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水欣就盘膝于床,闭目关心,静静地练起了气灵典经。
几束阳光,透过玻璃,从窗帘弱弱照射进来,印入玉人的俏脸上,干干的薄唇,直直的小鼻子,半月般的眉毛,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令人陶醉。
蛙狱倚靠在门边,默默欣赏美人的静姿。
玉人呼吸有致,神情自然。直到中午,眉毛才微微一动,渐渐睁开眼来。一时,俩人四目相对。
玉人甜心一笑,舒展一下手足,滑下床来,投入蛙狱怀中:“老公,我已能感应到玉石上的灵气了,以后咱们就是永世的夫妻啦。”
蛙狱一听,玉人是为了能伴他永生,才这等刻苦,不由内心感动,将她紧紧搂住:
“亲爱的,能感应到灵气,只是刚入仙道的门槛,离长生还远得很。”
“有你在身边,再远我也会走完的。”
“嗯!”深深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已经不早啦,咱们出去吃好吃的。”
冥水欣离开他怀里,一番收拾打扮,脚下一双黑色真皮加绒圆头平跟短靴鞋,一条酒红色的加绒高腰显瘦小脚保暖长裤,和一件黑色的水貂毛长款外套,将凹凸有致的身材伴得如泥如水,加上半湿的玉唇,和明亮的双目。
蛙狱看得内心一荡:“老婆,你真美!”搂上去就亲。
玉人眨了眨美眼:“老公,还要吃饭吗?”
“啊……哦!是是是!”
这才来到一间高档包间,俩人紧挨着坐,点下菜后,蛙狱一张脸逼近她:“知道吗,练了绝学还能青春永驻呢?”
玉人双目迎来:“那你希望我永远就这样呢?还是再等成熟点?”
蛙狱痴痴迷迷,见一张俏脸就是眼前哩,感觉自已的口都干得很了,正要亲上去,却被她一只手指头点在他的额头上:“快坐好,上菜的来了!”
果真,上菜的丫头来了,摆上一大桌子好菜。
蛙狱早已造就不灭之身,强悍在神之上,吃喝对他毫无益处,这不!只静看着身边的美人呢?
蛙狱内心可高兴了,这可是一举两得,原本,他只是去冥家盗玄天秘籍传于下来的姑娘们的,不料遇上了冥水欣这美人,便才有相救这一串事。如今不仅刺杀秘籍到手,还纳了一位美人,自是喜不自胜。
今天,恰是周五,是张雅放假休息的日子。饭后,蛙狱带着水欣悠转一圈,来到别墅时,正见张雅一身校服,背着书包喜滋滋回来。
蛙狱笑喊:“小雅,放学了?”
张雅大喜:“蛙狱哥哥,你回来啦!”见还有冥小欣在,又急道:“姐姐好!”
冥水欣一笑:“小雅妹妹好!”
蛙狱上前,帮张雅提起书包:“快放寒假了吧?”
“没!还要一个月呢!”
进了屋,在沙发上没坐多久,张雅的手机突然响铃。
张雅接了叫声:“灵姐姐!”
便听电话传来:“小雅,蛙狱最近没有没回来看你啊?”
“来了,现在正在身边呢!”将手机一递:“蛙狱哥哥,灵姐姐找你。”
蛙狱接过手机,便喊:“灵儿!”
龙灵直奔主题:“冥家的玄天秘籍到手了吗?”
蛙狱听了大吃一惊,抬眼,正见冥水欣竖着耳朵在听哩,吓得他一身虚汗,强笑道:“哦……呵呵呵!亲爱的,一段时间不见,有没有想我呀?不用太挂念了,用不了几天,我就回来啦。”说完急急挂断。
冥水欣听他喊人家亲爱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问:“小欣,刚才是龙灵打来的么?”
张雅不做多想,就点点头。
冥水欣小嘴一嘟,水杯往桌前一放,猛地站起身:“蛙狱,你太令我失望了!”气鼓鼓的出门。
蛙狱这才意识到,冥水欣还不知道他有其他女人呢,刚才只顾着掩饰玄天秘籍之事,倒将这给忘了,才一出口就是甜言蜜语,说漏了消息。
急追到门外:“小欣,天都快黑啦,你还要去哪里?”
“哼!不要你管?”冥水欣头也不回的走了。
蛙狱却只定在门边望着她走,急得张雅跑上前来,推他一把:“蛙狱哥哥,快追啊,还愣着做什么?”
“哎!”蛙狱长叹一声,反回到沙发上坐好。
“这?”张雅愣了愣,又急跑回来:“蛙狱哥哥,欣姐姐生气了,你再不追,她可真的走啦!”
