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一听便无奈的摇摇头:凌氏兄妹审判有问题,那文司琴的容貌虽说比不上自己,可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让凌月这样一说就跟个丑八怪似的。
不过眼下也不是与她较真的时候,司棋拍拍凌月的肩说道:“下面可是要看你的能耐了,咱们先进去接近赵毅清,让那个文司琴在外面急一会儿,能做到吗?”
“客官,您擎好吧,一切交给奴家便是!”凌月抛给司棋一个媚眼,而后便轻舞着那把小折扇,拉着司棋进入忘忧楼……
“赵妈妈,楼里的可来了什么好货色没有,怎么看来看去都是这几个?”赵毅清将眼前的这几个姑娘看来看去,愣是没有看上眼的。
那些姑娘们一听本来不乐意,可被赵毅清那双阴邪的眼睛一看立即吓得不敢吭声了。
那老妈妈也算是个精明人,急忙说道上:“约,赵公子瞧您说的,这几个姑娘难道您看不上眼吗?呵呵,您别恼,妈妈记得今个是您来的日子,早就给您预备下了,您等着,啊!”说着,那老妈子便转身给身后的几个姑娘使了个眼色说道:“姑娘们,伺候好赵公子,可不敢怠慢了,知道吗?”
那些姑娘急忙点头称是。
那妈妈走出包间,一边皱眉一边对身旁的人说道:“新买来的那个小妮子还不肯出来接*吗?”
“妈妈,您是不知道那丫头倔得狠,咱们什么招都使了,愣是不答应。刚刚,自己一头撞死了!”身边的伙计说道。
“什么,为什么不早说?”“妈妈是才刚的事情,您一直在屋里招呼赵公子,没容空啊!”
那老妈子一听顿时头有俩个大,这要是找不到人这赵公子还不得吃了自己啊!
“妈妈,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处?”正当,这老妈子急得团团转的时候,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随后俩个打扮得十分妖艳的、有着绝色姿容的姑娘出现在她的面前。其中一个姑娘手中轻摇着折扇,一阵香味扑鼻让人闻了好不舒服。
这妈妈立即笑着迎上来说道:“姑娘,这来得可真是及时,里面的赵公子可是等着呢,姑娘请吧!”
这俩个女孩正是变幻了容貌的司棋与凌月,这二人对视了一眼微微一笑随着那老妈进了包间。
“赵公子,您瞧瞧!这可是妈妈我费尽心思找来的,全东来国也找不到如此美貌的了。”老妈子将司棋与凌月推到赵毅清的身边。
那赵毅清一见眼睛都看直了,眼睛也变成了红色看来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好。果然是绝色佳人,赵妈妈有赏。二位姑娘怎么称呼啊?”赵毅清一手一个将二人拉进怀中。
赵妈妈一听傻眼了,这二位姑娘叫什么名了,自己怎么忘了。
凌月咯咯一笑,娇娇滴滴的说道:“赵公子,奴家怜月。这个是妹妹怜星。”
赵毅清听了哈哈大笑连叫了几声好,眼睛扫了一眼站着的其他几位姑娘说道:“都站在这儿什么,都滚出去别扫了本公子的兴致,出去出去!”
那些人听那敢还在这儿呆着呀,急忙转身出了包间,那老妈子还贴心的将门关好。
见此,司棋朝凌月使了一个眼色。
凌月会心的点点头,拿起桌上的俩支酒杯,一杯递到赵毅清的眼前,眉目含情,媚声说道:“赵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这一声把赵毅清的骨头都酥掉了,举着酒杯看着凌月如同傻了一般说道:“妙人儿,本公子陪你饮了这杯酒。”
凌月嫣然一笑,眼中柔光射出,把赵毅清都看呆了,二话不说便把杯中酒饮尽了。
司棋见此如法炮制又敬了一杯酒,那赵毅清又喝了。来来回回,不到柱香的功夫,这赵毅清喝了一壶酒。不仅如此,在凌月与司棋的哄骗下又接连喝了好几壶。
他们在屋子里喝得痛快,包间外面的人听得可是俩样了:这包间风景点传出的声音简直不能入耳了,即使这是**,就连那些姑娘们听了都面红耳赤的了,一些*客甚至想偷偷看上一眼,里面倒底玩的是什么花样。
一夜过后,赵毅清心满意足的走了,而这忘忧楼里的怜月与怜星俩位姑娘是破天荒的被赵毅清**过后活下来的人。
不仅如此,赵毅清以往的规矩是第半个月来这忘忧楼一次,而这次过后,赵毅清几乎是夜夜来此,直至第二日太阳高挂才离开。外界都传说,这怜月与怜星俩位姑娘定是妖精……
“赵公子,奴家敬您一杯!”这一日赵毅清照例在怜月与怜星的房间喝酒,没想到又进来一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模样风情皆不在怜月怜星之下。
凌月与司棋对看一眼明了的笑笑,而赵毅清则哈哈大笑,轻拍着凌月的肩说道:“妙人儿,这又是唱得哪出啊?”
