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出现在了这里,你能奈我何!”
“两件法宝就在我手里,而我现在就要当着你面将他们炼了,你能奈我何!”
“我灵脉四转中期,你不过区区灵脉三转,你能奈我何!”
“你敢违逆巡戒弟子,在北风道违逆门规,我今天就是杀你,你能奈我何!”
“卑微如蚁,米粒之虫,还敢耀月,不自量力!”
就在这个时候,离寅身体中的火焰熊熊燃烧,阳之灵脉燃烧的阳之灵元如赤焰般的火焰一般铺开。八千滴灵元毫无保留的燃烧,而且直接燃烧灵脉,将最后一丝灵元也彻底燃烧。
他身体之中的灵元波动瞬间暴张千倍万倍。
所有人察觉到离寅身体之中的灵元瞬间暴涨偕是大变脸色,包括云海牙。
第189章 我能奈你何()
离寅背后腾起足有几十丈高的火焰,火焰冲天,仿佛把天都燃红了一片。
太阳灵元的炽热之力,饶是现在已经快夕阳落尽,但这金炽的光芒却如同中午时的正阳,烧得不少人脸色大变。
这个时候离寅手里已经摸着一颗珠子。
这珠子中熊熊的怪纹正不断流入他掌中。
而在离寅身化的三十丈火焰,立即蠕动起来,就像是一团生灵般。
半口茶的功夫,一只三十丈高的巨大古猿之影驻立在离寅身后。
三十丈高的巨大古猿之影,看得半空中的云海牙脸色紧绷。
而这个时候不少北风道的弟子都迅速聚了过来,有人敢在门派中幻出脉纹脉相,这动静已经惊动整个北风道。
除了外门、内门、核心,就是真传弟子都来了不少,便是长老也都聚了过来。
秦奴慈本是一张冰霜的脸此时已然动色。看来家里传来的消息是真的,离寅那位出逃的父亲回来了,而且拥有兽源祖脉,已经刻下了上古代表愤怒的强大霸者苍古古猿。
苍古古猿的兽纹,一怒天地偕啸。
秦奴慈感觉到眼前这拔地而起的三十丈脉纹脉相所幻出来的兽影中强大的愤怒以及强大的霸气,让她心头都微微一紧。这可是灵脉五转刻下兽纹的修者不惜自伤灵脉,以自身灵脉脉纹截取一节,所炼成的‘脉珠’。
即使这尊脉相不能真正发挥出本源之威,但因为这脉相以及脉纹偕是由离寅父亲秘炼,父子传承,血脉相依,离寅就算不能发挥这脉相的全部灵脉五转修者实力,但发挥四层已经足够惊天惊地惊鬼神了。
“你不要脸,强夺他人法宝,自恃以强欺弱,可耻可恨。有种你就去抢了宗主的法宝,你这才算本事,抢一个灵脉三转的法宝,丢你先人!”
“你说我能奈你何!”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能奈你何!”
离寅疯狂燃烧灵脉,将灵元全部引入这颗脉珠之中。第一次感觉到灵脉五转修者的强大,即使现在他灵脉三转不能发挥出灵脉五转修者脉相的真正威力。
但正是因为这颗‘脉珠’是秦汗庭不惜自损,以自己的一截灵脉所炼成的‘脉珠’,这‘脉珠’之中可是有着兽源祖脉的脉根,而且这兽源祖脉的肉身本身是离寅肉身的父亲,父子血脉相连,离寅能够将这颗‘脉珠’的威力发挥到五层。
当下知道秦汗庭给自己的这颗‘珠子’竟是如此至宝,离寅心头对这位陌生父亲的感情瞬间升温。
即使是五层脉相的威力,也足够让灵脉四转修者脸色变天。
三十丈的苍古古猿狂怒咆哮,震天震地,附近所有的生灵感觉到这股古老的愤怒之兽的怒火,都大为颤抖。
就是靠得稍近一些的低阶修者,感觉到这头三十丈的古猿之威,双腿都不禁打颤,有种无力发软的恐惧。
“你夺我的两件法宝,都给我吐出来!”
离寅大吼着,双拳居引而出。
三十丈大的古猿顿时浩荡而起的两只十几丈大小的巨拳,如天火流星一般,轰向了云海牙。
云海牙此时早已脸色大变,但勉强露出一丝狰狞恶笑:“你说我不要脸,但我是凭自己实力,你却是依仗他物,到底是谁不要脸。”
“无耻!”阿奴听到云海牙这翻话都大不愤怒。
“人家才灵脉三转中期,你灵脉四转中期,你说人家凭借他物,那你不防自损修为,也到灵脉三转与人家打一场!你有这个胆吗?你敢吗!”北门楼也已经赶到了战场,看到离寅所幻的苍古古猿兽影,震惊之余,才过一会,就打听清了事情原因,知道竟然是有人要强夺离寅法宝,他自然要为离寅声势。
云海牙被北风楼这话气得磨牙切齿。
“用‘无耻’来羞辱你,都是在羞辱‘无耻’这两个字,你只能用败类两个字来形容,你早已经连皮都没有,更谈何有脸!还真传弟子,我呸!”