蛙狱将她一把拉入怀里:“雅儿,不是我不想追去,是我还有你们啊,现在她只知道灵儿一人,就成这样了,要是知道我身边还有你们,即使现在把她追回来了,她还不是要走吗?”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还没说出呢,就被蛙狱狠狠亲了一口,慌得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原本准备要说的话,一时也忘了。
夜,渐渐的降临,这昼夜交替之间的寒风,似乎更利,像针一样,刺得人们脸上生疼。
冥水欣双眼布满雾水,不辨是何方向,受着风,昏昏沉沉的奔走在街道上。
说什么永世夫妻?说什么怕一人孤单?全是骗人的鬼话。
还什么青春永驻?还什么长生不老?不练了!
如针似箭的寒风,吹的是别人的脸,刺的却是冥水欣的心。
跌跌撞撞,浮浮沉沉,她的心已经着了火。
脚下变轻,脑海空白,火就快将她烧成灰烬了。
说不管你就不管了,说不管你就真的不管了!
她强忍着难受,多么希望身后能有脚步声,能有那人的身影。可是没有,连半条影子也没有。
昏昏糊糊之间,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订的房间,入了房,打上门,钻进被子,泪水就哗哗的透过了床单。
哭泣之声依稀从被子里传将出来,久久也没有停下。
是的,蛙狱早已来到房中,正悄悄的在那看着她哩。
等哭泣声停下,蛙狱才轻轻将她的被子掀开,雪白的床单上,湿了好大一片。
冥水欣被子被掀起,大吃一惊,转过脸来,见是蛙狱,又立流下泪水来,将脸往床单上一埋,不理他。
“小欣,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蛙狱想把她扶起来,可这妮子一把将他的手打掉,又埋着脸趴在床上。
蛙狱也很是心疼:“小欣,我本也不想瞒你,可因为在乎,所以才不说,但你放心,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要不然也不会传你气灵典经了。”
见她还是埋脸在那不动,又道:“老婆,咱们都成一家人了,你这样,我也心里难受。”伸出手去,才刚碰到她的胳膊呢,就被打了回来。
又伸出手去,还是被打了回来,再伸出手去,也还是被打了回来,根本没能将她扶起。
蛙狱知道,她这次真的是伤透了心,长叹一声:“水欣,之所以再这样喊你,是我觉得自己也挺混蛋的,伤了你,真的是对不起,不瞒你说,我身边的女人确实不少,龙灵也只是其中的一个,我知道,依你的反应,知道这个的时候,咱们的感情也就真正的走到了尽头,哎!本不想说,可又能瞒多久呢,你们每一个,我都舍不得放手,可又怎能求全呢,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当你的老公,因为给不了你所要的幸福。”
第157章 想睡沙发吗()
李经理还是一脸打不死的微笑:“广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给你订包间不去,偏要挤到其它客人的桌上,下属劝你,也是对的。”
杨广一双浓眉翘起来:“李经理,你这话几个意思?”
“没几个意思,我高星酒店,一向都是以城信为首,既然给包间广少不去,那就另选别桌吧,这桌已被这几位客人先坐下了。”
杨广强笑:“好好好!李经理,你做得很好,可要知道你是对谁说话,又是说了些什么,哼!叫你们老板来,今天本少非坐这桌不可,哪儿也不去。”
李经理还是那副笑容:“这事不必我们老板亲自前来,我就可以决定了。”叫:“保安!”
杨广脸色一变:“李小子,你是认真的是吧!”
李经理还是笑呵呵的:“当然了,这种事还能开玩笑!”
一名保安上来问:“经理,什么事情?”
李经理道:“广少他喝醉了,你扶他出去吧!”
“是!”保安当真上前将杨广捉住道:“广少,请吧!”
杨广实在想不到,这姓李的,还真敢这样对他,感觉在谢文芝在美人面前,面子尽失,冷冷道:“好,很好,姓李的,你厉害,你等着,有你后悔的。”放下狠话,自己走了。
杨广这一走,那李经理回过身来,躬身道:“各位,都是服务生办事不妥,给你们添麻烦了。”
蛙狱摆摆手:“没事,你们的服务很好。”
李经理点点头,走了。
谢文芝一脸的不可思议,杨广她可清楚得很,挺他家的强硬后台,那李经理是不敢这样对杨广的。
这时,蛙狱才定眼一看,果然,张雅说的一点也不假,谢文芝切实是一个大美人,苗条的身材,迷人的眼睛,勾魂的嘴唇,都很让人犯罪。
笑道:“谢小姐,时常听小雅她夸你的舞姿呢,哪天定要去瞧瞧。”
谢文芝也笑道:“蛙先生过奖啦,都是小雅吹的,我的舞姿哪上得了你们的法眼,只是蛙先生,应该不认识杨广吧。”
“你是说刚刚我赶他的事。”
“是的,要知道,他可是很有后台的人,又很记仇,你刚刚赶他,他就会记在心上了,今后,你可得防着他点。”
“恩!好,多谢谢小姐提醒。”
谢文芝见蛙狱一副有事无恐的模样。暗想:“难道这小子还身份不凡。”
谢梦灵这丫头却一脸崇拜,轻声细语:“雅,是你亲哥哥吗?”
