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两个宗门都没有人来打扰他,这才让他能够一边实验一边观察一边去记住哪个瓶子里装了什么药。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话能乱说的时候,药就却不能乱吃,要不然的话,就会惨的和眼前这货一样一样的。”
晚霞的照耀下,陈伟弯腰看着躺在地上从头到脚忆经变形到不成人样的镇山派弟子,悠悠地开口。
而他身前躺在地上那哥们确实也够惨的,不要说是他们同一宗门的师兄和长辈,恐怕就连他亲玛来了也压根认不出来。
那货的头发掉的一大片一大片的,额头、脑袋顶和后脑上突起一个个细密的包,有些看起来像骨质一样发硬,而有些却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发软,那密集的程度让人头皮发麻。
还有那哥们的脸,要是说肿的和猪脸一样猪那简直是在侮辱猪——只见他脸上也是坑坑洼洼,有些地方深陷下去成了皮包骨,而有些地方却高高肿起,肿成了透明,一只眼睛胀的只剩下了一条线根本睁不开,另一只眼睛则睁大的极大,比起牛眼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眼球高高突出,似乎只要一使一点力气就能被挤的飞出去,嘴角、鼻子里则流出一股浓稠的液体,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
至于身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有些地方紫青,有些地方像火烧一样通红,还有些地方已经腐烂。
“惨!好惨!真特玛惨!惨的老资我都不忍心一刀捅死你了!”
看着倒在地上那哥们的惨样,陈伟撇着嘴巴摇了摇头,提起螳螂后,转身走去,从背影看去就会发现,自从上了药以后他走路的时的腿脚利索了不少。(。)
304 就是这个味()
也不知道因为距离那两个宗派太近,两派对这眼皮子友情爱情下的地盘搜寻太多次无果而放弃再次搜寻的原因还是两派弟子之间由小规模冲突引发了大面积交战而顾不上他的原因,陈伟不断前行,却再没有遇到一名镇山或者临海弟子。
普通人感冒的情况下,很多时候只喝一次药就可能药到病除,但是受伤之后却没听说过好这么快的。
可修真的人就是修真的人,不只因为有了修为,力气和速度比起常人好了许多,疾病也极为少见,寿命比起一般人来也相应的长了许多,更不要修士手里的药物,那叫一个神效,虽然不敢说药到病除,但至少也是立杆见影。
当那些伤药抹到伤口上后,除了让陈伟的伤口处迅速结痂之外,就连疼痛也减轻了许多,由开始的踉踉跄跄变的稳步前行,甚至到了月上中天的时候已经能做到健步如飞。
腿脚利索了是好事,路上没有遇到临海和镇山两派弟子拦截,陈伟紧绷的神经也渐渐的松驰了一些,在左右耳右盼地搜寻两派弟子身影的同时,也对身边的景物留意了起来,试图弄清楚自己此时身处哪里。
身周的树林等物已经消失,而他此时正身处大片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
其实很多时候,弄没弄清楚情况与注意力集不集中有很大关系,他毕竟是周山弟子,虽然脚步并没有踏遍周山的角角落落,但很多地方是他去过的,当他打起精神注意观察四周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景像就让他感觉些熟悉,甚至还让他隐隐猜测出没有遇到那两派弟子阻拦他的真相。
周山门派本就座落在山顶上,这种建筑方式本自然就注定了整个门派的占地面积不会大,并且还有内外门之分,而且外门又是整个山门的经济支柱所在,所以又分去了一大片地方,而陈伟又在外门所呆的时间又比较长,所以他可以说是他在周山大部份地方已经踏足。
“这是?”
