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玄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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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玄皇-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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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大仔细的观察了那两柄短剑道:“我明白了,这相斥的一面,布满花纹,定是这两种花纹互不相容,才会排斥,而相吸这一一面,却没有花纹,想是原本就是一体的,才有这吸引力!”

    凌寒暗想:定是如此,那“金毛碧狮”与“千载蜍神”分属剧毒榜的五六位,定是互不相让,所以才互生斥力,自己这一口毒血,竟造成这两柄短剑这奇特的属性,也是实属机缘巧合。

    “这神兵问世,定会震惊天下!铁兄,这两柄神兵出自你手,不如你给命个名吧,也好彰显你这绝世技艺!”贾仁道。

    “神兵本天成,妙手偶得之,铸成这两柄剑并不是我之功!这千年玄铁是贾兄弟拿来,而那炼器之火是凌兄弟发出,我只是打打下手而已!这命名一事,还得烦劳二位!我还得打造这急用的家什!”说罢,将两柄短剑交予贾仁,自己又“叮叮当当”的打起铁料来。铁大并不贪功,看来这十余年的炼心修己的确让他把得失名利看得如同云淡风轻。

    贾仁将两剑又轻轻相扣,那长剑发出声音如同狮吼般狂躁,而那短剑发出的声音蛙鸣声一般的悠远。

    “生于同源,若即若离,这两柄短剑竟像是一对情侣,不如长的这柄便叫做“干将碧狮剑”,那柄短剑就叫做“莫邪金蟾剑”,凌兄,你看可好?”贾仁问道。

    “干将碧狮,莫邪金蟾!好名字!”铁大一听,不禁连声赞道。

    “这干将,莫邪都是传说中的名剑,而炼剑的大师就叫做干将,莫邪,并且是夫妇。这两柄剑上一柄有着“金毛碧狮”的花纹,另一柄有着“千载蜍神”的花纹,两柄剑叫做如此之名,实在恰当不过!”凌寒也称赞道。

    贾仁见凌寒也是称赞,心里却如吃了蜜一般的甜,脸上也带着笑意道:“凌兄,本来想打造一柄神兵,赠送与你,只是铁大一锤下去,竟变成了两柄神兵,我又改了主意,不如这柄“莫邪金蟾剑”就送与凌兄!”说罢,那贾仁将那柄短的“莫邪金蟾剑”递给凌寒。

    凌寒接过这柄短剑,顿时感到一股寒意袭来,看来这的确是柄神兵,凌寒看了看这柄短剑,道:“贾兄,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是真的承受不起!”说罢,又将那短剑递回给贾仁。

    贾仁见凌寒不收,便道:“常言道,宝剑赠英雄,红粉赠佳人。凌兄英雄年少,又救过我的性命,此剑相赠,感激之情却难表万中之一,还望凌兄莫要推却!”

    凌寒道:“临危相扶,这只是本分,还请贾兄不用挂怀!这神兵却是不能收!”

    那贾仁见凌寒执意不收,便自言自语低声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忽的想起自己的男子装扮,这么说似是不妥,抬眼一看,凌寒等人并没有听到,饶是如此,那贾仁也羞得满脸通红。他沉默一会,待那脸上的绯红散去,便道:“既然凌兄不想要这柄剑,那这柄剑就无存在的意义了!只是不知这“干将碧狮剑”坚韧些,还是这“莫邪金蟾剑”坚韧些!”说罢那贾仁双手各持一剑,相互拼击!

    “嗡!”一声巨响,震得几人耳根生疼,只是那两柄剑还在抖动嗡鸣,并没有折断。

    凌寒一见这贾仁要毁剑,连忙道:“贾兄何必如此,这等神兵毁之可惜!”

    贾仁笑道:“神兵虽好,若无明主也如明珠暗投,与其之后落入那歹人之手,为虎作伥,不如就此毁去!”说罢,又要双剑相拼。

    凌寒见状,急忙踏着“贪吃蛇步”奔将过去,双手握住了贾仁的双腕道:“这是铁兄呕心沥血打造的神兵,你不看神兵的面子,也需看铁兄费心的份上,还是不要毁坏这双剑!铁兄,你快劝劝他!”

    铁大似乎看出些端倪,只是微笑,继续打造那“落阳铲”,却不答话。

    贾仁见凌寒双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脸上又是一红,却道:“这千年玄铁是我出了,铁兄只是为我铸剑,我自有报答,只是这剑铸好之后便是我的,我爱留就留,爱毁就毁,却是与铁兄无关!”

    凌寒见那贾仁的性子竟如小孩脾气,便道:“好吧!我收着就是,还请贾兄不要毁去!”

    贾仁一听,心里也是一喜,道:“既然凌兄喜欢,那我自然不能毁去!”说罢,又将那柄“莫邪金蟾剑”递给凌寒。

    凌寒却没有接,道:“既是送我,可否让我自己选上一柄呢?”

