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地,这老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觉,还要到哪里去?
闻人悄悄跟在后面,决定一探究竟,反正闲着无事。
只见沈星松在山路上健步如飞,一步三丈,闻人轻手轻脚竟然有些赶不上。索性召出小灰,升到空中。盘坐云上,将金丹运转至印堂穴,放出神光将整个山头笼罩其中,以精神力感应沈星松的行动方向。
不到半刻,沈星松已来到山下。他的步伐慢了一些,在街道上转入一条巷子,在一座宅院门口停住,在大门上轻敲两声,便有一老妇咳嗽着来打开了门。
闻人在宅院后方降下云头,见这院子里只一幢二层竹楼,便翻墙而入,将身子贴在二楼窗户外面,脚踩在胳膊粗的竹架上面。窗户是半悬窗,支开了一半透风。闻人闻着从里面的飘出的熏香,侧脸从窗缝往里看。
今夜无月,屋里漆黑一片。但闻人黑暗中视物如白昼,只见这是一间女子卧室,里面日常用具一应尽有,一张竹床上挂着防蚊纹帐,一个女子侧身躺在上面,呼呼熟睡。从身段线条来看,妙龄女子无疑。
脚步声响,竹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老妇端着防风灯走进来,将灯放在屋内桌上,然后去唤醒床上的女子。跟在后面进来的沈星松,对老妇道:“你出去吧!”
女子从床上起来,睡眼矇眬,将披散的长发,挽到脑后,向桌前走了过来。
窗外偷看的闻人,借着桌上的灯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不由大吃一惊:“沈可儿!”
第四式 阴阳双生!()
窗外偷看的闻人,借着桌上的灯光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不由大吃一惊:“沈可儿!”
“沈爷,你怎么才来呀——”这女子拖着长长的腻音,发着嗲向沈星松身上依去。
她一开口说话,闻人就意识到这不是沈可儿,只是长得有几分像而已,而且又穿着与沈可儿一样的紫色丝绸睡衣。她长相也算秀丽,只是没有沈可儿那种清新味道;她的睡衣没有系上,里面一丝不挂,丰满有肉,但远不如沈可儿挺拔俊秀,荡人心魄。
沈星松不假颜色,将双手按在女子肩上,道:“跪下!”
女子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只见沈星松将腰带松开,敞开道袍,褪下底裤,那女子立时把头凑了上去,将那翘起的黑瘦之物含在口中,一吞一吐。沈老道满意地闭起双眼,将头仰起,嘴里发出丝丝的吸气声。
“我去,竟然可以这样搞?”闻人在心中叹道,他在五里堆村看得男女这事也不少,但农村粗夫哪懂得这么多,都是在床上叠罗汉而已。只看得他全身发热,下面不由膨胀起来。
绿水斥道:“浑小子,你在看什么鬼东西?怎么心里尽是一些肮脏的念头!”
老刀笑道:“你喊什么,让这小子见见世面呗!”
闻人脸色一红,将双眼移开,心道:“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不睡觉?老是偷听我心里话做什么?还要不要人活啦!”
绿水道:“你心里话不要讲得太大声!”
闻人大感扫兴,郁闷不已,就想离开。老道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婊子而已,也没什么好看的。原先沈可儿说这老家伙是色狼,看来还是有据可依的。
却听到屋里传来啪啪啪的声音,老道喘息着道:“可儿,我厉害么?”
听声音奇怪,闻人忍不住又凑到窗前,只见那女子上身趴在桌上,圆臀高耸,老道站在她身后,双手扶着她的髋部,不停地将她往自己腰间撞击,故此发出啪啪啪之声。
那女子嘴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含糊不清地回应:“嗯……你最厉害啦……可儿……好喜欢……”
桌子不停地晃动着,风灯的光焰也左右摇曳,屋里的光影随之忽明忽暗。
闻人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气息也变粗了。就在这里,却见老道忽然停住了,双手一翻将女子仰面放在桌上,将她两条长腿架在自己双肩上,伸出双手使劲抓住她的两只大白乳,胯部用力往前一阵猛顶!
女子神情错乱般,把头左右乱摇,嘴里啊啊啊叫个不休。
……
绿水道:“闻人,你看够没有!别太过分了!”
闻人道:“好好好,我这就走。”将头缩回,看看漆黑的夜空,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却仍然不舍得离去。
……
过了一阵,只听动静停了下来。
老道道:“可儿,老子要搞死你!”
“星松,你搞死妾身吧!”
桌子又是一阵吱吱猛响。
“啪”地一声,灯光熄了,想是风灯掉了在地上。
“嗯,嗯,嗯……不行啦,可儿要丢了!”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屋里安静下来。
悉索一阵,女子忽道:“呀,怎么还翘这么高?没有出来吗,让可儿帮你好了!”
