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纵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一回被这小妖精祸害的实在是惨,不管是从心理还是生理来说,都算是丢大发了!
第二一六章明心发飙
“小妖精,你想拿你家老爷怎的!”谭纵这个时候下身甩棍处是越发觉得冰凉、黏糊,十分的不好受。只是莲香挡在他与橱柜之间,一双媚眼只是看着他手上的裤子轻笑不已,而且还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谭纵就知道自己这一世清名栽在这个小妖精手上。
莲香却是忽然又做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架势,竟是很突兀地转过身去从橱柜里翻出一条月白色的亵裤来递给谭纵道:“正巧早上我在内衣铺子里给老爷你买了一套换洗的,你且拿去试试看合身不。这脏的便给我吧,我这就打热水来给你洗了,免得被外人瞧见。”
莲香的这个转变很是有些突兀,谭纵竟是被她这副贤妻良母的样子给弄迷糊了,不知不觉就把亵裤接了过来,又顺手把手上的脏裤子递到了莲香手上。只是谭纵还有基本的理智,这一接一递很是迅捷,竟是一点肉也没露出来。
谭纵这时候却是尴尬异常地道:“我去里面换。”说罢,却是一溜烟地跑回洗漱间去了。
只是不等谭纵把甩棍上的痕迹擦干净,外面莲香却是已经把痕迹片片的裤子支了起来,娇声道:“啧啧,老爷,瞧这裤子,怕是你这次跑的有些厉害。要不等今儿个吴家的大夫来了,我便让他去开个方子回来给老爷你补补身子吧,免得你亏了身子,回去姐姐又得罚我了。”
谭纵如何会听不出莲香这是故意拿这件事打趣自己。只是谭纵这一次的确是自觉丢大了脸,他更想不到不过是短短月余时间自己竟然就跑了两次精,当真是跟那些鲁男子似的。他在后世也曾被家里的老爷子弄去山窝窝里玩什么忆苦思甜的把戏,而且一呆就是一个多月。虽然事后很是有些冲动,可也没这么夸张过。
好在莲香虽然有些爱整蛊,但是还有起码的分寸,只是取笑了谭纵两次就去厨房里弄来了热水。等谭纵收拾好,莲香却是已经把裤子浆洗了。
见到谭纵出来,莲香却是又笑了几声,谭纵却是被这小妖精笑多了,一时间气不过便抓着这女子的屁股很是打了几下。莲香自然不愿意,因此又是一阵挣扎。只是这来往间,却没有什么火爆脾气,完全是一派夫妻在闺房里头的调情把戏居多。到最后,就连谭纵也未发觉到两个人竟然是不知不觉地滚到床上去了。
此时趴在谭纵身上的莲香正是衣裳半解,香肩裸露,上身只剩下一件水红色肚兜。这肚兜被后面束缚着的双峰撑的老高,露出一条似乎深不见底的乳沟来,让谭纵看的猛吞口水。
谭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的全身光溜溜的,就只剩下身下的那条新换上的月白色亵裤。而且这裤子还有点半搭门的意思,左边倒还挂在腰上,右边却是已经退到了股上。而这时候趴在谭纵身上耳朵莲香却还不老实,一条腿在谭纵的左腿上蹭啊蹭的。
“妖精,你就是个妖精。”谭纵喘着粗气,双眼已经赤红充血,见莲香又故作妩媚地拿手去解身后肚兜的系带,谭纵却是一个翻身把这女子压在身下,惹来莲香一阵嗤嗤笑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谭纵与莲香这个时候都已经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意思,又怎么会去理会。只是这人却似乎是与两人对上了劲,竟然是敲个没完,到最后甚至不是敲门,而是拍门了。
这个时候,就算两个人再有兴致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只得无奈分开。谭纵脸上表情阴郁的很,莲香却是在谭纵背后一副咬牙切齿模样。她三番两次诱惑谭纵都能得手,可偏偏每次到关键时刻都被人打断好事。
特别是这一次,谭纵明显被她勾引的什么都不顾了,却没想到门外头那人这般不识相,竟然没人应还要不依不饶地拍个没玩没了,当真是能气死人!
穿衣裳的时候,谭纵却是有些心虚。他刚才可以算是真正的精虫上脑,什么苏瑾什么誓言都被他抛在了脑后,这个时候想起来不心虚才怪。只是这事情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自然不敢怪到莲香身上,只能怨自己经不起诱惑。
不过……谭纵看了一眼裤子上被甩棍顶起来的帐篷,不由地一阵苦笑:这副模样可没办法待客!
