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降天试问:“小狱,你这一手医术,是家传吗?”
“不是家传。”
原来是他在上古时期,与狐灵姬在一起时,无聊中,随便记了一些,这些只不过是丹道上一些皮毛,炼不出什么神丹妙药,但对治现代人的刀伤疾病之类,却是绰绰有余。
这不?本还幽香好闻的水中,渐渐的散出一股恶心的臭气味,而且越来越浓,水也变得越来越黑,十几年来,都没一点知觉的双脚,也渐渐有了起色。
冥水欣与蛙狱两人,实在受不了这股恶心气味,逃出屋来,坐在门外守看。
两个时辰过去,冥降天把脚拿上来,之前还黝黑如碳的双脚,现在已充满了血色,活动起双脚,大笑:
“哈哈,好了,真的好了。小狱,神医,你真是神医!”大喜中,还不忘向门外的蛙狱举起拇指。
冥水欣见她爷爷,就这么扶着椅子站起来了,忽上前去:“爷爷,你都能站起来了哩!唔!好臭!”
将那臭水倒了后,冥降天便依着墙壁,试着行走,刚开始十分艰难,几圈过后,不依靠墙壁,也能歪歪扭扭走了,再过几圈,已像正常人一样,行走自如。
冥降天大喜过望,晚上摆起一大桌上等菜,三人围坐。
盛了半碗酒,递给蛙狱:“小狱,你真是我家的大恩人,救下小欣不说,还治好我的脚伤,这份恩德,无以回报,我冥家上上下下,将永记于心,你若有何需要,便说来,我们必将全力满足。”
蛙狱自顾的饮上一口酒:“天爷爷言重啦!天山角救下水欣,那是天意,而治下天爷爷的脚病,更是缘分,这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天爷爷不必言谢,更不需回报。”
“嗯!好!好!小狱,来,今晚不醉不休!”冥降天提起酒碗,越看蛙狱,越觉得满意。
冥水欣脸上担忧:“爷爷,你的脚病刚好,现在喝酒,会受影响的。”
冥降天一笑:“没事,有小狱他在,不用担心,这么厉害的毒液,小狱他都能清除了,区区一点酒,又算得了什么,是不是啊小狱。”
蛙狱点头:“是,天爷爷的脚,已经完全康复,请大放心,以前能喝多少,现在便能喝多少?”
于是,这晚,冥降天醉了。
等冥降天睡下后,蛙狱悄悄来到冥水欣房间外,轻轻敲响房门。
冥水欣闻声,立时提防,问:“谁?”
“是我啊!”
听是蛙狱的声音,冥水欣更是紧张了:“这么晚了,你……你还有什么事?”
“我喝酒,闹肚子了,你帮我找把手电筒来,我要去抓药。”
冥水欣这才打开房门,问:“闹得厉害不厉害?”
“不要紧,只有点不好受而已,吃了点药草要就没事啦。”
“哦!我平常都不用手电筒,用的是手机。”
“没事,能看见就行。”
蛙狱闹肚子是假,让她开房门才是真,于是只在屋外随便抓了点草吃了,之后紧跟她回来。
冥水欣见他都跟着进房间来了,心里十分紧张,暗想:“堂姐们都说,练玄天秘籍,一旦失了身,练起来便将事倍功半,现在我连第一式穿心都没练成,可还不能与他发生关系。”
便好声道:“已经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蛙狱反手将房门关上,靠着门背,盯着这婀娜多姿的美人:“你哥的床太冷,我不想回去了!”
“啊!”冥水欣双眼闪躲,想走,可蛙狱就站在门边哩,你可不敢靠近。
蛙狱两步逼近她:“小欣,病也治好了,现在又是夜深人静,美好时光,最是亲热的时候,亲爱的,来吧!”开臂就要搂。
冥水欣忙躲了去,拼命的摇头:“不!不!我现在还小,会对身体不利的。”
“你十八岁,已经成年了啊!”
“没到,我还没到十八岁,才十七。”
“爷爷他都说你十八岁了。”
“爷爷他喝酒了,喝醉了自然就说得不对。”
“哪有,都说酒后吐真言,多半是你骗我。亲爱的,我来啦!”