“滚开!”只听一声响亮的耳光声,老道怒道,“休想吸食老子的精元!”
女子委屈地哭声:“妾身不敢。”
“咣当”一声,重物落在桌上。
“这是十两银元宝,你收着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
……
闻人听这老道要离开,忙驾起灰云升到空中,心道:你娘地,想不到这老家伙精力还挺旺盛,更想不到的是,这档子事竟还有如此多的名堂,让老子真是大开眼界。看来,老子以前真是见识浅陋,以后还得用功才行。
回到旅馆,躺在床上,一柱擎天,浑身燥热,在竹楼里看到一幕幕如**般在眼前不断闪现,久久难以平息内心的情绪。翻身坐起,强行镇定思绪,将金阙凝气法运转六个周天,看看胯下,仍然鼎立依旧。只好推开后窗,让夜风吹凉自己的头脑。
在苍茫的天穹之下,远处的群山安静伏着,犹如沉睡的巨人。他召出小灰,飞临附近一个小山头上。只觉得一股烈火在心中燃烧,无处可发泄,召出血刀在手。
(老刀: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山上发什么神经?)
闻人默不作声,双手紧握圆刀,一股元阳真气逼得刀刃发出血色长芒,将身边五丈之内映照得红光亮堂,血光映在他狰狰双目上,犹如鬼魅妖魔!只见他脚踏弓步,猛地跳起,回转身来,反向挥出血刀第一式:血色残阳!
“一地残阳,血色催年少!”
三丈长的血色刀芒,飞向身后二十米外的树林。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树木倒了一大片,形成一片“u”字形的空地来。
他从空中落下,看也不看前方,左膝半跪在地,换左手持刀,右手握住左腕,将全身真力一波一波冲击血刀,同时右手振颤,让手中圆刀抖出一道道的血红色刀芒,一共达十八道之多,犹如层层叠叠的波浪,推向前方。这便是血刀第二式:惊涛怕岸!
“烟波春拍岸,泪眼愁肠断!
“哗啦哗啦”树木倒地声音响个不停,从三面传来。除了他的身后,其他三个方向的树木都被齐根截断,方圆数十米的小山头上,满地都是白生生的树桩,只在树皮附近有些焦灼之色。
树木倒下,山头旁边一块高约五丈的巨石露了出来,黑黢黢地矗在那里,在黑暗中如同一个待人而噬的怪兽。闻人喘着粗气,抬起头来,猛地看到这块巨石,吃了一惊。“刷”地一声,将血刀从腰间反撩出,不自觉将早已熟稔在心的血刀第四式使出。
血刀第四式:阴阳双生!
“内清外浊泉,新笑旧哭刀。”
这一式的刀气,以外形来说与前两式有很大区别,如果说“血色残阳”是一道细长无比的峨嵋月,“惊涛怕岸”就是连绵不绝向外扩散的月晕之华,而“阴阳双生”则是一个饱满的下弦月。弓背一侧,如鲜血一般是浑浊的暗红色,越往弦这边,色彩越清越淡,变成如火焰般透亮的火黄色!
别看刀芒前方暗红如血,似乎很强悍,但它其实是更倾向于磅礴的冲撞之力,温度只有700度左右;厉害的是后面的明亮火黄色刀芒,它才是锋利的切割之力,虽是后发却与前芒一起到达,温度高达1000度!
别小看这300度的差距,金、银、铜,在这个温度下都会消融,而这只是刀气附带的温度效果,更别提那起主要作用的杀伐之气!
这个华丽无比的下弦月,周长约两丈,倾向六十度角,向着那巨石飞去!先是轰地一声,巨石剧烈一震,飞沙走石;然后就见巨石头部被斜削去一多半,栽倒到前方崖下,只余下一小半,如同一个“方铲”一般竖向天空。在尘嚣飞扬中,一股清泉从“方铲”中间喷射出来。想不到,这巨石当中竟隐藏着一个泉眼。
“臭小子,你竟然直接练成了血刀第四式……老夫今天也不得不服你一回!”老刀的话从心底传来,让闻人头脑一清。
“第四式?不是第三式吗?”
老刀沉默了一会,无语道:“也不知道你怎么练成的,不过确实是更强大的第四式‘阴阳双生’,第三式是结合降雨术的快刀法——‘夜雨屠秋’!”
102 夜雨如注屠秋韭()
老刀沉默了一会,无语道:“也不知道你怎么练成的,不过这确实是更强大的第四式‘阴阳双生’,第三式是结合降雨术的快刀法——‘夜雨屠秋’!”
闻人心道:“既然我能施展出第四式,那么第三式不是也可以轻易拿下?”
“不一定,第三式有些特殊,它对真力加成的要求更高,需要一个单独的法术作为前幕,来掩护血刀的施展效果,可以说这是一个偷袭式的刀法。你懂得法术吗?”
