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金融大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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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暴富:金融大鳄-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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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抬起双臂勾住我的脖子,仰起泪眼婆娑的脸,小嘴就亲在了我嘴上。过了半晌,才松开我,脸红红的、带着羞涩的笑意低声说道:“抱我到床上去,既然你今晚还要赶着回去,那咱们就白日宣淫。”

    我略微一迟疑,还是将她抱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一番恩爱过后,看着躺在我怀中正顽皮的用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玩的兰沪,我心里对锦秋的愧疚感又冒了出来,只觉得每多和兰沪缠绵一秒,我就多对不起锦秋一分。

    我轻轻推开兰沪,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去拿手机订机票。”说着就起身下床,走出卧室,到客厅沙发上我的包里找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下午三点半了,于是我订了一张六点钟从上海虹桥机场起飞回北京的机票。

    我正在手机上操作着,就见兰沪也光着身子走了出来,走到门口从她自己的包包里找出身份证来给我:“阡哥,顺便也帮我订一张,星期二到沈阳的。”

    “嗯。”我答应一声,一边在手机上操作着,一边随口问道:“你要去沈阳出差啊。”

    “去本溪,星期三上午本钢有一个月底发布会,我们领导安排我去参加一下,因为要先到沈阳,再转车到本溪,所以我星期二就得赶过去。”

    听她提到本溪、本钢,我心里忽然想到一个人——刘洋洋。

    关于打压东华纺织股价的事情,我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方案框架,但是其中有一个比较重要的环节还缺乏可以落地实施的具体操作办法,原因是我身边缺一个可以绝对信任、又懂化学化工的人。而刘洋洋就恰好是这么一个人,只是太长时间没有联系,我都几乎把她给忘了。

    刘洋洋是辽宁本溪人,父母都是本钢集团的工人,她是家里的独生女儿,2007年从西安一所重点大学研究生毕业,学的好像就是化学方面的专业,毕业之后回到辽宁一家制药企业做技术研发工作。恰好我们当年接了这家企业的上市保荐工作,我们团队一帮同事入驻该企业开展工作,因此认识了刘洋洋。一来二去的,她就和我当时关系最好的一位同事陈敬文好上了。

    2008年6月我们结束了在辽宁的工作返回北京,9月份的时候刘洋洋忽然挺着个大肚子来北京找陈敬文,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要和陈敬文结婚。可陈敬文并不想和她结婚,而且当时已经另有新欢了,怕被他的新欢知道这事,于是就把刘洋洋安排了暂时住在我家里,我那时候还是单身,也不太介意这些问题。他们俩吵吵闹闹争执了半个多月,最后刘洋洋接受了陈敬文20万块钱、打掉孩子、分手的条件,负气回了辽宁,此后我们很长时间都没再联系过。

    一直到去年6月份,就在我结婚前夕,刘洋洋忽然又来了北京,而且直接找到我家里。

    我这才知道,两年前她回到辽宁,由于身体原因,肚子里的孩子没能打掉,2009年2月生了下来,是个女儿,小名叫苗苗。刘洋洋的父亲本来就有多年的矽肺病,独生女儿刘洋洋作为家里原本的骄傲,现在却未婚产子,引来周围邻里各种流言蜚语不断,这脸着实丢大了,老头受不了刺激,没多久就撒手西去。刘洋洋的母亲在连番刺激之下也疯了,原本好好一个家就此家破人亡。而且孩子苗苗因为是非婚生子,没有准生证,没法落户,成了黑人。

    刘洋洋一个人既要抚养女儿,又要照顾疯疯癫癫的母亲,根本分不出身来去工作,坐吃山空,当初陈敬文给的那笔钱很快就花光了,生活陷入了困境。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到北京来找陈敬文,希望陈敬文能想办法给孩子落个户,并且照管孩子年把时间,到孩子能上幼儿园她就接回去,这期间她自己好抽出身来去找工作。可她给陈敬文打电话,陈敬文根本就不接,她没有办法,只好到我家里来找我帮忙。

    彼时陈敬文刚刚结婚不久,而且老岳父是一个副部级的高官,因此他根本不敢应承刘洋洋这事,只是想方设法的拖延遮掩,最后还是在我的设计之下,刘洋洋直接找到了他老婆王云茜。一番商谈,王云茜答应帮忙给孩子解决户口问题,并且给了刘洋洋十万块钱,条件是双方签署了一份经公证的断绝关系协议,陈敬文从今往后和刘洋洋母女再无瓜葛。

    我两次在关键时候帮助了刘洋洋,她对我充满了感激,因此于我而言,她是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同时,她还是化学化工方面的专业人士!

