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狱是在A市做生意?”
“是的,原本我只是去那里念书,却因逢上机遇,做起了生意,如今已在A市站稳脚跟。
今天路上听小雅说你们准备收好稻子便要去那里,我见这里的稻子已经开始收,便打算在张叔多呆几日,再同你们一起前往。
当然,到了A市,工作上你们不用担心,我会给你们安排妥当。”
“小狱啊,你又带朋友买衣,又要给我们找工作的,真是太感激了,来!干了!”
今晚张军鬼死神差的,竟然两大碗酒下肚还没趴下,但已两眼迷离,分不清方向,摇头晃脑的道:
“不瞒小狱说,近年来我其它方面不行,但在耕田上却另有建树,种出来的稻子,放眼整个村子,我的就是这个。”迷迷糊糊的还不忘向蛙狱高举大拇指。
张雅在一旁红着脸儿:“爸!你又喝醉了!”
“没醉,我还清……清……”清醒二字都没能说完,就一头磕在桌子上,没有动静了。
将不省人事的张军扶到床上,二人又回到桌前坐着。
张雅偷偷看蛙狱一眼:“蛙狱哥哥,让你笑话了,我爸他每次喝酒,都会醉成这样。”
“其实每个心里有故事的男人,都离不开酒的。”
“蛙狱哥哥你也喝酒了,那是不是心里也有故事啊?”
“我……呵呵呵……”蛙狱只是对她笑笑。
二人再聊一些无关要紧的,才各自回房睡去。
二天午后,张雅一改往日的愁容,穿的漂亮,带上蛙狱来到热会上,给他一一介绍苗族的风情。
不愧是决赛一天,斗牛上,因夺第一,强强对上,竟有一头水牛在强撞之下,不堪倒身,当场吐血而亡,只吓得张雅两脚哆嗦。
而球场上,也是激烈,甚螳螂爪,甚碎天脚,通通用上。
斗鸟的更是不得了,两画眉你抓我脑袋,我遮你眼睛,翻来覆去的,谁也不肯认输。
蛙狱见斗得精彩,大跳近前,立拍起大巴掌,高叫:“哎呀!精彩精彩!”
不料,观众都向他望来。
一小伙只将他往后一拉,还一脸生气的瞪着他道:“兄弟,你哪的,怎还不懂规矩,大吵大闹的,把鸟吓惊了,还斗个毛线啊?”
“啊……哦!”蛙狱反应过来,傻笑:“对不住!对不住!刚刚看得精彩,倒将这给忘了。”
小伙一脸纳闷:“去去去,别靠得太近了!”
张雅吓得面色花白,急将他拉出来,一脸歉意:“蛙狱哥哥,都怪我刚才没给你讲鸟是不禁吓的。”
蛙狱笑着摆摆手:“没事,反正刚才又没将它们吓怕,瞧,都还斗得火热呢?”
直看到天晚,二人才回家中,一番好菜上桌,张军正要倒酒,却被张雅阻道:
“爸,今晚蛙狱哥哥不喝酒,等会我们还去看晚会呢。”
“嗯!好好!”张军果然不倒了。
蛙狱二人吃好,来到晚会上,只见一个临时搭起的舞台,光彩闪烁,两大音箱声音只震得轰轰作响。
台上正有六名女子苗衣着装嗒嗒摆舞。台人的观众们掌声不断。
张雅轻拉蛙狱一把,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蛙狱哥哥,你去台前报名,一会我上去唱首歌。”
蛙狱听了心喜,挤身上前将名报下。
过了好几场,才听那女子主持道:“接下来便有请小雅给我们带来一首情歌。”
张雅红着脸儿上去,给那些人报了歌名。
一首偏偏喜欢你的配音便响了起来。
“美女,我爱你!”
台下的人见美了,不由高声大叫。
张雅站在台前,一脸的小紧张,便向蛙狱看了看。
蛙狱向她握起拳头,以示加油。
张雅玉唇一咬,随着调子,展开容颜,放出心声。
台下的人都张大嘴,定住了。
蛙狱也听愣在那。
“美女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张雅已唱完。
等有人高喊,和一片巴掌拍起之时,蛙狱才从中醒来,暗道:“没想人长得美,歌也唱得这么动听,一举一动,一声一语,都深深勾起我的心,真是令人如痴如醉,不能自已。”
张雅下来后,再有三人上场,晚会便落尾声。
蛙狱打开神识,听得评委们屋中细说:
“若依成绩,便是张雅拿一等奖,可这奖励能发给她么?”