后面莲香却是把谭纵的表情都收在了眼底,见谭纵模样,顿时明白谭纵的顾虑,说不得又是嗤嗤笑了几声,却是让谭纵大为光火,只得做出一副凶巴巴样子道:“你个小妖精,老爷这样还不是你惹出来的!”只是任谭纵说的多凶,莲香却是丝毫不怕他。
有这么些日子同床共枕,莲香早就摸清楚了谭纵的温柔秉性,又如何会被他的凶样吓住。不仅不怕,莲香反而缠上前来,一双手顺着谭纵的胸膛就摸了下去,同时又将嘴巴凑到谭纵耳前,用腻死人的声音与谭纵道:“老爷,让奴伺候你呗。”
谭纵虽然在后世也是天天有两美相傍的人物,可他后世的两个女人都是知书达理的那种,又怎么可能跟莲香这样想着方来诱惑他。所以谭纵这个时候还真是被莲香的挑逗功夫弄的一颗心都是悬的,只差再缴枪缴械一次了。
没办法,谭纵只能以无上大毅力从莲香的怀里挣脱出来。只是谭纵的确是个温柔性子的人,只是将莲香摁在床上,又小心给她盖好锦绣单被,这才在莲香耳边道:“小妖精就知道欺负你家老爷!等家姐过来允你们过了门,看老爷怎么收拾你!这会儿,你还是先休息会,等吃过中饭,老爷再陪你去城南踏青。”
谭纵这番话说的很是有些猥琐,但莲香听了却是有些震惊,看谭纵的眼神就有些异样。这个时候就连莲香自己都没发觉,她对于谭纵的感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等穿戴整齐,谭纵这才到外间开了门,却见着外面竟然是站了三个人。
明心这个时候却是拍的手掌都红了,见着谭纵终于打开了门来,却是连珠炮似的就发问了:“亚元公你在里面干什么,我都敲了这么半天门了。”说着,明心忽然又狐疑地看着谭纵,却是从谭纵身上闻到了一阵脂粉味道。
明心对这味道虽然称不上熟悉,但也不陌生,知道这味道是莲香常用的。只是莲香和谭纵是正正经经的夫妻关系,即便是干了什么她也没资格指责,因此只能冷哼一声,一边在肚子里生起了闷气,一边不阴不阳道:“亚元公你可是还身负重伤呢,切不可贪花误事,把自个的身子弄坏了。”
见明心这副语气说话,谭纵却是乐的忍不住笑出来。伸出一只手来在这小丫头的头上猛揉了几下,任明心怎么躲闪却是始终不松手,待明心一脸气鼓鼓地要拿脚来踩他了才松开手,与另外两个人道:“吴公子,这回却是要麻烦你了。”说完又转过头来,用一副探询的眼光看向了他身边的女子道:“这位小姐是?”
来者正是吴行文的儿子吴明志,这一回却是奉了吴行文的命令来给谭纵上药的。原本按照吴行文的吩咐,吴明志应该在十时左右就过来,谁想到半路上却是被城里头王家的女公子给撞上了。这小子一时嘴漏,却是把给谭纵上药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其时无锡城里面早已经传开了谭纵的英雄事迹,因此这位王家的女公子便缠了吴明志大半个小时,这吴明志虽然心里觉得不妥,但却架不住这女子的水磨功夫,再加上心里面又有些想在这女子面前表现的心思,最后只能把自家老爹的吩咐抛到了一边,把她带了过来。
只是吴明志却是没想到,这女子张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他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就是想死的心思都有了。
“你便是他们嘴里说的那个谭纵谭大人了?”王佩芯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个仅仅能用还算俊俏来形容的男子,满脸的失望表情,很是不甘道:“你当真是那位忠勇盖世、举世无双的谭大人?啧啧,我看着怎么跟城里面那明知也差不多,都是一副小白脸样儿。”
不说谭纵听了觉得哭笑不得,明心却是第一个炸刺似的跳出来,一直青葱似的食指就指在了王佩芯微微鼓起的胸口上。在明心小丫头的思维逻辑里面,这谭纵是她家小姐命中注定的夫婿,那是连王爷都亲口下了旨的,除非是官家来改口,否则是断断没有更改的可能!