第160章 情人(六)() 
第160章 情人(六)

    订好两张机票,我又让兰沪先别出声,随即就拨通了刘洋洋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刘洋洋的声音答应道:“常哥。” 听她声音轻快,我感觉似乎还带着点轻轻的笑意,和去年到我家的时候已经有了很大不同,那时候她整个人十分落魄憔悴,说话开口总是先叹气。看来最近这一年多时间,她情况有所改善,过得还算如意。

    我笑道:“洋洋你好,好久没联系了,最近怎么样,你和苗苗都还好吧?”

    “嗯,我们都挺好的,苗苗今年九月份已经送去上幼儿园了,我自己也找了份工作,现在在一家教育辅导公司工作。”她轻声笑道:“常哥你们呢,你和锦秋姐都挺好吧?”

    “我们也都挺好。”我随口答应一声,就说道:“洋洋,我记得你原来大学时候好像是学化学的吧?”

    “是啊,我本科和研究生都是学化工制药工程的。”

    “洋洋,是这样的,我现在碰上点事情,想要做一个比较专业的纺织品有害物质残留检测试验,但是这个试验的某些情况可能需要保密,因为担心泄密,所以我也不方便去委托那些专门机构来做,你看你能帮我做一下吗?”

    她略微沉默了一下,说道:“我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倒是没问题,纺织品的有害物质残留,主要是杀虫剂、印染颜料以及重金属这三方面,但是每一个方面又具体包括很多物质,常哥你是要做一个全面检测,还是只是针对某些特定残留物的检测?如果要做全面检测的话,那是一个很大的工程,需要很长时间,用到很多设备和试剂,必须得找一个专业的实验室才能做。如果只是检测某一种特定物质残留情况的话,那就要看具体是什么物质了,有些还是需要比较专业的实验设备,有些在普通的中学化学实验室都能检测出来。”

    我想了一下,说道:“洋洋,这些化学方面的专业知识我所知不多,所以我一时也不明白究竟怎么检测最合适。要不这样吧,你看你最近什么时候方便,我去一趟本溪,当面跟你说说事情始末,然后你从专业角度给我拿出一个合适的方案来,怎么样?”

    听到我也要去本溪,我身旁的兰沪顿时又来了精神,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对着我挤眉弄眼的,我报以她一个微笑,就听电话里刘洋洋说道:“常哥你要来本溪啊,那当然最好了。我下周星期三、星期四休息,你看这两天可以吗?”

    我在心里略微一琢磨,兰沪星期二、星期三在本溪,我最好和她错开了,于是说道:“那我就星期四去吧。”我话一出口,就看到兰沪撅了撅嘴想要说什么,我急忙探手在她下巴上轻轻捏了一下,摇摇头示意她别吭声。

    刘洋洋说道:“嗯,好的,常哥,那星期四我就不安排别的事了,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兰沪就迫不及待的撅着嘴对我说道:“你就不能提前一两天去啊,这样咱们还可以在本溪聚一聚,明明先那会儿你才说的,往后一段时间咱俩要尽量少碰面,好不容有这么个机会一起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小聚一下,你还又跟我错开了。”

    我摇头笑道:“没办法啊,我也想跟你一个时间去,可是我要找的这个人星期四、星期五才有空,所以最快我也要星期四才能去啊,去早了人家没空。”

    “你提前一天去陪陪我有什么嘛。”她撅着嘴说道:“反正你现在已经是执行总监了,你的出差行止都是自己安排决定的,谁也管不着你。”

    我摇头苦笑道:“哪有那么简单啊。你刚才也听见了,这人和锦秋认识,她都跟我说了星期四、星期五才有空,我如果提前到星期三去的话,锦秋知道了肯定会起疑的,到时候解释起来麻烦。”

    她不情不愿的哼哼了一声,也就不再纠缠,转而问道:“阡哥你要做什么纺织品有害物残留检测啊,是不是要检测一下东华纺织的产品?”

    我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要拿到一份它们公司产品有害物残留严重超标的检测报告,然后让武汉那个什么一呼网络信息科技公司给我发出去,到时候你们就盯紧了那二十五个账号,把所有证据都留下来。”

    “嗯,我知道,你放心吧。”兰沪答应一声,又说道:“可是你怎么知道东华纺织的产品有害物质残留就一定超标啊,要是检测结果表明人家没问题呢?”