说着跳上前去。
冥水欣还想躲呢?可哪躲得过呀,于是就这么被搂中了。
紧咬着自己的玉唇,小粉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没有动武,从他了。
两人缠绵的声息,给这冬天的夜增添了许多色彩,持续很久,房中才静下来。
夜又回到了,起初仅有的呜呜风声。
直到一束微光,透过窗户,照进房来,才听啪的一声。
正睡得滋滋有味的蛙狱,手臂上就挨了这么一巴掌醒来。
迎他的,是一双要吃人的眼睛。
“你再不起来,就要被我爷爷发现了。”
蛙狱暗想:“是,这时候,若让降天老头知道这么一赃事,那自己的光辉形象,可就荡然无存了。”
起床来到门边,又不舍的转身回来,深深吻她一口。
“你……”只气得小美人,指着手儿,嘟嘴在那。
冥水欣身体不适,生怕被他爷爷发现,一大清早的,便道:“爷爷,你脚伤已好啦,蛙狱他事忙,我现在便要送他回去了。”
“啊!现在就走!我正让你爸妈和你哥他们回来相见呢?”
蛙狱也觉得在这多呆不便:“天爷爷,我那边真的有事要忙,昨天他们就催了,只因昨天天晚,才等到现在才走,过几天若有时间,我再来看望你。”
冥降天想留他,却也知留他不住,于是又一番好话,又亲自相送的。
等他两人上了车,冥水欣才松下一口气,坐躺在车椅上,闭上眼,一动不动的。
之后又乘上飞机,直至A市。
蛙狱在一家宾馆订下房,将冥水欣扶进去。
又倒水,又削果的伺候。
“小欣,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冥水欣只摇摇头,硬是不说话,想到自己这么早失身,要练玄天秘籍至大成,难之又难,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望到达顶峰,想着这些,不免有些伤心。
蛙狱见她气色不对,沉思:“一个武者,自是不会因身上这一点疼,苦脑成这样,而我唯一没有顺她的,便是昨晚的事,难道是因失身这事,失身?是了,武道。”
想到,便笑道:“小欣,你听说过武者吗?”
冥水欣大吃一惊,猛抬起头来:“武者?”
蛙狱点点头:“对,就是武者!”
“难道你听说过?”
“我不仅听说,我还见过了。”
冥水欣脸色立变得苍白:“在哪见过的?”
“在天洲,此人叫米文高卡,当时被人打断了几根肋骨,是我治好的,他说他是武者,是一个古武势家的人。”
冥水欣暗松一口气:“人家说是,你就信了。”
“信了,因为他在我眼前显露几手,速度如风,飞檐走壁。”
“嗯,这么说世上还真有武者了。”
蛙狱一笑:“是的,而且我治他的时候,他的骨头坚硬程度与你和你爷爷一样,呵呵!”
“啊!”
第154章 做不到就杀()
冥水欣暗想:“我若是承认自己是武者,那他要是让我传他冥家的绝学,那可就糟了,这武功,若是不得冥家人同意,我可不敢擅自主张。可若是不传,又不好,毕竟自己都与他是这关系了。”
正要推脱掉呢,又觉不妥,又想:“不行,我要是说冥家不是武道世家,挺他的医术,早晚也会打听出来,到时候,他知道是我不说实话,纠结起来,可就影响感情啦。”
才道:“是的,我冥家也是武道世家。”
蛙狱点点头:“龙家的龙灵,你认识吗?”
“认识的,我爸妈他们都希望龙灵姐姐嫁到我家来呢,只可惜我两个哥哥不争气,追不到。你……你还知道龙家?”
“是啊,我都去过她们家族呢?龙灵说,你们冥家的玄天秘籍十分了得,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它的主意,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的。”
“我也只是问问而已。”
这时,冥家里,冥水欣的爸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爸,你都能站起来了,太好了。”
一家子见到冥降天行动自如,都激动得不的了。
好言好话的,庆祝大半天。
冥降天也很是高兴:“ 嘿,我这病,多亏小欣她发现这么一个神医,如若不然,可没这个希望了。”
“爷爷,那神医在哪?”
“他事忙,一大早的,小欣便送他走了。”
“啊!快么快就走了,我们都还没好好感谢他。”
“爷爷,你既救了小妹,又治了你的脚伤,我们可不能亏待人家啊?”
“我提过,可他什么也不要?”
“世上还有这样的人?”
