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二十个传信的士兵出去,一个个倒下,有的半路被拦截残忍杀害,有的是在赶路的途中直接累死的,有的则是走捷径争取时间,人仰马翻坠入山崖,有的,更可怜,是活活被干死的。好不容易有一个去到了京城,来到了南宫曦的面前,却是被南宫曦打死了。
所有的传信的人,都死了,二十个,上了战场都是能杀敌的好手。而另一批负责接应的士兵则是在每一个站口,等着传信的人传信,但是传信的人他们一个都等不到了。
南宫曦不知道此刻战场是多么的急迫,他的心里记挂着赵逸,一方面也顾忌着援兵是否有去无回,边关被冲破的后果,顾忌的太多,却是乱了心。
南宫曦却又是十分明白,一般情况下,赵家军,不会向他求救。赵灼更是第一次叫他派援兵,想了想,南宫曦走出房间,李公公正守在门外。
“传朕口令,调兵五万,支援赵家军。”南宫曦终于将自己的玉佩从腰间拿了出来,那是一个龙腾玉佩,也是能调动边关里的士兵的物件。
“是,皇上。”
李公公拿着玉佩就要离开,可是又停了下来,
“皇上,这玉佩交给谁?”
“和那个士兵一起来的可还有他人。”
李公公摇了摇头,
“皇上,没有人了,好像他就是唯一一个。”
糟了,南宫曦暗觉不好,如果只剩下他一个,那么谁知道那些在各处等着他们传信的士兵在哪里。不知道的话,那么就意味着,只能派京城的人去边关,但是京城的人哪有那些士兵快,即便是派这边的士兵和将士,也没有他们经常传信的人快,他们知道最短的距离和捷径,知道走哪条路最安全。
南宫曦暗暗觉得,这次他冲动的杀了那个士兵。将酿成大错,而赵逸绝对不会原谅他。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是,
“将玉佩交到陈浦的手里,让他安排人去边关。”
李公公连连点头拿着玉佩便跑开了。陈浦是南宫曦养在京城的一股兵力的头目,此人手下也有一批能将。希望能赶得及,不要错过太久。
宫外,云燎如愿的走在大街上,他的头发是黑色的,他的身上穿了除黑白二色之外,其他的颜色,那是一条浅蓝色的丝绸做的长衫,他戴着一个斗笠,斗笠上是一层黑纱,一直垂到他的后脚跟,他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吃的正开心,虽然他的装扮还是有些奇怪,但是能在白天走出来,他已经很开心了。特别是穿梭在大街小巷,看着大家从身边经过,那种热闹的感觉。他的身后,跟着南宫远,南宫远虽然不乐意,但是这是二哥威逼利诱他做的,他不得不答应陪着这云燎逛街。
就在这个时候,天阴了下来,几乎就是在一瞬间的事情,下起了雨,却不是很大,但是天却是阴了,太阳隐没在了乌云中,
南宫远走上前去,一把掀掉云燎的斗笠,云燎失去了安全感,一下子紧张的站在原地,浑身发抖,大家看到他了吗,要开始骂他是怪物了吗?
头顶上多了一把伞,云燎没有等到大家的谩骂,这才敢睁开眼,流动的街道似乎暂时停住了,一群人看着他,眼睛里不是怪异的打量,却是惊艳。
这个时候,街道好像一下子又恢复过来了,一群女子朝云燎扑了过来,
“公子,公子”的嚷着,云燎看着那些女子,惊讶的看着为自己打伞的南宫远,
“他们是在叫我吗?”
南宫远不高兴的点点头,一群花痴女却是已经奔了上来,
“公子你好英俊啊,公子你是哪里人啊,公子公子,你还没有成亲吧。”
“公子你生的真好看”“公子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公子你家在哪里啊,我要提亲”
“公子,你是我的,”“是我的”一群女子扒着云燎,云燎受**若惊,看着南宫远,南宫远不满的嚷道,
“都让开,他是我的。”
“啊?”