张雅眨了眨眼道:“不是亲的,却跟亲的一样。”
谢梦灵疑惑:“什么意思?”
张雅只笑而不语。
饭后,蛙狱起身去结账,只听台前小姐道:“先生,我们经理交代了,你来吃饭都免费。”
蛙狱点点头回来。
谢文芝可细听着呢,听这台前小姐说他来这儿吃饭都免费,就更不可思议了,从刚才酒店敢不给杨广面子上就猜出这酒店老板不简单。
蛙狱回来,笑道:“走吧!”
张雅擦了擦嘴:“蛙狱哥哥,我想看电影。”
电影院,
四人要了两筒爆米花。
张雅和谢梦灵一筒,蛙狱与谢文芝一筒。
蛙狱与谢文芝挨着坐,眼盯屏幕,心却在美人身上,发现谢文芝刚把手伸进米花筒,便急伸手抓去。
一把握住了美人的玉手,却故做不知,在她的玉手上抚摸。
谢文芝的脸色一下子便红了。
蛙狱自觉首次接触不能太牛氓,于是转过头去一看,才道:“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谢文芝话虽这么说,脸却烫得厉害。
一场电影下来,已是晚上十点。
走出影院,正等车时,忽听吱吱几声轻响,几根细小的针头向四人飞来。
蛙狱神识发现,这些针头并未能伤害性命,于是不给三女抵挡。任针头射中她们。
“哎哟!”三女受了针,都一时吃惊。
便见杨广领着几人,从花丛中走出,喜笑:“小子,敢对本少作对,这回有你哭的。”
“杨广,是你……”谢文芝一见是他,便知道事情不妙,然而,只得说这么一句,就脑袋一沉,昏迷在地,谢梦灵和张雅这两个妮子,也都倒身在地了,原来,刚刚那针头上有麻醉剂,都将她们打昏就地。
蛙狱暗想:“谢文芝这等美人,至今还单身,自然不是轻意能收服的,她既然盼有一段美满的爱情,那对对象的要求应该不低,而要显示一个人的好坏,有对比才更能突出,扬广这傻子是她的追求者,留着或许对拿下谢文芝这妞更有用。”
这等想着,便故装要昏迷的样子,待场广几人挨近,才悄悄夺下一人的麻醉器,给他们一人来一计,都将他们打昏在那。
把三女带回家中,张雅与谢梦灵丫头放躺一间,而谢文芝另躺一间。
微光下,谢文芝静躺在床上,身姿尽现。
蛙狱一脸痴醉,心想:“她正昏迷,若对她下手,自然是轻而易举。”
痴想半天,觉得这样做的话,人家醒来会有心里阴影,于是只捡起被子给她盖上。
三更时分,谢文芝从昏迷中醒来,入眼的是一个男人的房间,便一脸的绝望,回想之前那一幕,便猜出自己是被场广几人打麻醉剂了。
低头一看,衣物完整,不像被人动过,身体也没有什么不舒服。
起身,贼头贼脑的来到房门边,挪开一条小缝,便见大厅中,正有一人背对着她,在那看着电视。
见这人是蛙狱,这才壮胆,走到沙发边,轻喊:“蛙先生!”
蛙狱回过头:“你醒啦!”
谢文芝点点头,坐下:“这里是哪里?我小妹她们呢?”
“这是我家,小雅和梦灵在另一个房间,都没事,不用担心。”
“我们之前是被场广打麻醉剂是吗?”
“是的,正是杨广带人来干的。”
“那你没昏迷吗?”
“我的体质特殊,那些药剂对我没用,不然你们也不会安全回来了。”
“谢谢!”
“不用客气,怎么说咱们也算是朋友,再者杨广不仅对你,也对我。”起身接下一杯水:“喝吧,你药力刚过,喝点水,对身体有益。”
“谢谢!”谢文芝接下,望着他:“今晚占了你的床,实在不好意思?”
“没事!”
谢文芝也不提她们是怎么脱离杨广魔爪的事,只道:“我们在蛙先生家,不会添什么麻烦吧?”
“放心,只有我和小雅住,没什么麻烦可添的。”
“嗯,之前也没听小雅她提起过你,所以?”
“小雅她就是这样,在外边都不喜欢提到我。”
“有你这么一个哥哥,小雅她应该喜以为荣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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