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回事?
韩冰对于今儿接连遇到这莫名跨度感到不可思议。
其实,换作是谁,都会如此。
只是韩冰此次,却并没有那样的好运。
黄沙漫漫的土地上,一块巨大的石碑写着:倾城。
韩冰看着满眼黄沙,荒凉无比的一大片地儿,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咔嚓咔擦。”
车子没油了,发动机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我晕,油还没加,又跨度到新地方了。今儿怎么回事,难道传送阵太多?
就这时,一魁梧的男子手拿大刀,走了过来,“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韩冰从布满黄沙的车子冒出了头,笑着说:“大哥,你在拍电影吗?”
魁梧男子摸着脑袋,扛着大刀,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拍电影?我看你脑壳打铁了。这是进倾城的唯一通道,你小子开了个怪玩意儿还想跑我们倾城来惹事?”大刀男子眼中露出了凶狠
之气,仿佛一刀就要将韩冰劈成两半。
韩冰在绵竹呆了十年,以前学的内家功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大个子,心中也有几分害怕。
“啪!”
大个子将刀劈在车子的引擎盖上,顿时冒出了一道青烟来。
韩冰见势不对,忙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可一相比,他太过单薄,而大个子太过魁梧,整整超过了韩冰一半的体积。
大个子歪嘴冷笑,轻轻松松的从车子里抽出大刀。
只是,那“嘎吱嘎吱”的声响,让韩冰顿觉耳膜阵痛。
大汉虽表面潇洒,内心却狂叫苦:特么的,这什么破玩意儿,居然这么费力。
韩冰忙笑着说:“大哥,有话好说,小弟刚来这地方,请多指教,要不你收我当小弟吧。”
大汉笑得更甚了,内心的轻蔑之情不言而喻。“你这瘦胳膊瘦腿的,能做什么?当我小弟,你还不配。”
韩冰摊摊手,无奈的从兜里掏出几十块钱,笑着说:“这些够了吗?”
大汉看着几张破纸,一刀将之劈裂,不带一丝清风。刀法之狠、之准,让手捏另一半的韩冰都为之震惊。
“你拿的什么破玩意儿,想忽悠老子。”
韩冰心中蛋疼:特么的,老子要挣一个月,才能挣这么多钱去了,你特么的就这么轻描淡写的给老子劈了。
可是,他却不敢叫嚣,尽管身怀绝技。
最近心中不爽,看到复仇者联盟2的特效竟然用了天神的功法效果设定。啊啊啊,从08年在点娘上传第一本这概念文时,就是这样的功法设定啊。写得慢,就是这么苦逼吗?
终于穿回来了,这两个月过了,就可以开挂般的更文了吧,公孙家的族比,不容错过,爱你们,么么哒。
对了,公孙宏军在上海,请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
你的角色不会给你切掉的啦——你爸爸来我家里了,所以,又穿回来写你了哈。
谢谢鸡腿天天的签到,给我的鼓励。上夜班,白天多休息。晚安。
第四百三十章 一封长信1()
在这个社会上,有一类人,为了社会安稳,默默付出了所有年少时光和青春年华。
当然,爱情是他们永不可及的昂贵奢侈品。
他们付出了所有,到最后,却找不到今生的归属。
因经历了太多风风雨雨,因看透了人世冷暖,他们更期盼能有一个温暖的港湾可以栖息,可某一时刻,他们不知道哪里才算安全之地。
也许,他们只想挽回一个人的心,不是吗?
或者他们只想回到原本的正轨,不负此生。
就像我,一直不愿结婚,到最后宁愿把自己关闭在自己的世界中,跟一群不认识的朋友高谈阔论。甚至还在老槐树群里,跟兰州大学的教授及家长们讨论,“究竟要不要孩子上学。”
那会儿,我也是脑壳打铁,竟然说以后不要我的孩子上学——可是,我自己却多么想要去上学。
可,我想上学的目的很单纯,就是要让他当我陪读。
就像当年他去上学,都带了陪读一样。
那是03年非典,他回来了,全城大搞卫生。
卫生局每天拿一瓶消毒片去各家店里发放,我就每天累得要死要活的打扫卫生,而我妈却带着店里的小朋友们出去吃串串唱歌,好不快活。
他回来那天,他大爹跟我说他的时候,我只听到“陪读”这个重点词汇,心里不爽了好几天。
干妈也在吃饭前来跟我说,“谢波儿在对面请我们吃饭。”
我默默听着,不敢表露出一丝情绪来,深怕被她看穿了我的心思。那天她穿着她喜欢的油绿色运动套装,看着我的眼睛脸上挂着某种笑意,仿佛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
那会儿我好想干妈主动说,带我去看看他。
可是她并未说。
在她走后,我就生着闷气,别扭的坐在吧台那看着书,时不时透过玻璃门以为会看到他们吃饭出来,想瞧瞧他究竟长什么样子——就像刚上初中时,我第一时间好奇的想见到爸爸妈妈给我洗脑教育里的主人公般,跑去问谢波儿是谁样。
不见本尊,又怎会知道王生华老师是给怎样的学生辅导呢?
