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出的那哥们听到同伴的话又退了回来,看似不在乎,却又十分在乎地问道。
“当然了,你说整个外门除了吴经理以外,还有谁的体形能够配得上吴胖子这么拉风的称呼?”
同伴看了那哥们一眼,随后又向周围瞅了一眼,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
“哥们,你这话我就有些不理解了,不是说吴胖子不要说整个外门没有人敢惹,就算内门那些小一辈的弟子都要给他几分面子,眼看这个怎么看都不像有背景的人,反而看起来有些二,个头也不长,肌肉也不结实,拳头也没有我的大,脸也长的没我帅,凭什么吴胖子就要怕他?”
那哥们揉了揉红红的酒糟鼻,随后又曲了曲胳膊显出自己两颗硕大的那肌肉疙瘩,接着翻了翻一对无神的眼睛,捋了捋杂草似的头发,不屑地冲陈伟撇了撇嘴。
“是是是,你力大无穷,楚霸王和你比都自叹不如,你英俊潇洒,潘安看到你都觉的自己丑的想自杀,你就是那种集力气,美貌和才华为一身的人,惊天地泣鬼神,天下无双,整个世界你最叼,这样总可以了吧!”
面对眼前这既没有形像又极度自恋的货,他的同伴也是无奈,脸色有些扭曲地开口。
“嗯,这话还差不多,至少是实话,我最喜欢的就是实话实说的人。你就站在这里等着看热闹吧,无论是拼体力还拼智力还是拼能力,我都会让眼前那孙子知难而退!”
同伴也不知道是自恋的达到了颠峰还是压根就没有听出同伴话里的讥讽之意,反而一脸自得地笑了起来。
说着话,那哥们迈开大步,向陈伟的方向直奔过去。
“我以前有个哥们,长的比你还壮,脑子比你还不够我使,也是这个不服那个不服,结果就被吴胖子活活的玩挂了,前两天我去看了看,他坟上的草差不多已经有三米高了,希望你对上这连吴胖子提起来都脸色难看人能活着回来,祝你好运!”
看着那哥们毫无牵挂又自信满满的背影,他的同伴自言自语。
一阵风吹过,将同伴的话语带到了那哥们的耳朵里,那哥们闻言,脚下一顿,猛然转身又走了回来。
“等等,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把子孙洒在了床单上,要是让人看到了不好,我还是先回去洗洗,等洗干净了再来收拾这王八蛋也不迟。
那哥们嘴里低声嘀咕着。
“长的又帅又壮又聪明的人谁洗这些,像我这个和你差了很多的人都不洗,你还好意思洗吗?”
还不等那哥们走到同伴身前,陈伟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100 别恶心我()
“谁谁谁?谁在那里讲话,你吓着我你知道不?你知不知道凡是吓着我的都要给我精神损失费,你知不知道?”
那哥们听到声音,猛然转过身去,眼前一片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他先愣了一下,随后举目向四处看去。
“哦,要精神损失费呀?就是不知道你要多少?先报个数,让我听听你值不值这个价。”
陈伟依然没有现身的打算,依然站在藏身之处,声音悠悠地传了过来。
那哥们眨巴着一双大眼睛,四处打量着,试图通过声音传来的方向来找出陈伟所在的位置。
让那哥们不解的是,他明明可以听到陈伟的声音,却听着那声音好像是从四周传来,就像一群人以同样的口吻,同一时间喊出声一样,声音的来源处让他根本就没法分辨。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在香搁里拉门口被妹子扯着不让走,把人家搞大了就想甩掉的家伙,实话告诉你,我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人了,敢干就要敢承认,居然提起裤子就不认帐,你还算不算是男人?”
那哥们一脸的正义,好像陈伟就真的成了负心人一样。
“搞?搞尼妹呀搞,你特玛的哪只眼睛看到哥搞妹纸了?还尼玛的搞完了提起裤子不认帐!你还能不能说的更扯一点?”
一说起这些糗事,陈伟就感觉浑身的不自在,虽然他对林洁有意无意的多看过几眼,甚至还触碰过林洁的手掌手臂等地方,但那也只是触碰过而已,远远还未达到深入了解的程度,更不要说来个什么未婚先孕啥的。
话说那林洁也真够损的,虽然他是牺牲了自己的名声,但却利用人民群众的同情心,成功地在他们心里刻下了陈伟的印像,并且还是以一个花花公子的形像。
这样做的后果只有两个,一个是成功地把陈伟这个直立行走的四有青年变成了过街老鼠,另一个就是让其它妹纸远离陈伟,不给陈伟一点机会,成功的把让陈伟成为了自己碗里的菜。
所以,每次只要提起这件事,陈伟难免会一阵阵郁闷,一阵阵激动。
“别人碰到个妹纸都是开心的,我特玛的到底做了什么孽呀,怎么就确到林洁这样的货?第一次见面差点就让小弟把我给挂了,在这外门再见到时,手下那大金牙就变成了那样一副鬼样子,并且我的名声还臭的不能再臭,再后来,就是他堂弟对我不满,还有那个陈天智,我就去了特妹了!”