“有何不可?上辈们的事与我们有何相干,再说,来的人远镇的都有,张雅她唱得好听,人人可都听在耳中,若还不发给她一等奖,岂不是有损我村的名声,说我们有眼无珠。”
“我觉得这一等奖也该发给张雅,来唱歌的又不止是我们村,张雅挺实力拿得第一,也是我村的光荣。”
“行!那就发她了。”
原来,这里的晚会没有多次比,都是一次上台论名次。
蛙狱收了神识,见张雅要走,一把将她拉住:“奖还没拿呢?”
张雅摆摆头,眼又现失落:“他们能给我上台就已经是破例了,哪还会给我评分论名次什么的。”
“不一定,就等一会看看,反正都来了,也不差这点发奖的时间。”蛙狱硬抓着她不让走。
不一会,女主持走上台公布名次道:“我村举办晚会已结束了,前四名获奖名单如下,第一名是小雅唱的情歌偏偏喜欢你,第二名是……”
张雅一听自己的名,全身一震:“他们……他们还给我发奖?”
“是的,给你发奖了,而且还是第一呢,去吧,领来看是什么?”
张雅小跑上台,领了一个红包下来,递给蛙狱:“拆开看是多少?”
蛙狱一拆,见是十张一百:“一千,小雅真棒!”
张雅大是高兴:“走!回家告诉我爸去。”
回到家,父女皆喜得眉开眼笑。
然而,喜心未久,二天刚亮,便听一大汉子在门外叫囔道:
“张军,你给我出来,滚出来!”
闻了言,张军父女忙出门来,蛙狱也紧随其后。
便见年龄也在四十几岁的男人,扬眉怒目的站在那里。
张军小心问:“良哥,什么事?”
那良哥大眼一瞪:“什么事?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在我们看会的时候,乱放你家的牛瞎逛,如今在我家稻田上糟蹋,走,瞧瞧去。”
说着上前,一把将张军拉着就走。
蛙狱与张雅也赶紧跟上。
果真见着一块稻田上,正有一头小水牛,在那跑来跑去,玩得甚是开心,而稻子已被它糟蹋得不成样子。
“这?”一看是自家牛,张军傻眼了。
那良哥冷哼一声:“说,这事怎么办吧?去年我收这田的稻子去卖,可足足拿了一万两千,你可别给我陪少了,这可是我一年的劳作。”
张军和张雅听了都脸色苍白。
蛙狱冷笑,暗道:“这田虽不小,可稻子却长得极差,收了顶多也就五百多斤稻谷,卖钱最多也就一千多,他却要一万二千,真是狮子大开口。”
那良哥见张军抖半天脚也说不出个赔偿来,便指手画脚的:“要么拿钱,要么拿你家那一田稻子来陪,你自己选择。”
张军将眼一闭,长叹一声:“都怪我将牛照看不周,钱我是没有的,良哥今年便去收我家的稻子,以当赔偿吧!”
张军说完下水,将小水牛拉走。
而那良哥,却还一脸不高兴的回去了。
来到张雅家牛圈,蛙狱瞧那圈门一眼:“张军叔,这圈门挺牛的脑子是开不了的?”
“哎!寡不敌众,人微被强欺啊。”
蛙狱放出神识,便见那良哥正与一伙人提画眉鸟在戏斗。
“良子,你说你田被张军家牛糟蹋,你去收他家今年的稻子。”
“是啊,我就说老天爷开窍,终不会辜负辛苦的人,它见我一年辛苦劳作,稻子却长得不好,这不,便弄张军家牛来糟蹋,用他家的稻子来给我。”
“良子,少来啦,你这货就是好吃懒做,诡计多,这事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你弄的手脚。”
“兄弟,这你可错怪我了,是张军他牛没关好,恰巧上我田里去了。”
“张军他如今啥也没有了,就靠这么一块田地养家,你将他稻子收了,这不是将他父女逼上绝路嘛?”
“这也怪不得我呀,他家牛将我稻子毁了,我不收他的,那今年我的田岂不是白做了,这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做法,我可做不来啊。”
第114章 吃不消了()
蛙狱收回神识,暗说:“等着吧,过几天也让你尝受一下绝望的滋味。”
一个早上,张雅父女都没有说话,直到饭后,张雅才道:“蛙狱哥哥,带你到山上采蘑菇去。”
捡起竹篮走出门。
正走中,张雅突然停下,直看一块稻田。
蛙狱也定眼看去,那里正是那所谓的良哥一家子在收稻子。
蛙狱见张雅眼中泪水在打转,便想:“这想来就是张雅的稻田了。张军所言不假,种出稻子果然比别人家好了很多,收来只怕比牛糟蹋那田要多出一倍。”
上前一把捉了张雅的手:“别太难过了,走吧,恶人会有恶报的,吃多早晚会撑死。”
蛙狱半拉半扯的,来到山脚下,排开树枝,问:“小雅,是不是只要是蘑菇都采?”
“不是的,能吃的才采。”
“怎么知道哪些能吃啊?”