那新近来的姑娘不等凌月说话,便媚笑着上前将一杯酒递到赵毅清的面前说道:“赵公子,我是忘忧楼里的姑娘名翠莲,与怜月两位姐姐素来交好。奴家仰幕赵公子已久,所以求了俩位姐姐让奴家一起伺候赵公子。”
“哈哈,既然如此那就一起吧。来妙人儿,哈哈……”赵毅清是**上脑,对于美女根本就是来者不拒,一把将那自称是翠莲姑娘揽在怀中尽情**,而司棋与凌月则是冷笑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二位姐姐,这大白天的赵公子也不会来咱们忘忧楼,不如咱们姐妹三人出去走走怎么样?”赵毅清前脚刚走没多久,那个叫翠莲的姑娘便来到凌月与司棋的面前。
凌月傲然的笑笑说道:“出去走走?好啊,这些日子闷在这里也实在无趣的狠,妹妹,咱们就出去走走吧?”这话是对着司棋说的。
司棋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那翠莲眼中一抹寒光稍纵即逝,娇笑着做出一请的手势:“那,俩位姐姐,请吧!”
司棋与凌月对看一眼,一起走出忘忧楼坐上了为楼里为她们精心准备的马车。
这一路不知走了多远,那个翠莲才让车夫停下,给了她几锭银子便将车夫打发走了,而自己则是指着方的一处凉亭说道:“二位姐姐,这里风景甚好,咱们便在此赏赏风景可好?”
司棋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这是郊外的一外山脚下,翠莲所指的那座凉亭则处于半山腰。
这里地处僻静,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倒还真是杀人越货的绝佳地点……
316节 打灭二妖精()
司棋嘴角微掀,看了一眼凌月,而凌月这个小狐狸精同样的看向她,眼中尽是不屑。
“二位姐姐,请吧!”那翠莲此时说话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客气了,语气尽显得有些不耐烦。
司棋与凌月装作没有看出来一般,向着那凉亭走去。
刚刚站定,后面的翠莲便冷冷的说道:“说,是谁派你们接近赵公子的,你们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说本怪本仙下手无情!”
凌月冷眼看着对方,嗤笑一声说道:“翠莲妹妹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字,叫本仙了?再者说,妹妹你刚刚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姐姐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翠莲一听,立即瞪大了眼睛指着凌月说道:“少跟我装傻,你们到底是哪路的妖精还不报上名来,等本大仙动手时你们可就没这么自在了。”
司棋这时也冷冷的说道:“翠莲你到底说什么我们确实不知道,不如你说出来我们听听。如果真是我们姐妹做得不对,我们便给你赔个不是。如果是你没事找事那也虽怪我姐妹二人不讲情面了。”
“哈哈,真是不见棺才不落泪,既然你们这么急着去死,那本大仙也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不让你们死得糊里糊涂。”这翠莲说着,身子一转,变成另外一幅模样:一身灰白衣裙,头上好端端的多了一对触角一样的东西,身后一对半透明的翅膀在那儿扑愣着。
这副打扮,不用凌月介绍司棋也知道这必是那个蛾精无疑了。
只是这蛾精在这儿,那文司琴与那蜈蚣精呢,他们又在哪儿?
司棋冷眼看向那蛾精说道:“你是妖精?我们与你无怨无仇,你将我们姐妹引来这里做什么?”
蛾精听了哈哈大笑,看着司棋与凌月说道:“你们是与本大仙无仇,可是,你们却碍了我家主人的眼,我家主人看你们不顺眼便要我来杀了你们,怎么这样说你们可明白了?”
凌月摇摇头冷冷的说道:“不明白,你家主人又是谁?我们姐妹常年在忘忧楼,根本不认得你家主人,又不曾得罪什么人,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蛾精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虽然你们不认识我家主人,可你们认识我家主人的丈夫,还**他。我家主人生气了,便要我杀了你们,怎么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当然!”司棋大声的说道,随后上前一步继续问道:“我们近来并没有服侍旁人,只是服侍赵公子,而据我们所知赵公子并没有家世,如何说我们**你家主人丈夫,怕不是你家主人被国抛弃得了失心疯了,看哪个男人都是他的丈夫了吧?”
