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的头低了下去,眼里闪动着一道冷意,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平静,依然是一脸郑重地样子。
“不会危及性命?那这意思就是说要借的是身外之物”
陈伟嘴里小声嘀咕着,脑子里思索地同时低头在自己地身周瞅了瞅,想看看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老王看得上的东西。
全身上下除了那几缕还挂在身上的破衣服之外,其它地方都光溜溜一片,其它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到,眉头不由地缩了缩,但马上他就想到了另外一样东西——灵器。
“难道说,老王也借的是这个玩意?可这东西已经被我祭炼了这么久,与我性命相连自然不可能脱出体外,况且他又说过所借地东西不举危及我的性命,那要是想借的话,自然就要带着我一起去,要是这样的话,那也不存在什么可借不可借的!”
心思电转,他马上就想到了老王所要借的是他以前存留与灵海,现在占据了识海位置地短刃。
“好,我同意以借给你东西为条件从你手里拿到那篇功法!”
经过再三考虑,想到根本没有任何纰漏后,陈伟重重地点了点头,开口应承了下来。
“你真的已经想好?现在就要做出决定,不再反悔了吗?”
见陈伟点头,老王微不可察地吁了一口气,随后再次开口问道。
“大家都是男人,说出来的话自然算数。”
前前后后他已经想了个通透,既然没有一丝遗漏,那自然而然就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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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忆苦思甜()
既然陈伟同意了,老王也达到了他的目的,当然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随之笑了笑,把会手伸进了怀里,再探出来时手里已经多了一卷折在一起、非常古旧地似皮似革之物,珍而重之地将捧在掌心,深深地瞅了几眼后,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其向陈伟手里递去。
看到老王极其肉疼地缓缓把那张皮革向自己手里递来,陈伟在心里对那卷皮革又充满了期待感。
“这部功法可是王家我们这一支袓上传下来之物,要不是我们这一支鲜有人练成的话,我这一支也不至于落的个后继无人的地步,你可是除了我王家之人,第一个看到此物真面目之人,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看完之后马还我。”
手里的皮革被陈伟接过去后,老王地双眼这才艰难地由那块折成一块地皮革地挪开,随后对陈伟郑重开口。
“那是当然的,只要把它他部记住,参悟透后,这玩意既不能吃也不能喝,放在那里还占地方,你说我水还给你还留着他有鸡毛呃,这上面写的是啥啥啥啥来着?”
陈伟现在哪里还有时间理会老王,一双眼睛只是放在那卷皮革上挪不开,用手在上面轻轻摩挲着,指点感触到一股古老地气息,随后把充满期待地把那卷皮革展开,一对眼睛睁的极大,还没说完的话也变了味。
入目处,只见一个个弯弯曲曲像字那又像符的玩意落入眼底,那些字和他所见过的都不一样,直白一点说,那就是那些字他一个都不认识。
眼里看到陈伟的表情,耳中听着他的的话语,老王脸上的表情变的极为怪异,一双眼睛眨巴着,闪过一丝似笑非笑地神情。
“玛蛋的,笑个毛线呀笑,你说给的这算个鸡毛玩意?整一堆我不认识地字给我有意思?”
看到老王那副似笑非笑地样子时,陈伟的心里一阵阵郁闷,没有好气地哼了一句,随后把手里块皮革又卷在了一起,一抬手又向老王递了过去。
“怎么了?反悔了?不要了?”
老王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似笑非笑地神情,并没有把那卷皮革接过,反而带着笑意问了一句。
“不是不要了,而是一个字都不认识,我拿着它也没有毛用!行了,你也别逗我玩了,即然咱俩的条件已经都成立了,那就再麻烦你给把我这些字翻译一下。”
想到自己到了这里之后差不多就变成了文盲,他的心里不由的有些尴尬,一张脸变的发红。
“不过话说回来,这篇功法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我王家老祖传下之物,不要说你,更不要说放眼整个南离州,就算放在中州地界,能把这些字认全的也不足百人,而不巧的是,我老王就是这不足这百人里的一员。”
说到这些话的时候,老王的脸上闪过一丝极为自傲地神情,说话的同时把胸口拍的山响。
“呵呵,那要是照这么说,放眼天下,你老王还真是一个人材了,不论什么年代,不管什么环境下,无论哪里最缺的是什么?当然是人材!”