“要是不把你给推倒了,我特玛的都感觉对不起这些和我做对的人,更对不起我自己!”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陈伟那时瞪着眼睛咧着嘴,一张本来还和英俊沾了点边的脸变的狰狞起来,那些话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哎,我说那啥,你难道也知道自己丢人,不敢在出现在我的面前?这样吧,我大人大量,也不想和你多计较,只要你把那妹纸让给我,再给我陪点精神损失费、营养费、误工费外加那小孩子的抚养费,我今天就放你一马,可以当没看到过你,哦,对了,还有,以后只要我在的地方,你都要给我绕着走!”
那哥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说出这样一番让陈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的话来。
“哥们你这勇气可嘉,话也说的感人,但你这样说,你家里人知道吗?就算家里人知道,但是你这样扯,你考虑过蛋的感受吗?”
听到这哥们的话,陈伟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师父大师兄那几个人惹自己倒还罢了,这都说得过去,毕竟人家实力高,拳头大,说的话自然有份量,甚至有时候就是真理。
但眼前这货呢?这丫的要么就是隐藏极深的牛人,要么就是洗澡的时候洗的太深沉,以至于脑子里面进了水。
前面说话的那货脑子不大灵光,看起来有点二,但他的同伴就精明了许多,发现情况有些不大对劲早就悄悄退后,撒丫子准备跑路。
“站住,再敢往前一步,你的后半辈子将会在轮椅上渡过,你信不信?”
还不等那哥们的脚步落在地上,陈伟便冷着声音,极度装比地开口。
“大哥,我只是个路过酱油的,你俩继续,就当没有看到我就行了。”
那哥们收住脚步后,转过身来,苦着一张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眨巴着眼睛向陈伟开口,说话的同时还抛了个媚眼,冲陈伟嘟了嘟嘴,把那对性感的厚嘴唇向陈伟呲了呲。
看到那哥们的要子,陈伟只觉的喉咙发痒,胃里一阵翻腾,差点把昨天吃的早餐都给吞了出来。
“行行行,你俩都够狠,这个呢脑子有些不大够用,另外一个呢又是抛媚眼又是发嗲,还真恶心人的。”
深呼吸了几口气,陈伟这才感觉胃里平复了一些,看向那哥们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怯意,生怕那哥们再做出什么更恶心的事来。
“算你狠,赶紧走吧,看哪里凉快赶紧到哪里,看到你我在明白什么叫做奇葩,赶紧的,走的越远越好。”
陈伟向那哥们挥了挥手,他不是怕对方走了,而是怕对方不走。
“那我就谢谢哥们了,只要你一声话,兄弟我随时到你身边,要是你愿意的话,我就以身”
那哥们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线,陈伟让他走他反而还不想走了,站在原起,捏了个兰花指,咬着嘴唇,向陈伟连续不断的抛起了媚眼。
“尼玛,让你走你就赶紧走,不要再在这里啰七八嗦!”
对方的样子只看的陈伟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浑身发冷,在他眼里眼前这哥们比起变异后的大金牙来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哥们看到陈伟不耐烦的样子后,再次向陈伟抛了个媚眼,随后急速转身,一声不响快步离开。
“等等,看你急匆匆的样子,肯定是向吴胖子汇报情况去了,既然要说,那就说全面一点,告诉吴胖子,我陈伟又回来了!”
陈伟的话一说出口,那哥们的心里就一紧,因为这正是自己的想法。
“不敢不敢,兄弟我绝对不敢给吴胖子说的。”
那哥们震惊之余,已经忘了向陈伟抛媚眼,干笑着开口。
101 带我去看看()
看到眼前的哥们的样子,陈伟不由的想起了吴胖子小舅子那张嘴脸,虽然在体型上还有很大区别,但两人的表情、话语那是何其相像,只不过二人所处的环境有所不同罢了,一个是在白天,一个是在晚上而已。
虽然那天夜色太深,但只凭眼前这哥们的神情就能推测出小舅子那晚震惊的样子。
“唉!原来你和小舅子都是一路货呀,算了,看在你们俩同样的不要脸的份上,我就念故人一点情,你走吧!总要有个给吴胖子报信的人不是?”