向岬周扫视了一阵后,陈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随后又松开了眉头,变的平静了下来,双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身边不选处,一大堆破砖残瓦倒在地上,断砖残瓦周围则是一片圈黑漆漆地那黑灰,这些黑灰虽然经历了一些时间后被风吹的消散了许多,但是在朦胧的月光下依然清晰可见,依然能够看出火光在大地上留下的痕迹。
清冷的夜风吹过,将地上的黑色残灰卷过的同时,其中还隐隐地夹带着一缕略带着淡淡臭味的气息。
“对,就是这个味,有些时间没有闻到这么清新的味道了!”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对味觉的家好异于常人,还是对于养猪这一行业太过执着,总之在这股味道传进鼻端的那一刻,陈伟不由耸了耸鼻子做起了深呼吸,摆出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怪不得那些王八蛋都不到这里来围堵我,原来都清楚外门没有什么油水,所以都没人来这里搜刮。”
陈伟微微眯起双眼,悠悠地开口。
在陈伟撑着鼻孔做深呼吸时,站在肩上的小鸟和随在他身边的小狗则是一副好奇地样子摆着脑袋四处乱瞅着,一直被背在背上的螳螂似乎也被这股气息勾动了回忆,一直勾在陈伟肩头的两只前肢轻轻摆了摆,随后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低鸣。
“小螳,原来你也记得这个地方?早知道在这里既能你恢复过来,又能摆脱那些烦人的苍蝇,那我早主应该带你到这时来了。”
察觉到背上螳螂的动作,陈伟的嘴角划过一丝笑容,带着笑意开口。
哪怕眼前只剩下了一大片断垣残壁,哪怕自己早已从这里离开了太久,但这里毕竟是他刚刚进入门派后所到的第一处地方,这里有他在门派里的一部份记忆,不管那些记是甜蜜也好还是那苦涩也罢,同样都无法从脑中抹去,既然到了这里,那自然要故地重游一番。
脚下踏着暗黑色飞灰,手指划过一块块残砖,陈伟的脑中浮现出老王那张猥琐的脸庞,还有那吴胖子那副肥肉颤动的身板,之后就是小舅子,还有那被妖化了的大金牙,再随后他在外门碰到的过所有人的脸面一一浮现。
随着一张张面孔不断浮现,陈伟的的表情也在不断变化,一时喜一时忧,双眼里尽是对过往的回忆。
“你们说师门是怎么想的?我们和镇山派打的要死要活,不少师兄弟饮恨在他们灵器之下,师门里的那些老家伙不只不为我们出头,还把此事给压下来,说是为了什么同盟,我要是师门长辈的话,那还不”
就在陈伟沉浸在回忆里的时候,不远的处的杂丛里发出一阵响动被分开到两边,一道声音伴随着杂草被踩踏的消消声响传了过来。
“你要是师门长辈的话?等你哪天做了师门长辈了你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迟。”
那道声音落下,另一道声音不悦地响起。
“哎,我说你这就不懂了,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吗?我们门派的规查模比起他们来大了许多,人数也比他们多了不少,不管怎么样都能把他们压死,做为师门长辈却如此怯懦,怎么能带领我们门派更加强大?”
先前开口说话的那名弟子一副不满地样子再次开口。
“闭嘴,妄你还做为师兄,难道不知道非议师门长辈要是受到门规处置的吗?此事现在就我一人清楚,我可以为你保农牧民,全当什么都没听到,可要是传进其它师兄弟的耳中,你我两人吃不了也要兜着走!”
后来说话的那名师弟看来比这个愤青师兄要明事理很多,师兄的话刚刚落下,他就伸手扯了扯师兄的衣袖大声开口。
“何只是你愤愤不平,其实心里不舒服的人多了去了,然而,你们有没有想过,有些事情虽然师门在明面上禁止,但只要做的足够隐秘,不师门其它人撞见的话,未必就不能去做。”
就在那名师兄的话声刚刚落下,另一道声音由远处传了过来。
听到那道声音,陈伟那的身形一顿,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先是一喜,随后马上暗淡了下来。(。)
。。。
305 呵呵()
“大师兄,果然是你吗?我就很想知道他们所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当那道声音传入耳中的同时,陈伟马上就认出的说话之人正是陈天智,不由的低声开口。
“对呀,对事事情师门明面上看似是禁止的,共实我们只要在暗地里下手,并且做的足够干净,不留下任何把柄的话,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谢谢了啊!”
听到那道声音,师兄眼前发亮,脸上挂着浓浓的笑意大声开口。
“你是何人?为何会深夜出现在此?你究竟意欲何为?要是不说清楚的话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比起自己这个脑大不大好使的师兄,师弟就显的清明了许多,在师兄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却马上警觉了起来,一伸手把自己灵器召了出来。
看到师弟的动作,师兄马上反应了过来,收住笑容后紧紧闭住了嘴巴,把在紧紧地扣在掌心,一双眼睛死死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唰啦、唰啦”
除了一阵脚步与杂草摩擦的声音之外,并没有人回答师弟的问话,随着那杂草被踩踏的声音越来越大,一道模糊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当来人收住脚步后,正正地站在两人身前,一双眼睛泛光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那师兄弟二人。
“呵呵,为什么你们这些外来侵犯的人员都能到这里来,我为什么就不能到这里来?你们问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还正想问你们为何而来?”
来人背着双手,嘴角向上翘了翘,划过一丝笑意,向一脸紧张地两人看了看,不紧不慢地悠悠开口。
“你到底是谁?”
师兄看来还是个急性子,来人的话刚刚落下他就急不可耐地大声问道。
“陈天智!”
