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身,可以混进去。”
她爷爷见她坚定:“既这样,那就让你二哥同你一起办这单子。”
“不,不要二哥,我可不想让大家小瞧我。”
……
冥水欣千言万语,好话说尽,终将她爷爷说动,一人接下这单子。原来,这次要刺杀的对象叫生布郎。
第二天,冥水欣穿得成熟漂亮,来Z国边界,找了一个叫亮丁书的人道:
“请问,你是亮丁书先生吗?”
“正是我,不知姑娘有何事?”
“朋友说,你与天山角的火帮有生意来往,我仰慕他们的生活,想让你引线,走进他们的圈子。”
亮丁书见冥水欣年龄十八,又身姿妖娆,又容貌俏美,一时心动:“姑娘,何必非要找火帮,找我也一样啊。”
冥水欣咯咯发笑:“我还是个姑娘身,找你也可以啊,要这个价。”说着伸出两指。
亮丁书激动得身子都在抖动:“两千!”
冥水欣摇摇头。
亮丁书又报:“两万!”
冥水欣又摇摇头,笑道:“是两百万!”
亮丁书脸色一黑:“姑娘,你虽有些姿色,但这价是不是多了点。”
“多?是你我才这样,要是别人,可不只这么点了。”冥水欣内心暗笑,她早已知道亮丁书的家当百万不到,根本凑不出这两百万之数,才敢这么一说。
亮丁书听了,又气又喜,只在那愣愣看着,以饱饱眼福。
冥水欣一笑:“依我这条件,进了火帮,定能混得风声水起,你若做了这引线,我便记了你的恩,今后你的生意往来,有我照着,岂不是顺风顺水,你说是吧?”
亮丁书沉思半响,点点头:“好,那明天下午五点出发。”
“那我明天再来。”
冥水欣走后。亮丁书立与天山角那边通起电话。
道:“将军,有一名十八岁的姑娘,生得十分漂亮,她明天也想来。”
“噢!十八岁的漂亮姑娘,这是好事啊。”
“不,她不是我的人,是外来的,我怕她有所动作,而且要价很高。”
“一个十八岁的小妞,能翻起多大的浪,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有动作的姑娘。再说,将军我又不缺钱,明天一定要让她来。”
“是是是!”
第二天,下午五点,一辆卡车,将五名女子和打扮得漂亮的冥水欣,送往天山角。
入天山角时,火帮看路的,见车上的冥水欣漂亮迷人,竟然说要进行检查。
亮丁书道:“兄弟,她们可是你们将军亲点,没他的同意,只怕不妥呀?”
这些人一听这话,再不敢上前,只不舍的望着冥水欣,摆摆手:“既然是将军他亲自点的,自然不用检查了,走吧走吧!”
天山角,密林高山,虫狼恶水,地势险要。卡车行在凹凸不平的泥巴路上,颠簸不止。
临近傍晚,卡车才来到火帮营地。
这营地建得十分森严,四米高的钢丝网将这大营护绕一圈,大门旁,有两架重型机枪置于高处,时刻把守。
营中大小木屋错落,彼此相距不远,便建有一座高塔,时时有人握枪在上面观望。
才到大门口呢,便听营中传来男人们的大笑声,气骂声,喝打声,乱七八遭的声音响成一片。
打牌的,吃饭的,喝酒的,搏斗的,练枪的,来来往往。
“吱!”
卡车入营,一个提醒的声音大响起来。
大伙寻声而望,见卡车上站立着冥水欣等美女,大叫:“妹子来啦!”
便都丢下手中的活儿,火速赶来围观。
高叫:“那小俏妹,我要了!”
“那红衣的我要了。”
风风火火的,便要爬上车来。
冥小欣见这些,都是五大三粗,性情暴躁,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吱!”
正有一人爬上来,便要搂她之时,一道哨子声响,阻止了这人的动作。
只见一名四十来岁的健壮男人,排开大伙,小步前来。
人有叫:“将军!”
这人扬扬手,仰望着冥水欣,直看良久,点点头:“不错!不错!兄弟们,老规矩,升火!”
“噢!”
“噢!”
起哄着散去,捡了柴,在一大台子上燃起篝火,温度一下子上升。
夜幕下,冥水欣与五女,被送上台子。
“跳啊!跳啊!跳舞啊!”