听到老王的各方面,陈伟也是打蛇顺杆上,笑着捧了老王一句。
“唉!在给说清楚这部功法之前,我还是先给你说说这部功法的来历吧。”
老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后这才再次开口,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双眼望着前方。
在凝望地眼神中,老王的双眼变的极为深,好像穿过了时空,穿越了时间,回到了他的祖先活动地那个久远地年代。
“话说那时,整个这片世界上以帝为尊,他的修为最为高深,所有的宗门都归附于他的手下,所有大宗门的掌门除了身任门派领袖之外,还有一重身份——那就帝手下的百官,而在这群人当中,又以四名战将为最为出名,他们四人修为极高,力压同辈,由所有修士中脱颖而出。”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老王的脸上带着一丝肃穆,闪动着一道道异样的光华,似乎他就是站在那位远古大帝身前,正在看着那四位闪耀着荣光地四位战将面前。
“在他们四人的带领下,所有官将都极其力,为帝扫平了天下,这一切帝都看在眼里,所以就按他们的功劳,为他们赐下姓氏,这便是中州王、候、将、相四大家族的来历,而我王家又是四大有礼貌族中功劳最大之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老王的眼睛极为其明亮,好像他那位所谓的老祖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样,要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双眼既带着敬仰又带着一丝羡慕。
常言道以面观心,此时只看到老王脸上地神情,陈伟心里已经有些真的相信眼前这老家伙还无休止的是出自那个所谓有很多故事的中州王姓家族来了。
“可惜呀可惜,帝的修为哪怕已经接近通天,但是在渡过了不知几千年之后,最后还是陨落了,帝在世的时候,麾下地那些官将自然不敢起什么心思,但自从帝殒落之后,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整个世界就像变了天一样。”
当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老王刚刚还高涨地深情又变的暗淡下来,眉宇间尽是深深地痛心疾首,一双眼眶发红,眨动之间似乎要滴出泪水来。
我了个去,尼玛,真不知道该说这老家伙演技嗷嗷棒还是该说他入戏太深,或者是应该说他走不出曾经地过往,甩不脱整个王家家族曾经地荣耀。
“咳咳,我说老王,别在这里忆苦思甜了,看你情续绪激动的,一会高兴地手舞足蹈,一会哭的唏哩哗拉,的跟个老神经病似的,要不咱们就不聊这个了,要么绕过这个环节,咱位直接进入下一步。”
老王在那里黯然神伤地时候,站在一边看老王唱独角戏地陈伟实在看不下去了,摇了摇摇脑袋,悠悠地开口回了一句。
陈伟不开而已,他这一开口,刚才还在那里忆苦思甜地老王突然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陈伟。
“像,实在是像。”
收回目光后,随着老王的嘴巴开合,发出一道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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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 我健忘()
“尼玛的,刚才又是忆苦思甜,又是一会哭一会笑的,现在又睛着一对贼兮兮地眼睛一个人在这里嘀嘀咕咕,真搞不懂老家伙在到底在搞什么玩意。”
发现老王正瞪着一双眼睛贼兮兮地瞪着自己,并且还低声嘀咕地时候,陈伟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嘴里也不由地嘀咕了一句。
就在两人面对面,各顾着各细声碎雨的时候,两双眼睛再次撞到了一起,在四目相对中,两人察觉有些失常,脸上难免红了红,各自嘿嘿了一下。
“呃,我说老王,你的故事讲完了木有,讲完了你就赶紧的把这玩意给我解释解释,大家都很忙的,你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
在对视地尴尬中,陈伟突然扬起脑袋,一双眼睛向老王瞅了瞅,随后干咳一声,悠悠地说道。
“帮你解释这个是没问题,问题是先前我只答应把这卷功法借给你,而按照你我之间的约定,可没有我帮你解释功法的这一说法,所以,要想让我帮你解决这件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这个忙我可不是白帮的。”
陈伟的话声响起后,老王脸上的那丝尴尬消失,马上恢复了平静,抬起眼睛向他瞄了一眼,随后抬起了手臂,把手掌放在眼前不断翻覆地察看着,好像他的手掌突然之间就长了出花来一样。
对于老王所说的话,陈伟心里本来就有准备,所以这句话传进耳朵里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意外。
“说吧,是不是还要借什么东西?”