一群人怪异的看着南宫远,云燎也是一惊,转而连连摆手,
“我不是,我不是他的”怎么越描越黑了,好在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更有人为自己出头,
“听到没,他不是”几个女子大声的朝着南宫远吼着,南宫远看着莺莺燕燕围着云燎,心里真心不爽。
可是没有办法,头发变成黑色的云燎,眉毛也画成了黑色,脸上故意抹黑了一些,这样的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没有两样,但是却更英俊不凡了,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白面书生,儒雅不凡。
云燎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能够走在大街上,能够被一群女子包围,能够吃着以前从来没有吃过的东西。南宫景说到做到了,满足了他。
而老天好像也是在弥补这个十几年不见阳光,不能在白天里行走的少年,收起了他的光芒,让这个少年在他最好的年纪终于可以随心的做着以前没有做的事情。
“让开让开,你们都让开。我们还要逛街了,要提亲去城郊河边的小木屋,哪里有人等着你们,一一报名啊。”
南宫远一句话罢,大街上的姑娘少了一半,全部朝着小木屋的方向去了,南宫远窃笑,二哥,有你忙的了。看你以后还喜欢欺负我,还要我陪着这云燎逛街,现在忙死你好了,那么多姑娘,就不信你对付的过来。南宫远坏坏的笑,突然觉得心情大好。二哥二哥,你这可不能怪我啊,慢慢忙着吧你。
第89章 抓住女骗子()
而留在大街上的姑娘,要么就是已经有了婚约还没嫁的,要么就是被未婚夫拉住不允许走的,要么就是已经嫁人的少妇和妇女。
“南宫远,我可以走在大街上了,没人说我是怪物了,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掐我一下。”
云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朝着南宫远说,南宫远白了云燎一眼,也没有客气,直接一把掐在云燎的胳膊上,痛的云燎弹跳了一下,路边的花痴们忍不住说,
“他皱眉头的样子,都好看。”
南宫远也是很帅的好不好,为什么每次都被人忽视了。上次是赵逸,这次是云燎,什么时候他才能当一下猪脚啊。
早知道就不出来逛街了,两个大男人逛什么街啊。
这个时候,他们看见在不远处,一群人正围着什么。
于是两个人也向那堆人走去,然后看到的是一个姑娘,卖身。
“云燎你不是发愁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吗,买下这个姑娘啊。”南宫远毒舌的说道,遭到一群人的白眼,开什么玩笑,站在他们面前的英俊的云燎怎么会没有人愿意嫁给他。现在恐怕小木屋外都围了一大圈吧,真是的。
“这个姑娘看起来好可怜,要不南宫远,你先借我一点银子。”云燎完全没有将南宫远的话听进去,直接按照自己的思路说道,
南宫远看了看那姑娘,两手纤纤,哪里像她说的家境贫寒卖身啊,想来是骗银两的。于是乎,将云燎拉到了一边说,
“那个姑娘我看还是不适合你,我们走吧。”
云燎站在原地不动,等着南宫远,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你看人家都跪着,那么可怜,你又不是没钱,算我借你的。给我二十两。”
南宫远看着云燎,
“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就连我都看得出来她是装的,你还要拿银子砸在她的身上?”
云燎坚定的点点头,“你借不借?”
南宫远见这云燎傻大白,但是又不能拒绝这云燎的要求,于是只好拿出钱袋,准备掏出银两的时候,云燎上前一步,一把夺过那些银两,
“喂喂,云燎,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那钱袋里有多少银两。”
结果换来云燎的一句“小气”,然后云燎直接将那钱递给了地上的女子,
“姑娘,这个是我们给你的,拿着钱,好好生活吧。”
云燎如是说道,南宫远想拦已经来不及了。那姑娘已经将钱袋拿在了手里,对着云燎一阵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说,
“絮儿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谢谢公子,谢谢公子买下絮儿。”
云燎连连摆手,“不,不用。我,我不是买你,”
姑娘抬起头来,“公子,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不,不,你不用。姑娘你拿着钱,自己过生活去吧,不用跟着我。这些钱就当是我给你的了。”
姑娘对云燎又是一个磕头,
“公子这怎么行了,你买下了絮儿,以后絮儿就是你的人了。絮儿跟定了公子。”
云燎连连摆手,
“不用,真的不用姑娘。这些钱不算什么“不算什么,有本事你自己掏出来啊,南宫远在背后腹诽,可惜傻大白云燎是一点也没有察觉。更不在乎,扶起那姑娘,认真的说,“我真的不需要你跟着我,你自己好好生活吧。”然后不顾那姑娘的反对,便拽住了南宫远跑开了,留下一群看热闹的人,直说这公子心肠好。
两个人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是没有看到那群人,这才停了下来,天空依旧下着毛毛细雨,南宫远的伞在跑的过程中掉了,这下一抬头看见云燎的头发,便是一惊,立即将云燎推到了一个能遮雨的地方,
“你干什么?”云燎不解的问道,南宫远则是小声的说道,
“你的毛开始掉色了。”
“什么?”云燎大惊,“那怎么办?”