“一次出手,倒说得过去,两次出手,一点好处也不要,这就不寻常了。”
“我看这神医,铁定是看上小妹了。”
冥降天一笑:“要是冥家能加这么一个神医,那可是我们冥家的福分。”
“爸,武道世家的女子,不能嫁于外界人,这可是世家一直把守的铁律,我们冥家可不能破例啊。”
“有何不可,我们不嫁女出去,将他招上门来,这不就成了。”
“就怕冥家其他人不同意。”
“只要他们知道小狱的医术,他们会同意的。”
“爷爷,让小妹她再把这人带来,让我们也瞧瞧他的人品怎样,再做决定也不迟,毕竟这事不仅影响世家之间的争执,更会关系到小妹她今后的幸福。”
“我觉得,叫来之前,先探探族人的意见。”
于是,这晚,冥家地下密室里,聚集着冥家众人。
大伙见冥降天能站能走,都大是高兴。
冥降天按手,示意大家安静,便道:“今天召集大家,是有一事相商。”
“族长,你做的决定,我们大家都信得过的。”
“这次不一样,这次我想纳入一男子入我们冥家,这事有违世家的规定,所以我想听听大家的意见,毕竟这事不是只关系到个人,而是关系到整个家族。”
“族长,世家千百年来的规定,由我冥家破了,只怕不妥啊?”
“就是就是,众多世家中,我们冥家也只处于下游,若是不慎,惹怒大伙,到时一窝蜂的来对付我冥家,那就祸事啦。”
“族长既然有心纳入这人,想必此人并不简单,若他有通天之能,我们破了世家的规律纳他,又有何不可?”
冥降天听这人一说,不由多看他一眼:“这人正是治好我脚伤的人,大家也知道,我这脚伤,整整困住我十几年,这些年,我走遍世界各国顶级医院,却无一家能治,而这人,只用半天的时间,便能将我的脚病根治,此等医术,闻所未闻。我冥家又常走在风口浪尖之间,加之这人是小欣的朋友,便才想将其纳入冥家,减少家族一些不必要的伤亡,当然,到底纳不纳他,全听大家的意见。”
“如果此人医术当真高明的话,我觉得可以纳他。毕竟世家的规定,无非就是不让武者的消息外传出去罢了,纳一男子进家族,并无影响。再者,我们冥家不纳,其他世家要是知道他有这等医术,想必也会抢着收去,因为有这么一个人,就相当是一张保命符。再说世家之间的明争暗斗还少嘛?我们冥家几时怕过他们了?”
大家左思右想,又一番探讨,最终都接受蛙狱入他们冥家。
于是散后,冥水欣的家人便给冥水欣打了电话,说等蛙狱事完,定要带到冥家一趟。
蛙狱见冥水欣挂了电话,就躺在那一脸愁容。
问:“小欣,怎么了?”
“我妈要我带你回去见她们。”
“这是好事啊?”
“她们好像猜出咱们的事了。”
“知道更好呀!去了我就向她们提亲。”
“世家的女子,是不能嫁给外界的人的,这次回去,他们定会为难你。”
“放心,为了你,他们再怎么为难我,我也不会放弃。”
“这可是你说的,我已经记在心里了,要是你做不到,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亲爱的,你肯定是在开玩笑,我哪怕做不到,你也不会杀我的对不对。”
“不开玩笑,做不到就杀。”
“呃……好好好,那我一定做到,保证做到。”见小美人眼浮雾水,要哭的样子,吓得蛙狱再次做保证。
蛙狱与冥水欣在A市中呆了两天,又回到冥家。
冥水欣引他去见的第一人竟然她的妈妈。
在一间客厅里,只坐着她妈妈一人,四十几岁的美妇,看起来却像三十岁的样子,与冥水欣极为相像。
“妈,他就是蛙狱,救我和治爷爷脚病的人。”
“阿姨好!”
冥水欣的妈妈笑着:“好好,欣儿,公公他要见你,你过去看看吧。”
冥水欣走后,她妈妈又道:“小狱,随便坐吧。”
蛙狱寻个椅子坐下:“阿姨原是水欣的妈妈,刚进来时,我都还以为是水欣的姐姐。”
冥水欣的妈妈笑了,细打量他一番,内心很是满意:“小狱真会说话,你这么一讲,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是阿姨看起来真的年轻,相信这样说阿姨与水欣是姐妹的,不仅是我一个。”
冥水欣的妈妈不肯定,也不否定,还是在那看着他笑:“小狱啊,你此次冒险救下我家水欣,这份恩可大了哩,作为答谢是要有的,不知你想要什么呢?”
“救下水欣也是巧合,但不满阿姨说,第一次见水欣起,我便对她有感,若是可以的话,我想向阿姨提这个亲。”
冥水欣的妈妈沉思一会:“你从匪帮手中救下欣儿,将她许配于你,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一个妇人之辈,这个家中还不是我做主,这事我得回头跟他们商量商量。那除了这个,你还要别的吗,毕竟你还治好了公公的脚病。除欣儿的婚事,其它的我还是可以做主的。”
蛙狱摇摇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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