台下,男人们大瓶小瓶的,大口饮酒,边喝边喊。
有的,甚至摇动酒瓶,将瓶口对向冥水欣她们的身子狂喷。
冥水欣吓得脸都红到耳根上,来前,虽然做了无数遐想,却也未想到会是这等怕人的场面。
这时候,别说还要查看那生布郎的所在了,光听着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吼叫,就已吓得她心惊肉跳的。
轻咬着玉唇,暗道:“镇定!一定要镇定!既来了,就得杀掉那人,可不能让族人看轻。”
五女,已经宽衣解带,足巧如梭,身柔似水,献出妙舞。
“噢!”“噢!”
男人们瞪大眼睛,蹦蹦跳跳的起哄。
“小俏妹,跳啊,你也跳啊!快跳啊!”
“对啊,跳!快跳!”
冥水欣脸上更红了。
虽然被旁边的火照得很热,但她却不肯在这些男人面前宽衣。至于跳舞,更不是她的擅长。
“小俏妹,跳啊!快跳啊!”
她扭扭捏捏,反倒更激起汉子们的狼性,叫喊声更大了。
听着这些声音,叫喊得越来越厉害,心恐自己若是再不跳,一大伙人上来拿她,那可就祸事了。
第151章 只要你以身相许()
冥水欣咬了玉唇,随几女舞姿,虽然动作僵硬,却另有一番美。
汉子们眼放精光,大叫:“那小俏妹,老子出一万。”
“我出一万五!”
“我出两万!”
……
汉子们正在争抢呢,便见他们将军上台,一把将冥水欣拉走。
途中,冥水欣半愿不愿的,故意拖延时间,暗中寻找着生布郎这人。
不多时,还真发现生布郎在一个木屋里,盯着身前的电脑,不知在看些什么?
暗想:“这里守望森严,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
于是被将军拉进一间房子,一张大床正摆在那里呢。
还没细看这房间的布置,就被将军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
将军见她身子勾魂,容颜吸水,看得激动难忍:“小丽妹,以后便留下来伺候将军我吧,保证你每天吃香喝辣的。”
冥水欣挺身一笑:“要留也不是不行?就看将军能不能满足我身体的需求?”
将军大笑:“好好,等会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怕你一会承受不了逃跑,得先把你定住。”说着拿起手铐来。
冥水欣内心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放心,我不会……”
不会后面的跑字还没说出呢?就听咔的一声,一只玉手竟然被铐上了。
冥水欣大吃一惊,再呆不住,五指成爪,扣向将军的脖子。
不想,将军早有防备,脑袋一垂,下巴已护住脖子。
冥水欣的手就扣在了他的下巴上,下巴都是骨头,凭她这五指,根本伤不了,更不用说还想要他的命。
将军一笑,便要捉住她这只手。
冥水欣自然不让他如愿,立缩回手来,还想一拳打他的脑袋。
将军没有躲,反山一般的身体,向床下的她压去。
冥水欣知道,自己的拳头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拳将他打飞,若还执意打这一拳,自己将要被他的身体压上,那就祸事了。
于是急忙收拳,一个翻身站起,不想被将军一拽手铐。
“哎哟!”
痛呼一声,又被拽倒床上。
将军冷笑道:“既然上了我的床,就别再有什么心思,好生的享受吧。”
就一把扯掉了冥水欣好几个纽扣。
“啊!”
冥水欣惊叫中,快手偷出将军腰上的手枪。
将军猛见手枪对他脑袋指来,惊得立马放开手铐,急滚身躲去。
冥水欣没打他,而是冲门而出,直奔生布郎那木房。
等那将军回过神来,才急按下警铃,一时间,警告声在营中响起。
“出事了!”
壮汉闻声,皆向将军这屋赶来。
冥水欣奔跑中,见生布郎站起身,便一枪朝他打去。
“当!”
正中生布郎身体,不见鲜血飙飞,只见人倒去。
冥水欣一听这声音,和生布郎这动作,便知打中了他身上什么硬物,根本没取下他的性命。
还想上去加上一枪呢,可见屋外的人反应过来,抡枪对她便打。
“嗒嗒嗒……”
一轮子弹,如雨般向她射来。
冥水欣滚身就躲,心知杀生布郎的时机已去,再不逃走,只怕自己小命难保。
当下,不在迟疑,转身便往一处逃去。
“嗒嗒嗒……”
又一阵弹雨扫射。
那将军出屋,便叫:“别打死了,要抓活的。”
冥水欣七横八拐的,来到钢丝网前,抓起就爬。
“哧!”
正爬中,脚下一痛,已中枪了。
她不敢查看伤势,咬着牙,忍着痛,爬上丝网,一跳摔落到外边来,带伤就逃。
“追!别让她逃了。”
整个营区,倾窝而出。直升机,卡车,警犬,风风火火的。
冥水欣因脚中枪,不能支力,跌跌撞撞的往林中藏去。
“汪汪汪……”
警犬在身后大叫。
“快!快!在这边!这边!”