北门楼可是个粗大嗓门,又是个肥胆,眼下看离寅威势惊天,连云海牙都为之恐惧,当下也不惧怕所谓的真传弟子。
“北风道可是修炼圣地,什么叫圣地?你这是在侮辱北风道这块圣地!”
“北风道有你这败类,简单羞辱。”
骂架就是单纯的肺活量加不要脸程度,北门楼身体强壮,两米高的巨人,自然有着别人叹为观止的肺活量,而不要脸的程度,北门楼向来觉得有偷窥仙女洗澡的机会不看那是少了根筋的傻,笔。
云海牙被北门楼骂得几乎吐血,但他现在可不敢大意,更没心思理会北门楼。这可是灵脉五转的‘脉相’之威,他尚且灵脉四转中期,即使这‘脉相’之威仅仅只有五层,但其中的威力也让他大感危险,自然不愿意硬接。
“我可是天翼之脉,翼脉是你永远都无法想象的速度之脉,你以为凭这两只笨拳就能够击中我。”
云海牙咧嘴大笑,身体顿时一闪,竟化成一团云雾之光,速度比闪电还要快三分,要从双拳的攻击之下逃出去。
只是,所有人都看见一条闪电突然撞在了奇怪的光壁上然合被挡了下来。
“怎么可能!”云海牙大退数十丈,脸色惊变,再无喜色。抬头望向天空,只见两只被他认为笨拳的巨大拳影遮天遮日一般轰隆而下,神佛不挡。两拳之下的他,就如同地上泥堆,要被砸成散。
云海牙脸色大变之下,自然不会束手就擒。虽是不愿放任两件法宝,但是云海牙眼下实在不敢硬接这两拳之威。
再也顾不得去压住螭龙剑和【炼金鼎】的两只云翼迅速松开,两片羽翼一敛,就迅速倒生在云海牙的背上。
十丈大小的云翼插在云海牙背上,云海牙顿时生了几分信心。这对云翼可是他的灵脉觉醒后,所凝生的脉翼,速度上的天赋,让云海牙大增自信。
“哇!好大一只鸟人!”
北门楼粗口的大嗓门就像是没关门的茅厕一样,一句话,就把云海牙险些臭昏过去。
他这一句话,顿时引得数万围观弟子大笑。
秦奴慈眉头一紧,若有所思:兽源祖脉,这脉纹不仅仅只是脉纹这么简单,这脉纹还刻下了‘道’,离寅的那位父亲已经领悟了‘道’,这苍古古猿的脉相可不只是云海牙认为的一头笨猿,而是拥有其‘道’的脉相。在这两拳锁定的攻击身上,双拳自成一道,所以不论云海牙怎么逃,因为他被双拳锁定,所以根本逃不出这双拳的锁控范围,也就是说,这两拳只要一出,便必定要轰中云海牙。这就是‘道’。
“离师兄这家伙,想不到藏得这么深。灵脉三转中期修为,竟然比我还高了一期,这且不说了,他竟然还领悟了势。更拥有两件极宝。而且眼下这奇怪的脉相,更是让人惊为妖逆。看来这位真传弟子要丢大脸了,竟然打不过一位灵脉三转的弟子。”北门楼看得激动,大为离寅庆喜。
“不一定!”南亭续的话让北门楼脸上的笑容忽的僵了下来。
第190章 云翼之刃()
不一定!
南亭续的话让北门楼眼角一跳,笑容敛入眼中,露出凝重神色。眼下南亭续一副欣然为狂,热血如沸,大有像是自己在战斗一般。但又大为焦心的复情表情让北门楼阅读出不少信息。
至于为什么不一定,北门楼没问,他知道南亭续的话必有其意,也必有其果。
阿奴脸上为离寅浸着淡淡的笑容。
只不过她脸上的笑容与秦奴慈脸上的冰色完全不同,秦奴慈不仅仅只是一张冰脸,更想到了某些因素,于是若有所思的把目光看向前头。
这个时候云海牙有如一只被关在瓶子里的苍蝇,不断的四处碰撞,想要逃出去,但瓶子看上空透明的空间却生出一层屏障将他牢牢的关在里面。而两只几乎毁天毁地的兽拳自天空中轰隆而下,要将云海牙的双翼折翅,轰成烂鸟。
离寅以灵脉三转实力逆天攻击灵脉四转修者。
这一战震惊所有前来观战的北风道弟子。
虽说是借助了‘脉珠’这件异宝,但这依然让所有人感叹!