“嘿,我懂法术吗?你真是来得晚,不晓得我的本事,我可是靠法术起家的!”闻人吹嘘道,“不就是降雨术吗?我现在就给你耍一个看!”
“好,我瞧瞧。”老刀当然不太相信。虽然他已经见识过闻人的乌渡云,不过驾云只是一种召唤法门而已,所须仙力不多,也不需要对真力的微妙控制,许多天庭的文官,一样可以唤来仙云乘坐,代表不了什么。
虽然很久没练习,但这是闻人的第一个法术,他自然烂熟在心,嘴中喃喃念出结云降雨术的口诀:“大气化风,云从风行,携雨带露,齐聚于此,润泽万物,草木感恩。”
全身真力运转,至最后一字发出,印落拇指,法术发动完毕,只见一阵微风吹过,地面上树叶翻飞,雾气从山林各处聚集而来,在上空形成一团云雾,渐渐变成一朵乌云,一道闪电在其中闪过,紧接着“哔啪啪”大豆般的雨点落了下来。
闻人见那朵乌云足足有五丈大小,忍不住惊叹道:“哇,好大呀!想当初我只能召出脸盆大小的乌云,已经欣喜不已!没想到,大半年过去,老子已经能弄出这么大一朵雨云,基本上可以把老子的夭夭园给浇完啦!小仁见到肯定要气晕了,哈哈哈……老景头还说这是小结云法,真是会骗人。”
这阵**持续了三分钟左右,前方的林地被淋得湿透了,地上还积蓄不少水滩,足见雨量充足。
闻人满意地看了看地面,心中对老刀道:“我这降雨术怎么样?”
“哼哼,这也叫降雨术?淅淅沥沥的,跟老黄撇尿差不多,完全没有声势嘛!”
“你……”闻人被寒碜得有些张嘴结舌,“你那降雨术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了,清影他祖父邹启清虽说学了三年道术,可人界的修真者能有什么厉害的本事教给他?再说,他创出这个刀法就没有人试炼过,你凭什么觉得它比我的厉害?”
“邹启清乃是一代天纵奇才,岂是你这个毛头小子可比拟的!不过,他虽然智慧超群,但你以为凭他一人之力就可以创出这惊天地泣鬼神威力无比的血刀十三式吗?”
闻人奇道:“那……莫非还有其他高人在帮他?会是什么人?”
“笨蛋!当然是老子我啦。没有老子的点拨,你能顺利把金丹提到脉动期?没有老子的教导,你能学会‘夜雨屠秋’和‘阴阳双生’?别忘了,邹星河只教你到第二式‘惊涛怕岸’!对了,你可别在他面前泄了老子的底!”
“我明白。”闻人不耐烦应道,但他又有些疑惑,“那你当初也和邹启清签了约吗,不然怎么和他通话?”
“邹黎村血战之时,他的血把老子都染透了,自然与我有了精神上的联系。不过,老子并没有现身帮他,只是看他呕心沥血创制刀法的可怜样上,才助他一臂之力,暗中影响了他的潜意识而已。老子虽然不懂你们那些五行、经脉之类的东西,不过随便看看也能大致了解其运行原理。再加上老子在远古神魔大战时,饱经沙场恶战,想弄个厉害的刀法还不是手到擒来!”
“自吹自擂,废话一大堆!你那个法术叫什么,拿出来遛遛!”
“嘿,你这臭小子,还不信老子!”
……
降雨术:暴雨如注!
口诀:雨恨云愁,江南依旧称佳丽!
(闻人腹诽:这么文绉绉的口诀,能有什么威力?)
(老刀:这可是启清那老小子弄的,若按老子所言,那就是:‘杀你们个屁滚尿流,肚子开花,肠子流一地!’)
按老刀的指示,闻人将法术‘暴雨如注’施法完毕。只见瞬时之间,天灰地暗,狂风四起,飞沙走石,刮得人睁不开眼。
只三息过后,忽然风停沙住,上空出现一个巨大的黑云漩涡,迅速向山头压来,云中粗若手臂的电流来回乱窜,只是无声无息,妖异得令人窒息,让人忍不住去看!
黑云漩涡越压越近,地面犹如黑夜来临,五米之内几乎眼不视物,忽然一道闪电划破黑暗,“嘎——巴”一声霹雳雷响,震耳欲聋,紧接着只觉得有冷风劈头压来,雨水犹如瓢泼盆倒,直接倾泻下来!
就是这一刹那,闻人迅速右手正反连挥,使出了第四式刀法“夜雨屠秋”!
“夜雨剪秋韭,世事两茫茫!”
两道刀光,犹如两条血红的闪电,一左一右,呈交叉状,就像一把剪刀,向那个矗立的“石铲”剪去!
没有声音!
只因速度太快,刀气太利!
石铲已变成了梯形,上半截铲尖滚下山崖,此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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