“我认识啊,你找到拿给我看就好啦。如果找到松菇就最好了,蘑菇中,就松菇最好吃。”
“是长什么样的。”
“它颜色就像稻子的壳那样,都会长在离松树不远的地方。”
蛙狱立打开神识,发现不远处有几棵,却不知道是不是,故道:“瞧,那边有松树哩,过去瞧瞧有没有?”
半引不引的,到了那。
“咦!还真有松菇哩,看,这个就是了,而且还刚长不久,很新鲜,这个样子最好吃。”说着拿近鼻前嗅上一嗅。
“本是说要带你看看风景的,可是想了想,也不知道哪里好看,所以就带你来采蘑菇,平常采蘑菇都会让人很开心,却不知道能不能让你高兴。”
“采蘑菇挺好啊,就像钓鱼一样,令人期待,每寻到一棵蘑菇,都会令人激动,所以采蘑菇也很不错,不仅有趣,而且还能拿回去吃。”
“是呢,是呢。”
蛙狱提着竹蓝,将神识打开,将这座山的松菇皆收入眼下。
待走近,伸手要摘,却想:“我摘了又有何意思,都说追美人,最高境界便是讨其欢乐。暗引小雅她来采岂不是更开心。”
“咦!又一颗哩!”
张雅见了,果然开心得不得了。
蛙狱也随她笑了。
寻个半边山,竹蓝已装满。
张雅很是满意:“走啦!回去,这次运气不错,寻得这么多,已经够吃了,嘻嘻……”
回了家,西阳已逼近山头,却还不见张军回来,不知道上哪了。
张雅倒出蘑菇在盘中洗,蛙狱也拉起袖子蹲下身来。
张雅阻道:“蛙狱哥哥,不用帮忙啦,我一人就可以洗好。”
“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咱俩一起洗不是更快更轻松么?”
“呃!”张雅一愣,看他半响,才点头道:“哦!”
洗着,蛙狱有意无意去碰了碰她的手,弄得张雅她一阵害羞。
洗好,张雅蘑菇分开,一些用来熬粥,一些用来炒青椒,一些用来煮汤,都分了好几样。
天黑,才见张军一脸灰溜溜回来。
蛙狱道:“张军叔,可别气伤了身子,等你到城里,只需半个月的薪水,便低档你在家里一年的劳作啦。”
张军想了想,点点头:“小狱说的也是,再气也没用,就当是遇上天灾了,走走走,小雅也做好饭菜,咱俩好好喝一杯去。”
硬拉着蛙狱下坐。
张雅给他二人拿了碗:“爸,你今天上哪了。”
“找蜂窝去了,只因一人,视力有限,没追上。哦!你们今天寻得不少松菇啊,好好好,不错不错!”
蛙狱吃下一口桌上的菜,胃口立时大增。
暗想:“此等佳肴,称其人间美味,也实不为过,不仅在口中让人回味,入腹更是令身畅通,尤其是这松菇粥。”咕噜的,一下便喝下两大碗。
却还不觉饱,立向张雅举起大拇指:“小雅,手艺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上这么好吃的东西呢,明儿咱们再上山找去。”
张军喝上一口酒:“对对,你们明天再去找来,我再去找蜂窝,反正家里也没有稻子收了,咱们再吃几窝蜂崽和蘑菇,再出去吧,不然这一走,可又不知几时才回来了。”
二天,蛙狱又与张雅结伴上山,等寻得满满一竹蓝松菇之时。
蛙狱嘻笑道:“小雅,都说能留住一个人的胃,就可以留住他的心,如今我都喜欢上了你的手艺了,你说怎么办呀?”
“想吃我就把煮松菇的方法教给你就好了呀?”
“这哪行啊,同一种方法煮出来的菜,可不一定是同一种味道,要不然哪还有厨师这个行业呢?”
张雅听了俏脸发烫,只呵呵的发笑。
二人下山时,撞见张军:“瞧,是你爸,去看看他有没有找到蜂窝。”
上前便问:“张军叔,找没找着蜂窝。”
“还没跟上。”
只见张军手中拿着一根细枝,枝上穿起好几只蝗虫,上面正有一只大拇指粗细的蜂子在那咬食。
“斧头蜂。”蛙狱近前一看,认出来了,在上古时代,这斧头蜂可都是他的子民。
“正是,没想到小狱还认识斧头蜂。”
张军说间,拿起一小块缠上小棉花的蝗虫肉递近斧头蜂嘴前,它便叼上就走。
叫:“看好了,看好了,看它往哪去?”
斧头蜂叼着食,在几人头顶上转一圈,才往一方向飞去。
起初还能见那一线白白的棉花,远了便不见了。
“你们看见没有,看见没有,往哪儿去了。”
蛙狱心想:“好歹当年也一起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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