甚至我在想,王生华老师给他当家庭教师时,带去的所有试卷,是否都是我出的题和解的答案呢?
或者,他有没有在他面前提过我的名字,我想,他是有的。
毕竟王老师是我最佩服的数学老师,我经常在爸爸面前如此说——思维灵活,认真负责。
可那年却并不像上学般如愿,我并未见到他,仿佛他凭空消失了般。
明明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心阁的大门。
那会儿我也没冲出去到对面问他的本领——现在我也没,毕竟什么事儿不都应该男生主动吗?要是表错了情,多尴尬。
加之有些错过很遗憾,那会儿我有男朋友了。
貌似费翔来开演唱会什么的,发型就是由他负责。
当时在伊藤洋华堂寻找人生的我很是迷茫,一边怨恨妈妈不让我去昆明同喜欢的人简单的生活,于是在他生日前夕,就一个人提着行李箱离家出走,去找他。
当然,并未找到他,却被何半路拦截拐了回来。
那会儿在伊藤上班的时候,遇到了何,他在紫薇酒店的停车场看到了我,于是大家约着去水吧玩。
对于省城一切都很新鲜的我来说,超级喜欢华美那栋大楼上挂着的大大的李湘的海报。
于是,一月刚完,便回家开了个美容美体美发的小店。
可是,他却太过风流,在我眼皮底下耍了好多女朋友,最气愤的一次是同我表哥在一个歌城玩,我得到线报就叫三轮带我去那歌城,一进门,便见他跟我表哥一人带一个美女唱着歌。
他更是过分,还给那个美女喂糖吃。
我想不通,老娘每天累死累活赚钱,连穿的用的都是我为他安排,居然还背着我找其他女人,更何况是跟我表哥一起。
我当时笑了笑,转身就走。留下错愕惊诧的他们继续happy。
不过等我送我妈妈回去后,我便去了王勇当时开的小酒吧,叫了好几瓶酒,一边在偌大的包间里唱着歌,一边一个人喝着酒,流着不值钱的眼泪。
我们经常在那里唱歌。
因我妈喜欢唱歌玩,而我却不怎么喜欢,却不得不叫上店里的小朋友陪我妈。
可是何总是不知趣,经常带女生在街上晃荡,搞得卖水果,卖烧烤的都以为他是我妈儿子,当着我面说:“你儿子带着你媳妇去前面歌厅耍了。”
我真想说,操蛋的人生,操蛋的男人。
不过我并没有,因为我并不知道人的一生究竟要怎么过。
而跟他吵架,他总说我爱着别的男人,本来又不喜欢他。
我真的觉得男生怎么活得这么见识短浅。
爱,也要比较吗?
如果真这样,那么很抱歉,姐谁都不想爱。
因为起点太高,其他人都不能比。
姐都没有比较,为何其他人还要比较呢?
那年他耍了一个女孩子,蛮漂亮的,不过那女孩子的男朋友跑店里问我妈要钱。我妈给我打电话,她便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对付五个小男生。
我冷冷的跟他说,没有。
几个男生跟我说,没有就要把铺子砸了。
我笑着说:“如果把我铺子砸了,我让你赔五万。”
他们不信邪,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这么说。
后来他们说,是因为我男朋友碰了他们谁的女朋友。
我操,我还是受害人呢,还来问我要钱。
后来为这事,我去了剑南春大酒店十四楼同十几个男人坐在大长桌喝了几杯酒,算是这件事了了。
长长的桌子前,我的对面坐着田强,他盯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们叫我叫他二哥,我叫了。
他们说我是最小的妹妹。
昏暗的灯光下,貌似就我跟他岁数最小,而也只有我一个女生。
后来他们谈什么事儿,我没听清,我就好奇的看着田强,因为他一直好奇的看着我。
十点左右,他们要唱歌,我说了句,“我回去了,店里还要我回去锁门。”
田强很是傲慢,看了我一眼,站起身转身往里面走,其他人也跟着站起来跟他走。而我并未回头的转身出了包间门,一个人下楼走了。
至此,我从未见过他。
不过再也没人来店里惹是生非了。
那时候我真的很郁闷,为什么小男生都这么爱捣蛋。
难道不知道生活本就不容易吗?