陈伟毫不在乎地挥了挥手,随后抬起脑袋向老王瞅了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冲老王眨了眨眼睛。
“果然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还是你这个小家伙!你说的没错,我的条件还是借东西,而且要借的还是和头一次要借的的东西一样。”
老王闻言,饶有兴趣地瞅陈伟一瞎了眼,随后扯着嘴巴悠悠地开口。
“这不对呀,看这老家伙并不是很老呀,难道老糊涂了?居然还要把短刃借两次?”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老王要借他东西的准备,但远远却没想到老王还会再借他的灵器一次,但心思稍稍转动,他马上又想了另外一种可能。
“怪不得了,我算是知道了,看来这老家伙不只要是要让我出手一次,而是两次!”
陈伟感觉自己找到了事情地真相一样,一对眼睛变的铮亮。
“你说的和实情情况差不多,呵呵,当然了我这是怕一次不成功,给自己多留一交机会而已,不过你放心,我老王的人品那可是绝对有保障的,哪怕两次都达不到我想要的结果,在你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我也绝对不会自做主张地进行第三次。”
老王看向陈伟地眼睛闪闪发光,眼底闪动着一丝贪婪,脸上挂着一丝略带怪异地笑容,说话的时候不断地搓着双手。
我擦,这老家是神马眼神,肿么看着这么奇怪呢?好像我站在他的面前就不一个人,而是一件让他感兴趣地宝贝似地。
看着老王那副奇怪地眼神,陈伟心里的那丝不安又隐隐闪现,可找来找去就是找不到这丝不安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不得不把心里这的这丝不安压下。
“无所谓,要是我对这篇功法真学的有成的话,不要说为你出手一次两次,就算是出手三次也没多大关系,毕竟咱们两人之间虽然没有你师徒之名,可是有师徒之实。”
陈伟摇了摇头,把那些不切实际地想法都摇了出去,随后挂着笑意回了一句。
“呵呵,没想到陈伟你还真是善解人意!”
老王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竖起大拇指冲陈伟晃了晃。
“你虽然不笨,但是也不聪明,我的条件并不是让你为我出手两次,而是让你心甘情愿地让我对你出手两次”
在老王转过身去的同时,一道声音由他的心头浮现,他的笑容里带着一丝狠辣。
“对了,刚才我给你讲我们王家的事情讲到了哪里了?”
把身形再次转回来后,老王的眼里所有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重新变的像一潭湖水一样平静,像白痴一样睁着双眼,向陈伟问了一句。
陈伟稍稍愣了一下,用一副看傻子地眼神瞄了老王一眼,随后悠悠地开口:“刚才说到那个什么帝挂了之后,手下那群官将群龙无首各自为政,都想自立山头”
“嗯,好像是讲到这里了,又好像讲的不是这里,这人的年纪大了就容易忘事,要不这样,咱们那,那就从头再讲一次好了,话说在很多年之前,整个世界以帝为尊,而”
老王好像得了健忘症一样,摇头晃脑地再次开口,随后把刚才已经讲过地话又从头再讲过一遍,并且说话的时候声音极大,嘴角地口水沫子不断乱溅,几乎喷了陈伟一脸。
“扑!我说老王,你特玛的说话的时候就不能收敛一点?话说你的口味还真够重的。”
陈伟伸手在脸上扒拉一把,把飞溅到脸上的口水抹了下来,随后使力甩了甩,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刚才我说啥来的?不是告诉你了的记性不好,现在好了,被你这么一打搅我都不记得讲到哪里了,既然想不起来的话,那我除了从头再讲一遍外之外再没有其它办法了。话说多年之前”
陈伟的话声刚刚落下,老王的双眼里闪过一丝不耐,抬起脑袋看向陈伟,幽幽地回了一句,随把那件那事情从头到尾再次讲了一次。
在老王那絮絮叨叨地声音不断响起地过程中,陈伟刚开始的时候还强打着精神在那里听着,但不管什么故事只要听多了都会厌倦,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陈伟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地打起架,嘴里不断地打着哈吹发,不知什么时候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才说到了我爷爷地爷爷地爷爷那一辈了,现在接下来就说自他往下地那一辈。”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陈伟睡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时,耳边依然响着老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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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指点()
其实陈伟早已睡醒,但是心里也是一阵阵无奈,不愿意和眼前这个喋喋不休、不知猴年马月才准备停下来的货多说什么,所以他在睡醒之后还闭着眼睛在那里假睡。
好不容易才等他这丫的说到祖上前三代,眼看着祖上三代讲完就轮到了他自己,等把自己讲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该给自己解释那卷功法的事情,所以他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打扰老王,只能耐着性子等他把要说的事情讲完。
“说话因为我爷爷的资质太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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