陈伟看着那哥们,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小舅子的容颜,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赶紧走人。
为什么陈伟明知道眼前这货会把自己行踪告诉吴胖子,反而还要赶着他离开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就像上次一样,要不是吴胖子自已找上门去,他就不会得到吴胖子手里的那本功法,要不得到吴胖子手里功法,他还不知道此前陈天智给他的那本是本残卷。
虽然见到陈天智时并没有说什么,但因为那本残卷功法,陈伟看向陈天智的眼神不再像曾经那样,虽然说不上他和陈天智两人之间有隔阂,但至少不会再像第一次见到陈天智那样,把他当做大公无私的兄长。
甚至,在那哥们离开后,陈伟甚至心里还有一丝渴盼,甚至还有一些小激动,不知道吴胖子这次又会给他带来什么别样的惊喜。
直到目送那哥们远走后,陈伟这才转过脸去,看向他的同伴。
“看什么看,没见过长的像我长像我这么帅、这么壮、这么聪明的人吗?不过话说回来,看你年龄也不大,谅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青年也没见过像我这么牛比的人物,这也不奇怪,只要你把我刚才说的那些费用如数给我,我也不会和你一般计较。”
那哥们见陈伟看向自己,双眼瞪了瞪,一脸不爽地看开,紧接着则是一副愰然大悟的表情。
“尼玛的,明明的说好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的,结果呢?你特玛的却又一个人撒丫子跑了,没义气的东西。”
随后,那哥们又看向同伴消失的方向,低声嘀咕了一句。
有件事情很奇怪,往往有些二的货,嗓门都必然比平常人要大上许多,或许这就是智力不够,嗓门来补的原因吧,而眼前这哥们就属于这一类人。
虽然他自认为把声音压的很低了,但这句话一喊出口,还是和一般人用平常的声音说话没多大区别,至少在陈伟眼里看来就是如此。
“等等,哥们这句话里的信息量有些大,让我想想哈,你刚才说什么?说他要和你在一起过一被子?我就不相信了,就凭你俩的关系,从认识到现在难道连一被子的交情也没有?或者说,是你的功力不够,把他掰不弯?”
按理说别人两个基佬之间和陈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可陈伟这货在听到那句话时,不知怎么的,那颗八卦之心居然熊熊燃烧了起来,并且把别人一辈子还听成了一被子。
“怎么,你认为一辈子很容易吗?告诉你,那时间很长的。”
那哥们一脸认真地开口。
“一被子的时间虽然很短,但对于还没掰弯的人来说也很漫长,我想的话,攻的人还好一点,可对于受的人来说,那就有些难为人了,毕竟每个人的丁丁有长有短,有粗有细,当然体验就不一样了。”
“要是你俩的尺寸都普通了还好说,可要是特玛的太大了,那是在受罪,要是太小了,那直接就是受刑,好像被针扎一样,搁谁谁会爽?”
“对了,你俩之间到底谁是攻,谁是受?不过从体型上看,怎么着你也应该是攻才对,刚才那货的样子我一看就是受的样哎,咱们就是论事,你瞪着一对卵子似的眼睛盯着我是几个意思?”
陈伟口水四溅,一脸八卦相的絮叨个不停,直到那哥们睁大了双眼瞪着他时,这才收住了还没说完的话头。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攻什么受,但是好朋友就应该在一辈子在一起,不应该扔下同伴自己就跑!”
那哥们忘了自己刚才还有东西没有洗,要是陈伟不出现的话,他极有可能是第一个跑路的现实,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眼前的哥们是真的大义凛然也好,还是装腔作势也罢,陈伟并不在意,他倒是更想知道自己以前喂猪的猪圈现在是不是还好好的在那里,那只破碗到底还能不能找回来。
要不然他把眼前这壮哥们留在这里做什么,吃饱了撑的,找人扯皮聊天,虽然也不排除这样的效果,但比起他对破碗的关心来,扯淡只是附加的功能而已。
“行了,不扯这些没用的了,我问你,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处养猪场?”
陈伟收起了那副逗比样子,变的一本正经,认真地开口。
那哥们想都不想,讲起了养猪场的来往过去。
“哦,你说老王的养猪场呀!话说那地方可是不祥之地,自从办起来之后,先是一直没人愿意去干那又臭又脏又不讨好的话,后来有个自称老王的老头入主之后,他手下的那些饲养员总会莫名其妙的失踪”
“等等,你说什么?总有饲养员莫名其妙的失踪?”
陈伟打断了眼前哥们的话,这事他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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