    “这没关系,就算没问题我也要让它有问题,大不了检测的时候做个弊,我必须要得到一个我想要的结果。”我说道:“我这也是从那个狗屁‘一呼信息’那里得到的灵感,那天他们和我说,他们公司的宗旨是‘抹黑振臂一呼、洗白痴人说梦’,我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让东华纺织洗白无门。”

    兰沪摇头笑道:“这类事情,其实在法律上、以及专业人员圈子里洗白不难,难的是在舆论上、在老百姓心里洗白,几乎不可能,因为现在的大多数老百姓、特别是通过网络了解新闻的那些,就喜欢相信负面的东西,投其所好,我们媒体自然也就喜欢报道负面的信息。假如东华纺织的产品没问题,它们想要洗白,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家专门的检测机构重新检测,但是拿出来的检测结果,在法院和专业人士圈子里有用,要搁到舆论圈里,一点用没有,甚至还会起到反作用,因为只要稍微引导一下,就可以将它往舞弊、作假方面引导,到时候没准还把检测机构都拖下水,检测机构自己都连带着变黑了。”

    “哈哈,我要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我开心的笑道:“他们的洗白检测结果在法庭上有用,这才能给那些微博扣上‘散布虚假不实消息、扰乱证券市场’的帽子。在舆论上起反作用,这样才有助于东华纺织的股价下行。”

    兰沪也笑了笑,又说道:“阡哥,快四点钟了,既然你执意要回去,六点钟的飞机,那也该动身去机场了,不能耽搁了,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我答应一声,我们俩就起身回到卧室,将刚才脱下来扔了一地的各自的衣服捡起来穿上,看着她身上那件带褶皱领的酒红色衬衣,完全没有了她以往一贯的简洁利索,总觉得有些别扭,忍不住对她说道:“兰兰,我仔细琢磨了一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有点不习惯,我还是觉得你像从前那样穿衣服更好看,精神利索,假小子就假小子吧,我喜欢有个假小子的女人。”

    她探手在我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带着甜甜的笑意剜了我一眼:“这几身衣服可是好几千块钱呢,你不习惯也得习惯。”

第161章 风衣() 
第161章 风衣

    我回到北京,走出机场到达大厅,见到来接我的锦秋的时候,已经快晚上九点了,锦秋挽着我的胳膊向停车场走去,一边就问我道:“怎么样,老公,顺利吗?”

    “挺顺利的,完全按照我之前的构想达成了合作方案。 ”我说道:“对了,宝贝,先跟你说一声,我星期四要去一趟本溪,见见刘洋洋,我要让她帮我设计个方案检测一下东华纺织产品的有害物质残留情况。”

    “刘洋洋?说起来好长时间没她的消息了,她现在怎么样?”锦秋问道。

    “好像还不错吧,我今天下午给她打了个电话,她目前在一家教育培训机构工作,苗苗也上幼儿园了,母女俩生活也算是安定下来了。”

    “那就好,不过她还有个精神病的妈要照顾,上有老小有小的,即便她有工作了,想来压力也还是不小。”锦秋说道:“你找她这事也算是富通集团上市项目中的一个分支环节,有项目运作费用在那里,事情办完,该给人家点劳务费的,你可别光是讲人情啊。”

    “那当然了,你放心,我知道。”

    回到家里,进门到衣帽间,我习惯性的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随手扔在更衣台上,锦秋也习惯性的一手拿起衣服,一手拿了个衣架准备帮我挂起来,刚把衣架套进衣服,她却忽然就愣住了,扭头看着我说道:“这衣服不是你穿着去的那件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坏了坏了,今天兰沪让我换衣服,后来穿着也就忘了,一直没再换回来。两件衣服虽然品牌、样式全都一样,乍一看看不出什么区别,特别是这种大晚上的。可毕竟这件是新的,我穿着去那件是旧的,已经买了有将近两年了,锦秋作为我老婆,经常给我收拾整理衣物,一拿到手里肯定就能知道不是同一件,想抵赖都赖不过去,这可怎么办?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如果随便编个借口说那件破了坏了,所以我自己又买了这件新的,肯定蒙混不过去,因为我如果这样说的话,锦秋肯定会管我要发票和维修保养的单据,我们家这些东西都是她收了统一存放的。我只好一边开动脑筋想怎么解释,一边打个哈哈拖延时间:“宝贝,你也太厉害了,我看着这两件衣服完全是一模一样的,你怎么就能一眼看出来不一样呢?不愧是我常阡的老婆,就是不一样,对我的一切都……”

    “你少来,到底怎么回事?”锦秋不待我说完,就沈着脸打断了我:“你是不是又去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一模一样的阿玛尼风衣,其实这已经是我的第三件了,第一件是2008年冬天的时候我自己买的,去年元旦节的时候我穿着那件衣服和锦秋一起去彭城办事,当时我们俩的关系有点像今天我和兰沪这样,还只是情人关系。那是我经田保东介绍、第一次和王奎亮接触,他给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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