第一百五十六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别说是选一柄,就是两柄都送给你,都可以!”贾仁见凌寒动心,自是心中欢喜,虽说嘴上如此,却想的是一人一柄,仗剑江湖。

    “那可怎么好!这两柄剑都是盖世神兵,能得到一把,已是惶恐不安,我怎么能贪心不足呢,不如我就选那把“干将碧狮剑”吧!”凌寒道,心里暗想,这干将是把雄剑,并且剑刃较长,总不能拿把雌剑,看起来扭扭捏捏的。只是心中这样想,却顾忌贾仁,也不便明说。

    “好!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凌兄既然喜欢,这把“干将碧狮剑”就请拿去!”贾仁似乎猜中的凌寒的心思,心中却暗想,原本就想将这把“干将碧狮剑”赠与凌寒,所以故意先赠的那把“莫邪金蟾剑”,如此一让,却是正中下怀。

    凌寒却不知这贾仁竟有如此多端的心思,接过那“干将碧狮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还感谢贾兄赠剑之情!”

    “哈哈!最见不得你们小儿女这等忸怩的样子……”铁大笑道。

    “铁兄,那“落阳铲”打造怎么样了!别光说些闲话,耽误了功夫,凌兄可是急着用呢!”贾仁打断铁大的话道。

    铁大看了一眼贾仁,眼中含笑,心中却想:这贾小姐明明对那凌兄弟有意,却扮作个男子,这凌兄弟还没有发觉,真是有些好笑。便道:“这“落阳铲”已经打造完毕!不会耽误凌兄弟的大事!”

    说罢,将那刚打造好的“落阳铲”放进了水池,又发出了“嗤”的一声,倒像是一声轻笑。

    凌寒浑然没有听出铁大话里的含义,见那“落阳铲”打好,心里也是一阵兴奋道:“既然这器具已经打好,不知铁大是否与我等一起回城?”

    铁大道:“我自然与你们同去,这拜访香妃墓,可是我必须要办的大事,到时还请凌兄弟应允!”

    凌寒道:“既然事关铁兄的门派大计,我自然没有二话,但是这香妃乃是杏林一派的前辈,到时回去还得禀明杏林派的前辈!”

    铁大道:“理当如此!”说罢,将那已经淬好的“落阳铲”拿出。

    凌寒接过那“落阳铲”一见,那铲夹宽仅两寸,成半圆形,铲的上部是一体的中空铁柄,拿到手里分量适中,并不十分沉重。但凌寒只知道这是挖掘用,但却没有亲自试过,只好望着铁大,又将这铲子递过。

    铁大也接过“落阳铲”,走到了旁边没有铁板的地上,向下一挖,那细铲轻易的就插进了土里,铁大又向上一提,那“落阳铲”便将地下的泥土一同带出,连挖几铲,一个洞口赫然呈现在眼前。

    凌寒等人一见,用这“落阳铲”挖掘墓葬果然是便利,难怪是摸金发丘必备之物。

    凌寒看了看天色道:“既然这工具已经打造完毕,我们就回城吧!再晚怕是进不去城了!”

    五味与贾仁也都点了点头。

    铁大也没什么可以收拾,就将里屋的香妃画卷包好,从屋后又牵出匹骏马,便与三人一同出门。

    一出门,就见一群村民围在门口,有的打着赤脚,小腿上还沾满了泥水,手里提着刀镰,像是刚从田地里归来;有的提着斧头,背着柴木,一看便是樵夫,刚刚打柴下山;还有的老人拄着铁拐,村妇挑着镶着铁箍的木桶,齐齐的站在门外。

    “铁大人!老朽眼花耳聋,却听到您院中一声巨响,便过来看看,您没啥事吧!”一个白发苍苍,拄着铁拐的老人道。

    “是啊!铁大人,您有没有伤到?”那樵夫模样的汉子道。

    铁大一拱手道:“谢谢乡亲们挂怀!铁某并无事,只是烘炉炸裂,惊扰了四邻!”

    “哦!没事便好!没事便好!”那老人道。

    铁大道:“铁某在此十余年,承蒙各位乡邻照顾,今日需要进城,一时半晌恐怕不能回来,本想一一与各位父老拜别,只是还有要事在身,恰好各位四邻都在,铁某就此别过!”

    “哦?铁大人,你要走么?这……这可怎么好!不如到我家吃点便饭再走!”那老人道。

    “还是到我家吧!铁哥,今天打柴顺便打到只野兔,本想给你送来,不如到我家直接炖上,吃碗酒再走也不迟!”那个樵夫道。

    “到我家吧!孩儿娘,快回家将那公鸡杀了,给铁大人下酒!”