这三个字出口的同一时间,陈天智背在身后的右手抽了回来,向前猛然一挥,一缕白莹莹的光华由他手掌间亮起,随后呼地一声向前飞出,带着一团白芒向前面的两师兄弟击去。
“你要做什么?”
在那道白光亮起的同时,师弟怒声开口,把自己的灵器挥出向陈天智手时的那柄白芒迎了上去。
在看陈天智手里亮起白芒时,根本不用师弟交代什么,师兄也马上行动了起来,手里的灵器划过一道弧线,稍稍绕过一个弯子向陈天智的侧面击去。
“呵呵,有些意思,看一你两人之间配合的还蛮到位的。”
要是只看陈天智脸上表情的话,绝对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在于人争斗,反而更像是与老朋友切磋一样轻松。
与脸上表情不同的是,陈天智下手的时候却绝对没有半点客气,看到师弟的灵器向自己飞来,他的手掌轻轻一摆,飞在身前的那团白芒一个翻转,随后变的凌厉起来,带出一道光弧向正前方迎了上去,“啪”地一声,白色光团与师弟的灵器撞到一起。
两团光华在空中撞击出一大团如同烟花般催灿的光华后马上就分散开来,师弟灵器上的光芒就像风中的油灯一样,不停晃动着,而陈天智那柄灵器上的白芒就像电灯一样,只是微微晃动了两下就马上稳定下来,两人之间高下立判。
在师弟灵器击飞的同一时间,陈天智的手掌向后一勾,把自己的灵器向后召去,但却并没有回到他的掌中,而是划出一片白芒向师兄发出的灵器挥去,就在师兄的灵器将要刺中他身体的那一刻把其拦了下来。
“砰”地一声脆响,两柄灵器实实地接在一起,师兄的灵器迅速飞了出去,飞出的速度比起进攻时还要快要一些,“唰”地一声响就掉进了杂草中,光华暗淡了下去。
“刚才是你们两人出手,现在轮到我们,你们可要小心一点。”
陈天智的嘴角再次浮现一丝笑容,拇指和中指一搓打了个响指,飘浮在他身边的白芒大盛,如同一颗小号的太阳一样极为耀眼,照的他牙齿在散发着森森白芒。
当那团白芒亮到极致时,那团白芒突以极快的速度向师兄当面迎了上去,还不等师兄做出任何反应,那团亮芒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啊!”
随着陈天智挥出的灵器在他眼球里越来越大,师兄的脸上尽是骇然,一时间脑子里一团混乱,浑身上下没有力气,只是张开大嘴发出一声惨叫。
站在一边的师弟看到师兄的样子,突然一伸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衣领,手臂上一使力把师兄向自己身边拉去。
在师弟的相助下,师兄的身刚刚挪动,陈天智的灵器已经重重的击了下去。
师兄的脑袋虽然避了过去,但其它不是绝对重要的地方就没那么幸运了,随着白光压下,“咯扎”一声响,正正击在师兄的肩头,刹时之间师兄的肩膀就塌陷下去一大块,肩肘部位比起肩膀来还要高上许多,一条手臂正是软塌塌地垂在一边,差点掉落下去。
“呵呵,你这个师弟不错,救了你一命,但他这样做的同时,却让你多受些零碎苦,既然你那么喜欢受罪,那我就满足你!”
陈天智依然笑意盈盈,随着手臂挥动,灵器由师兄的肩头提了起来,在一阵破风声中再次向师弟身上落去,不过这一次落下的部位地是在师兄的大腿上。
“咔嚓!”
又一道脆响传来,陈天智的灵器把师兄的大腿敲断,直接弯曲成了弓形,身形一晃,差点摔落在地。
“呵呵,疼吗?疼就对了。”
陈天智的表情似乎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冲师兄笑了笑,灵器再次飞了起来,再次向师兄击去,这一次击中的部位是他的胸腹部位,骨头断裂的声音传出,师兄的身侧塌陷下去一大片。
“够了,杀人不地铺地点地,左右都是个死,你痛痛快快地一次把他击杀怎么样?难道非要让他多受些零碎苦你地开心吗?”
眼见师兄被揍成这副惨样自己却又帮不上半点忙,师弟当下就怒了起来,额上青筋暴起,倒持着自己的灵器就向师兄的咽喉部位抹去。
“这些不都是你希望的吗?我不过是在满足你的愿望而已,我原本是个和善的人,若是让我如愿,什么都好说,要是我无法如愿的话,那后果就会很严重!”
陈天智的笑容一顿,冷冷地开口,说话的同时双眼有意无意地向陈伟藏身的地方瞅了一眼。(。)