“放犬!”
壮子们,果真放出两条警犬追去。
黑夜中,警犬汪汪大叫,任冥水欣怎么变动方向,仍被这两条狗跟着。
冥水欣眼看这样下去,自己就逃不掉了,于是在腰上一拉,一条腰带被她拉出,一晃,便挺直起来。
原来,她这腰带,竟然是一把软剑。
只见她剑尖朝前舞出一道剑花,噗噗两声响,两条警犬的喉咙便被她刺穿,当场翻身而死。
她不敢多停,收回软剑,又变向而逃。
虽然这两条狗死了,可壮子们手中还牵有,仍然能嗅着味寻路追来。
冥水欣一来要防天上的直升机照看,二来要顾着脚伤,逃得不是很快,身后的犬叫声距她越来越近了。
惊得她一颗心,怦怦直跳。
正愁着如何才能加快自己的脚步呢,不想因不熟悉地形,逃到一条河边来了。
望着这条一百多米宽的河,冥水欣面色一变。
“汪汪汪。”
不容她多想,狗叫声已经在她身后十米。
惊得她来到水边一颗树下,缩身藏起来。
“汪汪汪!”
警犬在河水边嗅着寻找。
几十只手电,往河水中乱照。
一人道:“难道跳河逃了?”
“不可能,现在可是冬天,河水寒冷,她入下水,只怕没到对岸,就已经被冻死了,我看她定在附近藏起来了。”
“找,牵狗找,一定要将她找到。”
冥水欣憋着呼吸,不敢喘气,枪已经被她拿在手中。
警惕中,就见那狗嗅着向她这边过来。
被发现一刻,冥水欣一枪把那狗打伤,才一头投入河水中。
“投河了,快开船打灯,将河封死,如何也要将这小俏妹抓住。”
纷纷开船打灯,将这一段河水照亮如白天一样。
冥水欣才潜入河心,便又冰冷,又缺氧,实忍不住,悄悄浮出水面透气。
“在那!在那!”
汉子们见了,一窝风的来捉她。
惊得冥水欣没喘几口气,又潜入水底。
因船灯大亮,在河底下,依然能见着水面上的敌船在游走。
冥水欣不敢上岸,直往河水的下游潜去。
没去多远,她又缺氧了,可正上方正有一艘船哩,而且船上的汉子们,大勾小勾的准备着。
她知道,要是自己浮上去吸上一口气,多半就被汉子们捉住了,于是不敢上去。
只在底下不停默念:“再忍忍!再忍忍!”
可又如何能忍得住呢?
就在忍到极限,绝望之时,忽见前方潜来一名男子,吓得她差点就张嘴大叫。
这男子正是蛙狱,他见冥水欣惊慌,立竖起手指在自己嘴边,示意自己不是坏人。
才游上前,搂着她,对唇就吻。
冥水欣不愿意,还用力推他。
蛙狱却不放,硬搂着她,唇对唇的。
冥水欣推不动,却也不在挣扎了,她发现被这么一搂,本来冰冷的身子,没那么冷了。而且从对方嘴中,还能无穷无尽的供她氧。心知自己得救了,再也不用落入火帮那些人的手中。
两人在河底下,游了很久,直到再也看不到水面上有光亮时,才游上岸来。
一句话也不讲。蛙狱背着她,过山越岭,走出天山角,在一座山中停下。
蛙狱寻柴,生起一堆火,两人围着取暖。
蛙狱见她脚伤很重:“你的脚伤不轻,这里离城镇的医院都不近,等我们赶到那里,只怕伤口已经恶化了。我略懂些草方,便让我先给你包扎吧!”
寻了药草,回来给她包了脚伤。
冥水欣神情复杂的,直看他很久:“你是谁?为何要救我?”
蛙狱一脸正经:“我叫蛙狱,是来天山角走生意的,看到匪帮灯火通明,动静很大,便出来看看热闹,才发现他们在追人,我见他们在河水中搜寻,便猜你已投入河中,恰好我对水性有些擅长,才敢潜入相救,若不是在水中,我可不敢冒险。”
“嗯,我叫冥水欣,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不用谢!天山角,人群混杂,经常生些意外,你一个女孩子家,怎敢到这儿来?”
冥水欣撒了个谎:“我是被他们抓来的。”
蛙狱见她不说实话,也不多问,只道:“匪帮,没一个好人,以后见着他们,就躲远一点,这次你虽然逃出他们的爪子,但脚伤却一点也不轻,若不是遇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