘛,我不骗你
嘶嘶,好痛啊居士,下手这么狠,朕和你卯上了,要么你就弄死我吧,不然就要让你试试!
嘿嘿,嘿嘿,好,好,我不傻笑了,今晚不说话了。——我要开始了啊。”
星辉闪烁,巨湖中的小岛,幽静,寂静,虫鸣唧唧,祥和安宁。
渐渐地,一种气氛随着某种轻吟鸣唱,悄然扩散——
人间,红尘。
静谧,沸腾。
和谐!
第五十五章 里和面(第三更)()
翌日清晨,秋林雾散,暖阳初照。
真是一个晒被子的好天气。
姚居士精神饱满,面色红润的打开了房门。仿佛刚刚服用了十全大补丸。
她对身后道:“我要赶着上班呢,你若是想再赖床待会可没人送你。”
“好吧,等我一下”
“啊,居士,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呀!”
门口,面色红润,精神饱满的姚居士脚下一僵,施展高妙轻功拔地而起,很快,她就面色不改的再次站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一套衣物。
她将衣物扔进房间,道:“这是爹爹的衣物,你将就着穿吧。”
然后,窸窸窣窣的穿衣打理声。
很快,有气无力的皇帝陛下出现在门口,和就像是加了一条命的姚居士不同,他那苍白泛青的脸色简直就像是被抽干了精神元气,此刻虽说不上形容枯槁,但也差不了太多了。
另外,皇帝陛下的勃间有许多可疑的痕迹红色,青色就连脸颊上,眼角眉梢等处都有。
他丝毫都不觉得羞惭,这都是勋章啊,代表着朕不断完成各项伟大成就的艰难历程。
她看了他一眼,仿佛那一切的痕迹都不存在,道:“你的身子太虚了,要赶紧练练。”
皇帝陛下近乎于恼羞成怒的理论道:“什么叫虚,我这是弱,我一个文弱书生,能和你绝世高手相提并论吗?”
姚居士转头,目视远方,淡淡道:“虚弱,虚弱,虚不离弱,弱不离虚。”
皇帝陛下张了张嘴,最终无话可说的悻悻,捏着拳头,发着狠劲,低声道:“好吧,我回去就要努力练功!”
简直太丢人了。
除了前半段那美妙滋味差点把他化死,他虽不敢问,但相信居士也有同感。
可真正剑及履及,美妙的滋味反而没体会到多少,他相信居士亦有同感。
全被他柔弱的身子骨给耽搁了。
最初姚居士或许也是有些紧张有些痛楚,双腿就本能的用力了些,然后,他的小腰差点被夹断。
然后,姚居士醒过神来,全程把他当瓷娃娃哄着护着,哪再敢放心玩耍,全程都是提着一颗心,生怕瓷娃娃磕伤碰残了。
可最终还是又出了状况,正在瓷娃娃一泻汪洋的时候,一股吸力莫名而起,让他居然有止不住的势头,而且,姚居士又控制不住的弄紧他了,又差点给弄断。
爽快的哼哼迅速变成了惨叫的哼哼。
然后刚起了点兴头的姚居士又赶紧从正准备飞翔的云端下来救场。
简直是人生之耻!
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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