所以,她或者她家小姐,或者也包括潭府里的那几位谭夫人,除了这几个人以外,其他人又怎么有资格去质疑谭纵的本事!别说质疑,就连怀疑一下都是对谭纵的大不敬!所谓主辱仆死,早已经把谭纵当成了自己姑爷的明心在王佩芯说完的瞬间跳出来也就不奇怪了。
“呸!”明心先是用了一个极具语气色彩的词汇表达了自己心里的情绪,随后却是一连串地从嘴里蹦出词来:“我先前看你跟着吴小大夫过来,还以为你是吴小大夫的什么人。谁想你竟然这般不可理喻,竟然只懂得以貌取人!当真是幼稚的可笑,哼!”说罢,明心还很是大气地扬起了自己秀气的小下巴,作四十五度角仰天不屑状。
第二一七章不可思议
明心的话,看起来很是有气势,甚至包括这个非常非常显眼的四十五度角先天式都让谭纵看得眼前一亮。这种小女孩子耍起脾气来的架势,如果是用在自己身上自然是十分的无奈,但如果只是当一个无辜的围观群众的话,这副景象还是非常有喜感的。
特别是明心话里的维护,就算是聋子都听的出里,作为当事人的谭纵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半点的感觉。只是明心这个丫头说的也太直白了一点,如果谭纵这个时候贸贸然就接话的话,怕是容易让别人误以为他也是一个想法。
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但他现在可是堂堂的监察府六品游击,这最起码的形象问题还是要注意的,自然不能跟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似的去凑一脚。
所以谭纵这个时候却是只能不咸不淡地在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倒很像是那么回事。
只是王佩芯是什么人,那是从小金枝玉叶、娇生惯养的人物,平日里头无锡县里的那些少爷公子见着她都要绕道走,又怎么可能忍下这么一口气,更何况这气还是一个小丫鬟给的。所以王佩芯当即就火了,左手一扬顿时把明心的手给拍开,下右手唰地一下就往明心脸上拍过去。如果这一个巴掌拍实了,明心这脸只怕一两天内就别想消停。
只是谭纵就在一边站着,怎么可能让明心吃这种亏,说不得就一伸手将王佩芯的手抓在了手里。
王佩芯见自己的手被谭纵抓住,虽然这个时候没有什么男女之间不得肌肤相亲的教条,但她堂堂一位小姐要打一个下人,却被人硬生生地拦住了,心里面又怎么可能痛快。王佩芯这火气顿时蹭蹭蹭地就往上冒,一边还不停地嚷道:“撒手,快撒手!再不撒手我喊人了!”
王佩芯年纪不过十六七模样,正是女孩子声音最亮的时候。她这个时候一嚷嚷,顿时整个客栈都听到了。陈扬这些侍卫是第一时间就从楼上翻了下来,门外的几个公人也是探进脑袋来瞧,甚至就连韩文干也是打开了房门出来看了额究竟。
只是见着谭纵房门口的景象,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缩了回去。陈扬这些侍卫更是无视掉谭纵的眼神,直接嘿嘿嘿地就上楼去了,只留下抓着王佩芯手的谭纵在那对着几人的背影猛翻白眼。
韩心洁一脸平静地将看完的信重新折好,收进了屉笼里。听身后传来关门声和脚步声,这才轻声道:“楼下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这么嚷嚷,莫非不知道这里住的是谭大人么。”
韩文干这个时候却是已经被韩心洁弄的服服帖帖了,因此也不敢拿捏什么,直接就老老实实地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被谭大人抓着手不放呢。估计这小姐也是个不懂事的,竟然敢去冲撞谭大人,受点教训也是应该的。”
韩心洁斜斜着撇了边上的韩文干一眼,见韩文干脸上倒是没什么得意表情,这才幽幽道:“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还不知道要在无锡待多久,这段时间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当地人,所以这些话以后却是别说了。”
韩文干却是听了一愣,讶然道:“小姐,我上午头还去杏林馆走了一趟,那些小子们恢复的不错,除了三个伤的太重的,大多都能自己走动了。所以,您看咱们是不是早些下苏州的好?万一太晚了,怕是老太爷那边不好交代。”
韩心洁听了,眼神中不由地就是一黯,随即却是深吸一口气道:“咱们不用去苏州了,就在这无锡待着。”
韩文干听了,就连脸上也忍不住浮现出惊讶表情来,只是见韩心洁冷着一张脸,摆明了是不想说清楚其中的关窍,只得把满肚子的疑问收回心里。只不过他却也大略能猜清楚,估计也是今天这一封信的缘故。
“王知府落水,莫非韩家也出了变故不成?”从韩心洁房里出来的韩文干想到这,身体忍不住就打了个颤。作为韩家的家生子,他和韩家是真正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韩家当真出了什么变故的话,他这个韩家的家生子又怎么可能有什么好结果!
“希望不要如此才是。”韩文干心里念叨了一句,又看了一眼楼下还闹着的一群人,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是因为这谭纵?”
“谭纵……”韩心洁这个时候心里也在念叨这个名字,而且一边念,心里的情绪还十分的复杂,一时间是愁绪百转,思绪万千。
今天韩家的信是一封急信,实际上韩家从驿站发出来的信根本不是一封,而是数封。而且是从南京到苏州一路,所有城镇都发过去了。所以只要韩文干一行人在路上进了任何一城的驿站,就能接到这封信。虽然这样一来韩家花的冤枉钱着实不少,但自觉已经陷入生死存亡危机中的韩家这个时候却顾不得这些了。
信是韩家老大韩世静写的,除开那些“虚情假意”的问安外,开篇第一句话就让韩心洁的心跳加快了一倍:父亲病重!
虽然对于韩一绅自作主张的安排韩心洁很是不满,甚至为了逃避这些还去念什么佛经,但毕竟是血肉至亲,一旦听闻韩一绅病重,韩心洁还是忍不住为自家老夫担心。
只是把所有内容看完后,韩心洁却又略略舒了口气。
如果韩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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