云海牙感觉到四周十万观战弟子的幸灾乐祸,顿时大为恼怒,立即也明白过来这轰来的古猿双拳之中可是蕴含着极为玄妙的‘道’,自己根相不可能逃得了。
但当着大部分门中弟子的面,要是被两拳击败,云海牙自然顔面无存,他可是真传弟子。
虽说他一直仗势着自己翼灵脉带来的速度优势成为他制敌的强大手段,不过既然知道躲不过这双拳,云海牙也
这双拳即使再霸道威猛,他也不认为自己会被这双拳摧杀。
当即,云海牙伸手摸出了一只金瓶子,往身后的云翼一倒,然后他大喝一声,体中翼脉燃烧,背上两面十几丈大小的云翼立即像是被烧红的铬铁一般。
一片片孔雀翊般的背翼立即如有实质,两面十几丈大小的云翼立即化作两片十几丈大小的云翼巨刃。
“云翼之刃,斩!”
云海牙大喝一声,两面十几丈大小的云翼之刃立即脱手飞斩出去。
云翼之刃与古猿偌大的两拳撞一地起,便如同两座火山一般撞击。
天空中发出一声巨大的雷霆撞击,空气中被冲击出一道道掌宽的气裂。
撞击的气流冲入下方人群,下方人群大多都只是一些灵脉二转一转的修者,即使只是‘云翼之刃’和‘苍古古猿双拳’撞击的乱流,也足够让大部分人感觉到乱流之中力量的强大。
好在一些观战的长老即时出手,将这些乱流都纷纷挡开。要不然这些乱流冲入人群里之中,必是能造成不少伤亡。
云海牙脸色骤的一沉,双手手臂之上的道衣袖筒立即龟裂成碎纸屑,从手臂上散落飘下。
感觉到这古猿之中恐怖的力量,云海牙的牙齿都咬裂了一颗。
虽然仅仅只是发挥了灵脉修者五层的脉相实力,但这可是灵脉五转修者以自己一小截灵脉所炼,而且这是苍古兽之古猿的猿纹所化的猿影,威力可见一般。
两面云翼只坚持了一盞茶的功夫便不敌一双匹霸猿拳,竟被硬生生的击散。
云海牙这个时候也大吐几口鲜血,云翼可是他觉醒灵脉之后又重新铸炼过一次,这一次云翼可有灵脉觉醒的作效,而且刚才他还将自己刚刚得到的百万吨提炼的金钢精融入到云翼之中,竟才堪堪将这一拳挡住一茶的功夫。
眼下他脸色苍白如纸,再无半分喜色,终于把眼睛望向了天空。
古猿的双拳依然毫不阻挡的轰向云海牙。
云海牙自然还有能力接下这一对拳头,但如果强行硬接,身体必然受伤。为此他可不愿意,眼下他的云翼已经受损严重,这已经极大在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而秦奴慈的担心,也在下一刻骤然被印证。
原本要将云海牙折翅的一对匹霸拳头凭空的出现了一片黄沙,黄沙席卷天地,始一出现就瞬间涨得有百丈大小,而原本威势涛天的两拳突然间就被黄沙一吞,就凭空转移走,这让所有观战者大是一吃。
北门楼本已为离寅双拳打翻灵脉四转修者而高兴,哪里知道会出这一变故,当即如吃了口苍蝇,大感恶心。
“这里毕竟是北风道,人太多。”南亭续喃喃细细的一语,点破了其中机要。
不过几乎在同时,他纵身一遁,出现在了离寅身边。
北门楼虽然晚了一步,不过也紧随南亭续身后。这个时候,他同时将手里的门板大刀往外一抛,大刀便立即化作成一座古几丈高的刀山。
不过这刀山刚刚幻出,便就如同被狂风一掀的纸堆般,刀山立即作碎。
南亭续顿时伸手,就要从怀里取出一物,就要动手。
而温天黄沙眼看就要轰中南亭续等三人时,天空中立即出现了一声厚重的声音:“亭儿,不可对云长老无理。”
这声音说罢后,原本已经倾城而压的漫天黄沙立即又缩回了去。与此同时,漫天的黄沙迅缩小,从百丈缩至十丈再缩至丈余,最后化成了一件奇怪的黄沙袍子,罩在了一位头发发白的老头儿身上。
头发发白的老头负身而立,浑身上下虽然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但是整个人就如同黄沙大漠一般给一股浩大的气息。
秦奴慈心头微呤,目光落在这老者身上,大有果然如自己猜想的一般。但她又有些奇怪的盯了一眼南亭续和北门楼,这两人敢在这关头出现在离寅身边,要么就是胆子大得出奇,要么就是知道这里是门派,这黄沙老者即使出手,也不敢杀他们。
不过秦奴慈的目光又忽的一顿,无奈叹了口气。因为阿奴此时也已经出现在了离寅身边。
“南崇阳,今日我替你整肃门规,你该不会出手制止,认为我多管闲事吧!”黄沙袍子老者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临驾而来,落入场间的中年英伟男子。
“这位云长老是什么来头,竟然敢直呼你爹名讳。”北门楼大为好奇。
南亭续小声说道:“云长老是最两百年前才灵脉七转,晋升为太上长老,虽是太上长老院中最年轻的一位,但是太上长老的身份可不一般。”
“太上长老!”北门楼心头一咯:“太上长老都出来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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