“站在这里别动,我去买一把伞。”
接着便见南宫远扎进了雨中,去买伞去了,买完伞,南宫远才发现现在他们是分文没有了。
而现在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
“什么没有银两了?”
云燎吃惊的问道,南宫远白了他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刚才把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个女子,现在知道没有钱吃饭了?”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大男人撑着一把伞,看着人家的包子,眼睛冒光,但是有没有钱。馋得慌,卖包子的人看着两人可怜,给两人指了一条名路:
“前面有一个茶馆,只要在茶馆里说一个故事,说的好的,奖励十两银子。你们可以去试试。”
于是乎,南宫远问云燎,“你会说书吗?”
云燎摇摇头,南宫远继续问,“你会说故事吗?”云燎点点头,南宫远白了一眼云燎,
“走吧。”
于是两个人逼得没有办法,到了那个茶馆。
“还有哪位愿意上来说”这个时候只见一高台上,一老头如是喊道,
“还有他”南宫远指向了云燎,于是乎,云燎被推到了台上,
“各位,我不会说书,我只会说故事”一句话,下面的人都笑了,
“说吧说吧”南宫远带动着下面的人开始喊道,
于是乎,云燎开始说了起来:
这是一个美丽、凄婉、动人的爱情故事,多少年以来一直流传在上虞的曹娥江畔、流传在俊美的龙山脚下。
话说东晋时期,浙江上虞县祝家庄,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的好。〃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一无破绽,为了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邂逅了赴杭求学的会稽(今绍兴)书生梁山伯,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的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梁祝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却始终不知她是女子,只念兄弟之情,并没有特别的感受。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可是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岂知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今鄞县)的太守之子马文才。美满姻缘,已成沧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后梁山伯被朝廷沼为鄞县(今宁波市鄞州区)令。然山伯忧郁成疾,不久身亡。遗命葬鄮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英台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坟墓爆裂,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
云燎说完,台下的连连鼓掌,吵着嚷着要再听一个,于是乎,茶馆老板将银子提到五十两,要云燎再说一个,云燎只好在大家的要求下,又说了一个:
接下来我要说的故事叫“白蛇闹许仙,相传
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条白蛇精,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天被许家沟村一位许姓老人从一只黑鹰口中救出性命。这条白蛇为报答许家的救命之恩,嫁给了许家后人牧童许仙。婚后,她经常用草药为村民治病,使得附近“金山寺”的香火变得冷落起来,也使黑鹰转世的“金山寺”长老“法海和尚”大为恼火,决心破坏许仙的婚姻,置“白娘子”于死地。于是引出了人们熟悉的“盗仙草”、“水漫金山寺”等情节。白娘子因为水漫金山而触动胎气,早产生下儿子许仕麟。法海趁机用“金钵”罩住分娩不久的白娘子,将其镇压于南山“雷峰塔”下。通过此事,许仙心灰意冷,便在“雷峰塔”下出家修行,护塔侍子。18年后,许仕麟高中状元,回乡祭祖拜塔,才救出母亲,一家团圆。
说完这两个故事,台下的人,无不为这两个故事里的男女爱情而感动,这种哭得最厉害的便是一穿紫色衣服的姑娘,这姑娘生的十分好看,眉清目秀,而且一身穿着也像极了大家闺秀。
但是云燎越看却越觉得像一个人,这才想起,这不是今天跪在地上说自己家境贫寒的卖身女吗?南宫远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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