“没错,妹妹说得甚是有理,我看她家主人就是因为长得丑被人抛弃才得了失心疯,看哪个男人都是她丈夫。见我们姐妹貌美、赵公子又温柔多情,这个丑八怪的疯女人便发了疯,请这个妖精来杀我们。”凌月的那张嘴巴可不比司棋的差,顺着杆子就把司琴骂了一顿。
那蛾精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刚想争辩几句,她的身后便有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好一张伶利的嘴,我文司琴平生最恨牙尖嘴利的人,就像那个*女人一样。今天你们谁也不想活着离开这里了。”
说着,一身湖蓝色的文司琴便出现在蛾精的身后,并且慢慢的走到前面来。
司棋心中冷笑:总算等到你了。
“你是谁?”司棋明知故问的问道。
文司琴没有说话,反倒是她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位一身黑色的中年男子说道:“蠢货,连东来国神武皇帝的长女,琴公主都不识得,也活该你们命短了!”
司棋看了这中年男人一眼,又看了眼凌月,只见这丫头微微的点了点了头,便确认这正是那个蜈蚣精。
这下好了,都到齐了。
“琴公主?”司棋假意的脱口而生,看着司琴假意的慌张说道:“您,您就是琴公主?可是,赵公子他并未说他就是驸马呀,如果我们姐妹早知如此是断然不敢亲近赵公子的。”
这话说得将文司琴刺激的小脸煞白煞白的:她虽说如今被封个公主,可是那赵毅清并不买她的帐,仍然要她以妾室的身份服侍她,而那个正妻的位置还傻呼呼的给司棋留着。这无疑成了文司琴心中的一要刺,想起来就疼。
心中恼怒,文司琴挥手便给了司棋一巴掌,将司棋打倒在地口中还说道:“牙尖嘴利的东西,让你逞口舌之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是不是文司棋那个*人?她让你们接近赵毅清的目的是什么?说!”
凌月这时上前扶起司棋,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抹血迹,口中说道:“公主的脾气好大,您说的话我们也不明白,奴家在忘忧楼赚点辛苦钱怎么就碍了公主的眼呢?你说赵公子是您的丈夫便是了,有本事回家跟公子闹去,何苦来的为难我们姐妹!”这话说得倒真像是得宠的小妾对抗正室似的。
文司琴真是越听越恼,右手幻出一把利剑指着司棋二人说道:“你们不说是吗。那好,那你们便去死吧,记着去找文司棋报仇,你们是因为她死的。”说着一剑刺了过去。
凌月拉着司棋的胳膊向后闪去,可因为躲得慢了,胳膊上还是被那利剑划了一下,鲜血湿了衣袖。
文司琴冷冷的笑道:“躲得倒快,只可惜这里不是京城,文司棋不可能来救你们,你们受死吧。师傅,您还等什么,替徒儿杀了她们。”
那蜈蚣精沉声说道:“是!”便飞向凌月与司棋,同时一双泛着青黑色的手伸出,那指甲寸余长都带着毒。
“嘎嘎,琴儿你这是做什么?”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刮来,伴着吓人的笑声,那赵毅清站在司棋与凌月的身前,后边跟着的是冲天道长也就是开官云飞。
文司琴见此顿时脸色大变,看着赵毅清一时的不知要说什么。
而凌月却趁这个时候扑进赵毅清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说道:“赵公子您可来啦。您要是再不来月儿就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妙人儿乖,不哭。本少主这不是来了吗。来来,妙人儿且先站在一旁,待少主为你主持公道。”那赵毅清柔声哄着凌月,将她扶到一边,然后看着文司琴。
“琴儿,本少主说过我的事你不要过问,怎么,你没记住吗?”
文司琴深吸了几口气,强行的镇定下来硬挤出笑容说道:“少主,您的话琴儿哪里敢忘。只不过二人来得不清不白,琴儿是为了少主好所以才……”
“混帐,难道本少主是傻子,可不可疑我不知道吗?”还没等司琴的话说完,那赵毅清便大喊一声,原因是他“不经意”的看到了凌月胳膊上的那道伤口,和凌月那哀怨又媚惑的眼睛。
“文司琴,你倒底是怎么想的别以为本少主不知道!你这个好妒的女人,不就是因为本少主不把正妻的位置给你吗,不就是因为本少主疼她们二人吗?文司琴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是什么东西,你父亲他得需要本少主的庇护才能称帝,你也只不过是他笼络本少主的礼物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管本少主的事。还不给我滚!”
这赵毅清又是一顿骂将文司琴骂得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指着赵毅清,又看看凌月与司棋,这文司琴恨不得亲手杀了她二人。
赵毅清这时也看到了司棋脸上的手印,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指着司棋的脸问道:“这个,也是你打的?”
文司琴生气归生气,可她知道赵毅清的本事,自己三人是打不过他的,眼睛只能忍气吞生了。看着赵毅清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而这一幕落在赵毅清的眼中那就是不打自招了,眼睛通红伸出右手便要抓下。
“少主,且慢!”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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