    “哎!我马上去!”说罢一个村妇就要往回走。

    “嫂子不用忙!诸位的心意铁某记下了,只是今日事情来得仓促,真是不能耽搁了!另外李大哥家的收稻的刀镰已经打好,你要五把,我打了十把,怕你到时人手多,工具不够,再误了工,都在老地方放着;张大哥要修理的斧子我已经修好,又给你新打了一柄,换着用,能使着久些,另外我又打了些农什,都在屋檐下放着,有需要的,尽管去取!”铁大的眼里有些湿润道。

    “铁大人,这些年你给我们打造的工具还少么?你却分文不取,今日要走,连顿饭都不吃,让我们居心何安啊?唉!”那老人说道,竟是老泪纵横。

    “是啊!是啊!”众乡邻都附和道。

    “赵伯,不用客气,改日我定回来,到时定与大家相聚!铁大就此别过!”说罢铁大那木脚一蹬马鞍,骑跨上马,又是一揖,便缓缓纵马而行。凌寒等人也纷纷上马离去。

    只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呜咽挽留之声。

    铁大纵马来到村口,勒马回首,只见那群村民仍在翘首看望,不愿离去,眼眶一红,流出两颗英雄泪,回身打马,疾驰而去。

    凌寒也回望一下。正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烧透了半边云霞。夕阳余晖下,这宁静的小村各家茅舍已是炊烟袅袅,只听到牛铃叮当,黄犬偶吠,好一幅恬静的水墨山水画。

    那贾仁见凌寒看得入神,便的笑道:“凌兄莫非想留在这里?”

    凌寒道:“人间乐土,世外桃源,心向往之,只是大仇未了,想也是空想!”

    “那就待凌兄报了大仇,我再陪你到此,可好?”贾仁道,说道最后,声音已是细不可闻。

    “唉!想要报仇,谈何容易!”凌寒叹了口气,只能将那美景收入眼底,一抖缰绳,那骏马也是飞奔而去。

    “哎!等等我!”贾仁喊道,说罢也是趋马追赶。

    几人到了城下,城门已是大关。

    只是那当值的正是沈庄子弟沈枫,一见是凌寒,立刻嘱咐守卫开门。凌寒连连道谢,那沈枫一摆手道:“都是自家人,客气什么!”

    几人将马匹交由守卫看管,便进了城。

    那贾仁道:“几位兄台,我也要回府了,再晚些恐怕多有不便,就此告辞!”说罢就要离去。

    “贾兄!且慢!”凌寒高声道。

    那贾仁微笑着回过头道:“凌兄还有何吩咐?莫非要邀我一起去那香妃墓?”

    凌寒一脸尴尬道:“那倒不是,只是再次谢谢贾兄赠剑!”

    贾仁道:“区区小事,切勿再提!今日一别,不知何日相见了,还请凌兄多多保重。人道那香妃墓中有死亡诅咒,凌兄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凌寒心里一惊,怎么这贾仁也知道这香妃墓里有蹊跷,看来那吴衣冠所说的并非虚假,明日一行,也定是危机四伏。

    凌寒想罢,拱手道:“若是明日顺利,改日定与贾兄痛饮一场!”

    贾仁似乎还是有些不舍,回望了凌寒一眼,就慢慢的自行离去。

    凌寒五味铁大等人,也朝着郭府的方向走去。

    忽然,铁大在一所临街的大宅的前面停下了脚步,眼睛望着那大宅的院门,发着楞。

    “看什么呢?穷叫花子!快滚!”

第一百五十七章 尝尽炎凉方成材() 
大宅门口闪过一个门子模样的年轻男子,见铁大一身粗布衣衫,还拖着两条假腿,以为是行乞的乞丐,便高声骂道。

    凌寒听到那男子的叫骂声,也回头看了一眼那大宅,只见那门上赫然的挂着一块大匾,上书“神兵堂”三个大字。

    凌寒心道:难怪这铁大会停住脚步,原来是这“神兵堂”的府邸。

    “夏师弟!吵什么呢?”那府门里面的一个声音传来。

    “陆师兄,没什么,一个乞丐在门前,我将他轰走!”那年轻男子道。

    “既是乞丐,看有没有剩饭什么的,好生打发走便是,师父嘱咐过,不可对这落魄之人粗言相对!”里面的声音道。

    “只是这个时候,那剩饭早已收拾了!”那年轻男子有些不耐烦,一脸阴云,心道:一个臭乞丐,还用得上这么客气么。

    “唉!既然到我“神兵堂”便是有缘人,我这里还有些散碎银两,就给他吧!你教他稍等片刻!”里面的声音道。

    铁大听到门内的声音,生怕让人见到自己的落魄样,紧忙回头,便要走。

    “哎!那乞丐,你先慢行,我师兄要给你些银两,也好买些吃食!”那年轻男子叫道,嘴里却在嘟哝“真不知你是那辈子修来的福气!”

    铁大听闻此言,拉着凌寒头也不回就要走。

    “哎!别走啊!真是不知好歹!”那年轻男子见铁大急着要走,便着急的喊道。

    “那位兄台,你先慢走!”里面那个声音道,那位师兄也出了府门“师弟,平时大师兄的教诲你都忘没了吧!对于漂泊之人不可无礼!当年师父漂泊之时,也曾遭遇不少白眼,教我们弟子不可对乞丐无礼,定是你伤了人家自尊,人家才要走!”

    “有本事就别吃这嗟来之食!”那年轻弟子不服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声。

    “这几位兄台别生气,我这师弟刚入门几天,不懂规矩!还请莫怪!”那师兄赶过来,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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