后来广汉的刘每周都会带着兄弟开车来店里看我,跟我妈说他要追我。
可我妈跟他说,我有对象,不行。
他并不放弃。
那会儿,男朋友还是耍女朋友,气得我要死要活,于是跟着刘去了几次ktv。
他说他隔三四天来这边一次,因为要请人吃喝玩乐一场。
有一次喝得烂醉如泥的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群魔乱舞,正巧碰到了一个曾经的同学走了进来,那是李盼。
我醉醺醺抬起头,认出了他,便问他,“李盼,你知道李跃在哪儿吗?”
他说不知道,快速的消失在我的眼前。
刘跟他兄弟每次都带着喝醉的我回到我们店里,而我总吐得满地都是。
除了酒,仿佛我已找不到什么可以麻痹自己。
而我男朋友却仿佛跟美人一直有着关系,我也麻木得并不想管他,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强求的,都不是自己的。
爱我的人,愿意为我付出的人,便会好好的珍惜我,不珍惜的,我为他哭死哭活也是枉然。
那会儿跟我差不多大的刘说,带我回广汉,也别这么辛苦开店了。
我不懂自己的未来究竟是什么,我只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不行吗?
为什么都觉得自己很可怜,对深爱过自己或者自己深爱过的人都能痛下狠手呢?
这个世界没有大团圆,张爱玲只能写下小团圆,而生活又怎么可能有大团圆呢?
人生,毕竟都有舍有得。
而今儿,算是舍弃了吗?
就如在我身边的人,我都用真心待过他们一般。
爱情的世界里所谓的门当户对,又有多少只是幻觉,或者是别人造势而成的假象呢?
不过父母为了子女筹划,那是应该的,谁都想子女过得幸福快乐。而不是像我妈妈那般,一味的把我往土里埋,只为了自己苟延残喘的活着——她自认为的幸福,却不是我要的生活。
以前家里有人跟我说,是她害死了我爸爸,我不信。
可为何现在,我觉得她就是那样呢,不仅害死了我爸爸,还想害死我。
不然为何要这样对我,这么多年都这样对我呢。
为何人性里有那般自私,为什么,为什么,谁可以告诉我。
爸爸,为什么你们要一起自杀,却偏偏是你死了,而她还好好的活着折磨我?
爸爸,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一起自杀?
爸爸,为什么你死之前还要给我轮番洗脑?
现在想想,那时的我就如同一个超级长工,不但要管我妈的一切生活,还得负担她因疑病症而导致的高昂医疗费用。
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还得考虑下个季度进货,房租,工资等等事儿。可她怎么,不仅总传这样那样别人的闲话,还理直气壮的说用她的钱怎样那样,从不知为人分担忧愁。
很是搞笑,我爸遗嘱写得清清楚楚,哪些钱是给我上学的——就算没那遗嘱,遗产也应是我们一人一半。
也从不赚钱,我一直工作着养她。
若要算起来,当年她欠我太多。
而我凭什么要听她摆布。
凭什么用道德的枷锁强迫我,凭什么杜撰和编排我的人生。
让我找了如今的老公,出了事儿怪我欠她钱。
要说什么最亲,从她身上我就看出来了,钱才是最亲的。
感情,她对我并没有。
母爱,她对我也没有。
我一直念着她没人管,为她付出,而她为我考虑过什么呢?
没有。
有很多时候,我觉得遗传基因很重要,而我身上并没有她丝毫遗传基因。
而我是只像我爸爸一样的傻子,任劳任怨还总发现别人人性光辉点的那种人。
其实每个人都有缺点,不是吗?
永远记着别人的缺点,不自我审视自己的缺点,还时时念着别人过往点滴的小错误,是否是不明智呢?
在我被我妈和小孃强制带着回到乡下那年同干妈分别时,她跟我说,“如果没你妈,那年我就收养你了,让你去国外留学读书。”
于是乎,我妈不让我再跟任何人来往。
也许每个当妈的都这样子,可是换作我,我会努力奋斗让自己有能力给自己子女同等的条件,而不是一味的要让自己的子女活得卑微下贱。
还主动谩骂诋毁,真是没有教养。居然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